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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加诸到别人身上,因为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那些生意毕竟不是他自己经营出来的,其中的艰辛只有彭晓艳自己清楚,哪是他一个旁观者可以说三道四的。
“等我回去以后,试着找找下家,也许会有诚心想买的人……”彭晓艳并不是很有信心地说着,随即道,“雪松,今天晚上我请客,把你的两个孩子都带上,我们出去吃一顿。”
“唉。哪能让你破费呢,你远道而来,应该是我们为你接风才对。”王雪松笑道,“我不跟你客气,你也别跟我见外,就在家里将就一顿。晚上我主厨,做几道拿手的家乡菜让你解解馋”
彭晓艳被他说得颇为意动,出去吃哪有在家吃自在,可是王雪松这么热情。不禁让她生出些别样的想法,雪松他这么不把我当外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那好,我就不跟你客套了。顺便见识一下你的手艺。”她点点头习惯xìng地露齿一笑,带着成熟的韵味,让人一见之下便很舒心。
“行那你上楼去陪孩子聊聊,我这就出去买菜”王雪松说着便离开了家。路上还给儿子发短信,叮嘱他今晚家里来了客人,让他务必回家吃饭。
王柏此刻正好已经结束比赛。马上便回了短信问老爸是不是彭阿姨到了他家,得到肯定答复之后,他便回了句知道了。
走出赛场之后,王柏便跟队友们分开,去跟无双和佳慧会合。见面后,无双便商量着今天就在这附近好好转转,反正她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区,新鲜地很。等会儿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再好好玩一玩,晚点回去甚至在这里住酒店也是可以的,反正明天是星期天。
“抱歉,今晚家里有事,老爸有令,我得回去吃饭。”王柏说了一句,然后道,“我来开车,送你们回去。”
薛佳慧不觉得怎样,她现在一颗心都扑在织毛衣上,逛街游玩对她实在没多大吸引力,不去就不去。徐无双则马上意兴索然,带着些许不满娇声问道:“有什么事那么重要啊,非得让你回家吃饭……难得周末的说,唔……”
“家里来了个重量级客人,”王柏微笑道,“对我爸而言很重要的人,他大概想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其实并非如此,王雪松主要是想让彭晓艳见一下自己的两个孩子,确认他们的确跟霍雪艳相处得宜,这样也好让她安心。
“那你吃完饭,还来不来我们家呀?”无双又问了句,看来她更关心的是这个。
王柏呵呵一乐,调笑起来:“你这吃货,最近天天喂你,还吃不饱啊?又想了?”
徐无双俏脸一红,说她索求无度也好,yù壑难填也罢,反正她就是想多跟王柏在一起亲热,多少次都不够,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肯定是已经记住了他的身体,只要一想起他,就会自然地产生yù望。
而在生理上来分析,她的月事将近,正好是yù望比较强烈的时候。
“你尽管笑好了,我只问你来还是不来。”被笑话也没关系,反正是自己的男人,女人想男人,天经地义嘛,这叫尊重自己的需求,有什么不敢说的。
“呵……如果晚上没什么其他事的话,我会过来一趟。”他尽量满足无双不是怕她yù求不满去劈腿,也是因为自己身体上的需求。随着接触女人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王柏发现自己的yù望也变得越来越强。
校队大部分成员都随校车返回广林,只有王柏和俞大宝两人离开了队伍。王柏去和自己的女人会合,他的兄弟大宝则是去了附近的一座大桥。
在那座大桥下,有一片浅滩,靠近桥根的位置,有一个纸板箱和木架子搭成的破棚子,在那棚子旁边还有一口铁锅,一个生火的架子,靠墙还有堆积的干柴和稻草,显是有人生活在此处,只是落魄地很。
“老头子,死了没呢,没死吱一声”俞大宝走进那破棚子就粗豪地吼了一嗓子。
“啊”地一声,棚子里传出一道懒洋洋的打哈欠声音,然后便见两只干瘦发黑的脚从棚子里头伸出来,踩在地上,然后支起个人来。
那人头发花白蓬松,脸上皱纹遍布,又是满脸污垢,浑浊的双眼中尽是眼屎。耳孔里的茸毛直直地钻出来,看着极其猥琐。
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一件藏青sè的棉衣裹在身上,上面有七八个洞洞眼,棉絮都已经外翻了,下身则是一条穿得油光发亮的绿军裤,还卷到了小腿弯。
那老头子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中带黑的破牙来,说道:“狗子,这回给俺带啥好东西来啦?”
