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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让他的信徒更加信他有神力,对吗?苏若洵听到这话,摇头感叹,你就见过那小姑娘两次,一口一个良月的,你和她很亲吗?
她不该是问他为何没为常修道长添上这项罪名吗?
只是知道她的名字罢了。令以明不明白苏若洵怎么就突然注意到称呼这一事了,明明这是最不该注意的,你对常修道长下毒害人一事没有任何感觉?
你以前好像说过没有证据,猜测就只是猜测之类的话吧?那也是你的猜测,所谓符水早就不知道去哪了,证据不见了。那就是白谈。苏若洵转过头去看着令以明的同时瞥了一眼那几个下人,见他们神色自若,想着应该没有听到她和令以明的真正对话,放松了不少。
他现在应该也受到惩罚了。苏大人明面上是将他逐出京城,不过实际上,常修道长在出京城后就会有人将他灭口了吧。令以明突然笑了笑,让盯着他看的苏若洵有些吃惊。苏大人这应该也算是做了好事。
我刚才才说和他有关,这么快你就想到他的做法了?苏若洵叹了口气,他想的倒挺美,可惜事实上苏政息好像真的只是将常修道长赶出去而已。
说来话长,反正常修道长亲口和我说了他与苏政息的关系,他们的关系,我早就知道了。令以明话毕,苏若洵低着头沉默了半天。刚才我和你说时,还担心你太激动一时控制不好情绪,现在想想,我觉得以后和你说什么都不用担心你会惊讶过度。
嗯。令以明应了一声,快到六扇门了。
灵曼的尸体现在是还在六扇门里,还是已经葬了?苏若洵惆怅的说着,原本以为挺长的一段路,说没就没了
葬在了清明时你们和连柔去的寺庙的其中一个塔陵里。令以明说的话再次让苏若洵想起连柔的身世。想了想,她问,你之前说连柔无父无母,是骗我的吧?
连柔和我说。你那天一直在注意她的动静。你那时就是怀疑我的话所以才一直注意着她的吧,不过父母究竟是生是死,很重要吗?
挺重要的,一来是看你有没有骗我,二来无父无母的意思那应该是说她是孤儿,那样的话,在她跟前提起有关亲情的事也不用太在意,反正她也应该习惯了。可如果是父母双亡的话,那就得注意一些了。
六扇门已经出现在苏若洵的视线范围里了,她看着六扇门,扁着嘴。
那地方的布置不精致,待在那可能还会被叫去练武房,可她就是想回去。
明白了。令以明看见她直勾勾的盯着六扇门,不由勾了勾嘴角。
她那眼神,不知道的可能会误以为她是盯着心爱之物来看。而像他这样知道的就只想笑,不过是个地方,至于吗?
你还没和我说到底能不能提。苏若洵垂眼,抿着唇。
你应该是无父无母的吧,你自己都没有,平常能提起什么?
苏若洵一怔,点点头。
惦记着别人,倒把自己的身世给忘了。她这个连父母长什么样都不太清楚的人也的确不该操这个心。
很快的,令以明进了六扇门,苏若洵站在门口,稍作停留,继续前行。
下人跟上,问,小姐,方才见您与他说话的神态并不像是在打消他的疑虑。您
如果我激动的话,他就会怀疑我是不是有私心,你明白吗?苏若洵转过身去,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着:我与他相处的时间比你们多得多,我知道怎么样才是对的,在这点上,你们还不够格对我指指点点!
【107】什么程度()
是
苏若洵见下人们顿时就低下头了,不由感叹欺软怕硬这道理放在哪都是说得通的。
刚才她好言好语的就被他们用苏政息要挟了,现在硬气些了,他们个个都低下头,看来她以后对着这些人还真是不能有任何好态度,这些人简直就是犯贱。不凶一些都分不清谁才是主子!
