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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着急的是他,他现在出不出得了苏府还不知道呢。”令以明伸手去牵苏若洵,苏若洵自然而然的就把手给令以明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去天牢时附近的确少人,可也不代表没人看见。(。。l)”
话毕,令以明便牵着苏若洵出了审讯堂,门关上后,苏若洵问,“你早早的就把对自己有利的事都说出去了,就不把别人找到解决的办法,然后将你推进无力反抗的境地?”
“怕也无用,这是我早就想过的,临王这段时间不与我见面,是怕我失败后牵连到他,而我又不得不替他做事,除了自己的性命外,我无需担心其他。无论是在皇上跟前还是在连柔跟前,我都没说看见的人在哪,他们若是还有胆子在京城四处找人,那就再好不过了。”
“等同是在告诉皇上他急切的在毁掉人证是吗?要是真让他找到并且毁掉了,估计过不了就是他的死期了。”苏若洵看了看他们之间保持的距离中牵着的手,道:“你是怎么打算的呢?是按兵不动让他着急主动暴露身份,还是出去当诱饵?”
“是先出去当诱饵,告诉他的人和皇上派来的人那位看见他进过天牢的人在何处,然后静静的等着他暴露身份。”令以明低头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抬头对上苏若洵的眼神。
“那个人是非死不可了吗?”
“嗯。”
他很自私的选择了牺牲别人来保住自己的性命,因为这是不能拖延的关系,必须要有一件能将所有隐晦不清的答案变得清晰的事情发生。
其实也可以在他去了茶坊后,让别人待在那,然后通知皇上,让皇上的人暗中包围茶坊,只要苏政息的人踏入那个地方,就足以证明一切。
可是对方是皇上,如果他准备的如此周全,难免会让之前就怀疑他身份的皇上认为这是不可信的。
傻子确实是非死不可。
只要他去当诱饵时,从茶坊老板娘那儿拿回画像摆在傻子那,然后在苏政息的人把傻子杀了之后,皇上的人应该很快就会闯进茶坊,到时候一目了然,不管手上有没有拿着利刃,估计不久后,皇上的人都会将那些人送来六扇门,让他审讯。
那些人与连柔不一样,连柔太清楚该怎么审,她明白只要咬牙坚持过去他就拿她没办法,可是那些人不一样,在突如其来并且毫无希望的折磨下,很容易就会攻破心里那道防线。
这应该算是他第一次杀人,虽然他没有动手,可人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
抽出手后,苏若洵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看着自己的手,久久不说话。
其实令以明所做的事是能说得通的,事情就要做的绝了才像是顺理成章,如果换做是她,她也会这么做。
冷静下来她觉得这个选择是意料之中的,可听到的瞬间她觉得这个选择是不对的,她无非就是感性一不小心凌驾在理性上,然后做了些有可能让别人心寒的事。
令以明做的事说得通,她做的事也说得通,不过都掺了些不应该。
“既然明天要做这么重要的事,你现在要不要休息一下?”苏若洵趁令以明还没露出异样申请前说着,一边说一边打量令以明的神色。
“不用,看样子也快天亮了,如果是有心要知道人证在哪的,我想现在无论我是从前门还是后门出去都会有人知道的。”令以明看着顿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的苏若洵,轻叹一声,“匕首放在哪你是知道的吧,害怕的话,拿着匕首就是。”
“嗯……”苏若洵垂眼,眼神还是看着自己的手,“你小心些。”
“找到匕首后你就回自己的房间,卓奕是有问题的,你回自己的房间总比在我房间好些。”
之后,令以明便离开了。
苏若洵去了令以明的房间找到匕首,然后回了房间,坐在床上搂着软枕,将匕首放在身边,在安安静静的氛围下也不敢放松警惕。
令以明骑着马出了六扇门后,天渐渐亮了,街上总算多了那么一两个正常的行人。
他是故意选在这个时间的,天还没亮,街上就算有行人也绝对不多的情况下,一眼就能分辨出身份。
在六扇门后门附近守着的有两个,在他走了一段后出现的有三个,显然不是一批人,就算此时他还不能确定都是谁派来的,心里也稳了些。
三人跟的显然不那么容易发觉,一来是他们隔得远,二来是他们还时不时停下,不过即使如此,他们始终保持距离这一点就足够让他肯定了。
两批人,在他料想一批是苏政息的,另一批是皇上的,为苏政息做事的人和为皇上做事的人理当不是一个层次的,现在跟着他的这两批人的表现真是让他放心不少。
【140】客人()
时间尚早,茶坊还未开门,落马后,令以明在外敲敲门,没一会儿就有人从里头出来了。(。。l)
“令捕头,这大清早的您就要来喝茶啊?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您还得等等呢。”刘延姝出来见是令以明,客气话说完后,压低声音,“令捕头可只您进来后,小店要多招待好几位客人呢?”
