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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就好。”
姚菁莹的语气仍然不太友善,面沉如水地道:“说起来这是你们君家的事情,我一个外姓本不该多这个嘴,可我既嫁给了宇泽做妻,就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有人做出对君家,对宇泽不利的事情,倘若有人一定要做而宇泽又抛不开血缘的纠葛,我会替他采取必要的手段予以反击,二弟你明白吗?”
别说君宇荣不明白,姚菁莹也在迷茫她到底有什么本钱把场面话甩的这么牛逼,倘若把那些话翻译成比较通俗的语言,大意其实就是——谁敢毁了姑奶奶的长期饭票,姑奶奶跟她没完!——至于怎么个没完法,那得另行通知了。
“不知所谓。”
君宇荣发自肺腑地给出一个评价,彻底将姚菁莹的表现归在了“对,牛弹琴”里。
……
“我也希望我跟你说的都是不知所谓的胡话,只是有一天君明忠和君宇泽得知,他们的好儿子好弟弟吃里扒外地背叛了君家,不知会作何感想。”
回过神来,上官静怡已行至身旁,君宇荣则到了君宇泽身旁,似在与他商议什么重要的事情。
姚菁莹与上官静怡过了礼,见喜儿正毫不避讳地跟在君宇荣身边,便忍不住又朝上官静怡看了两眼,这一次的目光当中分明多了几分同情。拿捏一番,终于隐晦地暗示道:“弟妹,你觉不觉得喜儿在一些事情上的表现,已经超过了一个下人所应处的……”
“嫂子觉不觉得在你和她一同落水的时候,宇荣的表现已经超过了一个主子所应处的位置呢?”
上官静怡开口打断她,声音很轻,混在周围的喧闹当中,姚菁莹甚至觉得自己是听错了,再要张口,前者已换上一副举重若轻的表情,嫣然朝她笑道:“多谢大嫂提醒,弟妹心中自有分寸。”
于是在独门独户的四口之家长大的姚菁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道行太浅了,本想好心提醒一下上官静怡来着,看她一副胸有成竹、尽在掌控的样子,还是边儿歇着吧!啧啧,大院,什么叫大院?强取豪夺那是为人不齿的低级手段,暗斗的最高境界在一个不动声色。
上官静怡走后,姚菁莹把当日与喜儿掐架落水的每个细节都滴水不漏地回放了一遍,尤其是上官静怡拉着喜儿的手查看的时候,始终没能从她的表情以及表现当中推敲出除关心以外的其他情绪来。那一刻姚菁莹恍然明白,为何第一眼看到上官静怡的时候就在潜意识里将她划到不可深交的范围里了。
正文 第十八章 得寸进尺
小年一过,君明忠继续消失,君宇荣继续打理生意,君宇泽便在叶凝凤的授意之下陪着叶玖爱喝喝茶赏赏花逛逛街,实在闲的厉害就捎带着哄哄小正太,剩一个无处不杯具的姚菁莹,却不能一如既往地无所事事了。
许是小年宴上受了几个妯娌的刺激,当晚便有小厮到洺泽苑传话,说君夫人取消了她大媳妇今后一个月的请安礼,开始时姚菁莹还以为这是君府的惯例,类似于重大节日之后上级下发的精神红包呢,刚要为接下来长达一个月的轻松高呼万岁,小厮又说话了。
其实君夫人真正的意思是将府内请安的时间匀给府外,小年宴上,几个妯娌一致认为她大媳妇跟几家亲戚都不亲近,这话往好里听,可以说姚菁莹本分老实不八卦,往坏里听,那就是装B拿大端架子了,往深处听,不就是责怪她这个长辈不懂教育晚辈么?
