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的,去过,从丹东跟旅行团去的,不过去旅游限制太多了,不让拍照,不让到处走,限制地很严格。”秋桐说。
“那去韩国看看也不错,基本等于回到祖国了!”我说。
“我的祖国是中国。我是在中国长大的。”秋桐又纠正我。
“但你出生在鸭绿江那边,那边也是你的祖国,生你的祖国。”我说。
“嗯,是的,生我的祖国,却将我抛弃。”秋桐的口气有些伤感。
我沉默了,心里也有些伤感。
一会儿,秋桐说:“哎——这次去韩国旅游,说不定能遇到今日集团的董事长呢!”
“董事长?”我看着秋桐。
“就是金敬泽的姑姑啊,你忘记了?”秋桐说。
“哦。想起来了。”我说:“遇见她又怎么了?难道你想和她做买卖谈生意?”
秋桐笑了笑:“那倒不是。只是随便说说呢。”
我迟疑了一下,说:“似乎,你对那个董事长姑姑很感兴趣。”
“是吗?为什么这么说?”秋桐看着我。
“我记得你没事常看今日集团的那个宣传画册,老是看那个董事长姑姑的照片。”我说。
“呵呵,你倒是很注意观察。”秋桐又笑起来:“我很佩服人家呢,一个女人能创建起这么大的一个集团,不简单不容易呢。”
“如果你想你愿意,你也能有这能力,你也能创建一家大集团。”我说。
“我?”秋桐笑起来:“得了吧,别拿我开涮,我知道自己几两沉,我可没那本事。但是,我很佩服有本事的人,特别是女人。”
我说:“我也很佩服有本事的人,特别是女人,特别是秋总你!”
“吹捧领导啊。吹捧其他领导可能会给你回报,吹捧我可是没用的喽。”秋桐说。
“但求吹捧,不求回报!”我说。
“得了吧你,贫嘴。”秋桐又笑起来。
笑了一会儿,我说:“说真的,如果你做职场或者独自创业的话,你会有更大的发展空间,你的发展潜力很大的。”
“你是不是想让我夸赞夸赞你呢?其实这话该我说你才是。”秋桐说。
我忙摆手:“绝无此意!”
秋桐说:“虽然你做职场独自创业会有很好的前景,但你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不能往后退了,只能一步步走下去,而且,我感觉,有能力的人在那里都与众不同,即使你做观场,今后你的前景也是很远大的,起码,你会很快超过我。”
我说:“我没那野心,我只求跟着你这位非常女上司,老老实实做你的下属,就很满足了。当然,我也想提拔,但前提是你先提拔。”
“老是做我的下属,多没志气!”秋桐说。
“我觉得挺舒服的,怎么,你不舒服吗?”我一板正经地说。
秋桐看着我,说:“你说,此刻你像什么?”
“像什么?”我说。
“说了你不许生气!”秋桐说。
“废话,当然不生气。”我说。
“那我真说了?”秋桐似乎想笑。
“说吧。”我样子傻傻地看着秋桐。
“你这会儿的样子像个流氓。”秋桐说。
我一呆:“真的?”
“昂。”秋桐模仿我刚才的口气,笑着看我。
“那你整天和流氓在一起,你不害怕?”我说。
“不害怕!”秋桐说。
“为什么?”我说。
“因为——”秋桐想了想,说:“你是个讲道义讲道德讲信用讲责任的流氓,你不会欺负我的。”
“你就说的这么肯定?”我说。
“是的!”秋桐点点头。
“那,万一我要是真的欺负了你呢?”我说。
“你不会的。”秋桐带着自信的表情说。
“你对我就这么信任啊!”我说。
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在感到自豪的同时,又隐隐有一丝失望。
“这个世界上,我不信任你信任谁去?”秋桐脱口而出。
闻听秋桐此话,我的心不由一震,是的,这个世界上,秋桐没有真正的亲人,在她心里在她眼里,我是唯一最值得她信赖的亲人了。
这是她发自内心的话。
不由,我感到了巨大的责任,还有男人的豪气和浩气。
看着秋桐美丽的面孔和明亮的目光,我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我要用一辈子的生命去保护她去呵护她。
但同时,我的心里又涌起无边的愁绪,我连和她的未来都不能保证,我拿什么去保护她呵护她呢,我有机会有资格去保护她呵护她吗?
