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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等一会儿。”
阿里将这人扶坐在屋前的石凳上,转身去敲门,敲了好久都没人回应,阿里觉得奇怪,刚要转身询问,一股白烟吹在她的脸上。
她脑中顿感一阵清凉,知道是被人吹了迷药,指着这个男人,“我好心帮你,你却要害我。”侧身向旁边跑去。
男子伸臂挡住,阿里抬拳欲击,男子后退,但阿里并未真的出拳,而是想借机溜走,没跑几步便浑身软了下来。
男人几步上前将阿里抓住,她反手一攻,男人躲过,她却‘噗通’一声顿然倒地。
男子不屑的说道,“还以为跟武师父学了什么真本事,也不过是几招花拳绣腿而已,枉费老子浪费了迷药,哼!”
男人招手,隐匿处走来两名彪壮的大汉,将阿里抬起架走。
阿里昏迷之间微弱的说道,“你,不是,好人···”
二皇妃失踪了,整个临潢府以及上京城都找寻不到二皇妃的踪影。
没过几日,有人在荒郊野外发现了一具**的女尸,浑身青紫,满是伤痕,一张小脸被乱刀砍的模糊,根本看不出来长什么样子。
待到二皇子闻声带着人赶去的时候,女尸已经被几只野狼分食,连骨头都没剩下,草地上留下一滩滩黑红的血迹,和杂乱的荒草。
二皇子怒红了双眼,从随从手中抢过尖刀,向着野狼发疯的追去。
从那回来以后,二皇子就大病了一场,日渐消瘦,每日不吃不睡,只知道借酒消愁。
当有人劝解二皇子为二皇妃立个衣冠冢的时候,二皇子勃然大怒,将那人狠狠一拳打去,咆哮道,“我的阿里没死,她没死,告诉你们,我的阿里会回来的,她会回来的~”
小音瞧着宝信奴憔悴的模样颇为心疼,变着花样做吃的喝的,被宝信奴拒之门外,不予理睬。
一个月过去,宝信奴依旧意志消沉,胡子拉茬,虽后来也照常去府内议事,但每次面对大臣的提问与商议,他都沉默不语郁郁寡欢。
失了二皇妃,二皇子仿佛被人抽走了主心骨,没了半分生机,叫人看着十分可怜。
小音也是十分懊悔,不停地埋怨自己,要是那日不闹肚子,一直跟着二皇妃兴许就没事,可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如今也只能唉声摇头。
多宝每日都出去找姐姐,上京城被翻了好几遍,依旧没有半点消息,于是多宝在伤心难过中,与宝信奴一起涨了不少酒量。
整个宝里轩日日都在忧伤中度过,没人敢大庭广众之下随意嬉戏,婢女和下人们也没有露出过一丝笑脸。
二皇妃在的时候对下人们很是照顾,谁家父母生了病,二皇妃就会让人买补品送过去。谁家娶媳妇儿生孩子,二皇妃一定会提着重重的礼品前去慰问。就连平时的民俗节日,二皇妃都会给大家多分些赏赐。
这些下人们虽然都是别处安排来的眼线,但都受过二皇妃不小的恩惠,二皇妃从没有将她们当做下人看待,就像姐姐一样对她们好。
二皇妃此次失踪,甚至有可能已死,大家心里都不好过,有些的女婢还会偷偷哭泣。
然而没过多久,小音就以女主人的姿态矗立于宝里轩,当她看见众人对她充满不屑与嘲讽,她的心中开始漫天怒骂,耶律阿里,我就不信我比不过你。
宝信每日回到府里,就静静的呆在屋子,将阿里用过的物件一一抚摸,寻找阿里所有的踪迹。
其实他们的难过都比不过一个人,这人就是太子,耶律洪基。
洪基每日喝的酒比宝信奴与多宝加起来多好多,他心中的懊悔和伤痛已将他的精神彻底击垮。
他以为有别的女人岔心慌,就不会整日思念阿里,他以为只要分了心在别的女人身上,就不会太爱阿里。
可是他错了!
每日面对着另一个女人的笑脸,每晚和另一个女人巫山**,根本就没有与阿里的那般美好,那般**,那般心驰神往,念念不忘。
与别的女人强行恩爱之后耶律洪基才知道,并不是有一个比阿里漂亮的女人在身边,就可以让他忘记阿里的。
于是洪基准备去找阿里,并向阿里承认错误,还没等到他去的那一天阿里就失踪了。
后来有人在野外发现了死相惨烈,面部尽毁无名女尸,从体型和身高上跟二皇妃很像。
耶律洪基用了飞一般的速度狂奔到那个地点,但看到的也只有宝信奴向野狼挥刀的一幕。
那一刻,洪基犹如万箭穿心,痛得无法呼吸。
阿里,那个女尸真的是你么?为什么你不能等等我?为什么不能见到你最后一面?
