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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的大火越加响烈,她即将被烧成灰烬,好怕他因为顾及她的疼痛而不再继续,将他紧紧攥住。
他体会到她的顾虑,缓缓放慢了速度,当再次感受时,却又是另一番奇妙的境界。
女人他有过,可这个女人为何如此的与众不同,体内结构有及其微妙的感觉,何止是舒爽,明明是在冰与火中徘徊,灵与肉正在紧密的结合,他已不再是他,更好不是凡尘中的普通人,而是成了遨游瑶池的神仙。
这种滋味,就像他久违了的童年梦想,第一次吃糖的甜腻,以后再也离不这种甜。
就像十三岁时第一次湿了里裤的奇异,成了记忆最深处的涟漪,便总盼着再次奇异。
还有他第一次有了女人的愉悦,竟是那般的美好与伟大,仿佛成了是男人中的王者。
就像二十岁时第一次领兵打了胜仗归来后,被全城的百姓围着欢呼。
更是初见她时以为他是男子,即便做断袖,也忍不住想将她压于身下。
不,他不是神仙,因为神仙哪里比得过现在的他,怕是玉皇大帝也没他这般逍遥过的,如此倾世之欢,甚至,超过了佛!
此时他那双如水的眼眸中迸出光亮,已经穿透了她的身体,那镜子一般的深邃中只有她的身影,他便是她,她便是他。
对她来说,撕裂的疼痛传遍全身,却也夹杂着另一种美妙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一秒钟也不可以停···
锦帐之中,他为她扑着火,瞧着那张小脸儿,竟是无比的美丽,乱发被雨水般的香汗所湿润,娇嫩的肌肤像是春雨洗礼过一样,在昏黄的灯火下,显出如玉的洁白,和桃蕊的粉红。
古人有诗云:有情人儿含娇泪,花心柔软春含露,邸深人静快**,洞口阳春浅复深,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锦帐之外,红烛摇曳,月影斑斓,青花瓷的杯角反射出淡淡的光泽,门外安静的没有一丝微风。
这一夜,她娇喘出了最动听的乐曲,攀爬到了尘世的巅峰;这一夜,他捣碎了世间最美的花瓣儿,将爱播种。
翌日,东方翻出了鱼肚白,半夜好眠,之所以是半夜好眠,是因为,她太需要解药了,一连要了两次,每次都是整整一个时辰。
沈让微微睁眼,臂弯处的女人似乎做了美梦,小脸儿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他勾起了嘴角,在嫩颊轻啄,她觉得瘙痒,手臂轻轻忽闪,锦被被掀开,显露出了半个雪白。
他喉中一紧,再次燃起渴望,她昨夜是初次,却因体内药劲太大,折腾的她早已骨头散了架,事后灼痛不已,若是紧接着再要,怕她几日都下不了床。
罢了罢了,还是忍忍吧!毕竟她那痛并快乐着的表情,很是让他心疼。
沈让将月儿轻轻放好,下了床榻,穿好朝服,不舍的撩起锦帐,在小脸儿轻啄,樱唇轻吸。
两条玉臂顺势搭上,月儿睁开迷离的双眼,“别走~”
沈让轻蹙眉头,“为夫要去上朝!”
月儿不管,一把将他衣袍揪开,奋力拽向床榻的里侧,翻身而上,将他压于身下,此时她身上哪里还有锦被遮盖,春色一览无遗。
沈让也没有抵抗的想法,任由这女人将他腰带解开,亵裤抹掉,小手在他胸前跳舞,小舌将他唇瓣侵蚀,在他hong,dou,上品尝。
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忧,轻声问道,“夫人,还疼吗?”
一句话,月儿停止了动作,小脸儿红到了脖子根儿,微微舔了舔嘴角,“还有一些,但是,也要!”
他还想再说,她已低头,将他的话语包含进腹中。
于是,半个时辰过去,她做了驰骋战场的女将军,将他昨夜的威武还了回去。
他看着她周身泛出红晕,看着她再次的疼并快乐着,看着她两只粉白的小乳猪律动,看着她满足,看着她最终精疲力尽,可他还没结束,将她缓缓放置柔软的棉被上,又是半个时辰过去···
蔚蓝的天空,太阳已经从东方移到了正中。
当镇国将军赶到朝堂上时,公公口中刚好传了旨意,“退潮~”
瞧见沈让意气风发,面色红润,赵祯淡淡的说道,“镇国将军明日不要再迟到。”随即离开的宣德大殿。
沈让颔首,直到赵祯的身影彻底消失,他便不作停留,立刻扭身向殿外走去。
狄青将沈让一把抓住,“沈将军,今日气色很不错,吃了什么补药令身体恢复的这般神速?”
