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他们现在还没到达彻底安全的地方,但对于月儿来将,不管在哪儿,只要有沈让在,就什么都不怕,都美好,都惬意。
沈让极力克制,夫人有孕在身,怎么还能做这种事情,就算再想也不行,他稍稍使劲儿将她挣脱,站起身子,准备出门透透凉!
“哎呦~,疼!”月儿跌倒在被褥上。
沈让立刻回到床边将她扶起,焦急的问道,“可是肚子疼?”
两条玉臂搭在他的肩头,死死攀住,“不是肚子疼,是嘴巴太干,干的都快烂掉,所以疼。”
“那我去给你倒水。”
“不行,治疗嘴巴干最好的药就是异性的口水,不信夫君试试,你舔一舔就好!”不等沈让回答,某女将香唇奉上。
沈让本就忍得辛苦,再加上某女这么一挑逗,更是将最后的防守冲垮,燃烧起熊熊大火。
这耍赖的小女人,真是拿她没办法。大掌下移,轻轻拉扯,衣裙松散。
在她耳畔轻声细语的说道,“若是不舒服,就要立刻告诉我!”
“嗯”某女得逞,哈哈,她有这么棒的男人,一天也不能放过。
虽有夫君和娘的爱护,可连日的赶路,依旧让月儿疲惫不堪,干呕的次数越来越多,再香的美食也引不出她的食欲,不到十日,就已经瘦了一大圈。
沈让焦虑,变着法子的逗夫人开心,给她讲笑话,为她疏松筋骨,还是不顶用,夫人吃不下饭,每日呕的痛苦,他陪着夫人一起瘦。
沈易莲对于小两口的恩爱,她是打心眼儿里高兴,她的女儿找对了人,她再也没有什么顾虑。
不过他们此刻还没有脱离险境,不能放了赵昉,这些日子里,除了月儿,其他人给的食物赵昉连看都不看一眼。
赵昉是无辜的,无端端的被牵连进来,月儿心中也颇感愧疚,她问赵昉,“大皇子定是埋怨我的吧!”
赵昉颇为成熟的笑笑,“柳护卫也是保命之举,不埋怨!”
赵昉说的没错,他是大宋的皇子,从小锦衣玉食,身边竟是阿谀奉承的人,有过的师父也不少,柳月儿却是唯一一个敢于与他说实话,敢于批评他的师父,柳月儿让他感到真心的存在,是他心里最特别的师父。
况且这几日柳月儿对赵昉也是格外关心,并没有因为他父皇所作的那些事来怪罪他,所以,赵昉想得通,不怪柳月儿。
又是几日,众人赶到了定川寨。
望着曾经矗立的城楼,沈让心中感慨万分,这里曾是他立业的地方,有过不可磨灭的功勋。
但辉煌与光彩也只不过是路上风景,在这世间有什么能比得上爱人的温暖,和心灵的归宿。
这些日子的奔波,他们能感觉到危机四伏,但也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算是较为安全。
然而他们却不知,一百个人的智商,终究抵不过一万个人的智商,有些人,有些事,该来的还是会来。
夜晚,找了间客栈,沈让去让厨娘熬粥。
月儿稍作梳洗,来到客栈的阁楼上,看着夜空中迸发的玄月派特有的红色梨花烟火,知道那是大龙接到了小蝶儿林儿,她悬着的心落下。
沉稳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沈让端着瘦肉粥走到月儿背后,温柔的说道,“夫人,为夫喂你吃!”
宠溺她,疼爱她,是他最想干和最爱干的事。
月儿回头,“看到信号了,小蝶和林儿已经安全。”
“看见了。”沈让舀起一勺轻轻吹吁,递过去。
一碗粥,一个喂一个吃,没一会儿就见了碗底儿。
沈让拥着夫人赏月,一只手轻摸她的小腹,“女儿乖嘛?”
“你怎么知道是女儿?不想再要个儿子?”
“儿子有了,这回定要个女儿!”
“万一是儿子呢?”她侧目轻笑。
他轻吻唇瓣,“那就再生,直到生出女儿为止!不,就算生出女儿还要继续生!”
她撅了嘴,“你当我是猪啊!”
他没有回答,红润的小唇让他口中发干,喉部吞咽,俯身下去,将她的柔美含在口中细细品尝。
月儿猛然想起什么,离开沈让的唇瓣,问道,“我娘呢,你可见到我娘了?”
沈让蹙眉,“你娘说出去有些事情,顺便看看赵昉,大概快半个时辰了!”
