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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喜欢过生日呀?”韩雪佳问。
今天陪这个丫头逛了一天街,虽然嘴上色迷迷的,但是感觉又像以前一样无拘无束了。
“是吗?”
“我是‘柏拉图式爱情’的受害者。也许我只能接受与苏梅那种的爱情,我追求完美的。爱情是陪伴与守候,而不是刺激和**。”马可淡淡笑了。
韩雪佳深不可测
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离开这座城市?
“一个是我曾经最爱的女人,一个是我曾经最好的朋友。你说我们怎么回事?”马可叹了口气。
“呵呵,还有呢?”韩雪佳笑了笑,开始鼓励这个疯子继续狂想。
“嗯——”
“暂住证”?名字就挺别扭的。即便舍不得丢了“暂住证管理费”这笔不菲的财政收入,不取消“暂住证”制度,那也搞个形式主义换个名字嘛。真不知道是谁这么有幽默感,竟给取了个“暂住证”的名字。此举严重破坏了当前我国各族人民和阶级兄弟间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实乃居心叵测也。这不是明摆着挑拨离间,搞内部分裂嘛。嗯,马可明白过来了,这个人一定是潜伏在我党内部的“美帝苏修”敌特分子。我们一定要提高警惕,不让**势力的罪恶阴谋得逞。人民的江山万年红,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很有才华。仅凭“暂住证”这三个字,他即可跻身世界顶级黑色幽默文学大师之列,拿一个“诺贝尔文学奖”或者“奥斯卡最佳创意奖”应该都会全票通过的。林无辛甘拜下风,自叹弗如也。
“你那个朋友怎么也会牵扯进来?”
刚才这小子梦到和韩雪佳在月亮上种萝卜。结果天气不好,一直下雨,地里的萝卜都烂掉了。两个人就抱在一起放声痛哭,因为他们已经穷得没有东西喂屋里的七个孩子了,本来还指望那些萝卜养活全家九口人,没想到——
“你真的会去给他们作伴郎吗?”韩雪佳见马可已经稳定下来了,便小声地问了这个问题。
“这个呢?”
也许韩雪佳身上有苏梅的影子吧。
“两年了。上次我们四个人在大街上相遇过,当时我正和苏梅在一起呢。以后我只跟他偶尔联系一下,问一问她过得怎么样。也许他们以为我现在还跟苏梅在一起吧,所以才会邀请我和我的女朋友去为他们做伴郎伴娘的。”
但也有一部分人就视愤青如“粪青”说他们无知盲动,愤世嫉俗,思想偏激,攻击政府,愤青的出现是〖中〗国教育的失败与耻辱。愤青们野蛮粗鲁,严重伤害了“〖日〗本友人”的感情,强硬的政治立场,也让老外们更加确信“〖中〗国威胁论”更对当今“和谐社会”“太平盛世”构成严重威胁,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无法无天
“因为过去与未来的世界发出的光线,可能会穿过时空,照射到你的镜子上,然后镜子就会把它们反射到你的眼睛里。你也就可以看见古代的恐龙和未来的老公了。”
韩雪佳是个性冷淡
马可静静地听着。
“哎——慢着白静说了,要等你哪天想去北京的时候才能打开的。她说我要是不跟你交代清楚,回去就把我的脑袋拧下来呢”杜辉赶紧制止了马可。
雨还在下着,门外的积水很深了,这条土路已经泥泞不堪。
“还弹你的吉他呀?”韩雪佳撒娇地问。
“呵呵,你倒是听话了。”马可笑着把盒子放下,估计小丫头又有什么huā招吧。
马可在那里胡思乱想,韩雪佳也懒得再理他。
“城市里没什么值得相信的,除了自己。走,去操场吧。今晚上本流浪猫不抠面包,要教某些猪弹吉他呢。”
“用大菜刀?”韩雪佳吃惊地看着他高高扬起的菜刀。
“蓝色是自己的蓝墨水,红色是老师的红墨水,黑色是黑板,白色是粉笔。我上了十几年的学,天天和它们打交道,也就混熟了。我的宝贵青春都浪费在这四种无聊的颜色上了。”马可没边儿地扯淡。
自己是在留恋韩雪佳吗?这是爱?真的是爱吗?
