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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见姑娘动了真怒素云不敢违逆,狠狠瞪了还没回过神来李卫一眼后跟温如言身后离开了净思居。
就转身那一刹那,温如言看到虚掩门后面人影闪动,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且是一个侧脸,但还是能认出凌若无疑。她就门后却避而不见,到底这一趟入宫发生了什么事,令她刻意疏远自己?
温如言带着满心疑虑走了,至于凌若,她真就站门后,将外面话听得一清二楚,包括素云那番指责话,她仰头看着漆画顶梁,嘴里是说不出苦涩。
温姐姐,我可以相信你吗?相信你不会背叛,相信我们可以做一辈子姐妹?
这个时候净思居人从墨玉口中得知凌若已被封为庶福晋皆是欢喜不已,只是碍于凌若神色不对不敢惊扰,但每一个人脸上皆是掩不住喜色,从今往后他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称姑娘一声主子了。
墨玉唤过小路子道:姑娘这回进宫见了静贵人,静贵人赏了好些个东西下来,皆马车上,你随我一道去把东西搬下来,里面还有几盒金丝血燕,等会儿记得拿一盒到厨房给炖上。”
“不必了。”小路子刚要答应,一个冷凝声音抢他前头道:把这些个东西全锁到库房去,没我命令谁都不许动。”
说话正是凌若,此刻她已经回过神来缓步至椅中坐下,墨玉以为她是不舍得吃这些个东西逐笑道:主子,静贵人赏东西虽然名贵,但终归是拿来用,放久了反而不鲜;何况这阵子雨多潮湿,若是因此受潮发霉那多可惜。”
“我叫你锁进去没听到吗?”不跳字。凌若心中厌恶,声音不由得含了一丝怒气。
一直以来她待下人都是和颜悦色,连喝斥都不曾有,而今突然动怒令诸人为之心惊,慌忙跪地请其息怒,墨玉是慌忙道:奴婢愚笨,请主子息怒,奴婢这就去将东西锁到库房去。”
看着跪地诚惶诚恐墨玉等人,凌若静一静纷乱思绪示意他们起来,“不怪你们,是我自己心中不,你们将东西锁进去就是了。”待要挥手让他们退下忽得心中一动扬脸道:去将李卫也叫进来,我有话要说。”
要想让石秋瓷付出应有代价,绝非一朝一夕所能做到,同样也绝非凭一已之力所能做到,论亲近,自非墨玉这些日夜身旁侍候人莫属,且往后倚靠他们地方还有很多,与其到时候遮遮掩掩倒不如现说明白好,若真有那二心,也好早些发现。
待李卫进来后,凌若命人将门窗皆关好,正色道:你们几个皆是我身边伺候,也是我信任之人,而今我有一件关系极大事要和你们说,这件事可能会危及你们性命,若你们当中有不愿听,就站出来,我念主仆一场绝不为难,甚至可以为你们向贝勒爷求一个好去处;但是……”说到此处话锋一转含了几分狠厉里面,“若过了今日再让我发现你们生出背叛之心,绝不轻饶了去”
众人心中一凛,情知她之后要说话必然非同小可,墨玉是干脆,直起身子道:奴婢说过要陪主主子身边,不论何时都不会改变。”
凌若点点头,目光扫过恭恭敬敬伏地上几人,“那你们呢?”
李卫磕了个头说道:只要主子一日不嫌弃奴才,奴才就一日陪着主子,主子去哪里奴才就去哪里。”
小路子知自己说话不利索,是以李卫刚一说完他就忙点头道:奴才……奴才也……也是。”
“还有奴婢们。”水秀与水月齐声道:主子不止待奴婢们好,还让李卫教奴婢们念书识字,是真正将奴婢们当人看待,虽然才学了没几天,但是奴婢们也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孝悌忠信;这辈子绝不敢做出背叛主子事”
第五十一章 疑心
第五十一章 疑心*
第五十二章 休戚与共()
见没有一个人心生反水,凌若心中涌起一阵感动,深宅大院之中并非是些薄情寡义之辈,也有重情重义者,老天总算待她不薄。
随即她将景仁宫发生之事细细说来,这偌大贝勒府里,她所能信任也唯有眼前这些人了。墨玉等人皆知道自家主子是被人陷害才委身四贝勒府为格格,却万万没料到陷害她人竟是凌若常提嘴边那位静贵人,怪不得回来后面对静贵人赏那堆东西连看都不愿看一眼。
墨玉是见过秋瓷,先前还觉着她人挺好,现才知道她口蜜腹剑,这次若非荣贵妃说起,只怕主子终其一生都不会知道害自己人到底是谁,还会懵懂信任甚至感激她,真是想起来都觉着可怕。
水秀一脸嫌恶地道:主子您既然已经知道静贵人是什么样人,那往后可得离她远点,省得她再想什么招数害人。”
“是啊。”墨玉也一旁附声道:这种人太可怕了,奴婢光是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幸好现她是皇上人,与咱们没什么关系,否则真要食不知味睡不安寝了。”
凌若看了她们一眼意味深长地道:若我不愿就这样算了呢?”
