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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街上,小蝶将小夜扶的牢固,瞧见这丫头又是羞涩又是担忧的模样,小夜有些无奈,看来上次这丫头没听懂他的话,还得找个机会再说说。
小蝶将身边的小摊瞧了几眼,对小夜问道,“你准备买些什么?”
小夜四处探着脑袋,“买些柔软的棉布,买些质量好的纸,最再买些乌鸡。”
小蝶好奇的拽着他袖子,“哎,这乌鸡我知道,能给嫂嫂炖汤喝。可你要柔软的棉布和质量好的纸干什么?”
“我以前见过别人生孩子,有这些东西会好一些。”他答得十分自然。
小蝶张瞪大了眼,“啊~?你还知道这个?你可是个男人的。”
李小夜不以为然,“男人怎么了?男人也要娶老婆生孩子的,提前了解一些也好,不是可以为自己的媳妇儿做准备么。”
小蝶脸红低下了头,他真好,嫁给他准没错。
路过一个胭脂摊儿,小蝶停下脚步,“你等我一会儿。”
卖胭脂的一看来了生意,赶忙飞出吐沫星子,“姑娘,好眼光,我这里的胭脂可是香子城里最好的,你看那些个漂亮点的姑娘们,知道她们为什么漂亮?不就是用了我的胭脂,不信姑娘你试试。”胭脂老板献媚的看着小蝶。
小蝶揭开盖子,用手抹了一块在鼻前闻了闻,“好香,小夜,你看这个颜色好看吗?”
小夜瞟了一眼,“别买太香的,不好。”
“为什么?你不喜欢闻太香的?”
“不是,总之,别买太香的就行。”太香的都不健康,说了她也不懂。
小蝶放下胭脂用丝帕擦擦手,又瞅了瞅别的胭脂,似乎没有满意的,挽着小夜离开。
那个卖胭脂的不干了,“哎,你们别走。”
小蝶回头,“什么事?”
卖胭脂的看小蝶是个姑娘家,旁边的小子又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定是个好欺负的主。决定宰上一次。他走出摊位,指着小蝶,“你把我的胭脂试了不买,我那盒还怎么卖?五十个铜板,把这胭脂拿走。”
“你~”小蝶话未说完,被小夜拉着离开。
卖胭脂的上前耍起了横,“想走?给铜板儿。”
小蝶气愤的单手叉腰,“我又不是没买过胭脂,五十个铜板儿?你坑人!我就是不给,有本事跟着我一起回家,看我哥哥不把你手脚打断了。哼!”
卖胭脂的一副讥笑的模样,挑衅说道“奥吆,我好怕怕!你哥哥?是你情哥哥还是什么哥哥?没钱还来看我的胭脂,不给钱今儿还就不让你走。”
“你~”小蝶还想说话,被小夜拉住。
他上前一步客气的说道,“这位兄台,这胭脂刚刚可是你让我们试的,你也没说试试就要掏钱,要是你之前说过,别说五十个铜板,就是五百个铜板我们也会给。可你毕竟没说!是不是?”
小蝶瞥了一眼,“就是。”
卖胭脂的被噎住,是他让人家试的,话是没错,可胭脂也已经被挽了一块,若不宰点出来心里还就是不舒服。眼前这两人,一个病怏怏,一个又弱小,他宰定了。
脸上一横,“我的胭脂被你们挖了也是事实,你还让我怎么卖给别人,你们自己说。”
小夜觉得可笑,指了指这人的小摊儿,“你拿手把它磨平不就行了,你的胭脂哪一个没被人摸过挖过?你平时是怎么磨平的?”
卖胭脂语塞,看讲道理是讲不过,就来硬的,“不管,你们碰了就得买,要是不买,今儿就别走。”说完摩拳擦掌,这两个人一定会怕。
小夜与小蝶对看一眼,拉着一起反身往回走,碰到这个无赖,哪里还有逛街买东西的心情。
周围三三两两的围上了人,卖胭脂的可不想丢面子,再者平日里试了胭脂却不买的也大有人在,倒不如杀鸡狗猴看。
他两步上前将两人挡住,挽起袖子露出拳头逼了一步,面容露出狠色,“不交,哼哼,看你们能走的了?”这人简直就是一个无赖。
小蝶有些害怕,小夜身体很虚没什么力气,和这人打起来肯定会吃亏。她拉拉小夜,“要么,咱们给他吧!”
