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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雅氏望着站中间凌若,也不叫起,只是抚着光滑整齐鬓发一字一句道:“熹妃回来了,好,很好!”
同样一个好字,从温如言与太后口中说出来,却完全是两个意思,凌若心中一沉,微微攥紧了手中绢子,太后对她不满似乎比预期还要盛几分。
年氏一旁翘了弧度优美唇角道:(索“六夜言情”“皇额娘,熹妃可是好不得了呢,不止让皇上亲自去接她回来,还从大清门而入,这等殊荣,可是连皇后娘娘都不曾享有过呢。”说到后那句,带着些许兴灾乐祸眸光从那拉氏脸上扫过。
钮祜禄氏这一步,可算是狠狠掴了这位皇后娘娘一巴掌
那拉氏眼皮微微一跳,神色却依旧沉静如水,唯有她自己晓得,隐袖尖十指正因为愤恨而不住颤抖。
“钮祜禄氏,你可知罪?!”乌雅氏盯着凌若骤然发难,声音冷冽如数九寒风,刮过凌若耳畔,有刀刮般刺痛。
凌若慌忙屈膝跪下道:“臣妾知罪,求太后饶恕。”
乌雅氏怒哼一声,道:“大清门那是什么地方,紫禁城正门,历来除却皇后大婚、状元及第之外,就只有皇帝可进出,你身为后妃,明知这是犯了大忌,却还从大清门回宫,钮祜禄氏,你眼中还有哀家,还有皇后吗?”
“臣妾罪该万死!”凌若连忙伏地请罪,“但是臣妾绝不敢对皇额娘与皇后娘娘有丝毫不敬。”
温如言看到这一幕,连忙跟着跪下,“皇额娘……”她刚要替凌若求情,乌雅氏森冷目光就横了过来,毫不客气地道:“哀家知道你与熹妃要好,但这慈宁宫没有你插嘴份!”
被乌雅氏一句打回来,温如言不敢再出声,只能一旁暗自着急。瓜尔佳氏低了低头,终是没有说话。
其实这大清门是胤禛下旨让凌若入,虽说与宫规不符,却也不能将错全怪到凌若头上,但是眼下这个情况,太后分明是受了皇后与年贵妃唆使,有意斥责。除非皇上出面,否则谁也求不了这个情。
乌雅氏盯了她半晌,缓缓道:“哀家问你,静太妃是不是你bi死?”
一时间,慈宁宫变得静默至极,仿佛连呼吸声都消失不见,这样令人胆颤寂静中,凌若磕了个头,强自镇定道:“臣妾与静太妃自**好,雍王府时又多蒙静太妃照料,试问臣妾怎会忘恩负义去bi死静太妃,且如此做对臣妾又有何好处,还请太后明鉴!”
年氏轻哼一声,出言道:“你休要砌词狡辩,静太妃那封书信,本宫是亲眼看到,你与徐太医苟且,怕被揭发,所以合谋bi死静太妃。”
凌若直起身,定定地望着年氏道:“敢问贵妃,这封信现何处?”她记得当日,年氏将信交给了胤禛,所以断定她此刻根本拿不出来。
果然,年氏面色微微一变,“本宫早已将这封信交给皇上,当ri你就场,何必再明知故问。”
“是,那封信臣妾也看过,臣妾与静太妃相识多年,对她笔迹也有几分认识,当日那封信……”唇角扬起,一字一句道:“并非静太妃笔迹。”
“你胡说!”年氏一听这话,豁然起身,精心修饰过指尖用力指了凌若恨恨道:“那信明明是侍候静太妃人交给本宫,岂会有假。还有,你若没与徐太医苟且,何以一听得他有危险,就出宫相救?”
“臣妾所言句句属实,并无任何虚假,静太妃骤然离世,臣妾心中也是万分难过。”凌若低泣着对沉脸不语乌雅氏道:“至于徐太医,臣妾与他相识不假,却是清清白白,绝对没有苟且二字。臣妾当年能平安生下弘历,也多亏得徐太医,所以他有难时,臣妾又怎能袖手旁观。”
“你!”年氏听得她一直避重就轻,绝口不承认当日事,心中气恼不已,又不敢乌雅氏面前发火,只得转而道:“皇额娘,您听听看,熹妃当着您面前还一直满口胡言,可见她一点都没将皇额娘放眼里呢!”
一直端坐于椅中那拉氏终于开口了,“熹妃,你说你不曾逼迫静太妃自,那她何以会突然抛下二十三阿哥自,且还是你去见过她之后,若要说巧合,那未免也太巧了些,实令人难以信服。皇额娘以为呢?”