水秀与墨玉相互看了一眼,不知她这是什么意思,倒是李卫沉默良久,低声道:主子可是想要对付静贵人?”
对于李卫能猜到自己心思凌若并不意外,众人之中论心思缜密者非李卫莫属,且又识文断字,远非一般奴才所能比,说起来让他做一个奴才实是委屈了。|当下点点头拂袖起身,静悦声音清晰传入每一个人耳中,“这世间口心怀诡胎、口蜜腹剑并不是只有静贵人一个,咱们府中就有不少,若每一次都避而远之,纵然天下再大也无容身之所。”说到这里她轻轻叹了口气道:我已经站悬崖边了,退一步换来不是海阔天空,而是粉身碎骨。”
“奴婢愚昧。”墨玉和水秀一脸通红,虽然凌若言语间并非有意说她们,但想到自己适才一心只本着息事宁人态度根本不曾多想便觉臊得很。
“无妨,起来吧,还有你们几个也都别跪着了。”待他们谢了恩起身后凌若看向垂首不语李卫柔声道:你觉得此事可行否?”
这个问题显然很难回答,李卫沉吟了很久方才面带难色地道:恕奴才直言,静贵人如今是皇上身边宠妃,纵使贝勒爷见了也要行礼,主子想要对付她实不比登天易。不过……”
“不过什么?”凌若抚着绣有胡姬花领襟问,神色间有几分期待。
“不过并非全无机会,就看主子等不等得了。”李卫咬一咬牙豁出去道:当今圣上虽尚值盛年,但毕竟已五十有余,恕奴才说句大不敬话,一旦皇上龙驭宾天,这静贵人便成了先帝遗妃,只要她不是太后那便好办了。所谓太妃不过是被遣弃了嫔妃而已,根本没有地位可言。”
见他停下了话语,凌若微微一笑,似不经意地道:可是我依旧没有机会,她是太妃,而我也只是一个庶福晋而已,依旧是四面红墙遥遥相隔。”她知道他必然想到了唯一办法,只是顾忌太多无法说出口而已。
李卫内心确实不断挣扎,后面话等同谋逆,若传了出去难逃死罪,而且于主子来说指这么一条不归路未必是好事,甚至会害了主子,可除了这条路他再想不到其他。
凌若静静站沉香长窗前没有出言催促,许久,李卫终是狠下了心,算了,死就死吧,再难走总是一条路,有那么一线曙光,总好过主子将来走偏了,只见他抬起头沉声道:那若登上帝位是贝勒爷呢?”
听得他这般大逆不道话,除了凌若镇定自若外余下者皆是被吓得不轻,小路子赶紧上去捂住他嘴慌声道:你疯了,这种话也敢说出口,莫道皇上春秋正盛,即便龙驭宾天也有太子继位,怎么着也轮不到贝勒爷”急切之下这些话脱口而出倒是半点也不结巴。
李卫也是破罐破摔了,抓下小路子手瞪眼道:你以为太子之位很稳吗?”不跳字。
此言一出,莫说小路子等人即便凌若也为之恻目,“此话怎讲?”
李卫叹了口气道:奴才虽然一直贝勒府里,但对外头事也有所耳闻,恕奴才说句不该话,太子论贤名不及八阿哥;论才学不及三阿哥;论才干不及贝勒爷;他能成为太子只因其母为孝诚仁皇后。可是皇上选是下一任皇帝,关乎大清百年国运,怎能因一已喜好而枉顾江山社稷?昔日立其为太子,皇上未尝不是抱着极大期望,亲自教导习政,希望可以培养出第二个明君来,可是观太子这些年来所作所为与皇上年轻时天差地别,奴才不信皇上对他全无失望,虽然现皇上身子还健硕尚有时间,但想来太子也是如坐针毡,提心吊胆,唯恐皇上对他不满。”
凌若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