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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立昌,向苗玉龙寻求政治帮助,这不是他白东山的希望。
不管向谁求助,就必然有成为别人手中棋子的觉悟,白东山并没不想成为苗玉龙,周立昌手里的棋子,而是希望成为同盟。
棋子是依附关系,命运不能由自己掌控。
同盟却是平行关系,命运可以自己掌控。
“广陵是故乡,生我养我,我希望它发展更好,去年在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下,取得长足的发展,我也必将继续贯彻这一理念,把广陵发展更好。”白东山这话潜台词就是:我不会想办法推翻市政府的政策,而是会延续和支持市政府的政策。
杨子轩就这么听着,笑道,“东山同志有这般赤子情怀,让我感动敬佩。”
“市长这么说,我可担待不起。”
见这年轻人走了之后,白东山突然感觉背后脊梁凉飕飕的,伸手一模,才发现是出了一些小汗水,心里诧异,这个小年轻给自己如此大心理压力,之前都没觉得。
白东山到了广陵之后,越发感觉杨子轩在各个场合,都有着隐隐超越周立昌的影响力。
市委里面,周泰桃是杨系得力干将,也是市政府里面主要执行杨子轩“战略和意志”的人,李焕是杨子轩最亲近的盟友,李焕之前在宣传部,杨子轩也多次给他压担子,让他接触经济工作,虽然调整到组织部之后,李焕身上卸去了经济工作的担子,但是却成杨子轩一锤子钉在人事线上的大钉子。
还有武廷法这个大年初一就给他添堵的家伙,也和杨子轩有着比较淡的合作关系。
军分区的那位常委,听说常年都投票给杨子轩。
这样算下来,杨子轩在常委里,就妥妥有五票了。
任何想在广陵对杨子轩发起挑战,都要掂量自己的实力,至少想这样光明正大的击败他是,除了周立昌,基本没有谁能做到了,就算是周立昌要战胜他,也要花费很多心思。
现在金木林还没入常,宣传部长人选还没定,周立昌如果想在常委会上挑战杨子轩,只会败得很惨。
所以,周立昌大部分时间,都是先通过开书记会碰头会,在书记会上达成共识,再上常委会,就基本不会出现被杨子轩在常委会上搞突袭摆一道的情况。
这就是市委书记的强势和好处,即便在常委会上不占优势,也能通过书记办公会控制常委会的风向。
白东山本来以为杨子轩是个“不饶人”的嚣张主儿,来广陵之前,他就听到杨子轩很多传闻,什么嚣张,桀骜不驯,刺头,这些和年轻人冲动有关的词,都能够贴到杨子轩身上。
但是来了广陵之后,白东山却发现,外界的评价完全就是误导人的。
杨子轩根本和传闻就是两个样,政治经验老道,还是比较讲策略的。
外界的传闻,白东山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
以杨子轩这样的个性,也不会利用自己在常委会上的优势,和周立昌“对着干”。
挑战班长的权威,就算是一时爽,但是后患确实无穷的。
因为这是省委绝对不能容忍。不要说杨子轩的靠山只是陈志温。就算他的靠山是朱礼和。一样要被撸下来。
研究过杨子轩的脾性之后,白东山甚至有点后悔之前到产业园的强势动作,他当时是抱着和杨子轩“硬碰硬”的想法,到产业园大举,耀武扬威。
其实没必要采取这样强硬的策略,温风细雨的手段,未必就不能达成目的。
世上没有后悔药吃。
白东山想,既然可能得罪了。就好好准备,防备杨子轩的突击吧。
又在这时秘书进来说,昨天杨子轩在家里约谈了好几个市领导,其中包括产业园管委会主任黄之君,一群人聊了很久。
白东山脸色一肃,自己刚想着杨子轩可能突袭,没想到已经突袭了。
“聊了什么内容,可知道吗?”