“你倒是看得清楚。”令以明有些诧异,“没有商人会将生意拒之门外吧,多几位客人没什么不好。”
“这倒未必,听闻昨日令捕头您与其他几位捕快在城东那头的某间茶坊与人大打出手,不知毁了多少茶壶茶杯,连桌椅也难逃一劫,这可不是多几位客人就能赚回来的数,此等亏本买卖,还请令捕头另找别处为好。”
“不会大打出手的。”起码在他进去时不会。
“那请进吧。”刘延姝让令以明先进去,自己牵着马到后门去绑上,之后又回到前门,特意瞥了一眼街上的人后,也进了茶坊。
令以明进了茶坊内特意腾出来给傻子休息的地方,见傻子还睡着,他多看了几眼便退了出来,见茶坊内多了几个身形高大的小厮,打量了几眼便打算向刘延姝取回他昨日让她保管好的画像。
“令捕头,就如刚才我所说的一样,亏本买卖我是不会做的,方才我明明白白看见有人跟著你,还请你先向我解释一下。”刘延姝觉着自己语气似乎太差了些,又道:“自然,只是交代一下是不是会有大事发生即可。”
“你是以为这几个小厮能帮你挡下吗?”
若是这几个人在茶坊内待着,再笨的人都会提防着,到如果若是皇上的人进来了发觉什么事都没有,那可就不好了。。l
“令捕头,你还是先说了好。”刘延姝一副言笑晏晏之态,可话语怎么听都和模样对不上。
“等会儿你的几位客人中,若有四处走动的,你只当看不见,他若是闯进了傻子的房间,你也不要太快过去拦着。”令以明私以为自己说的有够明白了,“见他伤人了才过去制止也不迟。”
“伤人了再制止?”刘延姝挑眉,“莫非捕快的责任不是保护百姓?”
“有时候也是要讲究人赃并获,证据皆全的。”令以明皱眉,“不要得寸进尺。”
“好的。”刘延姝面向小厮,“你们去把那边三张桌子的茶壶茶杯换成次品,还有,离雅间近的椅子收起来。”
“画像。”令以明走到刘延姝跟前,刘延姝打开放着账本的柜子,翻了翻,递给令以明,“我一介草民是不该干涉其中的,不过既然事情要在我这发生,我提防着总不是错吧……”
令以明不出声,把画像拿到傻子房间去,这画等会无论是好好的摆着让皇上的人看见,还是被苏政息的人撕碎了,只要不是化成灰,就用得上。
至于这间茶坊,此事了结后,他可要费点心思好好查查这刘延姝的来头,一眼就看见有人跟着他不说,看她的样子似乎是等会儿要发生什么也猜了个七八成,这等精明要都摆在了生意上,她哪能还有时间天天待在这小小茶坊里。
出了茶坊后,令以明骑着马,往皇宫的方向去了。
他只是一位捕头,自然没有能够随意进宫的权力,即使是有急事,也理应先告知京兆尹大人,他这属于越界,可先坏了规矩的是皇上。
他只是出现在宫门前,之后他就看见有人离开了,当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在宫门外徘徊了一阵子后,有两个打扮的像是御林军的人来请他进宫。
还是御书房,还是那位即使到了尽头也要高高在上的皇帝。
现在的情势已经很明朗了,他不但活着还进宫了,如果不信,皇上何须对他一个捕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