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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如此,否则”锦屏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瑕月,哽咽道:“主子可怎么办。”
“一定不会有事的。”齐宽这会儿也是心慌得很,万没想到自己才离开一会儿竟出了这么严重的事。
随齐宽进来的唐齐章亦是神色惊异,脱口道:“劫数怎么会来得这么快,明明上次算着还有一段时间,难道是我算错了,还是说,十二阿哥的命数又起了变化?”说着,他暗自屈指算了起来,无奈天命本就难测,更何况是在这种心神不定的情况下,数次测算,皆是一片混乱,无法知道永璂的命数究竟有没有起变化。
“什么命数又起了变化?”耳边突如其来的声音将他吓了一跳,抬眼看去,发现锦屏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身侧,他定一定神,道:“锦屏姑娘在说什么?”
“这话该是我问你才是,唐监正,为何你会说这样的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还有,那个‘又’字是何意,难道十二阿哥的命数曾经有过变化?”
唐齐章被她一连串的问题问得不知如何回答,好一会儿才道:“锦屏姑娘定是听错了,本官并未说过这样的话。”
锦屏肃然道:“我听的一清二楚,绝对没有错,十二阿哥命数到底有什么问题,你倒是快说!”
“十二阿哥是龙子凤孙,命数自然是极好的。”关于永璂命数一事,唐齐章是万万不敢说的。
“如果永璂命数真的那么好,为何频频遇险,皇上又为何总是召见你?”这次说话的并不是锦屏,而是本该在昏迷之中的瑕月。
唐齐章连忙拱手道:“微臣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齐宽连忙上去扶住坐起身的瑕月,“主子您醒了就好,宫中那么多太医在,十二阿哥不会有事的,您别那么担心。”
“本宫当然不担心,因为永璂根本没有事。”听得这话,齐宽与唐齐章听得一头雾水,他们刚才明明听说永璂从树上摔了下来,怎么一转眼又没事了?
锦屏看出他们的疑惑,道:“十二阿哥并未摔下来,刚才那一切都是假的。”
齐宽愕然道:“假的?”
瑕月淡淡道:“不错,若不如此,怎能从唐监正嘴里听到那句话呢。”说罢,她目光一转,落在忐忑不安的唐齐章身上,“唐监正没话与本宫说吗?”
唐齐章勉强挤出一抹笑意道:“恕微臣愚钝,不明白娘娘之意。”
瑕月扶着齐宽的手走到他身前,冷声道:“告诉本宫,永璂身上到底有何问题,他的命数又是怎么一回事?”
“微臣刚才说过,十二阿哥是龙子”不等他说下去,瑕月已是冷声道:“不要与本宫说这些虚伪的话,如果永璂命数当真极好,你刚才就不会说那句话。”不等唐齐章言语,她又道:“本宫记得,当初永瑆出事的时候,你很匆忙的去求见皇上,之后又频频出入养心殿,难道你也想说,什么事情都没有?”
唐齐章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低头不语,瑕月凝视片刻,道:“可是皇上不许你说?”
“请娘娘恕罪。”唐齐章在心里叹了口气,瞒了这么久,看来终是瞒不住了。
“本宫明白了,你退下吧。”在唐齐章离开后,瑕月当即命齐宽备肩舆前往养心殿。
到了那边,得知弘历正在与几位大臣议事,在偏殿等了一会儿方才进去,弘历显得很疲惫,眼下一层乌青。
瞧见瑕月进来,弘历合起手中的折子,走下来握着她的手温言道:“出来怎么也不带个暖手炉,瞧瞧你的手,冷得跟冰一样。”
迎着他关切的目光,瑕月道:“臣妾此来,是有件事想问皇上。”
弘历拉了瑕月坐下,随口道:“什么事?”
瑕月一字一句道:“臣妾想知道永璂的命数究竟有何不妥?还有永瑆、观、万寿寺以及魏秀妍,这所有的一切是不是都与永璂有关?”
听得这话,弘历脸色倏然一变,旋即又恢复如常,轻笑道:“皇后这话是什么意思,朕怎么听不懂?”
“您懂,您什么都懂,只是不肯告诉臣妾而已。但是永璂是臣妾的儿子,臣妾有权知道他出了什么事。”
“永璂没有出事,他很好。”面对弘历的言语,瑕月点头道:“不错,他现在是很好,但是一个月以后又或者一年以后呢,永璂还会如现在一样好吗?”
