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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来只前一直都是低吟着,要么就是咬紧朱唇强忍,保持着那份少女的矜持。
现在再也忍不住了,尤其刚才说出想要大Rou棒之时,最后的心理防线也已彻底崩溃,羞耻之心已荡然无存,是以此刻不再有顾虑,在奸夫身下婉转承欢,纵声呻吟。
房子龙也被她的叫声刺激得无比兴奋,抽送的速度已达到极限,硕大的卵袋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拍打在凤来的雪臀上,把那一片雪白拍成粉红。
“凤妹……快……快叫你相公看……”
“相公……为妻被奸夫插得好爽……插得好深……塞得好满……相公……你也想这样插进来吗……”
我竟然很平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我刚过门的爱妻被她的情郎插得死去活来,满嘴胡言乱语,我竟然还能如此平静,我是被打击疯了,还是逆来顺受了?
我淡淡的说了一句:“凤来,爱妻,你相公正看着呢,你的小|穴好美,好淫荡,房兄,你可要好好地疼爱她的嫩|穴。”
房子龙动作猛地一顿,似是愣住了,他没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他想看到是我的痛苦哀号,是我的涕泪横流,而不是这样平静的我。他一下子抽出Rou棒,凤来的洞壁嫩肉不舍地想要夹紧它,却徒劳无功,只得无奈地收缩成食指大小的洞儿。
房子龙向我走来,像是在打量一个怪物般地看着我:“你这恶霸,不是要疯了吧?我在日你老婆耶!”
我淡淡一笑:“是啊,我知道,我看着呢,我就喜欢别人日我老婆。”
这样的态度显然激怒了房子龙,他一把揪起我,摔在一边,跟着冲上前拳打脚踢。我被绳子紧紧捆着,无法动弹,也无法护住要害,只得任其摆布。
他打着打着红了眼,竟飞起一脚朝我下身踢来,我惊出一身冷汗,床上的凤来也惊叫一声。
柳鸣蝉在旁边看得真切,一个箭步上前,抬起自己的一只脚,架住了房子龙的脚,嫣然一笑:“房少,会出人命的,人死了就有悖我们的初衷了。”
房子龙恨恨地冲我吐了口唾沫,我强忍着浑身剧痛呵呵一笑,我知道,房子龙在肉体上赢了我,占有了凤来,而心却已经输了。我已经瞄到床上的凤来,正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望着她心爱的表哥,仿佛这个人很陌生。
我对柳鸣蝉说道:“柳姑娘,多谢你出手相救,可以请你给我松松绑吗?我的手脚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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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鸣蝉以询问的眼光望向凤来,凤来道:“给他松开吧。”
柳鸣蝉也不用刀,蹲下身双手拉住绳头一揪,绳索应声而断。
我抖落身上的断绳,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刚要说些什么,怀里却掉出一样东西,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屋内四人的眼光顿时集中在那物上面。一看见那东西,我的脸刷地红了,那不是别的,正是我让二猴从戴福那“抢”来的老牛回春丸。
原本想要在新婚夜一试威力,没想到连新娘的边都没沾上。
房子龙俯身拾起小包,念出上面的字:“老牛回春丸?哟,戴大少爷还有这种好药?我也仅是闻名未曾见面。”
我窘得无地自容,哪个这么缺心眼,还把这样的药名写在上面……也怪我,没注意到这细节。
凤来好奇地问:“龙哥,那是什么?”
房子龙阴阴一笑:“嘿嘿,这是春药,这恶霸打算新婚之夜用来摧残你的吧。”
凤来的脸一下涨得通红,看我的眼神也由刚才的怜悯变为厌恶。
我急忙分辩道:“不、不是的,这是、这是我从别人那缴来的,我没有……”
房子龙打断了我的话:“缴来的你藏在身上做什么?你怎么没丢了它?还不是想要自己留着用?”
我顿时语塞。凤来冲柳鸣蝉喊道:“鸣蝉!把他重新捆起!”
柳鸣蝉答应一声,捡起地上的断绳重新把我捆得结结实实,这次绑得可比刚才紧,勒得我呲牙咧嘴:“柳姑娘,轻点,轻点……”
突然“啪嚓”一声脆响,我和柳鸣蝉俱是一惊,循声望去,只见房子龙站在桌边,桌上放着那包回春丸,已被打开,地上则是个摔碎的茶碗。他抹了抹嘴,对着我狞笑道:“素闻回春丸效力极强,吃一粒即可夜御十女,乃是红毛国进贡大内的宝贝。如今我吃了五粒,想要在你妻子身上一试功效,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惊道:“房子龙!你别乱来!你会把凤来弄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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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他已像饿狗扑食般扑向床上的凤来,凤来大惊失色:“龙哥!别这样!”
