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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分说伸出手臂就要拨开众武士,可手腕上的蛇伤抽痛。
武士不知道太子妃要跟什么,傻愣愣的站着对看几眼不知道让道。
月儿急了,大力将人拨开,捂着手腕就走,“噗~”撞倒人墙,熟悉的气息挡住了她的去路,炙热的目光盘旋在她的头顶。
她心跳静止,不敢抬头,手腕被温暖的大掌轻柔抓住。
“太子妃中了蛇毒,快去拿药,将那间帐子收拾好让太子妃休息。”太子温文尔雅的命令。
“是”
空气中漫流着复杂的情愫,两人保持着一个人抓着另一个人手腕儿的姿势,谁也没动,他的目光犹如沸腾的开水,她已不知该怎样呼吸。
“太子殿下,小帐已收拾妥当。”
太子将执拗的女人拉进小帐内。
两人从帐外的不言不语到帐内的默默无声,月儿低着头,男人目光没离开过她一秒,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坐着。
随从点了油灯,取来了香薰,在床榻上放了软垫,帐内顿时蔓延出温情的气息。
两名随从取来纱布和撵好的药草,端了一盆温水进了帐。
太子吩咐道,“东西放下,没本太子的命令不许进帐。”
“是!”退出帐外。
月儿一手挽起伤处的袖子,人家依旧攥着不放,她闪躲,人家抓的紧,导致疼痛加深。
她瞪眼望他,却看到满目的柔情,她面颊发红,又低下了头。
太子心情颇好,“你躲我就抓的越紧,别耽误,一会儿蛇毒侵入内脏就晚了。”
月儿不再挣扎,任他为她挽袖子,清洗伤口,上药,包扎,他的手犹如清风拂面,让她莫名的放松。
终于处理好一切,某女肚子里却传来了‘咕咕~’的声音,她尴尬的咬了嘴唇,瞄了瞄还在欣赏她的男人。
“你能不能···”
“能!来人,吩咐上好的烤羊腿,要快,哦,还有米酒!”
“是!”帐外传来侍卫的应承。
月儿小声说道,“其实,你不用准本上好的,现在能吃的就行。”
太子笑了,“饿的久吃起来才香!”
月儿张张嘴还想再说什么。
太子先一步说道,“你等一会儿,我处理些事情就过来。”说完向帐外走去。
“哎~”月儿喊他,他没听见,撩帘出了帐。
她心里问自己,我现在能逃出去吗?
帐帘猛然解开,太子露出狡黠的说道,“当然不行!”帐帘落下。
月儿惊异,我在心里想想他都知道。
帐帘再次被解开,“别忘了,我是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再次落下。
一种无名的感觉汇聚心头,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小星星,越渐明亮,最终连成一片,将她包围,竟是无边的温暖。
帐外传来了寒暄,耶律重元听说太子妃来了,开玩笑的说,“太子妃对太子真是情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竟然忍不住思念自己一个人跑来找太子。”
太子客气的应承,“太子妃骑了很长时间的马有些累,她先行休息,咱们继续喝酒。”
耶律重元哈哈大笑,与太子进了大帐。
☆、释放爱火
一刻钟后随从端来了烤羊腿和米酒,月儿也不拘束,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守在一旁伺候的随从看的目瞪口呆,今日太子妃怎么这般不顾及形象,跟平日相差甚远。
月儿在随从惊异但又不敢过问的眼光中完成了晚餐。
随从又布置了硕大一桶的洗澡水,拿了干净的衣袍,说是太子吩咐的,太子还说,“太子妃身上的衣服都馊了,不换了衣裳今晚就不许伺候本太子。”
月儿瞥眼,接过衣袍也并未多问,八成是太子要做给人看的。
抬手退了随从,脱了衣裙,将受伤的手臂搭在桶沿儿,身体完全侵进洗澡桶的水中,水温合适,还带着芬芳的花香,她舒服的闭了眼睛。
这几日为了等着暗中谋反的耶律重元,她吃在草地睡在草地,确实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他竟然还敢说她身上馊,真是欠揍!
