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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根本来不及细想,老哥你可千万不要误会。”
见他说得极是诚恳,孙大由笑道:“行了行了,我也不过与你开开玩笑罢了,别当真。”他抿了口酒有些羡慕地道:“不过老弟可真是能耐,才这么几天就立下如此大功,主子对你可是赞不绝口呢!”
李卫嘿嘿一笑,旋即又有些遗憾地道:“可惜这次明知是钮祜禄氏所为却找不到真凭实据,否则就可以为主子永绝后患。这样我也好名正言顺地跟主子身边,省得现每日受钮祜禄氏气。”
“放心吧,这不过是早晚事,到时候你飞黄腾达了,可千万别忘了老哥我!”孙大由举起洒杯道。
李卫连忙执杯与他相碰,正色道:“老哥将我李卫当成了什么人,忘恩负义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还是原来那句话,咱们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说得好!”孙大由感动地连连点头,仰头一口将杯中酒饮,拍着李卫肩膀道:“好兄弟!”
两人推盏换杯正喝得热闹,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一张怒气腾腾面容出现他们眼前,却是水月,她进来后一掌打翻李卫端手中酒杯怒道:“李卫,你是不是疯了,居然与佟福晋勾结,你这样做对得起主子吗?”
原本是凌若让她来找李卫,四处打听后知道李卫花房,这才找了过来,万万没想到竟会听到这样一段对话,若非亲耳所闻,她说什么也不会相信李卫居然会背叛主子!
李卫只是初时候惊诧了一下,片刻后已是神色如常,望着洒了一地酒摇摇头道:“可惜了一杯好酒!”
水月听得差点没闭过气去,这种时候,他居然还可惜一杯酒,她怒不可遏地揪住李卫领子大声道:“我问你为什么要背叛主子?说!”
“良禽择木而栖,这有什么好奇怪。”李卫不以为然说着,“总不成一个大活人要比畜生还笨吧?!”
“你少给我这里说歪理,主子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令你要另择主。若换了旁人也罢,竟是佟佳氏,你知不知道她害得主子没了孩子!”水月越说越生气,恨不能打李卫一顿。
“她待我好吗?”李卫嗤笑,带着难以言喻讥讽道:“她眼中,我不过是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狗罢了,何曾将我当人看待过。那天你也看到了,为了二小姐几句话,就让我外面跪了整整一夜。也亏得这一夜,让我想明白了很多事,她钮祜禄凌若根本不值得我李卫追随。”
听到他直番狂妄无礼话语,水月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接续,良久才痛心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该背叛主子,背叛我们啊!”
“那是她自作自受!”李卫如此说了一句后又道:“至于你们,水月,说句实话,咱们几个这些年相处下来也算融洽,如果你愿意话,我可以向主子进言,让你也跟随她身边!”
“呸!”李卫话音刚落就被水月吐了一脸唾沫,“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无耻,我这辈子只有一个主子!”
李卫接过孙大由递来帕子慢慢擦掉脸上唾沫,阴声道:“既然你愿意一条道走到黑我也没办法,往后我走我阳关道,你过你独木桥,咱们各不相干!”
“李卫,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人,算我这些年来一直都瞎眼看错了你!”扔下这句话,水月转身离开。
第两百九十章 另投新主()
孙大由后面用手肘碰了碰李卫道:“怎么办?看她这样子是准备去告诉凌福晋了。&*〃;”
李卫重拿来一只杯子将酒倒满,满不乎地道:“随她去说吧,左右我也受够了钮祜禄氏气,正好可以趁此做个了断。”他仰头将满满一杯酒喝后拱手道:“老哥,咱们这酒晚些再喝!”
他离开后,孙大由想一想,也离开了花房,李卫这一去只怕凶多吉少,他要赶紧去通知主子才行。
净思居内,凌若一脸铁青地听完水月述说,正待要命人去将李卫找来问个明白,却见李卫已经施施然走了进来,到了屋中拍一拍袖子微微欠身道:“奴才给主子请安!”
凌若一言不发地走李卫面前,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一个巴掌狠狠甩李卫脸上。
这一掌她用上了全身力气,打得李卫一个踉跄,扶着旁边椅子才站稳,待回过神来后,他舔一舔渗出嘴角腥甜,望着胸口微微起伏凌若,冷笑道:“主子这又是哪里瞧奴才不顺眼了,要动手教训?”
