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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菁莹见状“啊”的低叫出声,自打小时候她哥哥逗狗却被狗咬伤,她便对够产生了阴影,之后碰上长的可爱点儿的小狗还凑合,但凡遇上稍大一点儿的,就直接把它们换算成了两排血淋淋的牙印,眼前突然出现一条身形硕大的狼狗,指望什么不觉得毛骨悚然。
那婆子终于追过来,见姚菁莹正躲在雅芙身后,露出的半边脸上写满了恐惧,顾不得痛快地喘上几口气,忙摆手道:“二姑娘莫怕,这狗早被老奴所驯服,温顺的很,不会伤人的。”
姚菁莹却是一脸的不信,带着些脾气质问,“这么大条狼狗都不用拴起来么?”
婆子忙低了头,低眉顺眼地解释道:“只因昨晚受了些惊吓,闹了一夜,今儿一早更是挣开了锁链跑了出来,老奴有错,让二姑娘受惊了。”
说罢低低打了声口哨,“贤贤,到这边来”
那狼狗正忙着对刚刚打翻的食物大块朵颐,哪有闲心理会婆子的训斥,任凭那婆子又连续打了好几声口哨,愣是头也不抬。雅芙见状“嗤”的笑了出来,掩嘴朝婆子调侃道:“这狗真是被你驯服了的?”
婆子赧然,讪笑道:“全天下的狗不都这样么,平常训的再好,见了吃的也就什么都忘了。”
姚菁莹也被这情景逗的想笑,见那狼狗只是专心觅食,看起来并没太多攻击性,一时也放松下来,“我说怎么突然调转了方向,原是闻见香味了。”
婆子见她消了脾气,连说“是呢,狗鼻子可比人鼻子灵的多了”,接着像想起什么似的,满脸的皱纹堆出一副谄媚的笑,“说起来,昨儿二姑娘院里遭贼,若仍查不出什么头绪,也许我们贤贤能帮的上”
“谢了,你还是先管住别让它乱吃东西吧”姚菁莹心中觉得好笑,说什么全天下的狗都一个样,欺负她没见过训犬师么?真正被驯服的狗都是主人叫坐着就不能站着,叫蹲着就不能躺着的。叫她用这样不听话的狼狗来查找线索,平白浪费时间。
转身走出数步,忽闻婆子一声凄厉的惨叫,直吓的主仆二人一个激灵,顺着婆子的目光低头,却见那狼狗翻倒在地上,正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着。姚菁莹一惊,顿觉浑身血液停止了流淌,手脚一片冰凉,未来得及细想,狼狗便呜咽呜咽地叫了几声,终于停止了蹬腿。
“贤贤,我可怜的贤贤啊……”
婆子蹲下身来,痛心疾首地哭喊着,良久才抬起头,朝仍自呆在那里的姚菁莹问道:“二姑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姚菁莹愣愣盯着那一动不动的狼狗,忽地就笑了,起先还是很小声地,后来竟发狂一般地大笑起来,身子也跟着战栗起来,雅芙忙扶住她,一脸担心道:“二姑娘,没事吧?”
“没事,呵呵,没事。”姚菁莹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我只是笑我自己,身边跟着个这么有本事的丫鬟,跟了这么长时间,我居然一点儿没发现”()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思索
第一百六十九章 思索
说到底红梅还是个没主见的,君宇泽既能说动她,青竹就一样可以再把她拐回去,所以姚菁莹让雅芙去送饭,就是不想在事件彻底明朗之前,再让青竹与她接触。这倒好,青竹直接把说服这个步骤给省了,来了个一步到位。
直至回去清楣苑,姚菁莹依然手脚冰凉,身子止不住地战栗,一半惊一半怕,得亏那条狼狗出现,否则真把那些粥喝点心端给红梅,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出神间,见君宇泽从卧房走了出来,便将刚才的经历一五一十与他说了,最后带着几分心悸凝眉总结,“我真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青竹做出那种事情,连最亲近的姐妹都安心害死”
君宇泽一副睡眼惺忪的表情,斜靠在八仙桌旁的木椅上,懒散道:“青竹是君府买来的丫鬟,怪只怪当时没仔细查清她的底。”
姚菁莹跟着叹了口气,想想问他,“现在怎么办?是回了君府再说还是直接与我父亲禀明,当下处理了?”
君宇泽沉吟片刻,蹙眉道:“不急,还有一些事情没弄清楚。”说罢顿了一下,看了看姚菁莹,又看了看雅芙,都是满面的愁云,不由耸肩,“请问你们姚府,平常都是一日几餐来着?”
