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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吃。年贵妃救了自己,而交换条件就是替她办事。
莫儿纠缠令凌若微微皱起了眉头,她让水秀拿着银子去找内务府,给莫儿安排了个针线局轻松活计,莫儿竟然还不满足,这里死缠烂打,实贪心得过了头,怪不得会偷她翡翠珠子。
这番心思莫儿并不晓得,只是不住地磕头哀求,且因为这一次没有了任何退路,比上次求得狠,头也磕得响,不一会儿,额头就磕破了皮,流下殷红血来。
凌若虽然不喜莫儿,但看到她头破血流样子还是有那么一丝不忍,低头道:“你若不喜针线局活计,本宫再替你另外安排一个就是了,至于回承乾宫就不必了。”
针线局?不是辛者库吗?疑惑莫儿心中一闪而逝,却是顾不得细想,只是不住哀求道:“主子,奴婢是真心想回您身边,这宫中唯有您心疼奴婢,而且您救奴婢恩情奴婢也一直没有机会报答,求您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奴婢必定结草衔环,以报主子大恩大德。”凌若态度令莫儿很担心,然除了哀求之外又想不到好法子。
“不必了。”凌若看着被莫儿抓得皱折裙裳道:“本宫救你并非要你报答,你也不必长记于心,好生做你自己差事,不要妄想其他。还有,念相识一场份上,本宫再劝你一句,这宫中千万不要贪心,否则只会害了自己。”
莫儿闻言又怨又苦,怨是到了这个时候,凌若还怀疑自己偷了珠子;苦是,受了冤枉自己却百口莫辩。
“主子,奴婢……”莫儿刚说了几个字就被水月打断了,“你既然说自己对主子一片忠心,怎得这么几天功夫又跟翊坤宫徐公公搭上了,可别告诉我是偶尔路上碰到。哼,莫不是年贵妃让你来这里吧?”
水月本是随口一说,不想却恰好戳中莫儿心虚之处,令她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不堪。她赶紧低下头,唯恐凌若面前露了马脚,但慌张心却怎么也镇定不下来,手指死死抠着青砖间缝隙。说到底,莫儿入宫不久,涉世不深,尚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情绪。
不过莫儿也晓得,自己若不回答,只会令凌若对她加起疑,待到那时,想再回来,可就真是异想天开了。
“启禀主子,奴婢与徐公公确实不熟,之所以会走一起,是因为贵妃娘娘召见芷兰姐,呃,芷兰姐是奴婢辛者库中认识一名宫女,她人很好,对奴婢很是照顾。芷兰姐一人害怕,便让奴婢陪着她一道去翊坤宫。”这是莫儿路上就想好说辞,真假掺半。
辛者库?凌若眼皮一抬,露出若有所思之色,她明明将莫儿安排针线局,怎么又去了辛者库,好生奇怪,难道当中出了什么问题?
想了一会儿,始终没有什么头续,看莫儿又要磕头,逐摇头道:“你不要再磕了,也不要再求了,本宫赶出去人断然没有再回来理儿,你走吧。”
“不要!主子开恩!开恩!”莫儿犹不死心,依旧那里纠缠不休,水月瞧着实心烦,命杨海领着两个小太监将莫儿架到了外头,哪想这人竟还不离去,跪承乾宫门口,还说凌若如不原谅,她就长跪不起。
水秀等人听了均是一阵摇头,弄不明白莫儿怎么变得这么死心眼,这样情况下,她就算回来了又能如何,还不是外头做些杂事,主子根本不可能再重用她,如此倒不若针线局来得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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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七章 大雨()
凌若听到这件事后,只淡淡说了一句,“她要跪就跪着吧,不用理会,等熬不住时候,自然会离开。倒是有一件事,你们去查查,这段时间,莫儿究竟是辛者库还是针织局。”
“奴婢这就是去打听。”水月应了一句离去,她走后,凌若将所有水晶虾饺都包好了端上蒸笼,蒸了四笼,除了给弘历留一笼以外,其余三笼分别送去给胤禛与弘昼、涵烟。
凌若从小厨房出来时候,外头已经起了风,天色黑压压,是要下雨前兆,隔着宫院,能看到莫儿尚跪门口。对于这个死心眼丫头,凌若也没有好法子,只能暂时先不理会。
天色越来越黑,乌沉沉天空中可见一朵朵铅黑色云朵,不时能听到闷雷滚过天际声音,看来这场雨会下得很大。
黑色云层中出现电闪之时,水月从外面回来,带着些许惊意对正练字凌若道:“主子,奴婢问过了,莫儿这些日子,竟然是辛者库中。”
管已经猜到这个可能,但真从水月嘴里听说时,凌若手腕还是忍不住一抖,使得笔下字有了瑕疵。不等她吩咐,水秀已经抽走了那张写废纸,重铺上宣纸。
“知道是为什么吗?”水秀小声地问着,她当日明明奉了主子之命拿银子去给内务府总管,让他替莫儿安排个好差事,怎会沦落到辛者库,那地方可不是人呆。
“问过了,全总管说是底下人不慎将莫儿与另一个宫女差事给搞错了,幸而被查了出来,否则莫儿如今只怕还辛者库吃苦呢。”
“有这么巧事?”望着雪白纸张,凌若却没了下笔**,将手中紫毫笔往笔架上一搁,起身走了几步道:“那个芷兰呢,打听过吗?”