“不要叫我主子,我没你这种吃里扒外奴才!”外面日色是那般晴好耀眼,然凌若却如置身于数九寒天,冷得让人打从心底里发颤。
李卫眼中闪烁着阴冷逼仄光芒,“即便奴才当真吃里扒外,那也是让主子给逼,你眼中只有钮祜禄家人,可曾真正意过奴才们。”
“所以你就出卖我去投靠佟福晋?”瞧着眼前这个人,凌若突然觉得无比陌生,这当真是伺候了自己多年李卫吗?
“我就奇怪,为何佟佳氏无缘无故要让人从府外另取泉水给她用,现却是明白了,必是你给她通风报信,说是水里被下了红花!”
李卫也不否认,只抚着火辣辣脸庞道:“原本奴才对这件事还有些许愧疚之心,现却是半点也没有,这一巴掌全当还了主子这些年对奴才少得可怜情份,从今往后,奴才与主子互不相欠!”
李卫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却被凌若冷冷叫住,“我这净思居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小路子,给我打断他一条腿!”
小路子看看李卫又看看凌若,不知如何是好,一边是主子一边是生死与共兄弟,他……他……
正自这时,外头忽地传来佟佳氏声音,“什么事让姐姐发这么大火啊?”
管心中厌恶到了极点,凌若还是不得不上前行礼,“妾身见过佟福晋。&*〃;”
“姐姐请起。”佟佳氏扶着长寿手椅中坐下,抚着高耸腹部,似笑非笑地道:“姐姐还没回答我是什么事呢?”
见她明知故问,凌若一阵气愤,强自忍耐道:“李卫背主弃义,妾身正要命人惩戒他。”
“原来如此。”佟佳氏望了一眼李卫道:“你呢,有什么话要说吗?”
李卫哪会不晓得佟佳氏这是专程来救自己,忙跪下道:“奴才绝没有做背主之事,是主子冤枉奴才,还要让人断奴才一条腿,求佟福晋大发慈悲,救救奴才吧!”
“谎话连篇狗奴才,看来真是容你不得了,小路子,还不动手!”看着他们两人那里一唱一合,凌若恨得几乎要呕出血来。
“慢着!”佟佳氏抬手阻止小路子上前。
“佟福晋又想说什么,莫不是妾身连教训一个奴才权力都没有?”凌若挑眉,眼眸中有掩饰不住怒意。
佟佳氏抚一抚袖子,轻笑道:“姐姐无需动气,只是妹妹有一个小小要求,盼姐姐能成全。”
“福晋请说。”凌若耐了后一丝性子道。
佟佳氏朝李卫努一努嘴道:“我瞧这奴才挺聪明伶俐,恰好我那边还缺一个打杂小厮,所以想问姐姐讨了他去兰馨馆做事。”
凌若终于明白了她来意,黛眉轻扬,有切齿锋利其中,“敢情福晋说了这么许多,就是想要坦护这个奴才。只是这次怕是要让福晋失望了,妾身没打算将他送给任何人。妾身还有事,不能招待福晋,恕不远送!”她欠下身去,竟然是要送客。
佟佳氏未料到凌若会这般不识抬举,神色亦渐渐冷了下来,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凌若,“我现不是与你商量,而是知会你一声,从此刻起,李卫就是我奴才,与你与净思居再无半点干系!”
她话未说完,凌若已迅即起身,愤然道:“你无权这么做。”
佟佳氏嫣然轻笑,看也不看凌若,径直伸手向李卫,“小卫子,扶我回去!”
“嗻!”李卫答应一声,扶了佟佳氏往外走,走到凌若跟前时,静静道:“请凌福晋让路!”
凌若心里既痛又怒,死死盯了他不语,一旁水秀看不过眼,愤然上前道:“李卫,你要不要做这般忘恩绝情,怎么说也是主仆一场。”
“道不同不相为谋。”凌若缓缓说着,这样言语中她侧身让开,“你与这种人说再多,他也不会认为自己错;全当我这些年瞎了眼,养出这么个白眼狼。”
如此,回到兰馨馆后,李卫朝佟佳氏行了一个大礼,肃然道:“奴才多谢主子救命之恩!”
净思居到兰馨馆虽不算远,但佟佳氏已是怀孕八个月,身子笨重,走了这么一遭还真是有些累了,坐到椅中歇了会儿方才道:“你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