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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若点点头,命两人下去后,又唤来阿意道:如何,可从你哥哥口中问出什么来?”
狗儿与周庸一样,是胤禛贴身奴才,他们与胤禛一起时间,远比自己这些人长得多,知晓得也多,所以她让阿意暗中去问狗儿,看看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
管过去有些年了,阿意脸上伤疤依旧很明显,也正是这块疤令她无心于婚娶之事,狗儿每每想寻媒婆给她找户好人家都被阿意拒绝,直言宁可一辈子待王府中,狗儿虽心急却也拿她无法,只盼着她能慢慢转变想法。
这一次,阿意竟然意外地摇起了头,“哥哥说有些事他现还不方便说,主子耐心等下去就知道了,总之这一次对主子绝不是什么坏事,主子可放心。”
听得阿意依样画葫芦念出来话,凌若心中微动,管狗儿没说什么实质东西,但却透着一个信息,那就是胤禛对佟佳氏疑心并未消去,这就足够了。
第两百三十一章 入园
第两百三十一章 入园*
第两百三十二章 傅从之()
这一夜,佟佳氏点了朝云戏班曲院风荷中开戏,点是《长生殿》与《牡丹亭》。*;
天还未暗,曲院风荷已经燃起绢灯处处,将这一处照得由如白昼一般,戏台之上,戏子乐师乃至打杂正不停地忙碌着。
“听说这个戏班有一个头牌姓傅很是不错,不过有些年没见他出来唱戏了?”那拉氏牵着已经四岁弘时来到曲院风荷,身后还跟着与伊兰同年灵汐,示意早早来到此处佟佳氏起身后和颜悦色地问着。
佟佳氏微微一笑,神色如常地道:回嫡福晋话,正是呢,以前妾身尚家中时去听过几回,那傅姓戏子演得极好,活脱脱就是一个从戏中走出来人。前几年说是家中老父病亡,所以守孝坟前,直至孝期满了才重回到戏班。”
“倒是一个孝子。”那拉氏微微点头,今夜她悉心打扮过,一袭绛红锦服,重重金银丝线绣出缠枝宝相花,间缀以珍珠,散发着淡淡菊花香气乌发盘结成髻,发间插着一套赤金双凤红翡滴珠步摇,垂下累累珠络,明月之下,光华耀眼。精心修饰过妆容大方得体,无一丝不妥之处,显嫡福晋风华。
那拉氏刚前排椅中落坐就有侍女奉了茶上来,佟佳氏先接过试了试茶盏温度后方才小心地递给那拉氏,“水温刚刚好,嫡福晋请喝茶。”
那拉氏对她恭谨甚是满意,伸手接过茶,刚抿了一口就听得弘时小声道:额娘,孩儿想去玩一会儿可以吗?”不跳字。他眼巴巴地看着放逐于水面上花灯,从刚才来时就一直盯着看呢。*;
曲院荷风顾名思义,自是有荷有水,不过眼下早过了荷花盛放季节,踪迹无处可寻,所以便放了一些荷花灯放水中,极是漂亮,还有侍女撑着小舟穿行于水面花灯之中。
柳眉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那拉氏望着一脸渴求弘时柔声道:戏就要开始了,弘时听话,乖乖坐着好吗?你若喜欢花灯……”她话音一顿看向灵汐道:去捞一盏来给弟弟玩耍罢。”
“是。”灵汐乖巧地答应了一声,起身离去,不多时捧了一盏精致美观花灯递给弘时。弘时管不乐意,但还是听话地接过了花灯闷闷低头坐椅中。
随后,人一个接一个而来,不多时椅子已经坐满了七七八八,胤禛是与年氏一道来,待他们都坐定后,戏开场了。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天愿作比翼鸟,地愿为连理枝。”这是《长生殿》开场时一段话,述说了唐明皇与杨贵妃这段堪称不伦又催人泪下爱情故事。
从杨贵妃由生到死,再到唐朝由盛至衰,还有杨贵妃死后,唐明皇对她哀思之情,皆演得丝丝入扣,看得人聚精会神,因戏而悲欢喜乐,连胤禛也极是入神。
戏台之下,唯一觉得无趣,怕就是弘时了,对于年仅四岁他而言,情爱悲欢太过深奥,根本看之不懂。
坐那拉氏下首佟佳氏怔怔望着戏台上化身唐明皇那个男子,管化了妆但还是能一眼认出他是傅从之,那个自己曾经以为深爱男子,年少自己为了他甚至不惜入宫为官女子前相约私奔。
不过很可惜,终被家人一所破庙中找到带回了家,临走行她声泪俱下地告诉傅从之,让他等着自己,二十五岁年满出宫之时,就是他们团聚之日。
曾经那段刻骨铭心爱恋,如今再回想起来,佟佳氏只有一个感觉――荒谬可笑!
