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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若地望着恩爱宛若婚夫妻双亲,怔忡出了神,直至凌柱宽厚手掌抚过她垂顺如流水一般青丝方才醒过神来。
“想什么?”凌柱关心地问道。
凌若浅浅一笑,宛若绽放于风雪中梅花,“没什么,只是想女儿将来是否也有额娘福气,能得一个像阿玛一样男子相伴到老。”
“额娘相信容远一定会好好待你。”对这一点,富察氏从不怀疑。
听额娘提起心上人名字,凌若脸上禁不住有些发烧,跺脚不依地道:好好总提他做什么,八字还没一撇呢。”
“傻丫头,这有什么好害羞?”凌柱笑言,“男婚女嫁是再正常不过事,容远是我们看着长大,他品性如何没人比我们清楚,虽是普通人家,但阿玛知道你志向只于‘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从不是你向往,所以容远必会是你好归宿。”悄然抚去凌若不知何时渗出眼角晶莹,“待将选秀应付过去后,阿码和额娘一定好好为你操办喜事,虽做不到风风光光,但至少让你体体面面出嫁。”
富察氏含泪欣然颔首道:是啊,咱们家都多少年没办喜事了,趁着这回定要好生热闹一番。”
“嗯!”凌若用力点头,唇紧紧抿着,她怕一松开泪就会落下……
上天是公平,虽不曾给她大富大贵命运,却给了她全心全意关心爱护她家人,这是用多少金钱都买不来。
当别父母都为了自身或家族荣华富贵,想一切办法将亲生女儿往宫里推时候,她父母却支持她去追寻自己想要幸福。人生至此,尚有何求。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生死难再见。
世人只看到表面风光,谁又知晓风光背后辛酸,后宫佳丽三千,得皇上宠幸封妃封嫔者能有几人?且又有哪一个不是踩着别人尸骨上去,后宫之争是残酷不过。
多女子至死连皇帝一面都不曾见过甭说召幸,她们只能枯坐于铜镜前眼睁睁看着自己如花容颜渐渐老去,由盛开走向凋零,终老死于深宫中,化为一堆白骨,无人问津,无人追忆……
这样人生,是她绝不想涉足!
她只想与容远相守一生,就像阿玛与额娘一样,平凡而幸福,一生一世一双人。
极美笑容绽放唇边,划破漫天阴霾化为冬日飞雪中绚烂夺目风景……
作者题外话:嘻嘻,很久没写书了,有点生疏呢,大家别见怪啊,我会努力再努力
第一章 凌家有女初长成
第一章 凌家有女初长成*
第二章 惊变()
夜色宛如晕染水中松烟墨,从天边蔓延而至,雪依旧下,只是落这夜色中,仿佛与夜一般黑。|
按例天下士子被录取为进士后,皇帝会亲自设宴款待这些天子门生。是以凌柱等人并未等荣禄回来一起吃饭,早早便用过饭,一家人围坐平日难得燃起暖炉前一边聊天一边等荣禄回来。
倏然,紧闭房门被人用力推开,一道修长挺拔身影裹着漫天风雪出现众人眼前。
呼啸寒风挟霜雪而来,吹熄了一室明亮,唯有暖炉里炭火还忽明忽暗地亮着,偶尔传过来几声清脆爆炭声。
借着这一点光芒能够看到那是一个英挺出色男子,他眸子宛如上等墨玉,即使夜间依然灿灿生光,似若天边星辰,他正是钮祜禄家长子——钮祜禄荣禄。
“阿玛,额娘!”随着这个哽咽声音,荣禄跪凌柱夫妇面前,重重磕了一个头,“儿子有负阿玛额娘所望,只得中二甲第七名,请二老责罚。”
一直以来,他对自己才学都非常有信心,认为凭自己文采,凭自己会试第二名成绩,即使考不上状元,也当名列一甲。谁想殿试终名次下来时,他只排二甲第七,虽这个名次已很高了,但他并不满意。
他深知自已家族处境,明白自己是全家人打破这种窘境唯一希望,所以拼命读书,希望可以有朝一日重振门楣,然现到底还是差了些……
凌柱缓步来到跪着荣禄面前,宽大手掌落荣禄肩头,沉声道:起来,我们钮祜禄家男儿没有动不动就下跪习惯,起来!”
