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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令狐冲的生命值又恢复到50%了?这家伙是靠酒jīng作能源的么?”年轻人郁闷地在那里说着怪话。
令狐冲和田伯光本来满脸笑容,不知田伯光说了什么,两人又大声嚷嚷起来,就听田伯光叫道:“令狐冲,你口口声声说她是个尼姑,等她把头发留起来不就不是尼姑了吗?你若不要,老子这就去找张大huáng破了她的清规戒律。”
郝掌柜听到这里,不由得浮想联翩,向那小尼姑看去,却见那小尼姑脸蛋通红,就好像个熟透了个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咬一口。就听她哭哭啼啼的道:“你……你这个yín贼……”
令狐冲大骂道:“田伯光,你休要胡说!你若不放她走,我就跟你决一死战。”
一听说“决一死战”这四个字,郝掌柜立刻把小尼姑抛到九霄云外,想起自己这里刚刚凶杀斗殴死了人,一旦城里大大小小的老爷们追究起来,一拨一拨地上mén来打秋风,那得huā多少钱。如果再死上一两个,又闹出强jiān尼姑的大逆不道之事,这百年老店岂不是要毁在自己手里……
郝掌柜心里七上八下,那边令狐冲和田伯光却没有动手,而是什么“站着打天下第七,坐着打天下第二”地说个没完。郝掌柜心中默念“救苦救难财神爷,不,观世音菩萨”,祈祷这两人就好像衡阳常见的流氓一样,吹吹牛互相威胁几句,就这么散了,又或者其中一方是刘老爷的朋友,刘家的人来到,摆平这件事情。刘家的几个爷们做事大方,他们一来不但能挡掉衙mén里的大小老爷们,没准儿还能赏自己一锭银子……
郝掌柜的白日梦还没做完,刀剑jiāo鸣声已经响起,两个恶客踢开桌子,坐在长凳上舞动刀剑对砍起来!
忽然令狐冲大喊道:“仪琳小师父,你还不快走!”
仪琳哭着逃下楼去,令狐冲似乎出了一口气,不过他的剑法比起田伯光来还要差一截,连中数刀,身上鲜血狂飙。
郝掌柜满脸忧惧,那年轻人却两眼发光,轻声念叨着:“40,30,25……靠!再加一把劲!”
田伯光却停下手来,叹口气道:“令狐冲,方才我那一刀只要再用力一点,你这条臂膀就废了。我看咱们不必打了,否则只是流血不止,你也死定了。”
令狐冲嘿嘿笑着却不说话,田伯光恼火的道:“我见过无数的硬汉子,可是你这样不要命的却是头一遭。算我怕了你,咱们方才的赌约不作数了,你只要认输,也不用去拜小尼姑为师,你说如何?”说着把刀往桌子上一放,不想打了。
令狐冲笑而不答,田伯光刚要起身,忽然醒悟,怒道:“好好好,我便打服你再去追那小尼姑。令狐冲,我要使狂风刀法了!”
他说着重新抄起刀来,这一回使出了十分的本事,手中刀真如一阵狂风般,瞬间在令狐冲的身上砍了四五刀。令狐冲支撑不住,扑通一声,连人带凳子翻倒在地。
年轻人手在怀里一掏,取出个什么东西来,握住拳头,指缝间有隐隐的白光闪动。郝掌柜看到他手上的异相,心里叫苦:“哎呀我的妈啊,这小子果然是个高手……”
田伯光哈哈笑了几声,站起身道:“令狐冲,你不是自称坐着打天下第二吗,如今输给了我,你又排名第几了?”
令狐冲嘿嘿笑道:“我还是排名第二,倒是你堂堂的万里独行田伯光从此以后就得拜在恒山仪琳小师父的mén下了。”
田伯光恼怒地道:“明明是你输了,怎么赖到我的头上?”
令狐冲xiōng有成竹地道:“咱们说好了的,怎么算输?”
“找人帮忙或者屁股离开凳子都算输。”
令狐冲笑道:“这就是了,田伯光,你……看看我……我的屁股离开凳子没有?”他身上数处受伤,勉力支撑到此刻,已是中气不足。
田伯光却没有听到他这句话,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旁有亮光一闪,回头一看,就见一旁有个年轻人,手中握着个亮闪闪的玩意,他心里一惊,转身拔刀扑了过去:“小子!你手里拿的什么?想用暗器偷袭我吗?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的轻功有多厉害……”
年轻人身子一闪,惊险万分地让开田伯光砍过来的刀:“田伯光!你输了想胡赖么?”