昔日自己真是太天真了,居然会以为情爱就是一切,相信什么情爱无价、天荒地老,那种虚幻不可捉摸东西能填饱肚子,能让她享有锦衣玉食生活吗?
戏子终归是戏子,终其一生亦难登大雅之堂!
幸好,幸好阿玛将自己找了回来,又幸好自己醒悟过来,清醒认识到什么才是对自己真正有利,没有继续错下去。
荣华权势,才是她现想紧紧抓住东西,贫贱夫妻百事哀,若连饭都吃不饱还谈什么情与爱。
一出《长生殿》作罢,众人纷纷叫好,尤其是那个演唐明皇戏子,情意相融,仿佛真是李隆基跨越千年而来,胤禛还特意命狗儿拿五百两银子赏那个戏子。
直至丝弦声落,傅远之依然久久不能从戏中抽身,那一段爱恋管当时为人所不容,管是李隆基以帝皇之尊生生压下了反对声音,然这并不能掩盖帝妃之间那份世所罕见痴恋真情。
“从之,晚点卸妆,先去谢谢雍王爷赏银!”傅远之退到台后时,年过半百班主忙不迭地过来催促,他手里牢牢攥着一张面额五百两银票,嘴都咧到耳后了,怨不得他见钱眼开,自数年前傅远之突然离开后,失了台柱朝云戏班情况顿时急转直下,看戏人一下子少了大半,收入锐减之下,戏班难以京中租住院子,不得已之下只得举班迁到京郊住着,四处跑场子勉强混个温饱。
为着这事班主整日唉声叹气,原以为以后都这样,不曾前几日子,离开数年傅从之突然出现自己面前,还说要重回戏班唱戏,这还不算结束,仅仅就第二日,已经许久不曾出入过达官贵人府中朝云戏班突然接到雍王府传话,命他们今日来圆明园唱戏,酬银是平日五倍,唯一一个条件就是傅从之必须要去。
班主虽然奇怪雍王府人怎么会知道傅从之回到了戏班,不过这笔银子对他来说太重要了,有了这笔钱不止可以交了这一年租金,还可以很长一段时间内不用忧心银两之事,所以没顾着多想就来了。
至于傅从之这些年去了哪里班主也问过,傅从之回答说是老父突然病亡,他当时悲痛难捺,顾不上向班主辞行就回去奔丧,之后又守了几年孝,直至如今孝期满了才想回来重登台。班主倒是不晓得原来傅从之还有一个老父世,只道他早已父母双亡了。
作者题外话:今天赶到北京来参加塔读年会,要21号才回去,所以这三天,会很少,今天就一章,请大家见谅,我会量多抽时间来码字。
第两百三十二章 傅从之
第两百三十二章 傅从之*
第两百三十三章 中计()
今日傅从之第一次登台令他很满意,三四年时间他并没有将功底拉下,依然演得惟妙惟肖,令人赞叹;这不刚第一场就得了几百两赏银,傅从之当真是他福星。i^
且说傅从之班主陪同下来到胤禛面前,还没来得及行礼,一双眼尾略弯,形若桃花眼睛突然扫过胤禛身边女子,顿时如遭雷击,愣愣地站那里,忘却了一切,满眼都只有那名容色婉约如兰花女子,她……她怎么会这里?她不是以官女子身份入宫为宫女了吗?为何……
“从之,还不跪下谢雍王爷赏?!”班主催促了他数次都不见他有反应,不由得心下奇怪,抬眼顺着他近乎呆滞目光望去,初见时还不曾反应过来,待得仔细一想,顿时大惊失色,这……这不是当初那个曾与从之私奔后又被找回来女子吗?怎么会这里遇见,还是坐雍王爷旁边?
见傅从之一直呆呆地盯着自己,佟佳氏管心中不悦却是不便于发作,只低头拨弄着护甲上珍珠。倒是年氏看到了这略显怪异一幕,拿绢子掩一掩嘴笑道:怎得这个戏子好生奇怪,一过来就盯着佟妹妹不放,莫不是曾经相识吧?不少字”
她这话声音不小,旁边人皆听见了,几乎是同一时间凌若与那拉氏眼皮皆跳了一下,不过皆是没有出声。
至于佟佳氏,这句话简直犹如闷雷耳畔滚过,惊出一身冷汗来。她怎么就忘了还有这事儿,傅从之乍然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