“大概每个人眼中最大的麦穗都是不一样的。也许你眼中最大的麦穗,在别人看来是普普通通的麦穗而已。人们只是不能与自己心目中的最大的麦穗一起生活吧。”韩雪佳也学着马可的样子,笑了起来。
“你——你个流氓”
也许韩雪佳也被触动了自己心里那段曾经的爱情吧。
韩雪佳伺机报复
奇怪的是,这里的〖派〗出所的位置,就在妓女们的包围圈之中,大概妓女们工作时欢快的叫喊声,〖民〗警们也是能听到的。但是,很不幸,虽然〖民〗警们也被噪音搞得内分泌紊乱,脸上直冒青春痘儿,但人民〖警〗察们从来都不管这些伤风败俗的事。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到处砸门,气势汹汹地搜查外来人口的暂住证。
马可咬咬牙,提起吉他,拿出了大无畏的〖革〗命气概,高昂着头颅,像〖革〗命先烈奔赴刑场一般,大踏步地走出了小屋。
“前几天他们给我发过短信。”
“我有点冷。”
“嗯?已经买了火车票了?”
“再见。”
“这么说,如果再让你选一次,你就不出生了?”韩雪佳笑着问。
“嗯,还有十天了。”马可淡淡笑了笑。
“好可怕啊,你说我看到什么了?”韩雪佳把吉他一放,就开始像个女人一样散布新闻。
如果去了北京,会不会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了呢?
天已经慢慢黑了。
大家也别妒嫉了,就看各自的造化吧。
“像它们一样幸福,一样浪漫——”韩雪佳看着那对喜鹊,也甜甜地笑了。
“那我把t恤拖了得了,这样咱们就不是情侣装了,我光着膀子陪你逛街。当然,你要嫌我拖了难看,那你就拖自己的,怎么样?”
“哦,不好意思。出去买火车票的时候雨太大了,大概淋着了。”
“不好意思——今晚上咱们要用的东西——避孕套。”
滴滴答答的雨声传进了马可渐渐苏醒的大脑皮层,他搓了搓眼皮,傻笑着发起了愣。
“也许也不错的哦。听我妹妹说,那人长得很帅,有房有车的。”韩雪佳看着马可那酸溜溜的表情,就笑了起来。
恐怕在这个蔚蓝色的星球上,只有〖中〗国人才会在自己的国家竟然还需要办理一本“暂住证”吧。土生土长的黄皮肤黑眼睛的〖中〗国人,在自己祖国的土地上为何只能“暂住”呢?没有它竟然是非法?甚至有人因为没有办理暂住证,还被殴打致死,丢掉性命。
“喜鹊,青岛好多喜鹊的。呵呵,喜鹊很吉利的。”
“生,一定要生下来,说什么也要生下来”马可坚定地说。
“没有啊,我就这个样子的。”马可笑了笑说。
“以前苏梅很喜欢听的。为什么那天我没有——不然她就不会出事了,为什么呀”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一直在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大色狼赶紧摆出一副虔诚祈祷的样子,也学着韩雪佳的样子闭上了眼睛。
“用你管呀”马可闷着头,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好些了?”
韩雪佳忍辱负重
“没问题,别我买了票,你**的又不来了啊”
他煮了一点面,草草地吃了早餐,便翻出那把锈迹斑斑的雨伞出去买火车票了。
可怜的马可,果然又翻了白眼珠子。
“知道了。”
现在的〖中〗国到底需不需要“愤青”呢?
他蓦然发现昨天陪自己过生日的韩雪佳“你为什么去做人工流产呢?把孩子打掉了?疼吗?”
人一旦绝望,也就平静了。
天呢
“那你换一个呀,红旗倒了彩旗飘,天涯何处无芳草。”马可这种卑鄙的家伙就是见不得别人恩爱幸福,马上开始别有用心地鼓动杜辉叛乱了。
“哼,懒得理你。”说完,韩雪佳就气呼呼地看起车窗外的街景了。
自己与韩雪佳到底算什么呢?
“都哪辈子了,还有蜡烛?平时晚上一停电,我就睡觉的,买什么蜡烛?”
“嗯——”
“你敢在夜里不开灯,独自一个人照镜子吗?很恐怖的。”
还有韩雪佳呢?
想来想去,终于,马可自己先疯了。
“你直接说爱情是一个人随便遇到另一个人就是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