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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回来。”
“升国公主这边咱们怎么解释!”
“夫人不必担心,你外公他老人家近年虽然瘫了,可有些事情从没松懈过,到时他会封锁沿途,掐断一切消息,待咱们办完事,他也会想办法抽身。”
闻言月儿调笑起来,“原来你和外公还有这么多事情没告诉我,究竟你是他外孙还是我是她外孙?”
“呵呵~”沈让得意的笑,“我这个外孙女婿,他老人家可是喜欢的紧呢!”
走着走着,月儿站住脚步。
沈让侧目,“夫人,怎么不走了?”
月儿不怀好意,笑得奸诈,“就在这。”
“什么就在这儿?”
月儿舔了舔嘴角,跳到沈让的身上,对着人家的唇狂吸乱啃,沈让恍然,这小女人怎么上了瘾,不过,很好,他喜欢。
沈让将她后背靠在树干上,喘息间坏坏的问道,“夫人体内还有残毒?”
月儿撇他,一个月都过去了,再残的毒都被他解的干净,明知道没有还故意逗她,不惩罚他才怪。
她毫不言语,继续贴上,手底下开始撕扯,他浑身紧绷,蓄势待发。
“嗖~”,一根指头落在某男的穴位,再也动不了分毫。
“夫人这是为何?”
月儿笑眯眯的下了地,将某男放倒,爬在他前胸,用牙齿将他的衣襟一点一点咬开。
被小舌尖触碰到的肌肤注入了丝丝电流,脑中渐渐瘫软,沈让声音沙哑,“夫,夫人,你,你这是···?”
月儿挑起眉毛,想起他今晚会惨淡淡,她就忍不住的得意,“老娘今日想玩儿母兽与美男,哈哈哈哈~”
一声仰天长啸。
“噗通~”趁其不备,某男翻身而上,再“嗖~”的一声,某女反被点了穴。
“夫人是不是高兴地太早了?”
某女惊恐,“你,你不是被我点住了?”
某男笑的势在必得,“夫人的想法,为夫会不知道?”
“啊~”某女还想说话,可惜话已被人含进了肚子。而后,直接被人抱回了将军的营帐。
这一夜,她又成了任人宰割的鹌鹑。
帐外秋风瑟瑟,守卫尽忠职守。
帐内热火朝天,一片春色满园,多少次的飞升,多少次的跌落,他与她始终粘的紧,粘的紧,分不开,分不开。
正所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枝艳露凝香,**情深伉。
翌日,天色依旧泛黑,轮班的侍卫已换了最后一班岗,再有一个时辰就要待整人马,准备出发。
将军帐内。
女人小鸟依人的偎在男人的臂弯,将男人抓得紧。男人劳累半夜,却丝毫不感疲惫,黑暗中将女人的小脸儿抚摸。
这便是情,这便是爱,她只要有他在,他只要有她,什么都不再重要。
这次事成之后,他们便会归隐山林,男耕女织,相夫教子,真真正正平凡快乐的生活。
女子紧搂男人窄紧的腰身,抬头正想亲吻,(人)突然停住,她侧耳倾听。
不知为何,这一个月来她总是莫名的犯困,没食欲,同时也越来越敏感,任何让她不适的感觉都会在体内越渐扩大,若是这两日再不来葵水,她就能肯定自己是怀孕了。
但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敏感的神经正听到某种十分细微的颤抖在靠近。
沈让亦是有所察觉,正要起身。
“别动!”
月儿轻呼,再稍稍探究,一阵铮铮的脚步声从地面传到床榻,从床榻传入耳膜,似有成千上万的人马在靠近。
不可能,这突如其来的人怎么会藏匿的如此隐蔽,她与沈让竟没能发现?
官道的两侧,周遭的环境,送行的队伍,甚至连路上的食物,喝过的水,骑的马,月儿都暗中检查过,没有任何异样,究竟是哪里出了岔子?
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蔓延进月儿的心里,像是被人揪了一把。
“如何?”沈让轻声问道。
“情况有变!”
月儿皱了眉,事情再次出乎她的意料?看来那位隐皇帝已经急不可耐,甚至冒着与赵祯不和的局面来取她柳月儿的性命。
难道那人早已洞察一切,就等这一刻?
沈让感到夫人的担忧,低了低眼帘,满面的复杂,“夫人在此处等着为夫,为夫去去就来。”说完飞速的穿衣裳。
月儿自然知道沈让是安慰她的话,他这一出去虽可以探查敌情,但若是成千上万的兵将齐扑,凭借他一人之力,岂是‘危险’两个字能叙述的?
