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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大喝一口,模样十分不羁,“那可不一样,兔子多好听,老鼠多难听。”
“切~,你孤陋寡闻了吧,兔子可是断袖的意思,这天下原来还有你不知道的东西?”月儿瞄他。
白玉堂怔了怔,兔子就是断袖?还真不知道这回事儿,不过即便是断袖,也比yin妇的名声强吧!
“比你现在的名声好”。
月儿点头,举起酒壶,“你说的也对,那以后想叫就叫吧!”
白玉堂眯眼,她竟然直接了当的承认,此女果然够豪爽。他心中胜出一丝佩服。
“小堂子,你跟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个,想问什么就问,看你够朋友,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算你想知道展昭的里裤什么颜色,我都可以告诉你。”
月儿再掰下一个鸡腿儿,大口享受。
白玉堂稍稍探究一下月儿的脸色,此女名声超烂超烂,见谁都要劈腿,他实在是好奇,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问道,“你真的跟皇帝和契丹太子,以及镇国将军他们都有一腿?”
月儿瞪大了眼,看着白玉堂,靠,他居然也是个八卦的,连这事都问,想不想知道我一共跟几个男人上过床呀?想不想知道我会多少种姿势呀?
白玉堂觉得问得有些唐突,尴尬的笑笑,“呵呵,恩,不想说就算了,我只不过是听说,呵呵,听说,有些好奇罢了,呵呵,好奇!”
月儿向他挪了挪,显出责备,“你就问这个?还以为你会问些高深的呢?多没意思?告诉你,我跟他们都有过。”
白玉堂也睁大了眼,居然还嫌我问的没意思,那什么才叫有意思?什么才叫高深?
月儿朝他挑挑眉毛,“你想不想知道他们谁最厉害?嗯?”
白玉堂点头。
月儿笑的呵呵呵,“当然是皇上啦,人家能当皇上不就说明人家厉害么。”
“皇上那是传位传下了的,怎么可能光靠这种事情?”
“我可没骗你,在我这十八年的生涯里,历尽了一百八十位强壮猛男,还就人家皇上最厉害,什么‘老汉推车’,‘比翼双飞’,‘水中采莲’,等等等等,三百六十招,招招不同凡响。”
白玉堂此时的心情岂能用‘惊吓’两个字来形容的,他咬住了手指。
她居然历经了一百八十位猛男,还通晓男女三百六十招,她真的像传言那样,是个妖精,来吸取男人精髓?
月儿又靠近他一些,轻轻嗓子,继续说道,“告诉你个秘密,这种事情是天注定的,若是那天你看见皇上下了位,定是他那方面不行啦!”
白玉堂手中酒壶掉在了地上,酒水混乱洒出,深呼吸,深呼吸,平复心情,鼓了鼓勇气问道,“你跟他们那个的时候,会不会说些什么?”
“当然说了”月儿理所应当的回答。
“说什么?”
“亚麻得,亚麻得~”
白玉堂挠挠头,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柳月儿色眯眯的盯着他,“要么咱俩来一回,到时候你一看见我的表情,自然就会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挑起眉毛,小舌尖微触嘴角,冲白玉堂妩媚的笑,这小模样,撩人,撩心呐!
白玉堂浑身一个哆嗦,连赶忙往后倾斜,他的小心肝儿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吓,以前就连大嫂说要给他找个膀大腰圆,好生养的肥女人时,都没有今日这般肝儿颤过,这这这柳月儿莫非想要他的小命?
“不了,不了,我还想留在与未来夫人的新婚之夜,咱俩还是当哥们儿的好,当哥们儿。呵呵~”
这下轮到月儿惊诧,哇卡,他居然是个处,不可思议呀!
白玉堂对于柳月儿的眼神显得不好意思,怎么把自己的**给说出来了,大意,大意。不过此女甚为豪爽,值得佩服。
听说最近镇国将军瘫了,这柳月儿一直死皮赖脸的在人家家里,盼着人家醒来能给个名分,是真的假的?
白玉堂怯怯的问道,“你日日住在镇国将军府?守着一个活死人做什么?”
月儿眼神一怔,活死人 ?'…'呵呵。外面都是这样传的?
不过立刻换上笑颜,“那你是不知道,人家虽然瘫了,可有些地方没瘫,再加上他现在动不了,完全可以任我摆布,好用的很呢!”
