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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皇上开恩啊!微臣不想死!”听得那个杀字,邓太医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拉着胤禛袍角使劲磕头,想从中求出一条生路来,至于小成子已经不堪晕了过去了。
“不想死?”胤禛回头,脸上有着残忍笑意,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前,他已经一脚踩邓太医扯着衣袍手背上,厉声道:“你害人之前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个后果,邓林,这个坟墓是你自己掘,怨不了他人!”
“罪臣知错了,求皇上开恩!”邓林痛得整张脸都变了形,可手背上力道还不住加重,似要将他整个手踩得肢离破碎一般。
“一句知错了就可以将犯过错抹去吗?若个个都这样还要朝廷律法何用。”胤禛眸底有着鲜血般红意,害他子嗣又陷害他女人,竟然还有敢来求饶命,真是不知死活。
胤禛别开脸,冷冷盯着一旁苏培盛,“愣那里做什么,需要朕教你怎么做事吗?又或者你也想与他一道杖毙!”
“奴才知罪!”苏培盛反应过来,惶恐不安说了一句,随即用力将犹大喊大叫邓林从胤禛脚边拉开,并且从医书上撕下几页纸揉成一团粗暴地塞到他嘴里,止住他聒噪声音。
邓太医呜呜地叫着,望着胤禛大步离去眼眸中是绝望之色,他不想死,真不想死,原本年贵妃答应过他,只要齐太医一致仕,就扶他做上太医院院正一位,可是现什么都没有了,连性命也没了。
不!他不要死!他还没有成为院正,怎么可以死!
这个念头令本已濒临崩溃齐太医又重燃起了信念,趁着苏培盛没注意,用力一口咬他抓着自己手腕上。
“啊!”苏培盛没想到已经一把年纪了邓林会这么疯狂,一时不查之下着了当,毫无防备剧痛之下手上力道顿时松了许多。邓太医趁着这个机会摆脱了他束缚,将嘴里纸团掏出来后,扑到还未离去瓜尔佳氏两人脚下,“谨嫔娘娘、惠嫔娘娘,求你们救救我,让皇上不要杀我,我知错了!”
瓜尔佳氏唇角一勾,轻笑道:“邓太医可真会做买卖,一句知错便想保住项上人头。”不等邓太医言语,她已是摆手道:“你不必再求,本宫也不想再听,总之错就是错,皇上说了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温如言没有说话,不过她意思与瓜尔佳氏一样,像邓太医这样助纣为虐人,她不会有一丝同情,否则今日也不会设下这个局引其如瓮了。
“姐姐,咱们走吧。”瓜尔佳氏懒得再看邓太医那张可恶老脸,挽了温如言往外走去,至于后头事,她相信苏培盛会处理很好。
待温如言等人离去后,苏培盛捂着鲜血直冒手背,一脚踹邓太医身上,恶狠狠地道:“老东西,居然敢咬我!来人,给我把他拖下去,我要让他死之前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你……你什么意思?”管知道自己逃不过一死,但苏培盛话还是让邓太医冒起一身寒意。
苏培盛蹲下身,用力邓太医脸上打着,一字一句道:“意思就是我会让你跪下来求我让你死!”
究竟苏培盛怎样折磨邓太医没人知道,只知邓太医死时候,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肤了。
随着邓太医与小成子死,宫中起了一场极大地震,先是熹妃无罪开释,紧接着年氏被问罪,由贵妃连降四级贬为常,且幽禁于翊坤宫中,至于弘晟再次交由皇后抚养。
关于弘时中毒风波也告一段落,经邓太医与小成子供词证明,弘时茶中毒还有莫儿指上丹蔻皆是年氏所为,一切与凌若没有关系。
至于受年氏主使南秋本该处死,然凌若出面为之求情,言其乃是受了胁迫,并非其本意;胤禛看她面子上,饶过南秋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南秋被发配至宁古塔,不过这对南秋来说已经是好结局了,始终性命才是重要,而她家人也有幸安然无事。
值得一说是莫儿,她慎刑司关了好几日,虽不至于丢了性命,却是里头受了苦楚,放出来时候,连路都不会走,还是四喜背着她回承乾宫。
莫儿能活着也多亏了四喜,莫儿前脚刚进慎刑司,他后脚就去找了慎刑司总管太监洪全打点,说是此案尚未清楚,让他务必手下留情。
四喜是大内总管又是胤禛身边亲信,洪全多少卖了他几分面子,动刑bi供时,没有往死里拷打,否则以莫儿一介女流之辈,还真难以熬下来。
这一日,夏意正浓,温如言与瓜尔佳氏联袂来到承乾宫,凌若刚刚起来,正内殿梳洗,听得她们过来,心中欢喜,随意簪了一只青玉簪便迎了出来,笑吟吟道:“姐姐们来得好早。”
第六百五十六章 计策()
“不是咱们来得早,是你这位宠妃起得晚,听闻昨夜皇上又是你这里,已经连着三日了,可是好让人羡慕。”瓜尔佳氏椅中坐下后笑着道。
凌若粉面一红,啐道:“姐姐说这些不着边话,再这样,我可是不理你了。”
“瞧瞧,连实话都不让人家说,可是越发霸道了。”话虽如此,瓜尔佳氏脸上却始终洋溢着笑颜。
凌若晓得自己说不过她,干脆闭嘴不说,转头看到站温如言身后娇媚妍丽,处处透着青春气息女子,微一侧头道:“姐姐,这位可就是你说过妹妹?”