她抓起衣衫,“夫君,我去拿住赵妙元做以退路。”
沈让将她手臂攥住,“那人智慧不一般,今日我们夫妻二人已经算露了一卦,为夫不能再让你冒险。”
是呀,由此变动看来,八贤王做了二十万分的部署,根本就是举所有力量来拿住沈让与柳月儿,甚至不惜与赵祯翻脸,若是赵祯依旧摇摆不定倒也罢了,可若是赵祯偏向了八贤王,沈让与柳月儿就是九死一生。
“咱们说好的,生死一起!”月儿将夫君腰身搂住。
再耽搁下去就没时间,沈让只能点头,“好!”
不舍得轻啄朱唇,掂起大刀,从帐缝窜出,他必要加快速度赶危险来临之前,护夫人周全。
月儿拿起包裹的剑,向着升国公主的大帐跑去。
明月像一个巨大的盘子挂在那高高的,深蓝色的天空中,月光犹如透明的白纱笼罩着大地,虽然柔美,却也冷清。
空气中尽数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味道,远处蜿蜒的群山覆盖了天与地的生机。
月儿犹如一阵细风来到公主的帐外,将周围稍稍观察,似乎静的有些不同寻常,但先拿住赵妙元要紧。
她一个晃身进入帐内,快速的摸索到公主榻前,将公主嘴巴捂住。
睡梦中的公主迷迷糊糊,“嗯~嗯~嗯~?”
月儿脑中一绷,这声音不对!
猛然一个踢脚将那把悄无声息破帐而入,即将扎在她脖子上的匕首踢偏,‘嘭~’掉落在地。
“柳护卫昨夜好逍遥,今日天未亮就起来了,你,不困吗?”
升国公主戏谑的声音从帐外传来,走进站在月儿面前,身后跟着数名举着火把和手拿长矛的贴身侍卫。
月儿懊恼,自己的反应竟差了这么多,连诡异的气氛都未感应出来,她的大脑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莫非真是因这具身体初孕而带来的不适应?
帐内顿时明亮,地面投下矮矮的影子。
“公主与八贤王串通好了行动,就不怕皇上知道了会不高兴?”火光映在月儿沉稳的脸上。
升国公主冷笑,“知道又怎样,皇兄会为了你而处死本公主吗?再者大宋明里是皇兄的天下,而实则,是我亚父,八贤王的天下,呵呵,柳月儿,你把自己看的太···。”
“嘭~”月儿闪电光速将地下的匕首踢出,蹭着升国公主的脖颈略过,“赵妙元,匕首好玩儿吗?”
升国公主摸了摸蹭破的娇肤,没有被惊吓,面容不屑,似乎就等柳月儿这一刻。
“来人,柳月儿暗杀本公主,将她拿下。”
月儿伤了升国公主,便是有被人拿住的最佳理由,升国公主得意的瞄着月儿,倒要看看月儿还有什么法子逃。
“是!”
两小兵欲上前,月儿抛出两粒石子,“嗖嗖~”打在两人大腿麻筋之上,想要拿她,这几个虾兵蟹将还嫩了些。
“哎呦~”两小兵痛呼倒地。
帐帘处步入一人,身后跟着数名精兵锐士,将整个大帐涌满,月儿眯眼,看向那个和她长的有几分像的中年男子,张子山。
“舅舅所为何意?”
张子山不言语,犹如不知道月儿是他外甥女一般,一招手,身后八名兵将呈上八个小包裹,从外形上看正是八件宝器?
月儿猛然一怔,升国公主竟然将这些东西带在身边,看来八贤王想她死想的都要发狂了,不过她还是冷清的说道,“别以为你有这些东西就可以只手遮天。”
张子山面无表情,顺势抛出犹如粗壮金针的‘金璐刺王’,一道微亮向着月儿袭来。
月儿飞速挥剑,“嘭~”的一声,将金璐刺王击落在地,‘金璐刺王’尖利无比,虽可以刺透世间万物,可尚未被滴血,被玄月剑轻易的击偏了。
月儿暗笑,看来他们还不知道这把件宝贝该如何使用。
然而就在此时,帐外却传来兵器交加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前来对阵,月儿心中焦急,沈让定在奋力激战之中,她不能在此帐多做停留。
张子山再是抛出犹如铁手的‘铁观音’,月儿轻松相抗,反身躲过,呵呵,一群傻子。她转身划开大帐,从破口窜出,向着交兵之处奔去。
身后传来升国公主的怒吼,“不能让她跑了~都给我追~!”
“是!”
天边已经翻出了鱼肚白,空旷天地间回荡着阵阵的厮杀之声,两种穿着不同兵服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