乌雅氏徐徐点头,看着凌若肃然道:“静太妃事姑且不说,只你私入大清门一事,便是坏了祖宗家法大错。去,到外头跪着,没哀家许可不许起来。”
“是。”乌雅氏发话,凌若不敢再争辩,正待去外头跪着,身后忽地传来太监尖细声音,“皇上驾到!”
那拉氏与年氏连忙起身,朝大步走进来胤禛行礼,胤禛随意摆一摆手,走到乌雅氏身前,躬身垂目道:”“儿臣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万福!”
“免礼。”乌雅氏神色冷淡说了一句,自上次争执过后,她与胤禛之间关系愈加恶化,所谓母子之间亲情,疏远几乎可以不计。
胤禛直起身后,目光扫过尚跪地上凌若,轻言道:“儿臣适才进来时,听到皇额娘说要罚熹妃去外头跪着,不知熹妃说错了什么惹皇额娘生气?”
“她没说错,却做错了。”乌雅氏冷冷说道:“熹妃身为后妃,却从大清门入,坏了祖宗家法,理当受罚。皇上莫不是觉得哀家无权处置熹妃吧?”
胤禛连忙欠一欠身道:“儿臣不敢。只是昨夜大清门一事,是儿臣让熹妃入,熹妃曾数度推辞,是儿臣坚持如此,所以此事错儿臣,与熹妃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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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八章 维护()
看到胤禛如此维护凌若,年氏与那拉氏心中都不甚痛,只是再不痛都不敢当着胤禛面表露出来,唯有沉默以待。
乌雅氏看了他半晌,沉声道:“你是皇帝,哀家本不该说你,但此事,实太过荒唐,不管你再如何宠爱熹妃,都不该忘了祖宗家法。”
“是,儿臣知错,请皇额娘责罚。”胤禛态度恭谨应着。
见胤禛一力揽责于身,乌雅氏也不好再说什么,她虽为太后,身份无比尊贵,但论及一个权字是万万不如胤禛,真要是对峙起来,绝对讨不得什么好,何况还有一个十四阿哥胤祯。
胤祯已于四月时还京,始一还京便被卸了兵权职务,软禁十四贝勒府中,不同于其他兄弟避讳时仅只改胤为允,胤祯两个字皆给改了,由皇帝赐名为允禵。
乌雅氏意莫过于这个小儿子,如今允禵生死皆掌于胤禛手中,她也怕自己真把胤禛bi急了,会危及允禵性命。所以从上次对峙后,她虽态度冷淡,不假颜色,但却是未再与胤禛起什么大冲突。
“皇帝既然知道自己错了,那此事哀家也不再追究,只是皇帝以后当谨记此次教训,以后万不可再犯了。”说完这句,乌雅氏眸光一转,落凌若身上,漠然道:“熹妃,此次虽说是皇上意思,但你身为后妃没有规劝皇上,终归有错,哀家就罚你回宫眷抄宫规一遍,三日之内呈给哀家过目,你可有意见?”
凌若清楚,这个结果已经是乌雅氏看胤禛面上格外开恩,哪还有什么意见,连忙磕头道:“臣妾谢皇额娘开恩。”
“谢皇额娘开恩。”胤禛同样如是说道,虽说宫规繁长,抄起来颇为累人,但总好过之前无休止罚跪,停了一会儿,他又道:“还有一事儿臣要向皇额娘禀明。”
“什么事?”乌雅氏抚着额头道,说了这么许久话,她精神已经有些不济。
“是关于静太妃。”说这话时,胤禛目光瞥过年氏,令后者有种莫名不安,不敢与之对视。
胤禛目光一扫而过,并未年氏身上停留过多,继续对乌雅氏道:“当日年贵妃确实呈给朕一封信,不过朕仔细辩认过后,与静太妃以前所留下笔迹略微有所不同,应是有人刻意仿造而成。”
听到此处,年氏面色大变,眉目间有难掩骇意,“皇上,臣妾冤枉,那信确实是小春子交给臣妾,臣妾可以对天发誓,绝没有其中做任何手脚。”
“朕没有说你。”胤禛睨了她一眼道:“朕已经查清楚,是小春子这个狗奴才仿造静太妃手迹,蓄意陷害熹妃,朕来之前已经命人杖毙。”
“竟有这等事?”乌雅氏疑惑地看着胤禛,静太妃那封信她并不曾看到,否则倒能辩认一二。
胤禛微一欠身,静声道:“是,儿臣已经查明,确是如此,熹妃并没有迫害静太妃,是静太妃因思念皇阿玛过度,哀恸难平,才会自殉葬。至于说熹妃去看过静太妃之后,静太妃就自,那不过是巧合罢了,不曾想会被小春子那个狗奴才拿来陷害熹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