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雪,下雪了,洁白的雪,我最喜欢”。
突然她蹙起了眉头,沈让会怎么想?她几次主动欢好,他定是以为,她要给她戴一顶超级大的绿帽子,是想让他做了‘腹中孩子’的冒牌父亲。
对,他会认为她是蓄谋已久的,她现在‘滑了胎’,他也一定会以为她的计划落了空。
她笑了,笑的‘咯咯咯’,越笑越开心,越笑越大声。可笑的古人,可笑的古人,你们真的很好笑。
帐外守卫被她笑的发毛,都惊异的看着她,她冲守卫莞尔,“你们老实说,我美吗?”
两守卫摸不着头脑,互看一眼不知如何回答,这未来的沈夫人怎么笑的这般古怪。
她不耐烦,“快说,我美么?”
√
 ̄炫〃√
 ̄书〃√
 ̄网〃√
 ̄小〃√
 ̄说〃√
 ̄下〃√
 ̄载〃√
 ̄网〃√
“美美美,当然美,你是我们见过最美的夫人。”
“是是是,是我们家见过最美的。”
听到回答她笑成了花,脚步轻盈跳起,在两守卫脸上飞快的一人亲了一口。
两守卫呆愣!这要是被沈将军看到,岂不是会要了他们的小命。
女子开怀,提起斗篷灵巧欢快的奔出军营,来到营外的空地上卸下斗篷的帽子,如风中的蒲公英一般,随着飘飞的雪片打着转,她双手伸出接住擦肩的雪花,玩儿的不亦乐乎。
“雪花啊雪花,你们这么白,这么纯洁,为什么要落到这个世界?你们不该来,真的不该来,因为这个世界不适合你们,这是最后一次哦,记住,以后都不要再来,不要再来。”
女子自言自语,徐徐转起身体,仿佛天地间只有她一人,轻快地翩然起舞,身影流畅,腰身妩媚,犹如雪中的白蝴蝶,自由而美丽。
“呵呵,可笑的古人,你们真的很自以为是,难道你们都是对的?呵呵···”她的笑声飘荡在空旷的天地。
飘转到那棵大树下,她停住,看着这颗接近百年的大树,她的笑消失渐渐消失。
她与他在这里徘徊过无数次,那时,他是多么的在意她,宠溺她,渴望她,可今日他却是这般的冰冷。
沈让啊沈让,他们说的,你就信?古人医术不准的,你可知道,我是二十一世纪医学院毕业的优秀学生,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
沈让啊沈让,你可知在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已经将你爱上了,你与我一路走来生死相依,彼此相爱情深似海,我的心早已被你填的满满,我又怎会看上别的男人 ?'…'
咱们不是说好了么,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你会是我这辈子第一,也是唯一的男人,我不会别人染指。你为何不信我?你怎么就不肯相信我?为什么?为什么···
她胸中疼痛,似被很大的石块压住,好闷,好闷,好闷···
“噗~”一声,口中喷出一股鲜血,犹如纯白天地之间的细泉,血滴散落在洁白的雪地,滴滴鲜红点缀着白色的寂静。白与红的重叠,竟是那般刺眼,也刺了她心。
女子渐渐无力闭上双眼,缓缓倒在雪地之中。
营内一角的男子挥手,“去,将夫人送回家中静养。”
“是”。
三日过去,大雪没有停下的意思,就这样一直下,一直下。
李小夜在家中一言不发,一口饭不吃的‘静养’了三日。
小蝶来找她,她不理,林儿哭着要她,她不看。就像一个木偶,不闭眼,不吭声。
沈让呆在军营中没回来,也没让兵将来问候过。
小蝶很是着急,小夜不吃不喝不睡,到底是为什么?派小五到军中通知哥哥,哥哥却连个话也没有。他们俩到底闹了什么矛盾?再这样下去小夜会死的。
“小夜,你倒是说句话呀,想急死人 ?'…'”
小夜眼神暗淡无光,微微抬头,面上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就像被关押在地窖之中的无望人一般呆木,看了看撅嘴委屈的林儿,再次将头低下。
“小夜,你好赖也吃点东西,喝口水成吗?你这样不吃不喝身体受不了?”
呵呵,身体受不了,哪里抵得过心里的受不了?
第四日早上,小蝶来到小夜房中,人已不见,床上被褥散落不堪,宝剑不在,但衣服用品却一样也没少,她会去了哪儿?
