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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入夜,一片寂静,月色很美,风儿清凉。
小夜略显疲惫的回到军营指挥大帐,反正这小子还要在这儿待一阵子,沈让也不急打探,继续翻看手中军书。
小夜端起沈让的茶水一口饮尽,放下茶杯献媚的瞟向沈让,“沈副指挥,咱们可是说好的,我的吃住你全包。”
沈让放下手中的书,英武的俊脸显出疑问,“是,说话算话。你可还有什么别的意见?”
“啊不,”小夜抬手做出‘请’的姿势,半弯下腰向帐外指去,“那你就,出去吧!”
沈让疑惑,“我出去?这是我的营帐,为何要我出去?”
小夜挑起好看的眼睛,“你不出去,我怎么睡?”
沈让恍然,原来这小子今晚还想睡在这里,他说道,“我大可给你安排别的营帐,来人”。
帐外走进两名小兵,双手抱拳,“副指挥,有何吩咐?”
“去给小夜小兄弟备好营帐,让他休息。”将小夜一指。
小兵领命,“是,副指挥。”
小夜急忙叫住,“哎哎哎,你们先别着急。等一会儿。”
沈让不知他要干什么,问道,“怎么,小夜兄弟可是觉得有何不妥之处?”
小夜双手附于背后,在帐中踱起步子,一副说教的模样,“副指挥,你这营帐白日我已看了个大概,也就你这里面最适合我。再说我昨夜已在你这榻上睡过了,我认床,换了别的睡不踏实。不如今夜还让我睡着这里,你去别的营帐,可好?”
白日他确实将这些营帐确实打量过,走到哪一帐前都会闻到一股臭汗味,让他鼻子受了不小的罪。再向内看进去,里面臭鞋臭袜子满地都是,实在混乱不堪。
整个军营就沈让这帐还算是很干净,虽然比不上精心收拾的厢房,但也毫无异味,东西也都摆放整齐。小夜打定主意,蹭吃蹭喝的这些日子就住这间帐。
沈让面露为难之色,“这~,怕是有些不妥,这间帐是军中指挥的营帐。吐蕃对我大宋近年来表面上虽俯首称臣,但若有偷袭,你岂不是做了我沈某的替死鬼?还是给你安排另一营帐的好。”
小夜眼中泛出精光,偷袭?他才不相信嘞!“呵呵,你们最近遭受过偷袭?”
沈让眉头轻蹙,“那倒是没有,可万一~”
“那不就对了,近年一直没有,凭什么单单我住进来就会有?你放心,就算真有万一,营外这么多兵将都是吃干饭的?就算他们是吃干饭的,等偷袭的人进来我早就清醒,你担心什么?”
小夜举力反驳,想让他住别的营帐,哼!没门!这间指挥营帐他住定了。
“这~”沈让无言反驳,李小夜说的话句句在理。没想到还是个难缠的,罢了罢了。
他对两名小兵一挥手,“你们去再收拾一间出来,让本指挥住。”
“对了,你的被褥也留下给我用,你盖别的。”某小子口气很是霸道,模样有些欠扁。
“为何?”沈让问。
“你连营帐都让了出来,还在乎一副被褥?你可是个威严呵呵的副指挥,正五品的定员大将,不会这么小气吧?”他笑的很是不怀好意。
沈让无奈,双手反抓在背后,瞧着眼前洋洋得意的小子,哎!真不该留他在这里,可话已说出,再无收回来的道理。由他,由他。
夜晚。
李小夜悠闲自在的躺在床上,外面那么多的守卫,一定很安全,被褥上还有一股很好闻的男人味,应该是沈让的,嗯,不错!
同一时间,大夏兴庆城。
柔儿取下浴巾,将沐浴完毕的元昊包裹住,元昊轻柔的揽着柔儿的肩臂,两人从浴池走出,来到床榻前。
躺在床上,柔儿将浴巾打开,手下轻柔拿捏适度为元昊松着筋骨。男人坚实的胸肌,宽阔的臂膀,无不展现出他的矫健。柔儿面颊发红,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元昊嘴角勾起坏坏的笑,这么多年过去,没想到柔儿还是如初见时那般娇柔可爱,他伸手一把将柔儿拉入怀中~
红烛摇曳,月儿娇羞,鸟儿早已扑扇回巢,就连星星也不在眨眼,似是怕见到娇羞的一幕。
一个时辰后,柔儿贴近元昊的胸膛,“昊哥每次都这般威武,柔儿,柔儿都快吃不消了!”