“未来之事,谁能预料,不过朕可以答应你,朕会倾尽一切,保护永璂,不让他受半点伤害,相信朕好吗?”
瑕月道:“臣妾从未怀疑过皇上,同样的,也请皇上不要再隐瞒臣妾了好吗?”
弘历违心地道:“朕从未隐瞒过你什么。”
瑕月痛声道:“皇上,为何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肯与臣妾说实话。”话音未落,弘历已是道:“朕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实话,只是皇后不肯相信罢了。”说罢,他回到御案后,漠然道:“朕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皇后先回去吧。”
瑕月深吸一口气,跪下道:“皇上若不肯告之臣妾实情,臣妾就在此处长跪不起!”
“你!”弘历气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他冷言道:“你既是喜欢跪,那就跪着吧。”说罢,他目光放在折子上,不再看瑕月一眼。
日影渐渐西沉,在短暂的霞光之后,黑暗如一对巨大的翅翼覆盖了天幕,小五一盏一盏点上灯火。
【作者题外话】:今天下楼的时候摔了一跤,把背给搓伤了,坐的很吃力,只写出一章来,请大家见谅,泪
第一千六百一十五章 坦言()
“皇上,请您移驾暖膳。”宫人尖细的声音在殿中响起,弘历应了一声,搁下手中的朱笔起身往外走去,在经过瑕月身边时,脚步一顿,垂声道:“还不起来?”
瑕月抬头道:“请皇上告之臣妾实情。”到了这个份上,她一定要弄清楚永璂身上的事情。
弘历瞳孔微缩,盯了她半刻,拂袖走了出去,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始终不见弘历归来。
陪着瑕月一起跪在殿内的锦屏听着外面打更的声音,轻声道:“主子,三更了,看样子皇上是不会回来了,要不咱们先回去吧,明日再过来?”
瑕月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天色,态度坚决地道:“本宫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等皇上。”顿一顿,她望着锦屏道:“你若是累了就先回去吧。”
锦屏摇头道:“奴婢不倦,奴婢只是担心主子的身子。”
“本宫撑得住。”说完这几个字,瑕月不再言语,静静跪在殿内,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门开的声音,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她们的身后,许久,弘历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若朕一世不说,你是否准备在此跪上一世?”
“是。”这是瑕月给予弘历的答案,也是唯一的答案。
在长长的叹息声中,弘历走到瑕月身前,蹲下身神色复杂地道:“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不过是多一个人担心罢了。”
瑕月凝望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徐徐道:“您还记不记得臣妾以前说过,不愿总是皇上一个人去面对所有艰难,咱们是夫妻,可以共富贵更可以共患难的夫妻;还有,永璂是臣妾的孩子,纵然现在提心吊胆,也总好过将来突如其来的灾难!”
“朕会”不等弘历说下去,瑕月已是道:“臣妾知道您会倾尽一切保证永璂,可是世事有太多的不可确定,即便您是皇帝,是一国之君,也不能保证永璂一定会没事。”说到此处,她伸手,握住弘历不复温暖的手掌,“臣妾知道您在担心什么,您放心,臣妾纵然是菟丝花,那也是长在参天大树上的菟丝花,只要大树不倒,菟丝花就无畏无惧。”
弘历没有说话,只是伸出颤抖而冰冷的手掌,一遍遍抚着瑕月的脸庞,许久,他终于道:“好,朕告诉你!”
在拉着瑕月在椅中坐下后,弘历深吸一口气,说出那个原本准备瞒瑕月一辈子的秘密,“还记得永璂出生的日子吗?”
瑕月点头道:“臣妾自然记得,是乾隆十四年的七月十九,臣妾陪皇上登坛求雨的途中动了胎气,于天坛的斋宫之中诞下永璂。”
这句话将弘历的思绪带回到了十三年前,缓缓道:“不错,永璂甫一出生,就立刻天降大雨,解了京城的旱情,朕很高兴,当即传了唐齐章替永璂算生辰八字,他告诉朕,永璂八字之中有许多水,出生之时又天降甘霖,水上加水,命格贵不可言,可是他八字偏轻,这样的人,往往极易夭折!”
虽然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