水月差点没想起来芷兰是谁,好一会儿才摇头道:“这个奴婢倒是没问,要不奴婢再去一趟?”
就这说话功夫,外头噼哩啪啦下起了雨,一滴滴豆大雨滴从天上落下,砸檐上发出极大声响;很雨势就大了起来,化为倾盆之势,覆落人间。
凌若没有理会水月,而是对水秀道:“你瞧瞧莫儿是否还跪着。”不知为何,心无端有些烦燥。
水秀走到南窗开了小半扇,此刻天色阴暗,伸手不见五指,根本看不清外头情况,正当水秀准备出去看个究竟时候,一道闪电破开黑暗,令水秀看到了那个宫门口瑟瑟发抖身影。水秀自己只是站烧着炭盆屋内开了会儿窗就觉得浑身发冷,莫儿这样无遮无掩地跪那里淋着雨,其寒冷可想而知。
“主子,莫儿还跪那里。”水秀回了一句后,颇为不忍地求情道:“主子,莫儿这次似乎真心悔过了,不如您再给她一次机会?”
莫儿执着,连水月也吓了一跳,确认了水秀话后,她也有些犹豫地道:“主子,奴婢没念过什么书,却也晓得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句话,您菩萨心肠,就饶恕莫儿一回吧。”
若换了以往,水秀与水月这般求情,凌若说不定就原谅莫儿了,毕竟她连三番四次害自己伊兰都原谅了。可这次,凌若总觉得事情不简单,所以一直未曾松口。
水秀与水月毕竟跟了凌若多年,见她神色不豫,相互看了一眼,小声问道:“主子,可是有什么事不对?”
“没什么。”凌若敛一敛心思道:“你们去劝莫儿,让她不要再跪着了,否则这一场大雨淋下来,没病也要闹出病来。”
“主子,这件事当真没有还转余地吗?”水秀没想到自家主子这一次态度如此坚决。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凌若轻叹一口气,“这一次让全忠不要再弄错了,否则当心他内务府总管位置。”
水秀去了一会儿回来,即便只是这么一会儿功夫,即便有伞撑着,她身子依然被淋湿了一大半,地上留下一个个湿脚印。水秀冻得牙齿直打颤,挨着炭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无奈地道:“主子,奴婢该说已经都说了,可莫儿就是不肯起来,奴婢实没办法,而且奴婢看她样子,已经要吃不消了。”
莫儿执着令她无能为力,只能让凌若拿主意,究竟是由着她跪下去,还是让她进来。
“这个不知死活莫儿!”凌若轻斥了一声,也不知是气还是怒,唯见那对秀眉蹙成一团,难以化解。正为难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熟悉声音,“奴才给熹妃娘娘请安。”
因为水秀进来时候没有将殿门关起,所以一眼能看到四喜不知何时站了门口,脸上挂着殷勤笑容。
“喜公公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可是都淋湿了,进来暖暖身子。”随着凌若话,四喜走了进来,只见其身上衣裳,比之水秀还要湿上几分,浑身皆透着一股凉气。
“多谢娘娘。”四喜捧着个小盒子进来,身子暖和了些许后道:“皇上用了娘娘亲自做水晶虾饺,说是鲜滑爽嫩,很是喜欢。原想亲自过来看娘娘,无奈军情繁忙,实抽不出身来,所以特意让奴才送样东西给娘娘。”
“哦?是什么东西?”带着几分好奇,凌若打开四喜递来木盒子,打开来一看,只见里面放着一块细长鸡血石印章,用力掌心印了一下后,可以看到印章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