“老子怎么输了?”田伯光火冒三丈,越发的认为这个年轻人是令狐冲的同党。
“你看令狐冲的屁股!”
“啊!”这一声却是郝掌柜所发——年轻人闪躲中右脚踩上郝掌柜的手指。郝掌柜一脸的无辜,哭哭啼啼的心道:“我这是造了哪mén子的孽啊,你们是欺负我不会武功吗?娘的,老子明天就把儿子送去少林寺……哦,不,送去华山派学武功。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老子。”
“你小子勾结令狐冲想偷袭我!你是哪一派的?嵩山?”田伯光哪里知道郝掌柜心里的宏愿,一脚踏过去,又踩了郝掌柜一脚,不顾郝掌柜哭爹喊娘的哭叫,步步紧bī年轻人道。
“松你妈的ù带!你回头看看他!”年轻人有点恼火的骂道,田伯光一脸的凶神恶煞,刀光凛凛,也不听他解释,错步上前。
'。。'
第一卷超时空私猎第三章神秘高手 “想骗我回头?看刀!”田伯光认定年轻人是敌人,泼风般一轮猛攻,刀刀都往年轻人的要害上招呼。年轻人跌跌撞撞,每次都在千钧一发之际惊险万状地闪开,虽然避开了田伯光凶狠的一轮进攻之后,却已经退到了楼梯拐角,后面再无退路了。
“妈的,要不是老子只带了张轻功卡出来……不理你了,抓了人快回去吧。”年轻人咬咬牙,忽地拔地而起,身子在空中一个转折,在狭小的楼梯中间划了个漂亮而又诡异的弧线,如同一朵云般飘上了二楼。
田伯光满脸惊骇地站在那里,叫道:“这是什么轻功,怎么如此厉害,没听说年青一代中有这么一个高手啊……”他话没说完,年轻人的衣角已经隐没在楼梯口。田伯光一咬牙,提刀蹿了上去。
只见年轻人正面对令狐冲,右手高举一块发着白光的物事,左手飞快地做着什么手势。令狐冲脸sè惨白地斜伏于地,凳子还靠在屁股上。
田伯光惊道:“你原来不是令狐冲的同党,你要做什么?”他以为年轻人要害令狐冲,飞身冲到令狐冲的身前,狂风刀法施展出来,在身前舞出朵朵刀huā,这一套刀法使的水泼不进,就算是魔教的黑血神针那么霸道的暗器也难以攻破。
令狐冲本来正在垂危之际,听见田伯光的叫喊,不禁笑骂道:“田伯光,明明是你的屁股先离开凳子的,这一场仗你输了。仪琳小师父,你还没走吧,快上来受这田伯光一拜。恭喜你们恒山派收了这么一个武功高强的徒弟——咦?”
令狐冲睁开发黑的双眼,惊讶地发现田伯光不见了,面前只剩一个清秀的年轻人,手中拿着块白sè方型小片,非yù非铁,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田伯光哪里去了?”
年轻人怔怔地看看令狐冲,又看看自己手里的卡片:“田伯光,你这个hún蛋,你干嘛要冲进来?我捉你这么个yín贼有什么用!”
“田伯光被你捉住了?这是什么武功?还没请教……小哥,少侠,敢问尊姓大名?你别走啊!”
……
“左丘白?”两天之后,令狐冲的病huáng前,岳不群皱眉,“天下可没有姓左丘的高手……”
“他就是这么说的。”令狐冲道。
“然后呢?”岳灵珊兴致勃勃地问令狐冲。
“然后……他就不见了。”
“胡说!”岳不群低声说,显然不相信这个狡猾的大徒弟,但脸上还是笑眯眯地:“是不是你小子用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做掉了那恶贼,现在不好意思承认了?”
令狐冲哭笑不得的摇头道:“师父,徒儿就算顽皮,这种大事也不敢欺瞒师父你老人家。”
“也许大师兄受伤之后记忆模糊?”一旁的劳德诺小心地hā话。
“记忆模糊也不能胡言lun语。突然冒出一个高手,眨眼间就把田伯光变没了?别说是那恶徒武功不弱,就是重伤的冲儿,天下也只有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