小夜不屑的轻哼,“想要铜板,靠拳头可不是什么好办法。你倒不如卖武得了。”他话语中充满了讥讽。
围观的人们发出一阵嘲笑,将卖胭脂的指指点点。
卖胭脂的气恼,拿起旁边买菜的挑担向着二人打来,小夜眼神一凛,迅速将小蝶推后,一个翻身上前击出一掌,将挑担击偏。
这小子反应很灵敏,但卖胭脂的也不能就此罢休。咬牙切齿再几次扫来,但却都这个病怏怏的小子一一闪过。
小夜几个空翻之后正想出手教训那人,突然脑袋犯晕,他摇摇脑袋,大夫不是说除了气血不足之外已经没有大碍了?为什么头会头越来越晕。
眼前挑担再次打来,他眼睛有些模糊看的不清楚,挑担落在他的头顶上方。
小蝶大惊,“不要~”。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蓝色身影闪电出手,将那还差两寸就会落到头顶的挑担迅速劈落。
卖胭脂的受力后退几步,一看是个过路的,喊,“你是干什么的?少在这儿多管闲事。”
小夜定定神,待他看清时,一个挺拔如松的蓝色背影站在前面。
☆、席卷苍鹰
展昭对着卖胭脂的说道,“这小兄弟一看就是病中之人,你以强欺弱,不是男子汉所为,劝你还是收手的好。”
卖胭脂的跳起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没事闪一边去。他们试了我的胭脂有不买,我找他要钱是应该的。”
蓝袍男子瞄向地下的挑担,“那也不该打人。”
卖胭脂的咬了牙齿,“他不给钱,我不打他打谁?”说完捡起挑担,欲再挥来。
展昭一把不出鞘的剑向外一抛,如劲风般打到这人的胸口。
这人倒退,被身后的竹笼绊倒在地下,他手扶胸口的喊,“你们人多欺负人少,这不公平。”
蓝袍男子拾起地下的剑,眼神凌厉对他说道,“彼此彼此,承让了。”转身朝小夜走来。
这男子的脸,这眼眉,真身形,怎么这般熟悉?小夜一怔,是展哥哥!
几年未见,他浅蓝色衣袍已换成藏蓝色,可依旧挺拔俊朗,一身正气。
展昭走到小夜面前,略带关切,“小兄弟,没事吧!”
小夜张张嘴,没说出话来,思绪还飘忽在多年前那名少年的记忆里。
瞧见小夜没反应,小蝶赶忙上前施礼,“多谢这位侠义士出手相助,我们没事。”
展昭点头,“没事就好,看你身体尚在病中,尽早回去休息!”他留下一抹善意的微笑,扭身离开。
跟着展昭的衙役走到卖胭脂的跟前,十分严肃,“告诉你,别再让我看见你惹事,不然有你好看的。”然后追着展昭而去。
周围人群一哄而散。
卖胭脂的爬起来,口中骂道,“今儿个算我倒霉,呸!”朝地下吐了一口口水,摸着疼痛的胸口泱泱的走了。
小夜盯着展昭渐行渐远的背影,几次相见他都英华内敛,颇有人中翘楚之势,他说过他姓展,他会是展昭吗?如果是,他又为何出现在此处?难道是来办案?
小蝶拽拽发愣的小夜,“你觉得他有问题?”
小夜回神,又看了展昭的背影,半开玩笑的说,“没事,就是觉得他长得好看,多看看。”
小蝶惊讶,有些结巴,“你,你,你,你喜欢男人 ?'…'”
小夜微笑,“谁说的?人的脸不就是让人看得?你也可以上去看!”
“我才不看,有什么好看的。走,咱们回去!”小蝶急的撕扯手中丝帕。
与展哥哥的再次相见让李小夜有些开心,他说,“买完东西再回,再说了,不是有你在,我不怕摔倒没人扶。”
小蝶脸上微烫,也不再说什么,搀住小夜胳膊向集市深处走去。
一望无际的草原之上,风吹草地牛羊繁显。一名头戴毡帽,上身窄袖长袍,下身套裤毡靴男子坐在草地上,望着远处的夕阳思绪飘忽。
这人正是辽信奴。他的功力恢复得已经差不多,当然要感谢那个老怪物,但也不用说谢,这是他应得的。
云子魔消失了很长时间,老怪物很是惬意,那座阴暗潮霉的大帐已经成了他的天堂,每日如行云流水般的,送进一个个年少的姑娘。
原上一对夫妻领着孩子赶着羊群回家去。
孩子一会儿跑到前面赶羊,一会儿又回到父母身边撒娇。一不小心摔了一跤,脸上被蹭疼而放生哭泣。
父母着急的跑去将他抱起,一边儿哄着一边儿逗着,最终孩子止住眼泪,父母抚摸孩子的额头,脸上充满慈爱。
多么温馨的一幕,他也想拥有,可是他不曾有过。他想起母亲临终前说过的话,“孩子,不要被仇恨蒙上了眼,这世上有很多好人,你要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