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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它是‘最成功’呢。”谏山黄泉好奇道。
“因为绝大部分位面的黑暗组织没有达到的目标,‘克诺斯’达成了。”李谱撇了撇嘴。
“别的黑暗组织没有完成的目标?”黄秋儿偏着头想了想,道:“击败‘正义的主角’,成功的统一全世界?”
“没错。”李谱点头,“克诺斯是一个非常强大的组织。它的目标纲领是由阿卡菲尔的无上权威独裁决定。至于全球压制战,只是他实现自己梦想的第一步。”
“全球压制战,啊克诺斯组织在区区一天内,摧毁了世界上主要强国的政府和军力。”李谱看了看满脸不信的疤犬,道:“听起来很夸张,但这么说吧,战斗型兽化兵是单体可以对付坦克的兵器,而克诺斯组织所调整的兽化兵,在没有兽化时完全就是普通的人类,潜伏到了各国政府机构的内部。”
“你想,如果几个原本是同事,甚至是朋友的人类,忽然变成坦克般强大的生物,政府内部的轻武器保护根本是毫无作用。”李谱拍了拍疤犬的肩膀,“而这样的生物,在克诺斯长时间的潜藏下,已经是量产了不知道多少。”
“在全球压制战的那一天内,人类虽然做出了反抗,但克诺斯的进攻实在太快,而且人类根本没有习惯和这样忽然大量出现的兽化兵为敌,被潜伏的兽化兵端掉的政府机构,也和军方失去了联系。人类的势力乱成一团。于是在一天内,全球沦陷……”
“天啊,”谏山黄泉的面颊上流出汗珠,她摸着额头,有些难以接受,“这就是我们的敌人 ?'…'”
“我们才多少人啊!这可怎么打!全世界都是敌人 ?'…'”邪恶之眼小队里的一个黄毛少年咋咋呼呼地喊道,手舞足蹈的,显然失了方寸。
“的确很难,不过并非没办法。”龙十二接口道,“重点就是政府和军方,他们被从没见过的兽化兵打乱的阵脚,所以极快的失败了。那么,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在50小时内,尽可能的保存亚洲主要国家的政府。特别是中国,印度,日本之类的国家。问题是我们人不够,对付兽化兵,相信各位都能做到。但兽化兵是量产的杂兵。啧,科技侧的敌人就是麻烦,什么一形成系统了都能开始量产。”
“人不够也只能那样做了,克诺斯的攻击不是平推式,是遍地开花型的。在一天内所有目标城市里潜伏的兽化兵一起兽化,然后压制人类的军力,切断人类方的反击组织。”李谱点头道:“我且说一下我的想法,第一步,我们可以分成几数组,每组都要切实地救下最恰当的人类势力,放弃不重要的。至少让守护点维持在60%以上,亚洲的城市如果沦陷到50%以下,我们就离任务失败不远了。嘿,我虽然还有些积分,可没那十万分给主神扣啊。”
“十万分我也没。这里有几个身上随时准备十万分给主神扣的?”独眼龙点头同意道。“我们全力拯救亚洲城市的话,应该可以将守护数据维持在30%以上50个小时。不,是必须维持!”
“黑方呢?”谏山黄泉担心地举手道:“他们会来攻击我们吗?”
“会,怎么不会。瞧他们那德行,八成是一有机会就杀过来了。”李谱毫不犹豫地说,“不过在这50小时内,应该不会,否则他们自己所属的大洲被侵略,他们也付不起这个代价。”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存够了积分让主神扣。”龙十二苦笑,“如果他们拼着积分不要,来给我们捣乱,只怕我们会先团灭哪。”
“呃,这到是个问题。”李谱抓了抓脑袋,“嗯,战狼小队看上去不是太强太富的小队,你好再见小队么,他们肯定不够积分的(上次任务失败才被扣了大量积分,不可能富到还有吧)。就是灭世小队的那二位看不透,很难说。”
“这是无解的。”李谱目露凶光,狠狠地道,“如果他们真的来捣乱,只能玩命一锅端了!”
死亡之海的沙尘暴已经过去,塔克拉玛干的沙海变等寂静,只剩下被风改变的沙丘地貌,这样的变化在沙漠中不停地发生。李谱收起绿灯光幕,刚才的行为可消耗了上百积分兑换的光谱能量。
“唔,北京由我负责了。”李谱最后问道,“你们呢?”
