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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希望通过主动来道谦的方式减少别人对他的指责。刚才我们不是说要狠狠地打击保护伞吗?龚长秋才是最大的保护伞,他现在猫哭老鼠假慈悲,我们不要上了他的当。我建议还是要一级一级通过正当途径向上面反映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一是由市委出面,二是由省委党校出面,要求查明龚伟到底有没有涉黑,他随手就可以调来十几个小混混,这是不是一种有组织的行为?这件事不能仅仅局限于打人这件事上,如果仅仅追究打人这件事,那张秘书长就伤得不值,根本不能对龚伟伤筋动骨,到时候人家会说龚长秋的儿打了人关了几天就出来了,根本啥事也没有,被打的还是一个市的市委副秘书长,这样的话张秘书长颜面何存?所以张秘书长一定不要被龚长秋的言词所迷惑,一定要坚持斗争到底!”
王简说了这一番话,一方面感觉他说得非常对,另一方面却也在担心,他只是一个乡的乡委书记,敢在大家面前公然说龚长秋的坏话,难道他不怕被龚长秋报复吗?他跟龚伟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恩仇?他们如果按照王简的话去做,那就是与龚长秋直接作对了,这样胜算的把握有几成?大家不禁沉思起来。
第一百六十七章 包国立的态度()
沉默了一会,方树增道:“我看这事张秘书长也比较为难,龚长秋位高权重,市委和省党校方面如果知道是他的儿子打人的话,未必会向上面反映龚伟的问题,如此一来,倒是显得我们得理不绕人了,龚长秋事后想法报复,那就麻烦了!”
王简道:“如果我们不敢抗争,假如市委和省委党校都愿意向上面反映机会不就丧失了吗?我们不能把龚长秋的力量看得过于强大,他要是坚持刚正不阿,我们不能奈他何,但他现在有包庇他儿子的嫌疑,因为他把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为道个谦就可以把问题解决了,这怎么可能?龚伟的嚣张决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也就是今天打了张秘书长,龚长秋才出面,过去龚伟打了多少人,滋扰了多少事,龚长秋可曾出面过?如果我们这次不把龚伟的事清算清楚,他很快就会从公安局出来,他出来后照样嚣张,人民群众的安全照样受到威胁,张秘书长是市委副秘书长,他龚长秋想报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只要我们顶住不放,他龚长秋就要对我们忌惮三分,张秘书长刚才并没有提到原谅龚伟的事,龚长秋表面上没说什么,实际上心里一定有所不满,他以为以他的权势过来看望张秘长一定感恩戴德,会说出原谅龚伟的话,但张秘书长坚持了自己的尊严让他失望了,我相信龚长秋必会记恨在心,我们必须先打出一拳才能让他消除,反而对我们产生敬畏,我说这些请张秘书长考虑。”
张振宇缓缓地抬起头道:“王简,龚伟与你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是不是矛盾很深?”
王简笑道:“我与龚伟的那些事我不想多说,我虽然位卑官小,但我并不怕他们,因为我没有过错掌握在他们手里,他们想报复我没那么容易,我坚持要与龚长秋斗争,并非是因为我与龚伟之间的矛盾,而是因为我对龚伟有所了解,对他的本质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我们轻易放过他,反而会对我们不利,我完全是站在张秘书长的立场上想的,没有其他的想法,请张秘书长理解。”
张振宇低下头想了想说道:“让我考虑考虑,你们先回去吧!”
张振宇感觉这事不能一时就下结论,必须跟他老爸商量一下,看事情怎么办,必竟他老爸经历的事多,肯定会有更深的考虑。
听到张振宇如此说,大家也就没再多说什么,王简和方树增等人叮嘱张振宇好好休息就走了。
第二天,包国立在知道张振宇在外被打的事后,和马建立一起到医院看望张振宇。出了这样的事情,让包国立心里不大高兴,好好的培训班,省委书记都出面讲话的培训班,还没过几天就出现学员在外被打的事件,传出去怎么也不好听,到时候省委书记知道了,质问他是怎么管理学员的,怎么保护学员的,让他如何回答?昨天听了马建立的汇报后,本来想马上去医院看望的,但省委组织部长李振玉找他有事,到后来天色就晚了也就没去,这第二天一大早就来了。
张振宇看到包国立来看他,心里也很感动,虽然被打受了委屈,省委党校的副校长闻讯能很快来看他,也感到一丝温暖了。
“振宇,你伤得怎么样啊?”包国立亲切地握着张振宇的手问道。
张振宇坐起身道:“没多大事,谢谢包校长的关心。”
包国立就坐了下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什么被打,由于张振宇还处在养伤之中,包国立就避开了张振宇和吴征旷课出去的事情。张振宇自然也不会提及这事,也不会提及当时去看人家美女的事情。包国立心里也狐疑事情发生得怎么那么蹊跷,无缘无故对方怎么就会打人呢?
