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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奴隶,那么我就将玄铁戒指给你!对了,如果真的成为了我的老婆。我可不会让你天天吃鸡腿哦,你那么能吃,我会被你吃穷的!”
听到不能吃鸡腿,白琉璃脸色露出些许痛苦、失望的表情。
郝仁本来以为她怎么样都不会答应这个条件的,谁知道白琉璃犹豫了片刻,竟然点了点头,轻声说了一声:“好!”
“什么?你再说一遍!”
郝仁怀疑是否自己出现了幻听。
“我说好,我答应做你的老婆,只要你把戒指给我!”白琉璃眼神坚定地说道。
这下轮到郝仁彻底傻眼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白琉璃为了得到这枚戒指,竟然愿意做出如此牺牲。
“白琉璃,你可知道。如果做了我的老婆,接下来你就什么都得听我的了!”
“知道,只要你把戒指给我!”
“那你先叫我一声‘老公’听听!”郝仁刁难道。
“老公。”
“不行,叫得没有情感!”
“老公!”
“不行。叫得太过做作!”
“老公!”
“嘶……”
郝仁倒吸一口冷气,听到白琉璃的这声“老公”,浑身上下酥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把衣服脱了!”郝仁突然说道。
本来以为这下子,白琉璃真的会拔剑把他砍了。谁知道她竟然没有丝毫地犹豫,一手拉扯着身上的白衣,眼看着一大半的香肩已经暴露出来,一头秀发披散在白嫩的肩膀上,煞是好看。
接着,白衣滑落。
郝仁呆若木鸡地看着前方,理智告诉他要克制,但却怎么也挪不开眼睛。
“你……你……你快把衣服穿上!”
郝仁结结巴巴地说道,这下子他是彻底服了这个耿直的女子了。
“怎么了,不是你让我……”
白琉璃用一种天真无邪的眼神看着郝仁,令他甚至产生不了一丝亵渎的心。
“你废什么话,我让你穿你就快穿上……还有,以后说话的时候要加上老公大人!”郝仁故作凶巴巴地说道。
“好的,老公大人!”
白琉璃利索地穿上了衣服,没发觉郝仁刚才已经满头大汗,要是再晚上那么一会儿。看到那么旖旎的场景,恐怕他都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老公大人,你的要求我都做到了,现在可以把戒指给我了么?”
白琉璃问道。
“不行!”郝仁斩钉截铁地说道。
“老公大人,为什么不行?难道你想反悔……不让我做你的老婆?!”
话音刚落,只见白琉璃掏出锋利的长剑,指向郝仁。
这一幕看上去有一点像是痴情女剑斩负心汉,然而只有郝仁知道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这家伙,竟然为了那枚玄铁戒指,缠着做我老婆?
郝仁一脸的无奈,说道:“现在,你还不是我的老婆,我们还有一件关键的事情,没有做,只有做了那件事之后你才算是我的老婆!”
“那我们快做啊!”白琉璃语气焦急。
看着她那副不韵世事的样子,郝仁差一点脱口而出“好啊”。还好关键时刻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况且这儿是荒郊野外的,真要做的话被路人看到就不好了。
郝仁狠狠咬了一口舌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道:“现在还不是做那件事情的时候,必须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把我们双方的父母亲长辈请来才行!”
听到“父母亲”的时候,白琉璃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下来,幽幽地说道:“我……没有父母,只有师傅……”
哦?是孤儿么?
原来她和我一样,也没有父母啊……
也许是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看着白琉璃那张绝美的脸,郝仁突然生出了一丝想要把她涌入怀中的冲动。
“我……我也没有父母,但是我有小姨,她可以做我们婚礼的见证人,而你那边。也要请你师傅来当我们的见证人,不然你就不算我的老婆!”
“这么麻烦么?你不会是因为不想把戒指给我,故意拖延时间吧?”
晕!
