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晴叹然道:“这个我们都知道,但是就像娘娘所说,这个时候实在不适宜动手,还是再缓一缓吧。”
胡氏深吸了一口气,冷声道:“本宫知道,所以本宫一直在极力忍耐,只是不知究竟要忍到什么。”
“不会太久了。”瑕月突如其来的话令胡氏一怔,旋即急忙道:“娘娘可是已经有法子了?”
瑕月抿了口茶道:“魏氏虽然已经被软禁在永寿宫中,但以她的性子,是万万不会这样被软禁一辈子,定会想方设法复起,这个祸患留不得!”
夏晴疑惑地道:“可是娘娘刚才又说魏氏这会儿死了,会对贵妃不利,那到底该怎么做?”
瑕月微微一笑,“若是魏氏出事之时,贵妃并不在宫中呢?”
夏晴先是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恍然道:“臣妾明白了,娘娘是打算在南巡之时动手?”
“不错,此次南巡,是最适合的机会。”这般说着,瑕月起身走到殿外,遥遥望着永寿宫的方向,凉声道:“永玤的帐,仪敏贵妃的帐,还有惠妃的帐,都是时候好好算一算了;不过,魏氏一人的性命尚不足以清还这笔帐,还有她的帮凶。”
九月初一,离南巡还有不足十日的时候,凌若却是忽地重起病来,其实这几年,随着年纪的增长,常有病痛缠身,季节交替之时也易感染风寒,但没有一次如这一回严重,连着两日都吞咽不下东西,身子迅速消瘦,弘历传召众太医为凌若诊治,药开了许多,但都没有明显的效果,实在令人忧心。
这日,永璋与永珹一起来看望凌若,刚说了几句话便见水秀端了药进来,轻声道:“太后,该喝药了。”
倚坐在床上的凌若皱了眉头,虚弱地道:“哀家不想喝,拿下去吧。”
“您不喝药,这病怎么会好呢。”水秀一边吹着药一边道:“方太医说了,这药对您的病情最是有用,只要按时服用,定会好起来。”
凌若摇头道:“哪一个不是这么说,但哪一个开的药有用过了,反而喝得哀家浑身难受。”
任凭水秀怎么说,凌若都不肯喝药,永珹在一旁道:“皇祖母,孙儿前几日听来一个很好笑的笑话,您若是把药喝了,孙儿就讲给您听好不好?”
凌若有些无力地笑道:“你这孩子,竟然与哀家讲起条件来。”
永珹嘻嘻笑道:“孙儿哪敢,不过这个笑话真的很好玩,皇祖母若是听了,准保会喜欢。”说着,他端了药碗,半撒娇半哀求道:“皇祖母您就喝点吧。”
永璋在一旁帮腔道:“皇祖母您要是不喝,四弟肯定不肯罢休,不知要缠您多久呢,您要是觉得苦,就让水秀去拿些蜜饯来去去苦味。”
“真是拿你们两个没法子,罢了,哀家喝就是了。”听得这话,永珹连忙亲自喂凌若喝下药,随后取过水秀端来的蜜饯让凌若含在嘴里以去苦味。
凌若在吐出蜜饯核后,望着永珹道:“你的笑话呢,怎么还不说,莫不是骗哀家的吧?”
“孙儿岂敢。”这般说着,永珹清一清嗓子,道:“有一个人要宴请,想摆一桌全牛宴,知道财主家里有许多牛,于是派人给财主送去一封买牛的信,财主正陪着客人,怕客人知道自己不识字会丢脸,便装模作样地看信,一边看一边不住点头,然后对来人说:‘知道了,过一会儿我自己去好了。’”
永璋先笑了起来,“这个财主倒是有趣,他去也不怕被做成全人宴摆上桌吗?四弟,你从哪里听来这么个笑话?”
“是宫人与我说的,这个财主明明不识字,又要装着认识,结果闹出笑话来。”永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凌若,见后者绷着脸没有一丝笑意,心中一慌,小声道:“皇祖母,您不喜欢这个笑话吗?