“大闸蟹叫花鸡臭豆腐”俞大宝提了提手中的东西道。“还有一瓶老白干,都是你个老不死的最爱”
他走到近前,把手里的东西往老头子面前一搁,骂道:“妈了个巴子的,都说了几百遍了,别叫我狗子,我叫俞大宝这名儿还是你个老东西给起的,自个儿咋都记不住呢”
老头子不以为意地直笑,翻出东西先找酒。直接拿牙齿咬开瓶盖,然后喝了一大口,哈地发出一声舒爽的声音,说道:“我得老年痴呆了。哪记得你的名儿啊”
“妈的,你索xìng早死早超生。”俞大宝蹲在他跟前嘀咕了一句。
这老头子是个老乞丐,大宝年幼行乞时多得他照顾,极为困难的时候是这老家伙省了几口饭菜下来。才没把他给饿死。两人虽不住在一起,但是在一个活动区域内,所以有点来往。
要说关系真正好起来。还是在大宝学了武功发迹以后,那时候俞大宝想要办个身份,可他尚且年少,也知道该如何cāo作,想着这老乞丐有时候嘴里常冒出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似乎有点文化,便来问计于他。
后来老乞丐就给他指点迷津,帮他找了路子,花了一笔钱,搞定了此事。当时,就连他的名字都是联系此事的老乞丐给起的,跟的是老家伙的姓,俞而且老头说,小子器宇轩昂有帝王之相,要搁在古代必登大宝,所以就叫俞大宝
大宝不管那含义为何,只觉得名字好记,好叫,便得,于是就用了这个名儿。
他发迹以后,就想带着老乞丐出去享福。可这老家伙说要了一辈子饭,现在让他住大屋睡大床,他不习惯他就是喜欢要饭,喜欢这种风餐露宿的生活。
俞大宝就大骂他是贱骨头,赌气说以后再也不会管他。但实际上,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过来看一看这老头子。
他不知道老乞丐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自称姓俞,别的乞丐都管他叫老俞,而大宝则一直叫他老头子,要不就是老东西,老不死。
老乞丐抓起叫花鸡吃得满嘴是油,俞大宝啧啧嘴,说道:“好吃吗?”。
“嗯好吃人间美味比万家铺子那馒头西施的手都香”
万家铺子是大桥附近一家馒头包子铺,经营十几年了,刚开张的时候,那老板娘三十多岁年纪,长得嫩嫩颇有几分姿sè,心地又善良,乞丐们路过那里的时候,经常会趁老公不注意,偷偷塞俩馒头过来。
所以被当地乞丐们冠以馒头西施的称号,都说她那带着白面的手是这世上最香的东西。
俞大宝哧地一乐,暗想如今那馒头西施怕是都快五十,也已经两鬓斑白了?还惦记着人家的香手呢?
“好吃那便跟我走,以后天天有的吃。”他闷声说了句,又提了此事。
老乞丐别了下身子不看他,说道:“你忙去,我好得很。”
“你”俞大宝蹭地一下站起来,恨不得找个麻袋把这倔的像驴的老头子塞进去然后绑走,他呼哧呼哧喘了两口气,随即叹了一声,又蹲了下来。
“我……找到我姐了……”
老乞丐吃鸡的动作明显一顿,随即回过头来道:“你确定?找到的真的是你姐?”
“错不了,她认得我,也记得我生rì,叫得上我rǔ名。”俞大宝说道,“我来寻你,是因为我找到了我姐,让我想到这世上,还是有人可以让我去惦记,去挂念的。再往深了想,除了她之外,我便只挂念你一个,所以想把你接走。老头子,跟我过好rì子去,你死了,我给你送终”
老乞丐嘿嘿一笑,说道:“你既然找到了你姐,那便有了亲人,还要我这老家伙跟去碍眼做什么?我跟你说啦,我好得很,不劳你费心。”
俞大宝盯了他半晌,没想到自己腆着脸都说到这份上了,连自己都觉得害臊,这老家伙还是不领情,实在叫他没辙。
他也不是个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