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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闪身,他的手掌滑落。
他上前一步却被一人挡住。
展昭语气低沉的责问,“你以为你现在叫她回去,她就会乖乖跟你回去?”
沈让怔住,展昭说的没错,以小夜的性格此时根本无法劝回。可他心中犹如乱发不知该寻找哪些头绪,心虚的看向展昭希望得明示。
展昭却不愿与他对视,“你不该气她,更不该明知她生气还用别的女子激怒她。你若真的在乎她,现在不要过去!等她喝醉了,再说。”
“可她的身体···”。
“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这般对她?”展昭将他打断,“你今日名义上是叫我来喝酒,我也愿意陪你一起演戏。原本她酒喝得不少就有些上头,但我没想到你会越加猖狂。可知你与那女子贴上双唇的一刻她的眼中闪出多少失望!现在能让她将隐瞒的身世说出,是受了你的刺激!”
沈让懊悔莫及,此时已是用刀将自己砍了百遍。
已是深夜,怡兰院大门已关。一些留宿的嫖客安然的搂着娇娘们‘嗯啊’作响。
从香儿心有不甘的出了厢房一直到现在,展沈二人也已定定的坐了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后,叶儿推门而入,“二位,她睡着了,你们大可将她带回。”
沈让已是急不可耐,快步走出却又不知小夜在那间,叶儿跟着展昭一起出来,卷着丝帕的玉手一指,“那间。”
推开门,房内酒气扑鼻,顾不得太多,快步走到床前。
床上的人儿面色发白,双唇泛青,或许是酒喝太多体内灼热的原因,衣衫被扯得凌乱,胸口衣领大开,隐约看见里面紧紧缠着的裹布。
更让沈让心疼的是,这张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他轻手轻脚将她衣服拉好,将自己外衫脱下,搭在她的身上,缓缓抱起,脚步轻微步出房门。
走到门外,叶儿开口,“这女子性子倔,明明有心事,却一个字也不说。我越是劝她,她却更加一言不发,只是一口酒接着一口酒,看的人蛮心疼。”
展昭好奇,挑目问道,“你怎么知道她是女子?”
叶儿叹了一口气,“她跟我来到这间厢房就不停的喝,喝醉了就落泪,只有女人才会为心上人这般。我叶儿也是过来人,怎会看不出?
莫不是我说沈公子,这姑娘心事重,以她的性子不能激。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合,女人是要哄得,有什么事别闹别扭,好好哄哄肯定管用。”
叶儿虽然整日袒胸露背,可也总结过不少经验,她的一番言语,沈让很是受教。
“多谢叶儿姑娘,沈某回去以后定会多哄哄娇妻,在下告辞。”
娇妻?沈让,你这进度可真够神速?展昭无奈的摇摇头。
连一个旁观的女子都看出了小夜的异常,为何我沈让却不能看出。沈让,你真的是个被嫉妒冲昏头脑的莽夫。
不过叶儿说女子只有为了心上人才会这般,就是说小夜嘴上没承认过,但,心里喜欢我。
这个念头令沈让为之一振,步行中下巴将怀中人儿额头轻蹭,他很愉悦。
沈让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微笑,展昭瞧见,认为他脑子有病,叹息一声,“还笑得出?先想想明日她醒了你该怎么办才好?”他是真心替沈让担忧。
沈让到是毫不在乎,“今日已晚,展兄不如就在舍下过夜,明日一早一起回军营可好?”
“也只能如此,走吧!”
☆、纱帐下的暧昧
沈家院子。
沈让将小夜放于床榻盖好薄被,转身出门,将展昭安排到客房。
沈让面带微笑,“展兄尽早休息!”
若不是展昭陪他唱这出戏,他又怎么能知道小夜的心。
展昭疑惑,“那月儿?”
