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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拼劲全力的反抗,誓不罢休的力道,到了他那里,什么卵用都没有。
很痛,胸口的怒火腾升到她白皙又隐隐犯了红潮的脸颊,很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最可笑的是到最后,她的一切挣扎反而成了可笑的欲语还休。
这个吻太长,长到她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里,直到男人放开了她。她退到墙角勉强站住,双手狠狠的擦了擦她的双唇,怒不可歇的看着他,咬着唇道:“沈墨北,你就是个混蛋!”
“昨天还屁颠屁颠的要留你的大白莲在这里过夜,沈公子,你的大白莲在她男人那里受了气,你不滚到她身边去安慰她,还有心情杵在这里恶心我是吗?”
她真是烦透了他们这场时有时无的感情,也烦透了自己一直被前面这个男人牵着鼻子走的感情。
感情……她在心底嗤笑,他们哪有感情啊,明明就是一场婚姻交易啊!
她却……无法控制的失了心,动了不该动的感情!
沈墨北好像真的让她惹毛了,阴沉至极的眸子看着她。“我也觉得我还能待在这里听你数落简直就是奇迹。”
“郁皙白,你真是把我惹毛了。”他冷下了一声,冰冷的话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Frank明晚那场主角秀取消,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有多恶心我!”
他说完,自己系好了领带走了出去。
……
皙白喝了点粥,恹恹的来了Frank总监办公室。
Frank刚一看见她,就小跑的跑到了她跟前,满脸的愁容,“哎呦,我的姑奶奶哦!你是怎么把上头的那位爷给得罪了啊?”
皙白呆呆的看着Frank,喃喃地道:“我也不知道。”
有些话,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没轻没重的朝着那位大爷,就那么没有大脑的说了出来。
“什么都准备好了,他居然给我下了搁浅的命令。”Frank想哭,“你知道我问他为什么,他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他怎么说?”
Frank的俊脸仿佛都皱在了一起,“他说让我问你,是你给他机会这么做的。”
皙白冷笑,“沈墨北就是个小人,明明是我惹的他,他却把脾气往别人身上撒。”
“好歹我的秀都是赚大钱的秀啊,他大爷的,说搁就搁!”男人扶额,“我说姑奶奶,你到底犯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惹的上头那位爷那么生气?”
皙白沉默的垂下了眸,她是惹他生气了,但是她错了吗?
一个男人,当着自己妻子的面给别的女人嘘寒问暖,还要留人家在家里过夜,难道是她错了?
Frank看着皙白的表情,整个人突然认真了起来,“皙白,我认识你的时间不长,我是个拿作品看人的人。我虽然这么说,但不代表我不会看人。”
“外界的评论我也多少知道一些,但我也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可惜没遇上一个能够珍惜你的好男人,嫁给沈墨北。可能注定要跟寡妇一样。”
皙白咽了咽干涸的喉咙,杏眸弯出笑的弧度,“总监,当初嫁给他我本来也只是奔着他的权势去的,我有我的权衡利益。”
“可你动真感情了,皙白。”Frank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你给自己下了一步死棋,能不能走出去,决定权在沈墨北,不在你。”
皙白垂着眸看着自己的指尖,低声喃喃,“我明白了总监,我会跟他道歉,会讨好他。尽快让他放‘主角秀’一条生路。”
“嗯,你明白就好。”
Frank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泄气,我看沈墨北对你,也不只是单纯的交易,如果是,他也不能封杀了我的主角秀,毕竟我的东西,都是钱生钱的机器,他这么大动干戈,必然也是真的动了怒的。”
皙白不再说话,坐在唯一能够坐人的沙发上发呆。
她明白Frank的意思,在他们这场交易的婚姻里,从一开始就会交易,而凑成这场交易的东家是沈墨北,不管沈墨北做什么、怎么对她,她没有反抗的资格,有的,只能是一味的讨好再讨好……
下午下了班她打的回到碧桂园,吴妈的饭菜已经做好。
等到吴妈离开,她就坐在桌前等他,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屋外还没什么动静,她有些讪讪的拾起筷子,自己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吃起了晚餐。
刚刚夹了一筷子食物放进嘴里,凉透了的饭菜让她瞬间索然无味,搁下了快,起身去了书房。
她在书房呆了很久,一味的在画板上来来回回画起了服装设计图。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兴趣,等到发现之后,整张婚纱图已经画好,落落大方的呈现在她面前。
她看着这张堪称完美的婚纱设计图愣怔了半响,最后烦躁的将画纸攥成球状,扔进了垃圾桶里,起身去了卧室。
等到她收拾好东西睡觉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夜里十一点。
窝进被窝里,整个人缩成一团。
看样子,他又要不回来了是吗?