鹅毛般的雪花飘舞了四天四夜,苍茫大地早已白茫茫的一片。
一抹淡蓝色的身影在雪中狂跑,手中的玄月剑遇到树就劈,遇到石头就坎,伴着利剑的红色眩光斩尽了一切障碍。
李小夜跑到一处靠近山林的地方大喊,“辽信奴,辽信奴,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辽信奴,你快给我出来~”
手中利剑破空而挥,声音空旷寂寥,回荡在山林间。
不知道她喊了多久,声音已经沙哑,喉咙难以吞咽,一抹青色卷着雪花飞旋而来,立在她面前。
李小夜二话不说,手中宝剑立刻向青衣男子袭去。
男子晃身躲过,青色披肩被划出一道口子,诧异地问道,“你怎么了?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竟让你起了杀心?”
小夜不语,冷笑,双手持剑弹腿跳起,闪电般的速度向男子头顶袭去。
男子看见女子似乎发了狂,不敢轻敌,戒备心大起,与其剑锋纠缠。
小夜因失血过多,几天滴水未见,力道小了不少,动作反应也没有以前那么快。
但宝剑依旧充满灵性,且与她心意相通,轻轻一挥宝剑便快速旋,带着一道压抑的红光,向辽信奴劈去。
辽信奴躲闪之际从怀中摸出一如圆盘的力器,看准方向对着宝剑抛出。
刹那间两个宝器在空中纠缠不清,每碰触一下,便会击出一道细小的电光,一阵“呯呯乓乓”,火花四溅,
小夜惊呆,师父说过的八件宝贝之一?不是应该在索魂崖,怎么会在他手中?
但眼前情况容不得她多想,两件宝器相拼之间,她赤手空拳向辽信奴打去去,辽信奴不退反进,大掌一攻将她震得后退。
眼看她就要摔倒,辽信奴脚下加快一步将她手臂拉住。她借势反击一拳,辽信奴侧闪躲过,侧身交错之际辽信奴将她穴位点住,她无法再动。
辽信奴将宝器‘嘘’的一声召回,圆盘之物‘嗖嗖’之间回到大掌中,揣进怀里。
玄月剑失了相抗之物,自传三圈回到小夜背上剑鞘,开始微微抖动。
辽信奴走过去,“出了什么事?”
她主动来找他,不问原因就一顿拼杀,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哼,你自己做的事,到来问我?”小夜很不客气,充满恨意的瞪着他。
辽信奴将她面色一阵打量,稍加思索说道,“你近日受过伤?失了血?”
“还不是拜你所赐,若不‘滑胎’,我怎会受伤?”
辽信奴眯眼,“滑胎?你何时有的身孕?”
小夜不答。
片刻他微微摇头,肯定的说道,“不对,你根本就没有怀过身孕,我与你打坐练功,若你有孕在身,我不会感受不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给我吃的烈性药丸,可知让我的葵水一次来了几十倍。不是你?哼!少在这里装蒜!”
辽信奴不答话,蹙眉看向她,“看来还有别人算计你。我给你吃的药,最多会让你有恶心呕吐之感,‘滑胎’应该是你身边的人所为。”
“你说的是真的?”小夜不相信。
辽信奴将她穴位解除,她活动活动手脚,依然面上依旧带着高度厌恶。
辽信奴整理想出丝丝可能,做出判断,“你自己就懂医理,我那日加了两味药你便闻了出来,看来给你下药的不简单。
你此次‘滑胎’定是被人有预谋的暗算,难道那人的目的在于将你与姓沈的搅黄?”
没有男人会不在乎自己女人的清誉,若能想到此种方法,不是要毁了沈让与她的关系,还会有什么。
小夜眼神渐渐暗淡,深吸一口,心情沉入谷底。
“此人确实歹毒,先已‘滑胎’之名毁你清誉。”
辽信奴的面容露出忧色,接着说道,“再者,你流出那么多血,某些地方也跟着受了损,你也定感到过些许痛楚。
现在,即便你与姓沈的圆房,落红的可能性几乎不会再有。此人能用此方法,定是要将你们搅个彻底。难道你会想不出是谁?”
小夜呆住,恍然想起那日流血之时,是感到过某部位的丝丝痛楚。
为什么,会是这样?
“不会的,我没有做过,我是完好无损的,辽信奴,你骗我,我这就回去与他圆房,他会相信我,他会的。”
小夜慌乱的向后跑去,却酿呛跌倒在地。
辽信奴将她扶起,“你也懂医,何必再自欺欺人 ?'…'”他的语气是那么的温柔,但是也那么的让人心凉。
小夜脑中‘嗡嗡’,他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