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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的其他三个兄弟都注意到了唐跃的不对劲,除了山羊需要开车,耗子和白狼都忍不住扭头看着他,欲言又止。
唐跃紧紧的垂着头,脸色在刘海的阴影里面,看不见他的表情。
片刻后,唐跃说道:“好的,我知道了,你跟炼狱交战的时候,也要小心。”
挂掉电话,唐跃发现自己已经被兄弟们的目光给包围了。
“干嘛都盯着我看,我帅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唐跃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容,一如往常的顽浮不羁。
耗子凝视着他的眼睛,问道:“那个不是东银,对么?”
咔。
这是唐跃的拳头里发出的骨骼相撞声。
虽然没有回答,但这也就是他的回答。
顷刻间,车厢里陷入了一种死一般的宁静。
直到把唐跃送到了新的别墅区之后,都没有任何一个人开口说话。
看着死气沉沉的三个人,唐跃尽量挤出个笑容,说道:“别那么悲伤,我家老头子说的话也不是真理,没准儿那就是东银呢,奇迹这种事儿,谁说的准啊!”
“跃哥,如果那不是东银的话,我就打死他,让他的背影跟东银那么像,惹咱们兄弟白高兴一场。”耗子抬起头,凶气蛮横的说道。
“没问题,我陪你一块儿打!”
唐跃放肆的大笑起来,任凭凉飕飕的北风吹走眼角的酸涩感觉。
跟耗子他们道别之后,唐跃转身回到了新家里面。
刚一推开门,唐跃就忍不住擦了擦眼睛。
特么的,家里来贼了?
本来挺富丽堂皇的一套别墅,里面的摆设竟然都被搬空了,只剩下必需的一些家具家电,更让人抓狂的是,墙壁和天花板上的那些羞人壁画,竟然凭空蒸发般的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层还没有晾干的腻子粉。
腻子粉是干吗用的?
这是一种粉刷材料,那些五颜六色的乳胶漆就是涂抹在腻子粉上的。
有哪个贼会闲得无聊往墙上抹腻子吗?
唐跃顿时就反应过来了,这哪是招贼了,是被重装修了。
在他离开之前,沈冰宜就放话肯定会让这里改容换貌,看来这一切都是她做的了。
顿时间,唐跃觉得欲哭无泪。
那些体现了人与人美好交流的壁画,竟然就这么被毁掉了。
暴殄天物啊!
“至少…至少让我拍几张照片再销毁啊!”
望着那一片片白的亮眼的腻子粉,唐跃仰天长啸道。
谁知道,楼上却是传来了哒哒的高跟鞋声。
紧随而来的还有沈冰宜充满杀气的声音:“你对那些壁画就那么感兴趣吗?”
顿时,唐跃打了个冷战。
尴尬的陪着笑脸,唐跃说道:“我拍照没别的意思,是想等你把房子装修齐全之后,再重新比对一下,看看你装修的有多么美腻惊人。”
“油嘴滑舌!”
沈冰宜的嘴角浮现起一丝笑意,坐在舒适的大沙发里,问道,“快到大雪节气了,你说今年的中南市会下雪吗?”
“怎么,往年这里都不下雪的吗?”
这才是唐跃在中南市里度过的第一个年头,他自然不知道曾经中南市的冬天是什么样子的。
沈冰宜遗憾的摇摇头,无奈道:“全球变暖后,这座城市就很少能见到雪天了。”
“如果不下雪的话,带你去卧龙山看看,那里的每个冬天,都是大学纷飞的。”唐跃露出回忆的神色,跟沈冰宜说了一些他小时候的事情,全都是关于雪天的。
当然,对他而言,雪天并非玩耍的天气,而是用来练功的天气。
夏练三伏,冬练三九。
这是武者之所以能成为武者的根本原因。
沈冰宜听得痴迷,双手都不自觉的握在了一起,跟随着唐跃的思路,时而释怀,时而紧张。
时间淡淡的流淌过去,不知不觉间,已经一个小时了。
虽然沈冰宜始终没有插话,但唐跃也说的开心,至少,在这样的气氛里,他的脑子里不会再出现与东银很像的那一道背影。
“你们做武者的,身上应该很多伤吧。”
突然,沈冰宜有些好奇的问道,“我看过一些武打演员的访谈节目,看他们身上到处都是伤的,就说那个很出名的程龙,大概有好几十处伤。”
唐跃笑呵呵的说道:“你忘了我是干嘛的了,一般受了伤,我当场就能给自己治好了。”
“你经常受伤吗?”
