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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情愿也得去传,因为这是她和阿里商量好的,在人家剩下不多的日子里,对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为月黑风高杀人夜,这话一点儿也不假。
同一时间,几名劲装黑衣人跃进了太子殿的南院,不到片刻,南院的婢女和随从统统被一种好闻的香味迷晕。
‘嘭’的一声,屋门被人跺开。
黑暗中,阿里一惊,“谁”?
没人回答她。
两名黑衣人上前将阿里按住,在阿里准备大喊时,一团烂布塞进嘴里,身上被麻绳绑住,硕大的布袋套在她的身上。
萧坦思踱着小步,缓慢的走在通往南院的长廊上,百无聊赖的甩着袖子,耶律阿里啊耶律阿里,看见你就烦,你不如早一天死了!
萧坦思一脚刚刚踏入南院,几个黑影从南院翻墙而出,其中一人身上背着个大布袋,布袋里面还在蠕动,发出细小的‘嗯嗯’之声。
布袋里是个人 ?'…'那几个黑影难道是刺客?
萧坦思心中一惊,本想大喊,但转念一想,若是刺客,不来行刺太子,也不去行刺可汗,到南院劫什么人 ?'…'二皇子又不在,是冲着那女人来的?
萧坦思有些胆颤,不敢再往里走,向身后招手,几名婢女进去打探,片刻后回来禀报,“太子妃,南院的下人们都晕倒了,二皇妃不见了。”
萧坦思开始惊慌,这怎么办,这怎么办,赶紧通知太子吧!不,这人是冲着阿里来的,就是跟她有仇,倒不如···?
她抬手扶住额头,换上一张难受的脸,身子摇晃,“这南院有迷香,本妃头晕目眩,赶紧召御医,带确诊本妃没事之后,再去通知太子二皇妃被人掳走的事情。”
几名婢女面面相囧,我们进去转了一圈都没晕,您在门口站的这么远又怎么会晕?
萧坦思呵斥,“想让本妃晕倒在地吗?还不快传御医?”
婢女立刻明白了太子妃的意思,赶忙上前将太子妃搀扶住,担忧说道,“太子妃体虚,赶紧送回寝室休息。”
萧坦思满意,“嗯!”
月夜之下,几名黑衣人一路疾行,布袋里的人不停挣扎,黑衣人觉得烦,抬手朝着布袋里人头的地方猛砸一下,立刻不再动弹。
黑衣人抬着布袋进了一扇门,门口挂着个牌子,‘斡云殿’。
院子内,犹腾出了一块儿硕大的空地,周围站着数名满面期待的下人和随从,像是为了某种表演而振奋。
黑衣人将昏迷的阿里倒出来,瘫软在地,嘴里被塞着烂布。
“嚯,还真是她!”
“瞧她那样儿,一看就是个好睡的娘们儿!”
“就是,三皇子,今日可得给我们一展身手!”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调笑,谁不喜欢欣赏活,gong?
和鲁斡向身后招手,一个下人提着一桶水走来。
‘哗啦啦~’,冰水泼在阿里身上,她恍惚的睁开眼,睫毛上挂着丝丝水汽,衣衫上的水珠滴滴落下。
虽然看不见面前站着谁,压抑的气氛仍然让她感到害怕,扭着身子向后磨蹭。
和鲁斡十分得意,“哈哈哈哈~,臭娘们儿,你不是说本太子没本事么?你是怎么被本太子带出来的?
告诉你,今天晚上没人知道你被带到这儿,就算本皇子弄死你,也不会有人知道。本皇子今日倒要看看,能将太子和那个贱种迷惑住的女人,究竟有什么不一样?”
阿里睁大空洞的眼,小脸儿已是惨白,拼命地摇着头想要后退,但是身上因捆着绳子而无法动作。
和鲁斡阴狠的吩咐,“再拿两盆水来,不过,要来点刺激的。”
“是”
阿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且周围的人还在絮絮叨叨的议论着什么得意的事情。
片刻,两名随从端来两盆水,其中一盆冒着腾腾热气。
和鲁斡接过其中一盆,毫不怜惜冲着阿里的脸上身上泼去。
‘哗啦啦~’,阿里一惊,浑身湿透,冷的颤抖,小脸儿泛出青色。
和鲁斡接过另一盆水,看着冒出的热气满意的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向着阿里泼去。
‘哗啦啦~’,阿里显然被烫到,水珠随着衣衫滑落,脸上身上冒着白气,手脚抖得厉害,小脸变得红白参半,被烫的不轻。
幸好这是秋天,热水端来的一路上降了不少温度,不然若是刚出锅的温度,怕是她浑身都要起水泡。
和鲁斡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吩咐道,“去将她解开,本太子可不喜欢跟不出声的哑巴做那种事情。”
两名随从上前将阿里嘴里的烂布拔出,身上麻绳解掉。
阿里手脚酸痛十分难受,向后摸索,心中暗笑,和鲁斡啊和鲁斡,你可真有本事!
