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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的温情
当晚小夜自然又是喝的醉晕,沈让将她抱在怀中,问展昭,“你真的定了亲?”
“展某无需说谎,你也不必介怀。倒是你们,摆喜酒的时候记得通知,若我展某无公务在身必定前来道贺。”
“那是一定,展兄乃我沈某的至交,定会第一个通知到。”
冲着展昭满意的弯起嘴,你这辈子也别想抢到她。
次日展昭离开,沈让与小夜将他送了十里地,小夜还想继续再送,被展昭劝回。
小夜将展昭拉下马来在怀里抱了好一会儿,直到某人实在看不过眼参战一起拥抱,三个人在小道上搂个严严实实。
最后展昭实在别扭,与他二人分开,跨上大马头也不回的挥起马鞭。
小夜埋在某人怀里哭了好久,“我哥哥走了,我哥哥走了,以后要是你欺负我谁来替我收拾你。呜呜呜呜~”
原来她当展昭是哥哥?某人一颗心放下。
他将哭泣的小脸抬起,一双妩媚的双眼已经哭的红肿,他扶上她的发髻,“我不会欺负你,如果我欺负你,你就给你哥哥写信,让他来收拾我,可好?”
“嗯,好!”女子抽泣点头。
沈让将心爱的人儿抱上马匹,两人同程一匹,将马鞭抽在另一匹马背,那匹马一个撒欢朝着军营方向跑去。
搂着怀中的人,某人的心已经被添的严严实实。
随着身下马儿缓慢的踱步,两人越贴越紧,沈让双手缠着小夜的腰身,下巴蹭着她的丝丝秀发。
紧贴的后背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要,索性将心爱之人扭过来与他面对面。
某女不满意他的鲁莽,将她的小腰都扭疼了,“你干什么,不怕我掉下去?”
某男扶上她的纤腰轻轻地揉着,像揉一块水嫩的豆腐。
他灼热的目光盯着娇羞的小脸儿,这种姿势好暧昧,某女低下头,他故意的?
“夜!”他唤她。
“啊?”她抬头。
一个炙热的吻落下,将她含个严实,轻柔之间她缓缓闭上双眼,厚实与秀溜循序纠缠。
他将她口中每一寸都不放过,美美的品味,她也很喜欢他霸道的温柔。
二人渐渐忘情,甚至忘记这里是在道上,沉醉在深吻之中。他不满足只是口齿相交,将她又拉近一些,深深搂入怀中,似要将两人融和。
一只大掌从女子背部移到腰身,以及臀部,入手柔软,轻轻一捏,女子娇颤,将他渴望勾起。手掌下移到女子膝盖,一条**被盘起。
此时她已娇羞的不敢再动,怕激起他更火热的渴望,认他随意摆弄,自然,她的另一条腿也被他盘起。
他的披风将两人结合之处挡个岩严实,若是被人看到,定会认为一对儿不知羞的男女在马上huan爱。如不是有衣物阻挡,怕他早已将她拥有。
两人吻得沉迷,他爱她,很爱她。
她有些呼吸不畅,胸口起伏紊乱,他留恋的离开唇瓣,低头看去,她连脖颈都被羞得红了个透。
“夜,我快受不了了,等你好一些咱们就成亲,可好?”他声音带着沙哑,已大火中烧。
“我···”
“不许拒绝我,不许!”他再次吻去,若她不同意,不如让他去死。
小夜两行娇泪流出,滑在他的脸颊,他松口,慌乱的看着她。
她倾诉委屈,“你弄疼我了,今日不想让我吃饭了么?”
“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可知我已经离不开你,你只能是我的,我不许你拒绝我,不许。”他声音中带着哀求,带着奢望。
小夜将头埋入厚实的胸膛,“嗯,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大火再次点燃,男性特征将衣物搅扰的混乱,随着马儿的律动,他即将被烧焦。
天上朵朵白云飘散,道路两旁树木葱葱,微风树叶沙沙作响,小路弯弯曲曲缠缠绵绵,拖着两人的大马走的懒懒散散。
一只小兔子经过,看见马上的两人,迅速离开钻进草丛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他眼中变得赤红,将怀中羞愧的小脸轻轻抬起,又一次狠狠吻上,似要将她全部吸进体内,她后背被他揉的生疼。
片刻他松开唇瓣,闭上双眼缓缓放松,似乎得到了最后的解救,额头渗出无数细密的汗珠···
她知道,隔着衣服的他,那个了···
天色渐晚,红霞满天,路过营外的大树下,一对儿有情人听到鸟儿轻快的歌唱,溢出幸福的笑。
小夜的脸依然绯红,身后的人将她看不够,满意的将她揉进怀里。
今日是周强在营外当值,他奇怪,今日副指挥和小夜去送展大人,可其中一匹马一个时辰前就回了营,而副指挥和小夜却一直不见踪影,会不会回来的路上遇到吐蕃偷袭?要么去找张副将问问,看要不要派人前去寻找。
正在这时,一匹军马由远及近缓缓走来,马上拖着两个人,前面的就是小夜,后面搂着她的不就副指挥?