反正她对这个大媳妇也没有亲近到非要每天见上几面的地步,既然几家亲戚要亲近,那就让她去亲近吧。再说叶凝凤也怕这个“尊卑不分”、“欺软怕硬”、“蛇蝎心肠”的大媳妇闲起来不是坏了君宇泽和他表妹的好事就是威胁到小正太的人身安危,索性分派些事情给她,几面都讨好着,自己也不损失什么。
于是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姚菁莹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拎着琳琅满目的礼包在五支以内的各亲戚之间不断地窜门请安,这对上辈子宅起来可以两个月总共讲不出三十句话的姚菁莹来说无疑是件崩溃的事情。一进门,女眷们便会拿出十二分的热情,东家的柴西家的米,北巷的露南街的水,大的小的好的坏的,不管姚菁莹想听不想听,总有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容分说地灌进她的耳朵。
鉴于这些东西基本上没什么重点,姚菁莹通常听多说少,并且听过就忘了,更没什么兴趣把上家的闲言碎语搬到下家来八卦,各家长辈看在眼中,皆觉叶凝凤的媳妇确实本分,本分的有些木讷。
而这木讷放在同辈的堂姐妹们那里,便将姚菁莹当成了最理想的套话对象,她们会拿出比长辈更多的热情拉着姚菁莹聊天,在聊天当中旁敲侧击地打听她们心中的理想型——萧清逸或君宇泽的喜好,姚菁莹也不揭穿她们的小心眼儿,能交代的就尽量老实交代,没几天就获得了众堂姐妹的一致好感,皆把她当成了自己人。
自己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在你需要索取的时候,可以自由地得寸进尺。渐渐地,隔空打探已经无法满足这些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了,有一个大胆的提出让姚菁莹帮忙捎东西给偶像,这事儿很快传开,余下的便纷纷效仿。
姚菁莹则表示萧清逸那边她无能为力,因第一公子心中已有人选,并且短时间之内没什么概率更换,君宇泽这边倒是乐的帮忙,于是在不经意间策划了一场“几家欢乐几家愁”的青春少女戏。
不出意外的话,姚菁莹会把姑娘们的信件原封不动地扔给君宇泽,而把信物稍有选择地扣下,至于扣与不扣的标准,主要参考她当日的心情和对方所开出跑路费的手笔以及求她时的态度。
而君宇泽那边,通常会在姚菁莹把信件甩给他之后反甩出去,颐指气使地让姚菁莹念给他听,倘若姚菁莹不乐意,他会给出一个天衣无缝的理由:你拿来的,当然你念!(大少爷的逻辑总是这么的美特斯邦威,还记得他下水救我们女主的理由咩?)
开始时姚菁莹很不适应,这主要源于古代女子在自己的印象和现实之间的反差,穿越之后的姚菁莹恍然明白了一个异常深刻的道理——古代女子其实并是真的保守,只是YD的不明显而已。
姚菁莹实在想不通,那些拆开来委婉含蓄的字句被她们一组合,怎么就让她一拿起来就不知觉地面红耳赤了呢!最可气的是君宇泽在她念信时居然能把绝对值为零的表情一路保持下来,真不知是信收多了还是本身就属感情匮乏型。如此倒像信是写给姚菁莹的,这让当事人深深地恐惧自己体内的百合因子会否因此激活。
所幸事实并未朝最坏的方向发展,信件多念几封,姚菁莹也就免疫了,基本达到了“任暧mei决于堤,我自岿然不动”的境界。君宇泽却学会了得寸进尺,只念信也就算了,居然在念完之后挂着招牌式的笑容要求她——替他回信。
姚菁莹对此没什么脾气,要怪也怪自己嘴欠,居然跟他提什么小妹妹们等不到他的回音有些着急了!于是她不得不绞尽脑汁,引经据典地给小妹妹们回信,你道她为何会对大少爷惟命是从?因为……如果她不回,君宇泽就会直勾勾盯着她,坏坏地问她是不是吃醋了。
当然,即使她回了,君宇泽也不会施与任何夸奖,反而摆出一副给予者的姿态跟她说:“反正你最近在练字,这多好,本少爷给你个机会。”
这才是惯例。
知其充实而不知所以充实地过了大半个月,姚菁莹表面上没心没肺地在堂姐妹和君宇泽之间唱独角戏,一旦有了自己的时间,总有担心悄悄探出头来。
这担心有大一半起于苏晓黎的,这些日子越是没什特别的事情,越给她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的错觉,一个功夫茶的高手想对君家不利,光是那份耐心就足以给她一万个担心的理由。这种煎熬相当于一个被阎王下通牒的人,知道自己在未来的一段时间会死,却不知到底哪一天会死,只能在活着的每一天都生不如死。
另外一小半则来自君宇荣,二少爷虽是庶出,却是同辈中唯一一个能在生意场上撑起台面的,奔走于商号钱庄之间,能与苏家打上交道也不稀罕。因此小年宴上被喜儿抓起的那块玉佩在姚菁莹看来不过一根小小的线头而已,至于这条线能牵出什么,她不敢也不愿想象,当务之急是怎么把这件事情说给君宇泽听,确保他能接受并相信。
正文 第十九章 美玉少年
一连几日,姚菁莹无时无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