“没有太多消息透露出来。”
“那黄主任今天在产业园可有什么动作?”白东山翘着二郎腿,细细琢磨,不能查到三人谈话内容。从黄之君的今天的行动,也能够推测点什么来。
“听说黄主任父爸爸在家里二楼摔下来了。正赶着回家,暂时推断不出来。”
白东山点了点头,“那代我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她家的老人家,让她先好好安排家里的事。”
……
父亲从二楼摔下来,这是黄之君始料未及的,黄之君还在市里就接到妈妈的电话,脸上满脸愁容,她刚放了司机的假,又不好意思立刻打断司机和人家爱人团聚,有些急了。
杨子轩听闻消息,便想起了她爸爸上次还跟自己谈过父亲的事,便多了几分亲近,亲自开车过去,却听说摔伤还是比较严重的,已经送到金京的医院去了……
开着这辆别克,到金京已经是快天黑了,才在金京人民医院的病房找到病人。
询问了几声,才知道,刚拍了照,送去检测,看看骨折厉不厉害。
黄妈妈一个劲儿的抹泪,两老一直相依为命,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这么多年都十分恩爱,互相扶持,老伴磕着伤着都心疼得要死。
“新年有学生送了几盘花卉,你爸爸就喜欢捣鼓这些,搬上搬下的浇水松土,这不就一个不小心磕着摔着了吗?”
黄之君只能在一边安慰了。
杨子轩没怎么说话,出去买了饭菜回来,劝说道,“伯母伯父你们应该都还没吃饭吧,先吃点饭菜吧,我随便买的,不知道合不合你们胃口,都是淮扬菜,偏甜腻。”
黄之君一拍脑袋,光顾着和爸妈说话,却忘记他们吃饭了问题。
黄妈妈这时候才觉得饥肠辘辘,道了声谢,杨子轩有点小烟瘾发作,出去了。
黄爸爸是个乐天派,当年被打为右派,都骨气铮铮,没觉得什么,拿起饭菜就海吃起来,本就有点饿了,吃得打呼过瘾……
“怎么又是上次那个男孩子?小君啊,你跟爸妈说老实话,是不是跟他谈恋爱了?他家里什么情况?”
“嗯,这孩子挺细心的,挺不错的。”黄庭问也跟着附和说道。
“爸妈,你们怎么这样啊,他啊,是我上司,只是顺便送我过来而已。没什么关系呢。”黄之君说这话底气,明显有点不足了。
她都不知道杨子轩亲自送她过来是几个意思。
虽然她几次都只想和杨子轩保持工作上的亲近关系,不想和他在私人生活上有什么关联。
但是这次意外,又让这家伙闯入了自己的私人生活。
她在广陵从政,基本都只建立工作关系,不建立私人关系,就连比较亲近的白丽玲,她都很少带她介入自己私人生活中,倒是她几次猜测杨子轩和白丽玲存在一定程度上“更加亲密关系“。
她十分怀疑杨子轩这次亲自送她过来的动机,很可能是动机不纯。
“嗯,送着送着,就熟悉了。”黄庭问虽然摔了腿,也忍不住打趣自己这个女儿。
“我还担心你官儿做得这么大,没人敢娶你,就算娶了你,你官儿大了,也会闹矛盾。找比你官儿大的。不是太老了。就是已经有老婆了。谢天谢地,总算有了官儿比你大,又这么年轻帅气的,你不好好把握,让他溜走,我可饶不了你啊。”
“哪里有你这样做妈妈的,老是想把女儿往别人怀里推。”
“我这不是为你好吗?你看你,年纪一天天大了。还一心扑在工作上,官儿做得再大又怎么样呢?家庭都没个着落。”
黄之君是代父从政的,黄妈妈其实不怎么希望自己女儿继续在体制内行走的。
杨子轩吸了一会儿烟,见黄之君走了过来,捻灭烟头,聊了一会儿,才说道,“老人家年纪大了,磕伤碰伤都要好些日子才好。”
“我现在也是担心这个。”
“要不让你爸爸到广陵教书好了,老是这样和父母分居也不是个办法。以他的水平,足以应付广陵大学的教学内容了。”
“我就怕有人说闲话呢。”
“这事我来安排吧。你去做做伯父的思想工作。”杨子轩摆了摆手,“家庭不稳,怎么安心工作呢?”
“刚刚白东山秘书给来电,应该是知道我爸爸摔伤的事了,让我先好好照顾老人家。”
杨子轩皱着眉头,“也许不安什么好心呢,对白东山还是要尽早做防备。”
“我听说这几天他和陈家走得挺近的,应该是打算在产业园另外立一个山头,引进另外一个资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