她色眯眯的样子,还吸了吸口水。
白玉堂恍然,难怪,难怪,看来此女甚会享受,若是以后我白五爷找到中意的女人,而想要得到某些知识的话,到可以找她来问出个一二三来,这朋友,必须结交,定不能落下。
白玉堂面容闪出郑重,“柳月儿,今日我白玉堂跟你结交,你可愿意?”
“愿意!”月儿二话不说就应承上,她怎能不知道白玉堂的想法,她还想着那天骗他穿女人衣裳出洋相呢,哈哈!
白玉堂又打开一壶与她碰杯,“好,说定了。”
“恩,说定了,你是五鼠,我就是六鼠!”
两人笑得嘻嘻嘻。
最终月儿以回家享用镇国将军为由,结束了今日的把酒言欢,瞧见白玉堂恭送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就觉得十分有意思,真好玩儿!
她这些日子心情过于沉重,此时来个老鼠给她逗乐,也挺好,不过这半夜的折腾,可够累。
第二日,月儿顶着两个黑眼圈完成了早朝,让包大人转告展昭昨晚白玉堂一事,再让包大人想办法给皇上解释!
又打着哈欠完成了后半日的工作,出了宫,回到镇国将军府。
给沈让喂完水和粥,在为其擦身,然后就卧倒沈让身边,搂着人家腰身呼呼睡去。
半夜月儿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失去了武功,变得手无缚鸡之力,连玄月剑都被丢到了很远的地方,然后被蒙面人挥刀追杀,眼看就要砍到她,沈让为了救她,引开黑衣人时被逼下了万丈悬崖,黑衣人得意的放声大笑,她趴在崖边痛哭,却怎么也醒不来。
“···沈让···不要死···不要···愧疚···”
梦中的月儿无依无靠,危在旦夕,眼泪不停流淌,侵湿了沈让的衣袍,直到一个坚实的臂膀将她搂住,她顿感安全,就像有人将她救赎,才止住了哭声,向着温暖的怀里挤去。
翌日,月儿不用当值,美美的睡了一大觉,快到中午才起来,为沈让掖好被角,梳洗一番,又将沈让梳洗一番,给他喂了些水和吃食。
林儿被小蝶抱来,月儿抱着小家伙在爹爹脸上亲了几口,逗了会儿乐子,给小家伙又唱了首儿歌,林儿的小手不停向她胸前探去。
她就故作生气的将小手一拍,林儿嬉皮笑脸,知道娘是吓唬他的,并没有真的生气,继续要摸奶奶。
月儿无奈至极,也毫无办法,就分散小家伙的注意力,讲了几个小动物的故事。
母子两人的笑声遍布房间每一个角落,让人听得心中欢喜。
床上的人,无力的扬了扬嘴角。
月儿命小五将沈让抬出去晒晒太阳,她抱着林儿出门去买些小玩意儿,再给沈让买些新鲜的水果回来做果汁。
她刚刚踏出门就瞧见丁月华风风火火的敢来找她。
“月儿,开封府出了些意外,你快跟我去。”
“丢了开封的古镜、游仙枕和古今盆?”月儿急问。
丁月华诧异,“我还没说,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能知道?还不是电视剧里告诉我的呗!不过她没敢说。
“哎呀,昨天那只老鼠说的,走,我跟你去!”
包大人与公孙先生,及展昭在书房探讨,月儿抱着孩子和丁月华来。
月儿对开封三宝被盗之事一直不急不躁,好像还很有把握。
公孙先生问道,“难道柳姑娘已经有了办法?”
月儿微笑,“公孙先生不是已经有主意了,月儿又怎会没把握?”
包大人笑了,屡屡胡须,也未多言语。
展昭与丁月华不明所以。
公孙先生对展昭说道,“展护卫,那就劳烦跑一趟。”
“公孙先生的意思···”展昭疑问。
月儿笑嘻嘻,“去和那只老鼠比拼一场,赢了,他自然会还给你。”
丁月华诧异,“这就是那只老鼠的目的?”
“恩,当然,他不服气展哥哥是御猫,而他是老鼠,所以才这样。”
丁月华更是不明白,“若是比不赢怎么办?难道就让他为所欲为吗?”
月儿摇摇头,走到丁月华身边,在她耳朵上嘀咕了几句。
丁月华立刻红了脸,瞄了瞄展昭,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我怎么跟他说,我说不出口。”
月儿撇她,“那我就更说不来了,他至少是你相公,你还好说一些。”
说完,对着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施礼,“包大人,公孙先生,月儿带孩子上街逛逛去,不打扰了。”
“恩,去吧!”包大人点头。
“柳姑娘好走!”公孙先生应承。
月儿给丁月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