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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韩雪佳呢?
想来想去,终于,马可自己先疯了。
“你直接说爱情是一个人随便遇到另一个人就是了。”
“为什么?”
这琴声是什么呢?
“呵呵,真不明白,你既然这么信仰爱情,怎么还会考虑那些问题?”韩雪佳也笑了。
难道真的就是她吗?她就是自己的归宿?
“嗯,你最近练什么呢?”韩雪佳问。
“不是了,是被人吊死的,就在H大外边。那只猫的脖子被一根电线拴着吊在树枝上,后腿还站在地上,身子直挺挺地悬在空中呢,眼睛和嘴都张着,嘴角全是血。听人家说,好像是猫偷吃了鸽子。结果鸽子主人就把它吊死示众,来吓唬其它的野猫的,真的好可怜呢。”韩雪佳说着就叹了口气。
马可已经冷静多了,他知道,杜辉是骗自己的。
“流氓去死吧”
韩雪佳提着自己的那把木吉他,早早的就在那里等他了。
这里经常上演流氓的武斗,大家都很玩命,要死要活的,砍死砍伤是家常便饭了。有几条街还是赫赫有名的红灯区。只可惜,妓女都是些低等的货色,大都是20…30元价位的老妓女,长得都跟孩子他大娘似的,没几个漂亮的。她们大多租一间小房,里面就摆一张大床,那就是她们的办公场所和〖运〗动器材了。她们就在这一亩三分地儿里辛勤耕耘,日夜操劳,从事着自己的卖笑生涯。虽然为人所不齿,但妓女们总归还是不偷不抢,勤劳致富,不像某些——唉,莫谈国事,莫谈国事。
“它们以前都是宠物,人们养猫时只是贪图小猫乖巧可爱。但是猫一旦长大,就不好玩了,还会破坏家具之类的,所以这些猫一长大,也就被人们扔了,成了野猫。它们又不搞计划生育,所以老猫生大猫,大猫生小猫,猫子猫孙到处都是了。”马可笑着说。
十分钟后——
自己呢?
1
卖地毯的老秦这片海见证了自己曾经的爱情——
“哇,看呢,那两只喜鹊在接吻呢好浪漫好温——啊——”韩雪佳的嘴巴也被马可紧紧吻住了,二人做少儿不宜之动作一分钟——
“嗯?为什么?”韩雪佳有些奇怪。
她弹的曲子非常的柔美,甚至有种忧郁的凄美。那一个个婉转的音符,从弦上缓缓地流出,飘荡在暮色里,消失在晚风中。
“也许我是世界上最希望与一个女人安安静静地过完一辈子的男人了。”马可笑了笑“但是本质上讲,那是很可笑的。还有性。”
韩雪佳始乱终弃
两个人沿着校园里的卵石路慢慢地走着。
韩雪佳的长发也随风轻摆,美丽的背影让马可不禁沉醉了。
怎么办
“事实上呢?生命就一定需要这样的条件吗?人总是按照自己的臆想去理解世界。后来那些伟大的科学家们就发现海底的火山口的高温高毒的环境下也有生物,他们就大惊小怪地惊叹为生命奇迹,然后岩浆里的活细菌更是让他们吓得尿了裤子。本来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们却难以理解,这就是人类。真希望有一天来一堆呼吸二氧化硫以石头为食的外星人,把他们这群猪脑袋统统抓到宇宙黑洞里关起来人类不是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了,就是把复杂的事情搞简单了。总有一天,我们会发现爱因斯坦的狗屁理论全是错的,我们被一个疯子骗了几百年。宇宙是无限未知的,所以世界上注定不该有规则。一切都应该是〖自〗由的。”
“那你准备找什么工作?”
“啊——”
“**”
杜辉同情地拍了拍呆若木鸡的马可,就撑开伞走了。
但是这又意味着什么呢?
“真的怕了,也累了。”
马可有些幽怨地转过了脸,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韩雪佳,然后就——
10
感冒发烧的精神病人他醒了。
下雨天是最适合睡懒觉的了。
“走吧,去海边。”
她虽然经常揍我,可那只是开玩笑呀——
一个盘子大的小蛋糕上,竟然被韩雪佳cha了足足27根蜡烛,简直就像个大刺猬。马可都怀疑这到底是一个蛋糕还是一堆蜡烛呢?