元昊抚着柔儿的青丝,头上汗珠还在一滴滴的滑下,“难道柔儿不喜欢昊哥这样?那以后昊哥就不这样了。”
柔儿急了,“不不不,柔儿喜欢,喜欢!”她的脸颊已经红透。
元昊满意的笑了,若是她不喜欢,那他做男人还有什么意思?
稍稍歇息片刻,她将他的下巴轻轻磨蹭,“昊哥,柔儿想家了。”
她是想家了,想爹,想月儿。
八年过去,元昊的虽未能将大宋歼灭,但也将大宋皇帝搅合的日夜不宁,没睡过一个好觉。想到那个男人头痛的模样,她的心中便会十分舒服。
不过,每日面对宫墙内的尔虞我诈,还有连年来绞尽脑汁的对付大宋,一切都令她有些累。她虽不能轻易绕过那个男人,但是,她还是可以歇一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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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儿的功夫(二)
虽元昊对她很好,可毕竟不是自己的亲人,他只能给她男女之爱,却不能给她亲人的温暖。再者大夏现在根基已经打稳,固若金汤,没有什么后顾之忧。所以,她决定回玄月山上看看爹,看看月儿。
元昊一怔,她想家了?这些年从未听她说过关于家的事情,只说过她的家在长安,可却连具体地址也不愿提及。他一直以为她是落入凡间的仙子,是为他创握江山而来的。可今日她竟说想家!
“柔儿的意思?”
她将头又往他的怀中钻了钻,“昊哥知道,还用问?”
元昊不免担忧,他轻蹙眉头,“可是若你一人回去,我又怎么能够放得下心,这如今兵荒马乱,你一个弱女子独自返乡,若是像那年晕倒在草丛一样出了意外,那我元昊岂不是要后悔的自刎?”
柔儿轻叹一声,“那好吧,不过可不要人太多,捡些精锐即可!”
随便你派什么人,都不是问题!
“好,就依柔儿的!”
元昊将柔儿搂近怀中,在她额头轻吻,若是她走了,他岂不是成了孤身一人,虽有没藏氏和别的妃子陪伴,可她们在床上的功夫,哪里及得上柔儿的三分之一?
回到香子城。
这个晚上,李小夜前半夜确实睡得很是安稳,可后半夜,就不怎么好说!
夜深人静,微风吹拂。
某小子睡得正香的时候,‘噌噌’几声细小的厉风穿掠过耳边,这小子立刻清醒。
要说他这能在睡梦中立刻清醒的反应,那可是在山上时被师父逼出来的。那个腹黑师父闲得没事,和吃饱了撑得的时候,总会拿出蟑螂、蚂蚁、蝗虫、青虫、以及一些大小不一的石头块等等,抛向做美梦的小夜,然后一溜烟儿的跑掉。
起初他被这些小东西吓个半死,有时还会被石头块砸的满身青紫,甚至一次还让青虫爬到了嘴里,结果他三天都恶心的没吃下饭。
师父也着实有些心疼,可为了训练他的警戒,只能这样子。并且对他说,“要想人前显贵,就得人后受罪。”
他将师父的话琢磨了三天,悟出了道理,双眼含泪的走到师父跟前,将人家窄紧的腰身一把抱住,“师父,徒弟知道了,严师才能出高徒,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师父,我爱你。”。
老不死的,等你老的剩一把骨头,我就一把捏死你。
师父呆住,徒弟对他说‘我爱你’,心中平静的湖面因一片绿叶掉入,掀起片片涟漪。自此以后,再也没用过重的东西砸他。
师父砸过很多东西,唯独只有一种东西只砸过一次。一日将老鼠砸到他身上,待他揉着眼看清身上蠕动的小东西,立刻翻出眼白,手脚抽搐,口吐白沫,晕了三天。
后来在师父不断的折磨下,他终于苦心修炼的如弹簧一般,只要有东西靠近,不管睡得多香多沉都能一跃而起。
回到眼前,这几股细小的厉风混沌有力,绝对不是营帐外刮进来的风。难道真的有人偷袭?我怎么点儿这么背?真该死。
‘嗖’的一声,一只厉箭穿过营帐射进,直冲榻上。小夜反映极度灵敏,犹如黑夜中的小豹子一般迅速跳起。
再两只利箭射来,他手脚灵活,双眼精锐,腾起倒翻,厉箭擦着耳边不到两寸距离飞过。
厉箭虽不是连发,但也三三两两的射进来。躲闪之际他来到帐帘处,挑起一条细缝向外看去。帐外四处一片安详,没有半点被人偷袭的痕迹。
箭是从侧面射来,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