说完他自己也觉得不对劲儿,半个时辰前沈易莲出去给劲装人交代些事情,可半个时辰都够两个来回,她娘怎么还没回来。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月儿的心头,“糟了,定是被人跟上了。”
月儿回到房中取了玄月剑,拉着沈让向楼下跑去,匆匆付了房钱离开了客栈。
两人步入林中隐匿起来,没一会儿远处天边冒起了黄烟,他们刚刚还搂着赏月的客栈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就像满怒狰狞的食人猛兽,张着弑命的大口,凶残无情。
月儿伤怀,那客栈里还住着别人,还有店老板,都因为她而受到了牵连,这一生不知又欠下了多少命债,肩头的单子沉重万分。
沈让轻轻的晃晃她,“夫人不必再想,人的命都是天注定的,以后咱们多做些善事来弥补吧,先去寻你娘!”
月儿点点头,两人向着林中走去,沈让怕她初孕反应体力不足,便直接将她打横抱着走。
月色惨白,树影晃晃,路过的小草发出嘶嘶的细声,将人的心烦躁的静不下来。
月儿窝在温暖的怀里,她想起曾经做过的一个噩梦,梦里他们在逃亡,被一帮黑衣人追杀,沈让为了救她,摔下了万丈悬崖。
她猛然抬身,小手附上刚毅的脸颊,“夫君,咱们说过的,生死一起对不对?”
沈让不知她怎么又说出这句话来,是怕这次他们有危险吗?冲她微笑。
“夫人,不会的,咱们都不会死,咱那捣蛋儿子,和未出生的女儿,可都指望着为夫养活和夫人的疼爱呢!”
月儿摸了摸仍然平摊的腹部,将沈让的衣襟抓得很牢很牢,寻找着安全感,心中莫名的忧虑稍稍减轻了些。
步入林中深处,两人屏住呼吸在洞外观察,除了风吹树叶沙沙作响,和偶尔的两声鸟叫,再无任何异动,且此处未出现过任何生死搏斗,或者错乱的迹象。
寻到隐匿的洞口向里望去,内部泛着莹莹火光,却不见任何交谈之声,一种压抑随着热流向外涌来,幽沉的束缚感越渐增强,就像是地狱之门,阴闷暗潮,让人心中没了任何底,望而却步。
这种诡异的安静只能说明一点,洞里的人和沈易莲出事了。
这山洞外杂草丛生,树枝横搭,若不是沈易莲标有记号,就连月儿都找不到这个山洞。
而那些来暗杀的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找到这里,看来他们很不一般。
夜风无情的将树叶挂落,大地一点一点的降温。
月儿的敏感此刻及其涨大,心中慌张,呼吸不由自主的谨小慎微,紧紧攥着沈让的手臂。
沈让将她搂紧,给予安抚,月儿挣脱下了地,即便知道里面藏着猛虎恶兽,危险重重,她也不能放下娘,那是她的至亲。
“夫人,你等我,我进去看看!”沈让将她拉住,交代道。
“不,她是我娘,让我去。”
“你有孕在身不能冒险,再者就算你没有孕,为夫也不能让自己的夫人去探险。”沈让刚毅坚决,若是让她去冒险,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
月儿点头,松开沈让的手,他步入洞口,回头望来温柔一笑,向内走去。
月儿虽站在洞外,却迫切的感到了危机,这些来暗杀的人,若是在客栈的废墟中找寻不到她和沈让的踪迹,很有可能立刻赶回这里查探。
她在洞外轻呼,“夫君,夫君。”
洞内传来脚步声,沈让的脸庞清晰的出现在她面前,眼中布满着复杂。
“洞里只有劲装人的尸首,但你娘和赵昉都不在里面!”
月儿拉扯沈让的手臂,“咱们先离开再说!”
“好!”
然而两人还未步出树林,一阵秋风吹过,凛冽的强迫感向着两人逼近,而且来人的数量不少,速度很快。
真不知道赵祯这回派的是什么人,很远一段距离竟能感觉到气场的强大,让人不免忧虑。
沈让眉头紧皱,抱起月儿就跑,即将跑出树林时,“嗖嗖嗖~”数名黑衣人踏着重重树影而来,将二人包围挡住去路。
“今日你二人别想活着离开。”一黑衣咬牙说道。
月儿眼神发冷,下了地,拔出背后的宝剑,正欲挥出,几名黑衣迅速从怀中掏出几种物件,纷纷咬破手指向着物件上滴血。
八件宝器?
月儿暗叫不好,立刻挥剑,然而那几人速度竟犹如闪电,零点零一秒的时间抛出宝器,将玄月剑的红色剑光击的爆裂,丝丝电流消失于空中。
接着,宝剑与宝器展开了猛烈的搏斗,溅出的点点火星散落在小草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