回了苏府后,苏若洵说自己累了,之后打算去休息,可那几个下人却说苏若洵做了苏政息允许外的事,得去和苏政息报告,苏若洵板着脸又发了脾气后说自己休息够了自然会去找苏政息,那几个下人才不再吭声。
苏若洵回了房间,第一时间就是把外衣给脱了,躺在**上里,拿出自己从前在当小姐时,偶然看见丫鬟们在看,于是她收起打算自己看完再还给她们的小本来看。
她不喜欢待在苏府里。可硬要她选个地方的话,那她还是选择自己的房间。
没有下人来监视她,门窗都关着,虽然有些闷,但她喜欢这样,和外面隔开来,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在这,莫名安逸。
等苏若洵把她手上那本小本看完时,有下人来敲门,说是苏政息要与她一同用晚膳。
苏若洵知道是没法躲得,躺在**上,长叹一声,**上外衣,跟着下人去了。
一张桌子,十碟精致小菜,苏若洵看了看,大多是她爱吃的。
下人把她带到后就都退了出去,还顺带关上门。留下的是三位乐师和一位歌姬,显然是供苏政息欣赏的。
听下人说,今日你去探望方丈时遇到了令以明。你还和他说了许久的话。苏政息给苏若洵夹菜,苏若洵说了声谢谢后道:因为之前我看他好似想再查查常修道长那件案子,我担心他查出常修道长与我们的关系,所以
嗯,我也只是问问而已,不必紧张。先吃饭吧。苏政息没让苏若洵继续说下去,苏若洵也不知该怎么办好,默默地吃着。
吃到一半,苏政息让歌姬退下,只留三位乐师在那奏乐,如果环境稍微好些,苏若洵可能还有心思去欣赏耳畔的曲子,可是她现在除了想着苏政息把她叫到跟前究竟是为了什么外,根本没办法把注意力放到其他事情上。
上午那些歌姬和她说的话中。也有提过她没离开苏府前,苏政息时不时就会把她叫去与她一同用膳的事。
苏政息究竟是把她当成什么呢?
她的身份就是他的奴隶,如果他真是对她有别的想法。那现在为何又保持距离,如果只是把她当成工具,那么对她的特殊待遇又该怎么解释?
把她养到现在。除去那些歌姬说的醉酒后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稀有情况外,苏政息无论是对她以前还是现在,还真能称得上是‘相敬如宾’。
她该感谢这个人吗?
还是为他这么多年来的专情而感动?
之前见你瘦了不少,回家来养了几天,气色好多了。晚膳结束后,苏政息看着苏若洵的脸。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我那几天只是要查案所以休息的不好罢了,回府来修养了几日,气色自然是会好些。苏若洵担心苏政息以此为借口就把她留在苏府里了,所以赶紧把自己气色不好和六扇门的环境撇清关系。
虽然她也不晓得自己那几天气色是不是真的不好,不过这么说总是没错的。
嗯。苏政息点点头,在府里再养几天。
几天这种话从来都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因为这个几天是能够无限延长的,三四天是几天,**天也是几天。甚至十几天也能叫是几天。
所以苏政息说的这个几天,是多久呢?
苏若洵带着这个疑惑入梦,所幸梦里没有让她烦心的事。
她梦见了她在六扇门,被卞守静和令以明强制性的押到了练武房,逼她练了一天的基本功,累的她哭丧着脸。卞守静不忍心了就让她停下。
休息了一会儿后,令以明让她练踢腿,她踢着踢着一个没站稳往就站在旁边的令以明身上摔了,倒在地上后,她连忙起身,然后给她当了人肉垫子的令以明说对不起。谁知令以明也没理她,就红着一张脸,引来旁边看着的卞守静发笑。
遇见噩梦时,她总会庆幸是梦,因为还能醒过来。
可是遇见美梦中,醒来后她总会很失落。既然不是真的,也基本不可能实现,为什么还要她这么虚幻又真切的体验一回呢。
从前她买下的小本是有限的,这些天老躲在房间里,那些小本她翻来翻去的都快能背下来了。
她想找些事做,可她又知道自己没有苏政息是出不了苏府的门口的。就算出去也得先去找苏政息,硬要出去的话,回来还指不定会被怎么罚
想来想去。她还是选择待在房间里,能背下来就背下来吧,也比对着看留意着她的一言一行,准备给苏政息报告的人来得好。
晚上,苏政息又把苏若洵叫去一同用晚膳,一样是基本无话,不过时不时给她夹菜,还非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