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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胤禛与凌若赶到翊坤宫的时候,四喜与大内侍卫也到了,被打晕的太监还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胤禛只看了一眼,便快步入内,到了里头,只见瓜尔佳氏站在院中,几个太监正在那里用力推着门,可是不论他们怎么推,那门都纹丝不动。
“皇上。”瓜尔佳氏行了一礼道:“臣妾也是才到一会儿,这门不知被什么挡住了,怎么也推不开,就连那几扇也一样。
胤禛面色阴冷地对身后的侍卫道:“把门给朕撞开”
侍卫统领不敢怠慢,连忙挥手唤过几个侍卫,用力推门,他们可不是那几个太监,力气要大得多,很快就推得门一阵晃动,随后,门后不知什么东西被推开了,阻力一下子小了许多,令他们顺利将门推开。
在推开门后,方才发现,阻着门的不止有桌椅,还有偌大的柜子,怪不得刚才始终推不开。
在将一切东西移开后,屋里的情况清晰呈现在眼前,只见徐氏大睁着眼睛仰天躺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柄钢刀,在其身下是一个暗红色的小泊,在她身上还趴有一个男子,正努力想要站起来。他听到后面有动静,回过头来一看,发现一大批大内侍卫在站在自己身后,而站在他们前面的竟是胤禛,连忙回身跪下,“属下江越参见皇上,参见贵妃娘娘,谨妃娘娘。”
在他转身后,胤禛看到他身上全是鲜血,甚至连脸上都有,说不出的狰狞吓人。
胤禛盯着他,阴声道:“徐氏是你杀的?”
江越慌忙否认道:“不是属下没有杀徐贵人,属下只记得被人打晕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这里了,徐贵人真不是属下杀的。”
胤禛追问道:“是何人谁打晕你的?”
“属下没看到他的脸,而且他出手极快。”见胤禛不说话,江越又急急道:“皇上,属下所言句句属实,绝无一句虚假。”
胤禛没有理会他,上前几步,看着一刀毙命的徐氏,徐氏死了,这胎儿自然也死了,这么一来,便不能再用胎血检验谁是孩子的阿玛。屋中只有徐氏与江越二人,所有出入口,除了门被许多东西堵着之外,窗子被尺许长的钉子钉死,除了江越根本没有人杀得了徐氏。
谁不想徐氏与腹中胎儿活着,毫无疑问,必是那个通奸者,唯有杀了徐氏和那个孩子,才能保证自己不暴露,这么说来,难道与徐氏通奸者,不是弘时,不是刘虎,而是眼前这个江越?
在胤禛寻思的时候,凌若与瓜尔佳氏也被眼前所见的情况震惊,看样子,这个江越就是受那拉氏指派打昏众看守潜进这里杀害徐氏的人,可为何总觉得有些怪异。
“你说徐氏不是你杀的,那你的刀呢?”听得胤禛的话,江越下意识去摸自己腰间的刀,可只摸到一个刀鞘,刀并不在那里,不等江越说话,胤禛已经从徐氏胸口拔起钢刀递给江越,“这把应该就是你的刀了。”
“不是,不是属下”江越急急摇头,根本不敢去接那把刀,“属下醒来的时候,徐贵人就已经死了,刀也不是属下的。”
胤禛冷冷看了他一眼,对身后一众侍卫道:“将他绑起来带到正殿。”扔下这句话,胤禛转身离开,凌若等人紧随在后。
所有人皆被刚才所看到情况所惊,未曾发现侍卫多了一个,也未发现那个多出来的侍卫一直躲在最后。
且说满心冤枉的江越被五花大绑带到正殿后,胤禛还未说话,便见外头一个人影闪动,紧接着已经被废为官女子的许氏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在胤禛跟前跪下,“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胤禛皱着眉道:“你进来做什么?”
许氏垂头道:“回皇上的话,奴婢知道徐贵人出了事,而刚才奴婢曾听到一些动静,虽不知道是否有用,但想着应该告诉皇上,所以冒昧前来求见。”
听着她的话,胤禛只说了一个字,“讲。”
“是。”许氏应了一声道:“奴婢今夜一直没有睡意,又听到外头似有什么动静,便出来看看,哪知在经过徐贵人屋子时,听得里面有说话声,一时好奇便凑近了听,哪知竟是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他让徐氏贵人不要怪他,他也是迫不得已,然后奴婢便听到徐贵人的大叫声,还说了一句,‘好狠的心’。之后奴婢害怕就回到屋中,直至听到皇上的声音,方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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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六十四章 江越()
许氏这些话令众人吃惊不小,想不到她竟会听到这些,胤禛想了一下道:“你是何时听到这些的?”