殊不知一双柔情的眼正在悄无声息的靠近,蹲在洗澡桶边欣赏闭目养神的她。
看着她的毫无戒备,完全放松,太子心里万般柔暖,因为此刻的她对他没有设防。
再看看水中娇嫩的肌肤,胸前充满弹性的雪白与樱红,细腻的平原、完美的草地,和那诱人的弧度。
她哪里像生过孩子的女人,明明是一个含苞待放的少女,与当年在宝里轩他与她亲吻的那夜一般模样,却又充满着成熟的妖娆,梦幻,无时无刻不让他想要将她融入身体,融入他的生命,再也不要分离,却又不忍破坏那份美好与宁静。
从他爱上她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成为他心中的清泉,静静的流淌着,直到遍布他周身每一条跳动的血管,席卷了他的生命,带着火热与浓情,更带着平静与安逸,让他对这世界不再憎恨,渴望美好步步靠近。
那是他的期盼,也曾经是她的期盼,却始终只能成为期盼。
他与她错过了,从多年前他的手足相残里错过,从沈让命悬一线时错过,更从他为了她的安危而争取时间的那一刻,便再一次的错过了。
这些年的默默守护,她知道他根本不会不在乎她是否已为人妻已为人母,只要是她就好。
在他与她的爱中,他期盼奇迹的那一天,这其中的过程苦不堪言,他却停不下来,因为这其间不仅仅有苦与涩,更充盈着风轻云绵,心甘情愿。
这世上有一种爱,像山一样执着,海一样深沉,更像天空一样广阔,时时刻刻,不离不弃。他更知道这爱很有可能会搁浅,却依然顽固的占据他的心,并且永远也无法磨灭。
他一直在等,或许有一天她愿意放下,他会毫不顾虑的放弃江山,寻一处上青水秀的地方,带着她和她的女儿,沈让的儿子,一起过着平凡幸福的生活。
但他还知道,她不会答应,因为她不是别的女人,她要的是天荒地老至死不渝的爱,即便她与沈让阴阳相隔,她也不会放弃那份爱,那些都是她无法卸下的责任,更是她给自己套上的枷锁,她甚至打算余生都对他逃避下去。
然而当他前几日派人打探耶律重元的动静时,却无意发现她一直隐藏在滦河,为了驯服野马而无数次的摔伤,饿了吃些野果,渴了喝些喝水,晚上就睡在草原的树下,就因为从牧民口中得知他会有危险,而想着给能帮得上他。
那一刻他的心中充盈着极大的兴奋和满足,天地间布满了浓浓的甜与蜜,她对他绝对不仅仅是情义这么简单,她的心里一定还有他的位置,一定有。
这个女人,这张脸,这个躯体,这个灵魂,都是多么的触手可及,他却从未拥有过,不,在宝里轩的那些日子,她是属于他。
太子伸出手,轻轻抚上月儿粉红的脸颊。
月儿猛然睁眼,他进来了,怎么一点儿也没感觉到?赶忙用双臂护住前胸,“你,你进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扭过去,不许看!”
她心中埋怨,怎么今日的反应这般差,被人看了个光都不知道。
太子不但没有扭过脸,反而嬉笑的说道,“怪了,太子看太子妃洗澡有什么不可以?”
“我不是你的太子妃!”她气得满面通红。
“谁信?你把外面的人都叫进来问问。”他带着一丝戏谑。
“你~”她忿忿的用手撩水,向他打去。
可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人家不惜用整个契丹国百姓的疾苦默默守护了她三年,还数次救她于危难,被人家看看又少不了一块肉,她反应也太强烈了些。
他侧身躲过,猛然冲来,将她包扎的手臂抓住,“别让伤处沾了水。”
“那你扭过去!”她的声音小了很多。
“好好好。”
月儿赶忙从水中站起,身上滑落的水珠嘭击水面,“滴滴”作响。
她胡乱的将身子擦干,穿上衣袍,套上裤子,系好腰带,急步向帐外走去,没走两步被身后之人猛然抱住了腰。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放开我~”
“看来这蛇毒已经进入血液,让你反应慢了很多,刚刚我进来你就不知道,这会儿连跑都跑的不利索。”
“你故意的,你没有给我用最好的药,你是故意的!”她扣他的手。
她这次出山紧急没有做足准备,师父的药丸儿一颗也没带,刚刚就上了些现有的草药,蛇毒哪能化解得干净。
太子笑嘻嘻的说道,“我身边没有你那种解百毒的药丸儿,给你上的药是精挑细选的,你怎么还能说我是故意的?”
说话间太子将月儿撩上了床榻,没错,是撩上去的,就像驯兽员对待不听话的猴子那般。
“噗~”月儿跌倒在软香的垫子上,刚要起来却被人家大力压下。
“不想伺候本太子?”弹出一粒石子,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