包大人含笑从两人身边走过。
沈让将狄青的手甩开,“狄大人,沈某今日还有要事,改日再聊。”
说完要走,范仲淹将沈让挡住,“沈将军可是得到了什么良丹妙药,不舍得跟我们分享啊?”
苏轼依旧维持这些日子傻呆呆的模样从几人身边走过。
沈让心急,随口说道,“多吃饭,多喝水,一辈都不会遇到小鬼!”
说完侧步闪身,赶忙溜掉。
狄青和范仲淹莫名其妙,这算是什么强身健体的好法子,沈将军可真逗。
他们哪里知道,人家沈将军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等着呢!
人家夫人在他出门前说了,“沈让,我中的可是yin毒中的yin毒,‘神仙醉’,最少三日之内都少不了男人,你要是一个时辰不回来,我就找别的男人去!”
沈让在那张妖笑的红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你敢,等着我,不到一个时辰就回来!”
月儿捂着疼痛的唇瓣,盯着飞速出门的背影,淌出颗颗泪珠,这一刻,她的心里何止是满足!
眼光明媚,秋风伊人,街上人头涌动,川流不息。
沈让骑着的高头大马缓缓奔跑,马蹄‘哒哒’,终于到了镇国将军府外,翘腿下马。
他正欲敲门,墙角处一个隐匿的身影,猥琐的向旁边小巷窜去。
沈让原本想要追上去探一探,转念一想,当做没看见,敲门入府。
他脚下不停,还未步入内院,便传来一阵阵悦耳的嬉戏之声。
“眉毛~,鼻子~,鼻眉毛~,哈哈,娘指错啦~哈哈哈~。”
“林儿故意的,哪有叫做鼻眉毛的东西?”月儿略带指责,宠溺的将小家伙脑袋轻敲。
林儿不管,反正娘慢,就是输了,“娘不耍赖,让林儿吃奶奶,林儿要吃奶奶!”
月儿将小家伙抱在怀中,“好好好,让我林儿吃!”说话间向着屋内走去。
小家伙得意自己的小计谋成功了,笑的‘嘻嘻嘻~’。
------题外话------
柳月儿,但愿你能一直幸福下去。
☆、赏你巴掌要记好
月儿抱着林儿做到床榻边,撩起了衣裳,露出粉白,林儿就等这一刻,毫不犹豫的就粘了上去,‘吧唧吧唧’鲜香无比。
沈让走近屋内,大的冲他微笑,小的顽皮撒娇,看着他的两个至宝,这不就是凡人追求的天伦之乐?
刚刚在将军府门外的暗哨,他用大脑一想就知道是谁,那些人已经知道月儿回了镇国将军府,虽目前不会有什么较大的动作,但也不敢保证将军府绝对安全。
若是去吐蕃之后再行动很可能就会晚了一步,是时候该去骠骑将军府走一趟了,等事情成了就要早些带她离开,隐姓埋名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正在沈让冥想时,一阵急促且的微微娇一喘将他思绪拉回,向内望去,月儿面部已经娇红,颇为尴尬的瞄向他,又皱起了眉头瞧了瞧怀中的林儿。
怎么林儿吃两口奶,她都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对,她中的不是一般的药,把这茬给忘了?
沈让赶忙走过去,将林儿抱起。
小家伙突然没有了美食,很不开心,小手咋呼,“爹爹坏,林儿要吃,林儿要吃,要吃~”
沈让抱着小家伙就往屋外走,“听话,娘病了,林儿跟姑姑玩儿去!”
“给娘找大夫!”
“不行,娘的病只有爹爹能治”
“爹爹不是大夫,骗人,爹爹想抢奶奶吃!”
沈让满头黑线,是谁教这孩子的,让他逮到定不轻饶。
小家伙的埋怨声渐渐远去。
沈让再回到屋中时,月儿趴在床沿满头大汗,前胸衣裳湿透,几缕碎发粘连在脸颊,嘴唇泛干,艰难的吞咽,万分痛苦的隐忍,看向他的双眼中燃着熊熊大火,却没力气扑来。
沈让赶忙倒了一杯茶水,走到榻边将她扶起,“夫人先喝些水!”
月儿一个抬手,‘啪~’茶杯掉落,碎成几片。
“喝水,喝水,不过,我要喝你的~”
说话间,攀着沈让的身体站起,红唇贴了上去,他将她放进锦帐···
又是一幕春花开,人间至美心中来,多少柔情多少爱,不言不语尽在怀。
夜幕降临,吃过晚饭,月儿将缠人的林儿推给小蝶,小家伙十分不情愿,爆出一句可以让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