他已经获得了暂时的领导权。
4 神敌
(修改下细节)
主神给出的预备时间是三小时,三小时后开始计算50小时的以大洲计算的‘塔防游戏’。不过克诺斯的进攻也不可能如此准时。白方小队亦共享了移动工具和一些资源。
白方三队分配战术的同时,黑方三队亦做出了选择。
和李谱想的差不多,黑方的三队亦腾不出手来袭击他们。在前50个小时里,黑白二方都选择了防御战。几乎是同时,六支小队碰头,分散。便立刻朝所负责的城市进发。
主神任务开始后的第四个小时,也就是正式开始计算‘50小时’的首个小时。俄罗斯首都莫斯科著名的景点,用古老又威严的条石铺成的红场上。一位打扮得像是位东正教修士、面孔被兜帽遮蔽的男子不疾不徐地走向西南方的克里姆林宫。
宽阔的红场上,有一群身材高大,脑袋被剃得干干净净的青年男子,皮夹克上绣着纳粹铁十字,抽着劣质香烟,歪歪斜斜地聚集在一起发表一些民粹主义的激进言论。显然是俄罗斯臭名昭著的特产:光头党。
“先生,请问买花吗?”一个十来岁的俄罗斯女孩,面色苍白,绿色的大眼睛,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不过和大部分这个年纪的俄罗斯女孩一样,除了有些过瘦外,女孩淡金色的柔软头发下的面孔仍是颇可爱。
她试图向这位路过的修士兜售花朵。可女孩身上没有带哪怕是一支鲜花,连塑料的都没有,显然一名雏妓,在向这位可能像他的同行一样喜欢‘萝莉’的神父兜售‘自己’这朵小花。
修士停下步子。今天可以做出生意了。她心想,但还是有些害怕的握紧小手,有些胆怯地揪着裙角。不知道这位神父会用什么玩法对待她。上一次那位老神父,让她几乎疼了一个多礼拜,上厕所的时候都会让伤口重新裂开。
修士俯下身子,在女孩面前露出他的面孔。看到他的眼睛,女孩吓得几乎无法呼吸,就像是一只被毒蛇盯住的可怜小青蛙。
他的眼睛碧蓝,比她见过最蓝的事物更蓝。可那不是蓝天的蓝,不是让人舒服的蓝。而是海洋中将一切绞碎的狂暴漩涡,是星空深处的吞噬黑洞,仿佛在将一切与其对视者的灵魂吸取进去似的。女孩嘴唇蠕动着,说不出话来,只想逃跑。可她曾经练习过芭蕾的灵巧身子,在这会儿僵硬得像是块石头。
“抱歉,吓到你了。”修士抬起手,在女孩面前虚晃了一下。然后他微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孩子。”
“冬妮娅,修士先生。”女孩结结巴巴地说。天哪,为什么刚才会觉得面前的修士好可怕?明明他的眼睛那么迷人,那么温柔,仿佛凛冬中洒落的温暖阳光。
“为什么要这样做?小冬妮娅。你只是个孩子。”修士的话语温柔又充满威严,话语简单却直透心灵。女孩想,如果伟大的基督在面前,一定也就是这样的了。
“我……我家很穷,母亲吸毒死了,父亲天天除了酗酒就是打人,唯一照顾我的哥哥被打伤了腿,没钱治,没法工作。只有我能去挣钱养家。”冬妮娅小手揪着裙角,有些难堪地说。她本来准备、也是一直习惯说谎的,可看到了这位修士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无法说假话了。
“你恨神吗?”修士问。
“不,不恨,修士先生。”冬妮娅惶恐地说,但她很快又低下头,软弱又垂头丧气地说,“好吧,是有一些恨。我忏悔,修士先生。”
“你是个好孩子。”修士附摸着她的脑袋,微笑,露出一排尖利的牙齿,“如果这样善良又努力的好孩子,都无法获得回报的话,这是神的失职。亲爱的。”
修士像变戏法一样,掌心出现几枚纯金打造的硬币,放入女孩的手中。
“先生,这,这太多了。都能让哥哥去医院治腿了。”女孩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他会要我的身体吗?冬妮娅只能给他这个,和自己的真心的崇敬。
“不,孩子,这些钱只是对你个人的小小帮助。我要做的远不止于此。”修士说,他指着克里姆林宫的方向说,“但我要先去那一趟。你能在这里等着吗?”
“当然,先生。”女孩乖巧地点头。修士的话语中的善意让冬妮娅在如此凛冬心里却暖洋洋的,仿佛靠着火热的壁炉。
“很好,你帮我保管一样东西。”有着一双美丽蓝眼的修士,取出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