“无妨,今晚我照顾她。”他就像在说‘这东西是我的,我自会打理。’一般自然至极。
展昭微微摇头,“你二人尚未成亲,这般恐怕不妥。”
“莫不是展兄也看上她,要对我阻挠么?”沈让挑眉。
“沈兄哪里的话,只是你二人这样,会遭人非议。”
沈让不以为然,“你不说,我不说,谁会非议?展兄大可放心,我沈让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他心中已吃了蜜糖,脑中反复一句话,‘女人只有对待自己的心上人才会这般’。眼前的黑夜中被春风吹过,漫山遍野开满了鲜花。
至于待她清醒以后,再慢慢哄吧,以她现在的体质定不会轻易离开。
“展某并无此意,算了,你们的事,我也懒得管。看得出她也是很在意你。不过,经历今晚这事之前,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会这般在意你。这事情一出,倒是促成了你们的好事。”展昭眼睛弯起,调笑沈让。
回到房间沈让手中多了盆温水,轻轻坐到床边为小夜擦洗脸颊,脖颈,手臂,瞧这温柔的,比对待自己儿子还要小心翼翼。
小夜胸前的裹布太紧,再加上醉酒让她呼吸有些不畅,沈让将她外衣脱掉,伸手进去将裹布轻轻拉扯。
一不小心碰到她胸前的柔软,仿佛有丝丝电流从指间流过,他喉咙一紧,但也不敢过多停留。
裹布扯出小夜顿感轻松,大口呼吸几下,翻成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沉睡。
赛关羽一案告一段落,虽然张龙还未出现,但应该没有性命之忧,展昭决定再巡查几日,若还是没有消息就先回开封府复命。
小夜那日清醒后发现竟躺在沈让床上,她脑中疼得要命,胃部也有些不适,没办法,又得静养!老天,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走。每次刚好一些就要折磨一次。什么时候是个头?
真想一走了之,可现在的身板儿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要是碰见采花贼,或者江洋大盗,岂不成了羊入虎口?
沈让回来已是夜晚,他寻到玩耍的一大一小,一言不发站在后面,看着她们玩儿的不亦乐乎。
小夜当他是空气,完全不予理睬。
终于林儿睡着,小夜将小家伙交给奶娘,她必须锻炼林儿没有她的日子,不能没日没夜的缠着她,要不然等哪一天她突然走了,那小家伙岂不是会哭死?
她对奶娘说,“以后要养成林儿自己睡觉的习惯,这样对林儿学会自立有帮助。”
奶娘对小夜的话深信不疑,因为对待孩子的事情上,小夜有些时候比她还要有本事。久而久之小夜怎么说,奶娘就会怎么做。
奶娘将林儿抱走,小夜也准备回到自己房间,沈让却像石碑一样立在她面前,挡住去路。
她不瞧他,低着头从石碑身侧绕过,石碑翻身将她挡住,她从另一侧绕过,石碑再挡住。
“你!”她气的猛瞪了一眼。
沈让微笑不语,双手摊开,一副‘我就挡着你’,的模样,她气的用力一推。
要说她这体虚不羁的一推,对某男来说跟挠痒痒似的。可某男生生的倒在地上,并且面容十分痛苦的大呼,“疼死我了,你好狠心,谋杀亲夫。”
“谁是亲夫,做梦呢!让开!”她一脚踢向地下喊疼的人,跨出了门。
没走几步背后一股疾风窜来,她身子一个不稳被人打横抱起,向着某男的房间走去。
某女开始挣扎,但抱她的人力道太大,挣脱不开,“你放我下来,快点放我下来,放不放?不让我可就咬人了。”
某男不放,继续前进。
她一口咬在某男肩头,使劲的咬,用力的咬,咬的她自己的牙都酸了。渐渐的一丝腥咸森如口中,她赶忙松口,发现某男的衣裳已经有了丝丝血渍。
她抬头望去,某男轻轻皱着眉头,毫不在意肩头的伤口,看向她的眼中全是柔情。
她安静下来,任他这样抱回他的房间。
某男将她放在床沿,温柔的说道,“你等我,我去打些水来。”然后扭身出门。
她傻愣愣的看着某男的背影,他今天穿的灰黄色锦袍,每走一步衣角跟着飘,还挺好看。
哎呀,在想些什么?死沈让,臭沈让,坏沈让,死心吧,我不会理你,以后都不会理你。
沈让端着温水进来,侵湿布巾将她手托起缓缓擦拭,再侵水将她小脸擦拭。
某女始终低着头,脸蛋儿有些微红。
沈让自己也擦洗一遍,走到床边座下,开始解她的衣裳。
某女大惊,“你干什么?”
“不脱衣服怎么睡?”某男继续手中的动作。
她慌忙推纠,“谁要和你睡?”
某男一脸笑意,“你想和谁睡?”
“我和谁睡不用你管,你走开。”
“就不走。”
“走开。”
某男不再说话,一手牵制住她的挣扎一手继续动作。
她现在本就体虚无力,三两下就被人家脱得只亵衣。人家再顺着漏出来的裹布大手一扯,裹布是扯出来了,但她衣衫也松垮下来,差点春光外露。
某女羞得满面娇红,用手将亵衣紧紧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