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大宋要让四方~来贺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大宋要让四方~来贺
···
一曲完毕,众人呆愣,忘记了鼓掌,被彻底震惊。
众兵何曾见到过这种气势?何曾见到过这种威严。这是在唱歌?这是在舞剑?这明明是一个上神女将,是大宋的主心骨,大宋的血魂。
女子飒爽的英姿一出场已将人收服,再加上无可比拟的剑法,唱出的歌词,威猛的气势。这是什么?这是他们多年征战的总结,是他们心中的梦想成了真,更是他们多年在外收到最好的礼物。
他们在战场上留下的疤痕,失去的断手断脚,战死杀场的弟兄,以及心中的渴望。一切一切全被体现在这个剑舞之中,全被体现在女子的歌声之中。
全城寂静,抽泣之声微微传来,有人在擦拭泪水,有人抱在一起互相安抚,内心从未有过的感动,脑海中全是曾经的血流成河,眼中已经看到大宋统一天下。
女子单漆跪地,双手额前拱起,“赵将军,张将军,副指挥,小女子不才,若是各歌中有唱的不妥的地方,还望三位将军莫要怪罪。”
三位已被女子的表演震撼,不知如何回答。
沈让更是吃惊小夜,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容我沈让有幸竟能得了你。
赵将军抬起手,眼神中全是对女子的惊叹,“李姑娘,快站起来说话。”
“谢赵将军。”
张子云放下手中酒杯,“李姑娘,这首曲可否是你所做出?”
“回张将军,这首歌是一名叫屠洪纲的作品,小女子只是拿来借鉴。”
张子云颇感兴趣,“屠洪纲是何许人 ?'…'”我张子云连年巡边,走南闯北,竟然不知道我大宋还有这种能人。
“回张将军的话,屠洪纲不在这个世上。咱们见不到他。”屠洪纲在二十一世纪,除非他也穿了。
“天妒英才,若此人还在这世上定能被我大宋重用,哎,实在是可惜。”赵将军缕一缕胡须,将杯中酒一口饮尽。
某人眼中全是对女子的赞赏和爱恋。
林儿‘呜呜’两声似要哭泣,小夜就在面前却不来抱他,小家伙有些委屈。
某人面孔中掩饰不住的炙热,抱着林儿走到小夜处,小夜接过,林儿直往她怀里钻,还伸手抓她的胸脯,她将小手一拍,小家伙十分委屈的哭了出来,为什娘不让我摸奶奶?
“哇哇哇···”
众人‘哈哈’大笑。
赵将军手拿酒杯走到两人跟前,对着在座的众人大声宣布,“各位军中将士,借此中秋佳节之际向大家宣布一件喜事,咱们的沈副指挥与李姑娘今日就算订了亲,元宵节便请大家喝喜酒。”
“好”
“好”
“太好了”
“恭喜副指挥。”
“恭喜恭喜。”
“···”
众兵欢呼,热闹道贺,一对璧人实在是般配。
女子嫩颊绯红一片,某人眼光灼热盯着娇羞的人儿。
这一夜,不知道是谁家的谁,搂着孩子安然入睡,美梦连篇。又是谁家的谁,欲huo高涨难以入眠。
世间就是这般,有些人明知道自己会害到别人,却依然没心没肺。有些人明知道会被火烧死,却心甘情愿。
契丹国上京城,巴林左旗林东镇南郊,一座幅员广阔气势雄伟的六角形皇城内,高硕的城门宽厚的牌匾,上面写着三个金色大字‘临潢府’。
“不知可汗的意思?”
一名颅顶光秃秃,颅四周却结着辩,圆领窄袖,脚套皮靴的人,征求高坐之人的意见。
这名秃顶的中年男子正是契丹的将军迪烈,如今正是大夏与大宋的紧张时刻,契丹需要人才来出谋划,将利弊一一分析做出最终的判断。
他今日便是为了二皇子耶律宝信奴而来,因为二皇子恰恰就是一个有实学的人,若是被埋没,太可惜。
高坐于上的老年男子便是契丹可汗,耶律宗真,他身着深紫色窄袍,玉束带,头戴毡帽,眼神锐利,气势凌驾于人。
“基儿虽身有不适,可若是让奴儿前去,未必就会事成。我契丹与大宋交好,即已作为兄弟之国,必然不可茫然行事。奴儿,你觉得你可以吗?”