说到谁是打人凶手的事,张振宇沉默了一下,过了半天说道:“省委政法委的龚长秋书记过来看望过我。”
包国立听到心里一惊,急问:“振宇,你说是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龚长秋同志吗?”
张振宇道:“就是他,昨天下午晚一点的时候来的,还带着他的儿子来,向我表示道谦,然后送他儿子自首了。”
包国立和马建立都睁大了眼睛,问道:“难道是龚书记的儿子打的人?”
张振宇看了他们一眼说道:“不错,正是他的儿子,名字叫龚伟的!”
包国立是听到过龚伟的名字的,知道那个家伙是无恶不作的小衙内,没想到张振宇居然是被他打的,本来还要向张振宇保证一定督促公安机关尽快破案的,现在不用费那事了,这个案子也就算结了,倒是省事了。
“振宇,既然凶手已经抓到了,那你就不用担心了,好好养伤,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一切都按法律规定办,养好伤就回去上课。”包国立听说是龚长秋的儿子打的人之后,心里就顾忌了一些,就匆匆安慰了几句就急忙离开了,他不想因为这事惹一身骚,他仅仅表示一下看望学员的姿态就可以了,其它的话他也不能多说,多说传到龚长秋的耳朵里就不好了。
马建立紧接着上前握了一下张振宇的手也走了,本来想去公安局问问情况的也不去了。
包国立和马建立出了医院大门上了车,走在路上,马建立小声地问道:“包校长,这件事情我还用写个什么报告的交给你吗?”
包国立肃着脸,看了马建立一下,说道:“我们党校只负责培训学员,学员外出出了事情严格来说与我们没有太大的关系,我们报什么告?龚长秋都亲自出了面,我们就更不用再插一杠子了,而且,老马,你猜测龚长秋为什么要亲自出面来解决这事呢?难道他遇到了什么压力不成?”
马建立在省里边工作,而且赵艺萱又在省委办公厅工作,赵丙志进了省政协后与他的交往也多一些,所以对省里边的动向还是有所了解的,同样包国立也是了解的,此时问他,不过是想让他分析一下当前形势的走向。李振玉现在在不断拉拢包国立,虽然李振玉不是省委党校的校长,但他作为组织部长分管党校这个摊子,他作为正厅级的省委党校常务副校长,也是李振玉想抓在手中的人物,所以搞得包国立有些心烦意乱,惟恐怕站错队。龚长秋作为一支力量,和李振玉一样并非是省委书记叶明军的麾下人物,如果龚长秋都面临压力了,说明叶明军是很有手腕的,他要是和李振玉搞在一起,肯定会让叶明军不高兴的,这就需要考虑怎么更好地处理与李振玉之间的关系了。
“包校长,这个我说不好,龚长秋那么大的人物,行事肯定是与众不同的,我不敢妄自猜测,我想可能是这件事的影响太大,张振宇是到省委党校学习的干部,到了省城被打了,四蒙市委肯定不能同意就这么算了,如果到后来再查出是他儿子干的好事,大家岂不会怀疑他包庇他的儿子?要说压力,我感觉是有的,叶老大来到我们省后,查处了一批干部,这些干部我看都与省里的某些领导有关系,查处他们肯定是想警告省里的那些大佬吧,此时出了这种事,他龚长来要不做个姿态,不好交代啊!”马建立小心翼翼地谈了谈自己的看法。
包国立听了连连点头,觉得马建立就得不错,当前的政治空气迫使龚长秋要小心一些,他的儿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