这样想着,我的心里不由感到了阵阵忧伤。
我不由重重地叹息一声。
“你又叹气了。”秋桐说。
我抬头看着秋桐。
“常叹气会变老的。”秋桐说。
“我的人依旧年轻,我的心却老了。”我说。
秋桐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只要常带着一颗客观的心,一颗宽容的心,一颗淡定从容的心,人就永远不会老。”
我笑着摇摇头。
“你不服?”秋桐说。
“不是不服,而是我明知你说的是对的,但我却经常做不到。”我说。
“那就努力让自己去做到。不断修心。”秋桐说。
老黎也和我说过要经常修心,但我却委实很难做到。
我觉得自己有时候很顽固。
我们又沉默起来,默默地看着桌面,想着各自的心事。
看着面前的秋桐,我想起了空气里的浮生若梦。
不断退缩()
我想起浮生若梦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同样的时间,不同的命运。同在一片天空下,人生的命运却如此不同。为人之初,上帝固然分配给每个人的果实不同,但是人活着的意义,不是接受,而是争取。别人给你的,永远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只有自己争取来的,才能坦然而自豪地宣告:这是我的!人,很多时候不是命运的不幸,而是自己还不够努力。
空气里的浮生若梦如此进取,现实里的秋桐却在不断退缩。
现实和虚拟的差别是如此之大,为什么?
是我们改变了世界,还是世界改变了我和你?我们的世界会不会有交叉点?我们的世界何时会有交叉点。
我在苦痛的迷惘和失落里思索着。
“咦——这么巧,你们俩也在这里啊!”突然有个女人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我和秋桐都闻声抬起头。
谢非!
这女人竟然是谢非。
她竟然出现在这里。
谢非此时带着奇怪的目光看着我和秋桐。
我和秋桐同样带着奇怪的目光看着谢非。
大家谁都没有想到对方会出现在这里,都有些小小的意外。
我和秋桐忙请谢非坐下,我问她:“谢老师,师姐,真巧啊,在这里遇到你。”
“呵呵,我也没想到这里遇到你们啊。”谢非说。
谢非的口气似乎刻意强调了“你们”,边有意无意地看看我,又看了一眼秋桐。
“呵呵,我们是来北京送一个朋友的,有个朋友要出国,受朋友家人之托,我们一起来这里送送她。”我说。
“哦。是这样啊。来了有几天了?”谢非说。
“昨天来的!”我说:“朋友上午坐飞机走了,我们打算下午回去呢。”
“呵呵。”谢非笑了笑。
“谢老师你是来北京出差的?”秋桐问谢非。
谢非说:“不是出差,我在北京学习的,单位公派,学习昨天刚结束,今天正打算坐飞机回星海呢。”
原来是如此,这么说,谢非昨天给我手机短信,她人是在北京了,不是我当初以为的在星海。而她问我在哪里,我只说在外地,并没有说再北京。
我说:“你哪个航班,几点的?”
“3点40的,你们呢?”谢非说。
“呵呵。”秋桐笑起来:“我们是同一个航班。”
“那就更巧了,大家一起回星海。”谢非说:“你们换登机牌了吗?”
“还没。”秋桐说。
“我也还没呢。”谢非说。
我看看时间说:“不着急。时间还很宽裕。”
“是的。我过来早了,所以想找个地方喝杯饮料等下,正好遇到了你们。”谢非说。
我接着给谢非要了一杯饮料。
大家继续闲聊。
“你们最近很忙吧?”谢非看着我和秋桐。
“是的。”秋桐说:“要大征订了,很快就要很忙了,每年都是找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