耶律宝信奴上前一步,“父汗,奴儿愿意前往。若父汗愿给孩儿一个机会,孩儿定会不负所托。”
“可汗,二皇子近年四处奔波,体察各国民情。将宋,夏,大理,已经了如指掌,若此次二皇子前往,定会给夏一个剧烈的打击。”迪烈十拿九稳。
耶律宗真眯着眼瞄向宝信奴,“哦?是吗?奴儿,迪烈这样推举你,你到说书看看,若是你去,会有何准备?”
宝信奴眼神中闪烁着荧光,似乎对自己的说词很有把握,回答道,“是,父汗,孩儿觉得,虽我契丹模仿中原文化且与大宋交好,可毕竟有些地方确实不如中原。
多年前李元昊通过谋反一手建起了大夏,但也毕竟曾是大宋的一角,若我们与他交战还有些缺陷。”
耶律宗真挑眉问道,“那你倒是说说。”
“父汗,我们契丹的作战攻略完全仿照的汉人,但我武士作战时并未学到汉人的陈形与战法,虽未有汉人那般莽夫之勇,但也限制了个人做战能力,失去了追崇勇敢的天性。
遇到一心求死拼命地顽敌时,只能土崩瓦解。若父汗愿意让孩儿前去,孩儿一定会将我们的武士集中起来训练阵势,加强攻击能力,从而加大我们的胜算。”
耶律宗真盯着宝信奴探究,显然被他的话镇住,但眼神一转开口说道,“你这中原衣服的样式到是新颖,从哪里学来的?”
“回父汗,是孩儿的一位朋友为孩儿设计。父汗,可否同意孩儿前去?”宝信奴不愿意岔开话题,他今天来就是为了让坐在上面的人点头同意。
耶律宗真微微点头,“你的见解很独到,父汗会考虑考虑。对了,你的那个女奴叫什么?兰吉?你哥哥很喜欢,要了去做妃子,你哥哥怕你不同意。父汗告诉他‘奴儿’没有那么小气,定不会有意见。”
他似乎在说“你的糖让哥哥吃一口。”这么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宝信奴面色平静,看不出一丝的不开心,“是,孩儿为太子马首是瞻,没有任何意见。”
耶律宗真微微抬手,示意两人退下,“父汗今日有些乏倦,你也早些回去休息。”
“可是,可汗,二皇子的意见···”迪烈还想再说。
“迪烈,听说最近你那儿子当上了宣节校尉,前途不错,让他继续努力。”耶律宗真的声音虽然不大,却透着不可质疑的威严。
“这,是可汗,迪烈会好好教导,不付可汗重托。”迪烈单手抚胸与宝信奴退下。
汉城墙内,一摸青色疯狂的奔跑,拳头紧握,似要将心中怒火全部散尽。跑到城墙尽头大喊一声“啊~”,一拳砸去,将墙壁成了通透。
兰吉?兰吉?怎么可以,他们连兰吉都不肯放过,为什么这么残忍?兰吉是他从小长大最好的玩伴儿,最好的朋友。
别人嘲笑他,欺负他,但兰吉从来没有,他被人打的头破血流,总是兰吉来照顾他,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都是兰吉帮助他。兰吉会为他受伤而哭泣,会为他被人讥笑而愤怒,会为他做任何温暖的事,在他心里兰吉就是个天使。
他知道兰吉喜欢他,虽然对兰吉没有男女之情,但却是他最好的朋友。他发过誓,有一天有了能力,一定会给兰吉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可现在连兰吉都被牵连进去,为什么那些人这般残忍?
兰吉跟了耶律洪基只能成为一个玩物,腻了之后会被送给别的男人做礼物,会成为一个可打可骂的物品,会被别的妃子当做沙包,当做出气筒,当做任何可以发泄的东西,会被人耻笑,会在水深火热中煎熬。
兰吉掉进了地狱。
不,兰吉,我不会看着你被人毁掉,我会让欺负过我母亲和欺负你的人统统得到报应!
父汗心里只有耶律洪基,根被没有他这个当面被人尊敬,背地里唾弃的二皇子。他的母亲是一名贱婢,是父汗的玩物,他永远也不可能翻身,所做的一切都是却自取其辱。
今日他进临潢府就是想再探一次,若是那个被他应该称作父汗的人同意了他带兵出征,与大宋一起夹击夏国,那么或许他还可以心软。
可今日的轻视之后,他便不再有任何顾忌,心底最后的一丝不忍也被吹的烟消云散。
有朝一日他会让那些瞧不起他的人为他舔舐鞋底,会让那些人变成下贱最肮脏的贱民,他会让母仪契丹国的萧挞里死无葬身之地。
再也没有人可以另他顾虑,或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