“哀家”凌若刚说了两个字,便“哇”的一声,将刚才喝下去的药全吐了出来,将永珹吓了一大跳,顾不得身上沾到的呕吐物,急忙抚着凌若的背道:“皇祖母,您怎么样了,您别吓孙儿。”
待得将胃里的药都呕干净后,凌若方才止了吐,本就不怎么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倚着水秀不停地喘息,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齐宽在命人将污秽收拾下去后,对永珹二人道:“二位阿哥,太后身子虚弱,您二位若是没旁的事,就先回去吧。”
“可是”永珹放心不下,想要留下来,永璋拉了他道:“咱们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反而会防碍皇祖母歇息,还是明日再来吧。”
永珹想想也是,逐与他一起退了出来,在回阿哥所的途中,他忽地停下脚步道:“三哥,皇祖母总是这样吃不下东西,实在让人担心,我想去太医院问问,不知皇祖母到底得了什么病。”
永璋皱眉道:“只怕太医也不清楚,否则怎会总是药不对症。”
永珹咬一咬唇,低声道:“我知道,但我还是想去问问,否则这心里总是不安得紧,三哥”
第一千一百六十八章 无意听闻()
永璋叹了口气,拍着永珹的的肩膀道:“行了,我陪你一道去太医院,我记得皇祖母的病,一直都是由方院正负责,问他最是清楚了。”
“嗯。”永珹感激地应了一声,快步往太医院赶去,到了那边,庄太医正在看几个小太监捣药,瞧见他们进来,连忙上来拱手道:“见过三阿哥,见过四阿哥。”
永璋抬手道:“庄太医免礼,我们来寻方太医问些事情,他人呢?”
“院正刚才还在呢,这会儿不知去了哪里。”说着,他又道:“二位阿哥不如在这里坐一会儿,院正应该很快会回来。”
永珹思索片刻,摇头道:“不必了,我们自己去找方太医吧。”说着,他便要离去,庄正面有疑色地拦住他道:“四阿哥,您可是身子有恙?”
永珹被他问得莫名其妙,道:“没有啊,我并无病痛。”
“既是这样,为何您身上有这么重的药味?”被庄正这么一说,永珹低头闻了一下,果然发现自己满身药味,永璋在一旁道:“我知道了,必是因为沾了皇祖母的药汁之故,你快去擦一擦,至于方太医那边,我去找就是了。”
待得永珹答应后,永璋快步出了屋子,这太医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永璋奔波了一圈,并未见到方简,反倒是下起雨来,永璋连忙奔到一棵大树下避雨,望着渐渐下大的雨势低语道:“这个方太医到底去了哪里,难不成不在太医院?”
正自这个时候,他听到有人说话,转头望去,原来是两个太监也躲在不远处的树下避雨,其中一个年轻些的太监道:“连二哥,说这太后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连二摇头道:“方太医都断不出来,我哪会知道,不过太后这病,倒是让我想起皇贵妃的病情来。”
“皇贵妃?”年轻太监想了一会儿,方才不确定地道:“连二哥是说慧贤皇贵妃?”
连二颔首道:“不过,她当初的病症就与太后一样,后面病情加重,滴水难进,最后是被活活饿死的。”
年轻太监惊声道:“难不成太后得了与慧贤皇贵妃一样的病?”
“应该不是,当年慧贤皇贵妃与其说是病,倒不如说是毒!”连二的话令年轻太监惊呼出声,“连二哥你说什么,毒?有人加害慧贤皇贵妃?”
连二连忙捂住他的嘴巴,四下张望着,永璋连忙将身子缩进树后,以免被他看到,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低斥道:“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是不是想所有人都知道?若真是这样,你就等着被送进慎刑司吧!”
年轻太监似被吓到了,很久都没有声音发出,直至永璋以为他们已经走了的时候,方才有低低的声音传来,“连二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清楚,有一次我奉周太医的命,去庄太医家中取一本医书,他当时正好喝醉了酒,无意中说出来的,虽然说得很含糊,但意思大致还是能听的出来,慧贤皇贵妃看似生病,实际上是中毒身亡。”
年轻太监骇然道:“慧贤皇贵妃当时已是贵妃,又执掌宫中之事,何人如何大胆,敢下毒害他,再说庄太医既然知道慧贤皇贵妃是中毒,为何没有与人说起过,难道他就是下毒之人?可是他与慧贤皇贵妃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下毒加害,还是说他是受人指使?”
“应该不是方太医,我跟了他那么多年,记得他与慧贤皇贵妃的父亲有着不错的交情,且这些年来并不见他与宫中哪位主子特别亲近。不过被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