“是不是这就是‘柏拉图式的爱情’?也就是说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爱情?”
“在月亮上种萝卜?七个孩子?和韩雪佳?好浪漫呀——”
韩雪佳是个外星人
“是吗?”
某种结局“我忙完了。你出来吧,我在H大南门等你呢。”
“嘣”木屑纷飞,火星四射,蛋糕两半了。
“刚和几个哥们喝完酒,正在香港路上飚车呢,操,刚才**的差点撞了一辆奥迪。行了,不***和你废话了”
“因为镜子会照出你可怕的一面,你最好不要去玩这个游戏,我警告你了啊。”
这一年多来,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了韩雪佳的陪伴。
马可也闭上了眼睛,他要好好享受着一刻。
为什么?
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让这头色狼抱得佳人归呢
掌声阵阵——
“为什么?”韩雪佳问。
“哦,我知道。寒假我还要回去相亲,我妈在老家给我找了一个地税局的,听说很有钱。”韩雪佳淡淡地说。
“嗯?”马可笑了笑“人活着就是——排队等死。”
那会不会已经太迟呢?
“你不认为城市很可怕吗?”
“你最后为什么决定放手呢?”韩雪佳轻轻地问。
也许女人就喜欢风流一些的男人吧,我不再提那件事就是了,马可想。
“有点不舒服。”韩雪佳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她会希望自己怎样呢?
难道现在的女人都这么**?韩雪佳想自己去承担?
第二,目前自己该逃命了
也许已经像火山喷发一样壮观了呢
马可还没回过神儿来,这家伙仍旧贪婪地盯着烛光里的韩雪佳进行着少儿不宜的幻想。他似乎已经看到他们第二个女儿出世的景象了“该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嗯?”马可一愣。
“所以呢,没必要折磨自己的手指头的。”马可笑了笑,就兀自弹起了吉他。
“没错”杜辉一脸严肃,语气不容置疑。
“嗯?”马可笑了,韩雪佳抢先一步发了短信。
“sex?”韩雪佳选择了一个比较容易出口的词。
“为什么呢?”韩雪佳凑了过来,拳头已经捏得咯咯响了。
“不过你的车,马自达——”马可微微一笑。
“是啊,也许吧,好可笑呀。”
“因为我是疯子,所以会想很多只有疯子才会去想的事情。”
“什么?”
难道她对我又爱又恨?不能原谅我那晚上的事?
“操,全是〖中〗国那帮无聊的鸟人意淫,在那里别有用心地贬低人家。老毛子工资是不多,但是人家的社会福利高得像天堂呢。每年huā在社会福利上的钱,就占政府预算的一半还多,操,老毛子住房,自来水,热水,供暖,医疗,教育——全***免费你说人家的日子能不爽吗?在〖中〗国,你的工资够交这些费用?我们呢,以为自己过得多幸福,还自作多情地同情老毛子日子苦,为他们抹眼泪。真他妈搞笑就跟文革的时候咱们自己饿肚子还要喊着‘解救世界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一样可笑”老秦愤愤地说着。
“好了,大小姐息怒。其实幸福就是有个人陪着自己吧。”马可不再瞎说了。
“哦——几点了?现在是早上还是晚上?”马可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他费了老大劲儿,才在韩雪佳的帮助下坐了起来。
北京?青岛?梦想?生活?男人?事业?女人?爱情?
怎么感觉自己在玩火呢?幸亏两个人都准备了灭火器,应该不会有问题吧。还有,万一出现险情,灭火器不管用,自己赶紧逃往北京避难就是了,马可想。
“正好是你生日呢。”
“救命啊我不会游泳啊”
我该怎么办?
“操,你看,咱们感觉不可思议的事,在人家那里是天经地义有法比吗?”
“明天我们学院有活动,白天不能过来了。”韩雪佳说。
“海边,炉火,晚上,雪huā,蓝,红,黑,白?还有轻柔的音乐?”
但,面色煞白,瞠目结舌——
马可闭上了眼睛,不禁想起了苏梅。
逐渐恢复平静的自己才厌倦了那种死亡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