阿里,阿里,如果那真的是你,我的心会被撕碎,被撕碎!
几日后,黑夜之中多出了数倍的暗探,奔走在上京城和临潢府的每一个角落来寻找二皇妃的踪迹,但最终却毫无所获。
我是个没用的太子,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却依然查不到,阿里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究竟是谁这么残忍?究竟是谁要了你的性命?若是被我查到,定会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你的死期
皇后寝宫,坐下的萧坦思满面委屈与不甘,一双红肿的杏眼就像两个水嫩的桃子,樱声垂泪,凄凄哀怨。
坐上的萧皇后慈眉善目,神圣不可侵犯,但耳朵已经被这个爱哭鬼折磨了半晌,实在心烦的受不了。
萧皇后大声呵斥道,“行了,再哭也是如此,又有何补救的办法?还不是你自己做事不稳妥才会造成这个结果。
不是你说太子的心已经被那个新侧妃拢住,对那个贱货不再上心,就算现在下了手,他最多惋惜一些,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现在倒好,太子放着朝政不理,每日就知道借酒消愁,浑浑噩噩,连你瞧也不瞧一眼。再说,我看就算太子哪日真的能缓过劲儿来,也未必会将心放在你身上。
那个新侧妃可比你会做事儿,你在本宫这儿哭的档儿,人家在做什么?人家可是陪着太子一起伤心感慨,在娇柔的劝慰,人家那才叫女人。
有些事情不是本宫不愿教给你,而是教了也无用,你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你到现在还没明白过来原因出在哪儿?
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就知道哭,除了哭就不会干别的?”
萧坦思不但没被劝住,反而哭的更厉害,胸口紊乱起伏,喘息不止的说道,“母,母后,那,那我可怎么办?这,以后的日子,我,我还怎么过呀?
这才走了狐狸,又来个妖精,我到什么时候才能,才能怀上孩子,才能稳固自己的地位?我,我~”
萧皇后露出不喜之色,将萧坦思瞪了一眼。
“瞧瞧,这就是你为什么老得不到太子真心的原因,口口声声说爱太子,却什么事情都先想着你自己。若你真的爱他,就应该想他所想,忧他所忧。等哪日你学会了这些,太子才有可能将心放在你身上。
我看你这些年大小姐的生活不但没将你教化得大方得体,倒反而将你宠的这般自私。莫说太子不喜欢,连我这个母后都不喜欢。
以后不要再来本宫这里哭鼻子,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若是再这般没有主见,本宫到是要想想,你这太子妃的位置还需不需要留着!”
太子妃腿软倒地,她怎么忘了,萧皇后虽然是她的表姑,但更加是太子的生母!有哪家的婆婆会一心向着媳妇儿而不心疼儿子的?
若是连这个皇家婆婆都不喜欢她,那这以后阴暗的宫廷生活她该怎么办?
接下来的日子,萧坦思果真变得温柔娴淑,体贴入微,与侧妃一起陪着太子夜夜垂泪到天明,惋惜阿里的悲惨命运。
萧坦思学会了做各种美味的食物献给太子,即便有时太子心情不好,对着她做的食物冷嘲热讽,她依然满面含笑坚持不懈,从不因太子的为难而恼怒,或者降罪与下人。
甚至对待侧妃就像亲妹妹一样关爱,会为侧妃赶制华美的衣裳,对侧妃的美貌与细心赞赏有加,还经常提起要与侧妃平起平坐,共享尊荣。
侧妃对于萧坦思的变化疑惑,再细细想来也猜到了**分,毕竟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太子妃,而自己呢,说好听了是侧妃,实际上不就是个妾侍,于是面子上对萧坦思也毕恭毕敬,甘拜下风。
这些事,看在太子的眼睛里,反觉得侧妃柔弱无依,更是疼爱有加,而对于萧坦思一直未曾有过**之念。
萧坦思终于忍不住发作了,一个寂静的深夜将侧妃客气的引到殿外。
月下一张冰冷的脸没有表情,“妹妹,咱们姐妹二人既然已经踏入这无尽头的宫门之内,就应该相互扶持才对,姐姐我对待妹妹跟亲的一样,从未有过别的想法。
但是妹妹总是故作较弱以引得来太子的疼爱,妹妹不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