她自嘲一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开门声,她微微敞开一点眼帘,看到男人扯着领带走了进来。
她又重新将眼睛闭上。过了没多久,床的那一边微有塌陷,男人躺了下来。
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后,她听到男人的呼吸渐渐均匀起来,好像是睡着的样子。
以往每晚睡觉的时候他都会将她纳入他的怀里入睡的,而今晚……心脏莫名一抽,她直接撑起身子,摸索着下床。
双脚刚刚触及到地面,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攥住,动弹不得。
皙白也不回头,温凉的嗓音回荡在卧室,“放开我。”
男人蹙着眉看她的背影,“这么晚了不睡觉,要去哪儿?”
“睡不着。去书房看会儿书。”
男人冷冷的下令,“不许去。”
说完就要去抱她,男人靠近过来之后她才闻到了他身上一身的酒味,忍不住蹙起了细眉,“你别碰我。”
男人的嘴角勾出嘲弄的弧度,“怎么?我又恶心到你了是不是?”
突然想起Frank交给他的任务,攥着拳头,沉默了很久才咬着唇道:“没有。”
沈墨北嘴角的弧度加深,眸底依然冷冰冰的,“没有,就上来睡觉。”
男人说完,已经躺回了原来的位置,卧室里并没有开灯,透着窗外渗透进来的月色,她看到了男人一双泼墨般的眸子紧紧的攫着她。
隐着怒气,她一点点的折回去。
看到她乖乖的一点点的移动过来之后,男人,背对了她躺下。
皙白看着男人的背影,低声唤他,“沈墨北。”
“嗯。”良久之后,男人才淡淡的应了一声。
“能不能大发慈悲,放过Frank一马。”皙白攥着被子的一角,生硬的说着,“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可以朝我发泄,这次,我不会再之言半字。”
沈墨北的眸子里映出淡漠的嘲弄,“这么主动跟我说话,不会恶心到你吗?”
皙白攥着被子的手松了又攥起,轻轻调整气息,“不会,我为我今天早晨的行为跟你道歉,求你放Frank一马。”
男人转过身来,四目相触,在谁也不输于谁的对视之中,良久,男人忽而一笑,“折腾来折腾去,最后不还得迫于我的势力向我低头么?平素还觉得你挺聪明的,得罪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傻了?”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傻了?
皙白呆呆的看着男人俊脸上那肆意的笑容,忽然觉得胸口很闷,是啊,她向来是最懂实物的那个人,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傻了?
真的爱上他了吗,皙白?
她缓缓垂下眼睑,胸口盾盾的疼意让她禁不住攥着胸口的睡衣,再抬眸,她抬起眼睑,一点点的挪到他跟前,杏眸弯出讨好的笑,“我错了沈墨北,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子能撑船,原谅我这一次行不行?”
沈墨北凝着眼前这张娇滴滴而美好容颜,她的屈服并没有让他消火,甚至更为烦躁不堪。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抱着她的身体滚落到了床上。
皙白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还没反应过来,红唇就被男人攫住,深深的探入。
她这次很乖,没有乱动,任凭男人在她身上留下青紫的印痕。
她知道,这是她应该给他的,想要让他放过走秀的代价而已。
她本来做好了准备,等着男人直接进去,可是醉了酒的男人似乎格外的有耐心,她明明感觉到了他的**,她却仍有耐心的亲吻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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