可是房子龙哪里会听她的,直接把她按倒在床挺身就操,凤来极力挣扎也无济于事,一个没有练过武的弱女子,怎么会是身强体壮有武艺在身的男子的对手?
只能被紧紧压在他身下一阵狂操,胸前玉|乳被压成了两张饼,一双玉腿在床上拼命乱蹬,双手不停地在男人背后拍打着,却丝毫影响不到房子龙,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原始兽性,每下必定将Rou棒全部抽出,只留半个Gui头在肉洞口,插入时尽根没入,恨不能把卵袋都挤进肉洞。
凤来一开始是呜噎着,后来变成了哀鸣,而我清楚地看见从她粉嫩的小|穴中流出的透明Yin水中掺杂着血丝。柳鸣蝉紧张地握住双拳,但没有凤来的命令,她不会出手。
我见状忙高呼:“凤来!快让柳姑娘救你!”
这一下提醒了被插得晕头转向的凤来,她忙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喊了一声:“鸣蝉!”
柳鸣蝉早已蓄势待发,凤来“鸣”字刚出口,她以箭射而出,“蝉”音刚落,房子龙已被她玉手捏住后脖梗,往后甩了出去。大概是受到了惊吓,在他的Rou棒被抽离小|穴时,大量|乳白色的浓精激射而出,弄得凤来满脸满身都是,他自己也重重地撞在床尾板上,Jing液兀自射个不停。
柳鸣蝉赶紧去查看凤来的伤势,我却目不转睛地盯着房子龙,只见他每射一下,便浑身抽搐,而射出来的Jing液也是越来越稀,到后来竟射出淡红色的血水,再看他面如黄钱纸,唇赛靛叶青,气若游丝,我不禁大喊一声“不好!脱阳!”
柳鸣蝉也赶紧回过头看,见他射出血水,也是花容失色,抬头望我。我急忙吩咐道:“快,出门过两条街有个济世堂,找胡老郎中治一治!”
柳鸣蝉也不答话,捡起房子龙丢在地上的衣服将他胡乱一卷,也不走门,从窗口飞身出去,纵身上房消失在夜幕中。
我惊魂稍定,这才想起凤来,忙回过头去,但见凤来人事不省,一双玉腿向两边大张着,夹杂着血丝的白浊粘液将肉唇肉洞糊得一片狼籍。我想过去给她清洁一下身体,然而却被绑得跟粽子似的,想要动一动都艰难。
环顾四周,一眼瞥见床头的烛台,粗如儿臂的龙凤喜烛正摇曳着旺盛的火苗,我试着用一双脚掌夹住烛台,将它轻轻放倒,然后在地上一寸寸蠕动着,好不容易挪到烛火前,背过身将反箭的双手伸过去,被火舌灼了数下后,才终于对准绳子的位置。一会儿绳子就被一缕缕地烧断,我迫不及待地用力扯动着,终于挣脱出双手,便手忙脚乱地解着身上的绳子。
匍一挣脱,我顾不得察看自己双手被灼伤的剧痛,扑至床前,伸手便掐凤来的人中。掐得数下,凤来长出一口气,悠悠醒转,却并不说话,只圆睁杏眼,呆滞地望着帐顶。我找来水盆和纱巾,打来净水,轻轻地替她清洗下身。两瓣柔嫩的花唇向两旁翻开着,肉洞渗出血丝,我看得很是心疼,尽量用最轻的力道帮她擦拭着。
“戴公子,我表哥呢?鸣蝉呢?”
“哦,房兄因精力消耗过度,我让柳姑娘把他送去济世堂找胡老郎中医治了,胡老有妙手济世的美称,应该不成问题,天亮我赶过去看看。”
她听了并不作声,沉默片刻又说道:“你说我表哥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一愣,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她又幽幽地接着说道:“我是他自幼看着长大的,他人一向很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我叹道:“凤来,我想这都怨我,怪我生生拆散了你们……”
凤来打断了我的话:“不,就算没有你,我娘也不会让我嫁给他。他家家境不是很好,自给他认了个做拳师的干爹,多年来都是靠他干爹将他抚养成|人的。而我娘则希望我找个大户人家,凭我的相貌,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