“还好吧,有一次在森林里狩猎山猫的时候,不小心扑的太猛,整张脸都撞在了树上,当时把我吓坏了,万一这张帅气的容颜就此毁掉了怎么办,还好老天有眼,只让我塌了一点点鼻梁,其他都没什么变化。”
众所周知,唐跃是个很贫的家伙,他总能见缝插针的各种卖贫。
沈冰宜顿时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鼻梁?”
似乎是在忍着笑,沈冰宜说,“你有鼻梁么?”
唐跃被打击到了。
他对自己的容颜始终很满意,当然,除了鼻梁部分。
也不知道他那没见过面的父母是长的什么样子,总之他一生下来,鼻梁就比常人的要塌一点,虽然不影响整体的美观,可他总觉得这个小小的瑕疵,导致他的帅气打了一些折扣。
看看那些欧美的帅哥,鼻梁高挺,用时髦一点的话来形容,就是帅的很立体。
唐跃刻意把自己的侧脸展示给沈冰宜看,指着两只眼睛中间的那个小小的鼻梁,不满的说:“谁说我没有鼻梁的,你看看这是什么!”
别说,还真有一点儿。
只可惜,他完全低估了沈冰宜的毒舌。
“你那叫鼻梁吗?”
沈冰宜面露坏笑,难得的跟他开玩笑说,“你那明明是眼窝陷得比较深好吧!”
第八百六十章 什么情况!()
“靠,不带你这样的,你是不是嫌弃我啊!”
唐跃顿时委屈了,自己长这么大,除了自己的父母,还没人对他的鼻梁说过这些话呢!
当然,他生来就没爹没妈,也不知道父母会不会对他的鼻梁有意见。
噗嗤。
沈冰宜顿时被逗乐了。
她伸出手,轻轻抚揉唐跃的塌鼻梁,笑道:“要因为这点事就嫌弃你,我的心也太小了。”
“那谁知道你的胸小不小啊。”
唐跃的嘴巴里嘟囔着说道。
“我说的是心。”沈冰宜觉得自己的眉角在隐隐跳动,真是一点好脸色不能给他,不然的话,他不定怎么调戏你呢。
“这两个差不多吧。”
唐跃突然坏笑起来,朝着沈冰宜眨着眼睛,颇有点做贼的感觉,然后他在沈冰宜的耳边轻声的说着什么。
碍于政策,具体说的什么就不写了,总之沈冰宜听的脸上火辣辣的。
再然后,沈冰宜就被唐跃半推半就的去了卧室。
接下来,里面就上演了一副十分完美的画面。
完美到如果某局知道了,肯定要把画面卡到脖子以上的部位。
这幅画面,一直持续了个把钟头。
直到一个很轻微的脚步声出现。
唐跃那张写满惬意的脸上突然冒出个警惕的颜色,他的耳朵灵巧的动了动,似乎是在听着什么。
“怎么了?”
沈冰宜的脸上还布满娇艳,气喘吁吁的问道。
唐跃的右手瞬间穿插进沈冰宜的粉颈之下,将她抱起后,竟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为她穿戴整齐,只给自己穿了件薄衣短裤。
“你在这里躲藏,我出去看看。”
严肃的留下一句,唐跃却是打开飘窗,一跃而下。
这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看的沈冰宜目瞪口呆。
紧接着,她的心中却是淌过丝丝暖意。
她无比明白,唐跃之所以选择跳窗而出,就是不想让外面的不速之客看到他是从自己的卧室出去的,那样就无形中隐瞒了自己的存在,保护了自己的安全。
她一直明白,唐跃是个细心的男人。
而这时候,在别墅的客厅里,正站着两道秀影。
两个人都戴着口罩,将面部蒙的紧紧的,看不到容貌。
从身后看,这两人的身材都是不能详细描写的那种,足见他们的身材有多么的好。
只是,他们给人的感觉却是极度危险。
“他把我们精心准备的壁画都涂掉了。”
说话的女孩梳着一条很长的马尾辫,直接垂到了膝盖的位置,她微微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