“正是。”温如言微笑着点头,“上次事后,皇上允许如倾我宫中多呆几日,预备今日回去,去之前想带她来此见见你。”
不等温如言吩咐,温如倾已经乖巧地走到凌若面前,弯腰柔声道:“民女如倾给熹妃娘娘请安,娘娘金安。”
“起来。”凌若亲手扶起温如倾,仔细打量了一眼笑着对温如言道:“看到她,我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姐姐,很像呢,不过如倾五官瞧着倒比姐姐精致些,十足十美人胚子。”
“民女哪有熹妃娘娘美貌,若不是姐姐说与知晓,民女还以为娘娘与民女一般年纪呢。”温如倾甜甜地说着,黑水晶般眸子长睫下忽闪忽闪,犹如黑夜中星子。
凌若一怔,旋即掌不住地笑了起来,“瞧瞧这小嘴跟抹了蜜一样,可是真会说话,三言两语便哄得本宫这般开心。”
“她啊,拿手就是哄人。”温如言笑语了一句,“说个不好听,被她卖了都还替她数钱呢!”
“姐姐!”温如倾不依了,娇声道:“哪有你这样说自己妹妹,教人听见了还以为我怎样不好呢!”
温如言笑而不语,她这样子被凌若瞧眼中,有那么片刻失神,记得以前问起温如言家人时,她都是淡薄凉漠,甚至不愿提及,可是此刻她对温如倾却是发自内心喜欢与关爱。
“姐姐对如倾很好。”凌若突然这样说了一句,有一丝未明于话语意思里面。温如言听懂了她意思,却是发笑地指了瓜尔佳氏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商量好,说话一模一样。”
“这话可是冤枉死我了,我与你一道过来,哪有时间去商量;分明啊,就是你自己把话写了脸上,谁都看得出来,就你不肯承认。”她这话说起来,可是得理不饶人,而且说得又,让人想ha都ha不进去。
温如言失笑地道:“好了好了,是我说错了还不成吗,你们一个个都牙尖嘴利,可是欺负我这样不善于言辞。”
“姐姐不怕,有我呢,哪个敢欺负你,我第一个替你出头。”温如倾扬着她粉嫩小拳头信誓旦旦地说着,那模样逗得温如言忍俊不禁,笑抚着她柔若轻云发丝道:“好,那以后可是要靠你保护姐姐了。”
笑闹过后,温如言颔首道:“如倾与那家人不一样,她善良懂事,天真烂漫,确如你们说那样,我很喜欢她。”
“姐姐喜欢便好,往后得空让如倾多入宫陪陪你。”凌若扬眸说着,笑意始终唇边绽放。
“说起来,我能与如倾亲近,还是多亏得你那个计策。”说到这里,温如言抿嘴笑道:“你啊,这脑袋瓜子也不晓得怎么长得,不过一只死猫,偏生就让你编排出这么多事来,把那个邓太医给绕了进去,听说他死得很惨呢!”
“那是他罪有应得。”瓜尔佳氏不以为然地抚着身上翠绿色衣裙,以银线绣成玉兰花带着一种特有朦胧美意裙间若隐若现。
“其实我那个计策说不得多好,只是邓太知心里有鬼,才会轻易就被吓住了,猫灵,呵,这世间若真有鬼神妖魔,应果报应话,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肆无忌惮了。”凌若神色平静地说着,于邓太医,她是不会有任何怜悯之情。
当日,她看到中毒而死猫尸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