郝仁的计谋竟然一下子被白琉璃给识破了,他本来以为白琉璃不韵世事。比较好骗,现在看来她根本就不傻,不过是拥有了一个赤子之心。
“不是啊,我怎么可能骗你呢?只要等你师傅一到,我们成了亲,我就马上把玄铁戒指给你!”郝仁信誓旦旦地说道。
“好,我相信你!”白琉璃点了点头。
……
夜已深,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一个住处安顿好白琉璃。
当然不可能带她回“金苑”。小姨要是看到自己深夜带着一个女剑客回家,还不得吓死不可。
“岚”会所也不是一个好去处,那里鱼龙混杂,每天往来的人太多了,很有可能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想来想去,郝仁想到了一个地方。
二十分钟后,城郊一个破落的小宾馆内,宾馆大堂的灯光昏暗。前台只有一个在打瞌睡的猥琐大叔。
选择这里的原因是,只要你肯交钱,就不需要身份证件之类的。
“等等!”
郝仁交了房费,准备带着白琉璃上楼,却被猥琐大叔拦了下来:“管制刀具不能带啊!”
他一手指了指白琉璃背后的佩剑。
无奈之下,郝仁又掏出一百块钱塞给了他,他这才恢复了半眯着眼睛打瞌睡的样子,如同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过郝仁才刚走几步,就听到身后的一阵喃喃自语声:
“现在的年轻人啊,还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都还玩上武侠spy!真够刺激的!”
第一百六十四章 按摩()
被前台猥琐大叔误会成了渣男,但是郝仁也没有多做解释,带着白琉璃坐电梯上了楼。
用房卡打开门,一股发潮的霉味扑鼻而来,房间窄小逼仄,门后还贴着印着倭国美女的海报,上面有一窜联系电话。
房间的灯坏了,半明半暗,那种老式的四四方方的电视机,打开了全都是雪花。房间里一张破旧的床,被子看上去旧旧的,呈暗黄色。
浴室内的水龙头坏了,也许是因为压力不够的原因,水只能流出一条线。但是这么晚了,这破宾馆估计也没有更好的房间,看来只能凑活住了。
郝仁征询了一下白琉璃的意见,她却丝毫没有觉得半点不适,还说自己和师傅在山里的时候,都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
听她这么说,郝仁就放心了。
没有什么只剩最后一间房的破桥段,郝仁把白琉璃带到房间里之后,立马就去了另一间房间。
“咚咚咚!”
郝仁才刚刚躺下没几分钟,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难道是某些“特殊”的客房服务?
郝仁透过门上的猫眼往外望去,发现竟然是白琉璃,连忙打开门。
这时,郝仁发现她白衣上全都被水弄湿了,衣服瞬间变得有些许的透明,贴合在身上。朦朦胧胧、若隐若现。
“你怎么了?”郝仁焦急地问道。
白琉璃有些不知所措,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带着郝仁到了她的房间。
郝仁看到,她房间的浴室内,那个水龙头不断地往外喷射着水柱,地上已经积了不少的水。
郝仁问白琉璃这是怎么回事。结果才发现是白琉璃嫌水小,一掌拍在水龙头上,结果没控制住力道,将其打爆了。
一阵头疼的郝仁连忙冲下了楼,却看到前台大叔已经打起了瞌睡,郝仁连续喊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反应,要不是看到他身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郝仁甚至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猝死了。
没办法,郝仁只能立刻赶回房间,找来了厚胶带和一些固定的橡皮管,费了半天功夫暂时将水龙头堵了起来。
而这时候,白琉璃的房间内已经水漫金山了,而郝仁和她浑身上下也已经彻底湿透。
无奈之下,两人只好回到郝仁的房间。
郝仁将淋湿的衣服脱下了,赤着上身拧了几下衣服,水哗啦啦地流了出来。白琉璃的情况比郝仁也好不了多少。
他两都没有随身换洗的衣服,郝仁倒是无所谓,随手将衣服拖尽,丢在床边。
另一张床上。白琉璃坐在了床边,犹疑了片刻,钻进了被窝,郝仁就将房间的灯关掉了。
大概过了几分钟,郝仁听到了那张床上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有一团东西飞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