“阿玛你不怪我吗?”不跳字。荣禄愕然问道。
“怪你?哈哈哈……”凌柱大笑亲自扶他起来道:为什么要怪你,二甲第七名有什么不好?多少人一辈子连个秀才都考不上,甭说得中进士,你有这个成绩阿玛为你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呢!”
“是啊,刚才你阿玛听说你高中二甲,高兴得嘴都合不拢。”富察氏拭着眼角泪道。
“一甲也好,状元也罢,只是一时风光罢了,前方路才是重要,前程与荣耀需要你自己去争取,阿玛对你有信心!”凌柱话令荣禄重燃起信心,一字一句道:是!儿子会一切努力去争取,绝不让阿玛失望。”
“好!好!好!”凌柱拍着比他还高儿子肩膀连说三个好字,显然心中活至极。
“恭喜大哥!”凌若等人亦上前恭贺,没有人比他们清楚,大哥为了今天付出了多少努力,这一切都是他应得。
这一夜于凌府来说,是欢腾雀跃,多少年,从未有今日这般热闹过,一切一切都让他们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一切仅仅持续了十天,十天后一纸公文彻底击碎了他们好心情。
十一月初九,吏部下达公文:二甲进士荣禄被选为正七品按察司经历,外放江西,主管江西一省刑名、诉讼事务。
当凌柱一家听到这个消息时,当真犹如晴天霹雳,按惯例一甲三人、二甲前十名以及一些才华出众者都会被选为庶吉士,入翰林院任编修、修撰之职,为何荣禄不仅没被选为庶吉士,还要外放为官。
虽说按察司经历与编修、修撰同为七品官,但事实上有着天壤之别,朝中有一个不成文惯例: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庶吉士又号称准相,成为庶吉士都有机会平步青云。
可而今荣禄却被外放,这等于是变相贬官,要他这辈子再没翻身机会,再说江西一地有许多未开化土人,好勇斗狠,不受管制,一旦激怒他们,随时都可能没命。
为什么事情会急转直下?凌柱厚着脸皮去吏部文选司打听,这里主管官员政绩考核、升迁等等,必然会知道一些内情。终一位平日与凌柱有几分交情官吏偷偷告诉他,荣禄本已选庶吉士名册内,但因为一个人介入,终被外放,这个人就是刚刚升任礼部尚书石重德。
石重德这是要彻底毁了荣禄,不给凌家留下任何一个可以翻身机会。
凌柱气恨交加,可是又能怎么样,他根本没有与石家对抗资本,这口气即使忍不下也得忍,否则只会召来灾祸。
荣禄本以为从此可以一展才华报效国家,谁知现实却给了他狠狠一耳光,满腹经纶又怎么样?进士出身又怎么样?他人一句话就可以打得你永世不能翻身,心灰意冷之下唯有借酒消愁,好好一个才子被逼成了一个酒鬼,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可悲可叹……
富察氏既要宽慰凌柱,又要担心儿子,心力交瘁之下终是病倒了。
凌家——败落几成定局!
第二章 惊变
第二章 惊变*
第三章 从此萧郎是路人()
“咦,你今天怎么没去学堂?”清脆似银铃声音惊醒了席地坐石阶上发呆荣祥,抬头他看到了与自己有七八分相似伊兰,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中枯枝,“不用你管。|”
“啊!”伊兰轻呼一声,她看到荣祥脸上有一大片青紫淤伤,连眼睛都肿了,当下忙问道:你怎么了?为什么脸上伤了这么大一块?”
“都说了不用你管!”荣祥把头埋膝间不想与她搭话。
“你不说是吧?不少字好!那我告诉阿玛去,让阿玛亲自来问你。”伊兰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还没来得及迈步就被荣祥牢牢拉住,说什么也不许她去告诉阿玛,伊兰轻叹一口气,软声道:那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荣祥管万分不乐意,但还是说了出来,今早去学堂路上碰到了阿布库家札泰,两人同一间学堂上课,常有矛盾,这回札泰知道了他哥哥事,一路上就不停地取笑他,还骂他哥哥活该,荣祥一怒之下就与他撕打了起来,本来一对一札泰是打不过他,可札泰不是一个人,还有好些个跟班呢,这么一来荣祥自是吃亏,被揍了个鼻青脸肿,连学都没去上,偷偷溜回了家。
“这一切都怪那个姓石,要不是他从中捣鬼,大哥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我又怎么会被札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