“想跑,那你跑啊,一个瞎子还能跑到哪儿去?跑吧,快跑吧,哈哈哈哈~”
阿里摸索不到任何东西,被脚下的石凳绊住,一头栽到草地上,呼喊着,“三皇子,你若是今日对我做了什么,太子不会让过你,太子会惩治你的。”
和鲁斡,你再激烈点儿,呵呵,就怕你没花样了呢!
和鲁斡当做没听见,向着阿里缓缓走去,就像老鹰靠近折断了翅膀的小鸟,丝毫不担心鸟儿会逃脱。
一把抓起阿里的后襟翻转过来,阿里浑身颤抖,开始求饶,“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放了你?本皇子可是答应了下人们,今日要给给他们展示雄姿,若是放了你,他们还看什么去?
再说,你不是说本皇子没本事么?今日就让你尝尝本皇子的本事。”
夜空中,圆月下,微风徐徐,潮湿的衣裳紧紧贴着肌肤,将女子诱人的曲线显露无疑。
一掌抓去,阿里的外衣被撤掉大半,露出里面的亵衣及挂在脖颈上的肚兜细带。
女子双唇打颤,眼中滑出泪水,哆嗦的说不出话来。
‘哐嘡~’,斡云殿的大门被人推开,几名男子匆匆步入。
和鲁斡面容不喜,向走在最前面的男子埋怨,“你怎么来了?你来干什么?”
“三皇兄,皇弟的侍卫刚刚不巧看到有几名黑衣人进了斡云殿,皇弟怕是刺客便立刻赶了来,怎么?刺客呢?”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四皇子耶律阿琏。
阿琏故作探寻的将四周扫了一圈,盯在阿里身上,疑问道,“三皇兄,怎么没见刺客,这,二皇嫂怎么在这里?说说,怎么回事儿?”
和鲁斡阴着一张脸,“四皇弟这不是明知故问?又何必装作好人 ?'…'府内被你占了身子的女人少么?今日我只不过是找这个贱货来玩儿玩儿,可别是让四皇弟眼红?”
阿里不停地抽泣,伸手摸索旁边的阿琏,阿琏借机将她的手抓住。
和鲁斡将阿里拽住,阿里挣扎,再加上阿琏毫不松手,最终阿里跌落在阿琏的怀抱。
空洞的双眼淌着泪水,小手将阿琏胸口衣衫死死抓住,就像稍一松手就会掉进万丈深渊。
阿琏心疼这小女人,将其柔柔搂住,为她拉好衣衫。
和鲁斡大哼,“看来皇弟也有这么个意思,若是想要,不如等我玩儿腻之后再送到你那里,如何?”
阿琏叹一口气,“三皇兄,这可是咱们的嫂嫂,不是别的女人,怎么能任意妄为?三皇兄还是算了吧!”
“什么嫂嫂?不够就是那个贱种的女人,且她暗中跟太子不清不楚,也就是一个烂货,有什么值得怜惜?
瞧你这架势,不是也有那种意思?还来劝我?我看八成劝着劝着就会劝到四皇弟的床上!”
阿琏将怀中人嫩颊上的泪水轻轻抹掉,微微摇头,“三皇兄说的没错,可不敢怎样她都是咱们的嫂嫂,太子与她之间的事我管不着,但我绝对不会做出有伤伦理道德的事情,我只会在心中默默的关心她,喜欢她。”
怀中的人娇身一颤。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和鲁斡很是不忿,说得好听,假正经。
阿琏又劝道,“奉劝三皇兄还是少惹事为妙,毕竟太子的一整颗心都在她身上,就算你想做什么事情,也还是要顾及到太子。
若是今日她没事便罢,但倘若真出了什么事情惹得太子震怒,一层层彻查下来,免不了会漏了三皇兄的馅儿,到时可就不好办。”
和鲁斡一挥,下人们统统退下。
和鲁斡中不畅快,“少拿太子来压我,太子有什么了不起?就是仗着父汗和母后疼爱他,若就他自己那点儿本事能当上太子才怪。”
阿琏的大掌将女子瘦弱的脊背轻抚,“三皇兄,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母后为什么毫不犹豫的选了他当太子?”
“为什么?我怎么会知道为什么?”和鲁斡怔了怔,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不敢肯定,蹙眉疑惑。
阿琏似乎很无奈,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说道,“因为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