姚菁莹一愣,这才想起大家都还没用早饭,雅芙也低顺了眉目,轻轻拍手道:“我的错我的错,我这就到厨房去”
一顿饭的时间,姚菁莹只为这些突如其来的状况心惊,君宇泽也在想自己的事情,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很快吃好了,吩咐将没动过的鸡蛋点心端去侧院分给下人们吃。姚菁莹让雅芙到厨房,要一份早饭给红梅送去,又取了纸笔写些什么,遣人借了两只信鸽,一只飞往君詈城的流香居,一只则负责把信送到第一公子萧清逸家里,全部安排妥当,已经到了巳时。
饭后上了茶水和瓜果,姚菁莹与君宇泽相对闷坐了一会儿,终忍不住问道:“你说还有一些事情没弄清楚,具体是指什么?”
彼时的君宇泽似在专心想着事情,闻言剑眉一扬,“譬如青竹做出这么大的动作,到底怀揣怎样的目的。”
姚菁莹才意识到自己只顾着吃惊和后怕了,一直没能冷静下来仔细梳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被君宇泽这么一提醒,方煞有介事地捏着下巴思索了一阵,却越想越想不通,“是有些奇(提供下载…)怪啊,若这一切都是青竹一手策划的,难道她机关算尽,却只为了让姚府的人都知道红梅是小偷?”
君宇泽很无语地白了她一眼,心说这种弱智的理论你在心里想想也就罢了,干吗非说出来找着让我瞧不起。随即却是心念一动,似在和姚菁莹说,又似自言自语地道:“你是说嫁祸么?”
姚菁莹一头雾水地望着他,是嫁祸没错啊,虽然目前还不知道原因,但青竹所做的事情已经让大家产生了误解,这有什么不对吗?纳闷时,听得君宇泽手指轻叩桌面,想通什么似的,“嗯,不单是嫁祸,还想灭口”
接着一脸严肃地望向姚菁莹,“应该到展眉苑去趟,一定会有收获。”
未及姚菁莹细思,外面便有人传话道:“二姑娘、姑爷,敬旻少奶奶到了。”
随后帘子掀开,穿的万紫千红的昕鹞闯了进来。昕鹞今日穿了大碎花的连衣亚麻长裙,针勾的鞋面上依然画着奇形怪状的图案,这样搭配起来颇给人一种大俗即大雅的感觉。进屋也不消人让,打了招呼便到厅中央的方桌底下抽了张凳子出来,坐下不久君宇泽便找了个借口到别处去了,送走他,昕鹞一面拎壶给自己倒茶一面问姚菁莹,“昨儿的事情怎样了,我怎么听说还药死了一只护院的大狼狗?”
姚菁莹苦笑,一想到与她朝夕相处的青竹能做出那般狠毒的事情,心里就难受的紧,不愿与昕鹞多说,于是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道:“原说今日无事便与你们一起闲聊,看这情形是不成了。”
“肯定不成了”昕鹞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淑芯昨儿惹了风寒,茜雪嫂子正忙着照顾。”
淑芯是敬旻与茜雪的女儿,原是那边茜雪没空理她,她才跑来了这里,姚菁莹无声摇了摇头,昕鹞大概就属于那种不找人说话就会憋死的类型,想想关心道:“好好的怎地惹上风寒,昨儿用晚饭时都还好好的。”
“还不都是你们清楣苑遭贼给闹的”
昕鹞重重叹了口气,姚菁莹才想起昨儿茜雪到清楣苑来,怀里是抱着才刚过一周岁的小淑芯来着,正是免疫力最差的时候,在外面吹那么长时间的夜风,不出状况才怪。想着,斜眼乜了下昕鹞,半真半假地道:“怎么你一说起来就全是我的错了,少不了要到那边去一趟的”
索性闷在屋里也是难受,还不如出去散散心。
两人一起到栾若苑时,茜雪正在吊篮旁边守着,隔上一小会儿便要伸进去摸摸淑芯的额头,服药后总算有退烧的趋势,心下多少有些安慰。一旁的济樊则默默站着,想着妹妹病了,内心的焦躁溢于言表。
甫一进屋,昕鹞便扯开了嗓子,“小淑芯,看我把害你发病的人带过来,给你赔不是了”
姚菁莹一脸的黑线,昕鹞这直脑筋还真是走到底不拐弯的,始终认为清楣苑不闹贼,小淑芯便没机会染上风寒。茜雪听了也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刚给我哄睡了,你若吵醒她,断不会只叫你赔不是这么简单”
见昕鹞只吐了吐舌头,委屈的没话,不由与姚菁莹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