“就在皇上与二位娘娘进来前不久,隔不了多少时候。”许氏许音刚落,胤禛便再次道:“那你可能认出那男人的声音?”
许氏想了一下道:“当时虽然隔着门,但听得还算清楚,应该可以。”
胤禛将目光落在江越身上,命他按着许氏刚才说的那些话重复一遍,江越认为自己没有做过,所以毫无所惧的说着。许氏显得不是很肯定,让他重复了三遍,方才道:“皇上,奴婢可以肯定,就是他。”
胤禛还没说话,江越已经慌声道:“这不可能,我根本就没有杀徐贵人,也没有说过那样的话,你怎么可能听得到。”
许氏似被他狰狞的样子吓了一跳,缩着身子道:“可是……奴婢刚才听到的明明就是这个声音,不会有错的。”
凌若蹙眉道:“许氏,刚才江越说前两遍的时候,你并没有认出来,也就是说,你并非那么肯定,否则何需说三遍。”
许氏掐着自己的掌心,低头道:“回娘娘的话,其实前两遍奴婢听着已经很耳熟了,只是不敢肯定,但他说第三遍的时候,奴婢可以肯定,与原先听到的一模一样。”
她虽然说得斩钉截铁,但凌若与瓜尔佳氏均知道,必是虚话无疑,因为与徐氏通奸的除了弘时不会有第二个人,江越怎么也不可能为自保而杀徐氏。原以为江越是那拉氏派来除掉徐氏的,可眼下看来,又有些不像,反倒是给人一种替罪弃子的感觉。究竟……那拉氏在打什么主意?
瓜尔佳氏挑眉道:“这倒是奇怪了,若真是江越杀的徐贵人,他应该赶紧逃走才是,为何要将门窗封锁,将自己困在此处,实在有些不合情理。”
许氏眼皮一跳,道:“从奴婢听到他们的话一直至皇上与二位娘娘进来,前后没多少功夫,想来是江越想逃走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动静,知道出去会被抓住,便故意用东西顶住门,拖延时间。”
瓜尔佳氏眸光轻转,“那窗子呢,你又有何解释?”
许氏沉默了一会儿道:“奴婢不是江越,不知他心中的想法,刚才那些也是奴婢斗胆揣测的,若娘娘觉得不对,权当奴婢没说就是了。”
听着他们的话,江越大声道:“皇上,属下没有,属下什么都没有做过,属下是冤枉的”
凌若在一旁道:“皇上,徐氏是在慧安寺与人私通从而怀上孽种的,江越乃是宫中侍卫,与徐氏似没有什么交集。”
凌若话音刚落,外头便传来一个微凉的声音,“徐氏在慧安寺时,曾有大内侍卫相随,这江越说不定就是其中一个。”
这个声音令凌若眼眸微眯,往门口看去,果见那拉氏走了进来,虽然是这种时候,那拉氏浑身上下依然没有一丝凌乱,每一处都透着身为皇后的得体与端庄优雅。
那拉氏朝胤禛屈膝道:“臣妾听说皇上深夜调动所有侍卫营的人来翊坤宫,害怕出事,所以赶紧过来看看,哪知一过来就听到贵妃在说侍卫,臣妾随口回了一句,也不知道说的对还是错,还望皇上恕罪。”
“无妨。”在胤禛话音落下后,那拉氏小心地道:“恕臣妾多嘴,不知翊坤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要这样兴师动容。
“徐氏死了”胤禛这句话令那拉氏檀口微张,半天说不出话来,胤禛没有理会她,只是将侍卫统领唤过来,道:“江越可曾去过慧安寺?”
侍卫统领不敢怠慢,拱手道:“回皇上的话,江越确曾去慧安寺保护过徐贵人。”在他说话的时候,后面一个侍卫欲言又止,被胤禛瞧见,道:“你想说什么?”
那个侍卫惶恐地道:“回皇上的话,夜间曾有人来找江越,说是为了当初慧安寺的事情。而在此之后,江越就再没有出现过,一直到现在。”
江越闻言连忙道:“皇上,就是那个人将属下打晕,是他陷害属下,求皇上明查。”
在他说话的时候,那拉氏一直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