周强开始瞎想,两人怎么这般亲密?难道他们···?可小夜不是说过不喜欢二手男人 ?'…'
回到军营,沈让将小夜抱下马,刚牵起她的手,她便挣脱开,微微侧目他的裤子,“我在外面等你。”说完又是一阵面红耳赤。
沈让坏坏的勾起嘴角,“好,你等我,我马上就出来。”
扶上小脸将下巴凑起,蜻蜓点水在唇边,转身大步进了军营。
副指挥的动作令守卫和巡逻兵统统张大了嘴,众人满面的不可置信,原来小夜的情郎是副指挥。可副指挥也忒大胆了,竟当着兄弟的面与小夜亲嘴儿。这不明摆着在说,小夜是我的女人,你们休想打她主意。
小夜毫不在乎众人的眼光,她满面柔情,微微莞尔,静静等候。
一个猥琐的身影走到她身侧,“小夜,你和副指挥?”
小夜回头漂了一眼,也不理会,继续等候。
周强见她不语,低下头,将手中长矛攥了攥,带着些许伤感,“我知道,我不好,以前没能明白你的意思。
如果,如果时间倒回去,我一定会听你的话,绝对不成亲。我知道现在说这些话已经没用,可我真的后悔,小夜,你可相信我?”
小夜鄙夷的瞅着他,神经,说这么多话,吃饱撑的!她往旁边挪了两步,依旧不予理睬。
周强仿佛在做心理斗争,“小夜,不然,不然我休了芙蓉,咱俩远走高飞!虽然我没副指挥官衔大,但我知道你一开始看上的是我,要么今日就回去休了芙蓉,你不知道她现在变得越来越像个泼妇,她···”
“好啊你个死周强,你敢休了老娘,老娘打死你~”
一个腰如水桶满面脂粉的女人,面带凶狠,张牙舞爪,从隐藏之处大步冲来撕扯周强。
芙蓉近日看周强总是魂不守舍,不爱搭理她。又听人家说军营前几天来过一个漂亮姑娘,八成周强有了坏心,想在外面和那个姑娘相好,于是她近日总是偷偷在营外藏着,看看是不是真的。
今日藏了一下午还以为不会有收获,可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个女人。周强见人家在营外等候就借机上前表明心思,居然还说要休了她,她实在气急。
芙蓉一边哭诉,一边挥爪,“死周强,老娘哪里对不起你们周家,啊?你要这般对待老娘?还想休了我?看我不掐死你~”
小夜诧异,这是芙蓉姐姐?脸上的粉到是抹越厚,才几个月就胖成这样?嫁了人形象就变化这么大?
☆、二手男人
芙蓉完全不像是在哭诉委屈,倒像是在谋杀亲夫,瞧瞧那可怜的周强,一会儿的功夫衣裳就被撕得散乱不堪,脖子都快被掐断。
小夜赶紧咧远,免得殃及自身。
周强拼命挣脱,“你,松手,松手,咳~咳~咳~”一把将芙蓉推到在地。
芙蓉爬起来单手叉腰,鼻涕一把泪一把,“你个没良心的,竟然这般对待我,我每日给你洗衣做饭,以后还要给你们周家生孩子,你良心让狗吃了去?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周强不甘示弱,瞪大了眼睛,“你,洗的衣裳也叫衣裳?就是在水里过了一遍。你做的饭也叫饭?可有一点滋味?你看看你身上的肉,我看过年咱家都不用再买肉。
我的军饷全被你买了脂粉,就这你整日还说王二家的媳妇儿嫁得好,嫌我没人家本事大。人家本事大你嫁去。休了你不是正合你的意?你平日里可关心过我的冷暖?”
他将芙蓉的罪状一一抖搂,仿佛受委屈的是他。
“我,我买脂粉~还不是为了给你看,哪个女人不抹粉?你原来娶我的时候说不管我以后变得再老再难看你都不嫌弃,现在我长胖了这么一点点儿你就嫌弃我?你没良心的,你可对的起我?”
芙蓉用衣袖抹着眼泪,脸上的妆花里胡哨,跟丛林里的夜猫子一样。
周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