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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下官的话,是下官没查清楚真相像将你押入牢中,该赔礼的怎么也该是下官才对,你这样做真是折杀下官了。”
弘时扯出一丝笑意道:“当时那种形势,怪不得府尹大人疑我,既然如今没事了,那我就先告辞了,以后得空再来找府尹大人喝茶。”
“贝勒爷慢走,英格大人慢走。”一路将他们送走后,顺天府尹方嘀咕了一句,“这英格大人与他说了些什么,竟好像变了个人一般。”
且不得顺天府尹满心的疑惑,弘时在随英格踏入国公府后,便一脸不高兴地道:“舅舅,你为什么要我对那个顺天府尹那么客气,还跟他认错,你可知他有多过份,怎么着也该是他跟我认错才是。”
英格没有说话,直至进了书房,将门窗皆关上后方道:“二阿哥,顺天府尹之所以会放你,是因为在你被关押期间,又有两名ji女被害,手法与杀害香容的如出一辙。”
“那就对了。”弘时话音刚落,英格便道:“对什么?二阿哥忘了我之前与你说的话吗?这很可能是四阿哥母子精心设下的局,目的就是要对付你,试问在已经将你抓了起来,即将定罪的时候,又怎会有人四处去犯案,洗清你身上的嫌疑?”
被他这么一说,弘时也回过味来,思索半晌道:“这个确实不合理,不过也可能并非老四布的局,而是真有那么一个专杀ji院姑娘的人。”
他的话令英格发笑,随即沉沉叹了口气道:“二阿哥,你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这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你被冤枉了,然后就有人跑出来杀人,证明你是清白的,若真是这样,就不会如此多的冤假错案,无辜枉死之人。”
弘时听着不对,追问道:“舅舅这是什么意思?”
“唉,实话与你说吧,在你入狱后,连着用同样手法,杀了两个ji女的凶手,不是别人,正是舅舅手底下的暗鹰。”英格的话令弘时大吃一惊,他自然不会傻的以为香容是暗鹰杀了嫁祸自己,分明就是暗鹰在外杀人,然后助自己脱罪。
“自上次见过你之后,我从你口中知道了凶案的始末,回去后百般追查,但都没有眉目,反倒是你身上的疑点越来越重了,无奈之下,我唯有让暗鹰出去以同样的手法杀人,然后又收买了夜香婆与那个证人船家,有了他们两个的证词,再加死的那名ji女,足够洗清你身上的嫌疑,眼下看来,虽不算尽如人意,但也勉强过得去。”
弘时万万没想到自己能离开牢狱,居然是这么一回事,待得回过神来后,连忙朝英格跪下道:“舅舅大恩,弘时不知该如何回报才好,请舅舅受弘时一拜。”
“二阿哥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英格侧身让到一边,然后双手扶起弘时道:“你我乃是一家人,实在无需如此见外。不过虽然这件事算有了一个了结,但远远不是高兴的时候。二阿哥,往后那烟花之地,还望切莫要再去了,否则再出了什么事,就算我想要救你,只怕也有心无力。”说到这里,英格叹然道:“如今皇后娘娘被禁足在坤宁宫,皇上对我又颇多疑心,也不知道那拉氏一族还能撑到什么时候,或者……”
他一脸悲戚地摇着头,弘时见状,犹豫半晌道:“皇阿玛这一次当真如此不相信皇额娘吗?”
“你皇阿玛眼中只有熹贵妃一人,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哪会信你皇额娘,前次要不是图理琛大人冒死劝谏,娘娘早已不是中宫,不过看皇上的态度,只怕要不多久,便会重提此事,到时候真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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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千六百二十章 唯一的机会()
在解开了心的结后,并知道那拉氏不仅没有怪自己,还让英格多多照看着自己后,二十余年的母子情谊又回来了,他忧声道:“就没有办法帮帮皇额娘?”
英格眸光一闪,道:“我是没办法了,不过二阿哥你却是可以。”
“我?”弘时指着自己,诧异之余连连摇头道:“没用的,皇阿玛根本不会听我的话,求了也等于白求,只怕他心里早没了我这个儿子,否则怎会我被关在牢中,他也不闻不问。”
“现在自是不行,不过一时岂能代表得了一世,二阿哥你说是吗?”英格的话令弘时眉头微蹙,“舅舅这是什么意思?”
“二阿哥,你真甘心以后都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甘心看着皇后娘娘被皇上废去后位打入冷宫?看着熹贵妃母子笑到最后?”英格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锤子一样狠狠打在弘时的头上,令他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方涩声道:“再不甘心又能如何,皇阿玛不会再信我了。”
英格微微一笑道:“你是皇上的儿子,他一定会信你,关键在于你怎么做。”
弘时茫然摇头道:“我还是不太明白。”
英格突然转过话道:“二阿哥可知皇上最近在推行新政的事?”
“听说过,不过新政牵扯到的利益太大,皇阿玛并没有一下子就推行下去,而是选择了浙江与河南为试点。”弘时虽然不上朝,但朝中一些大事,多少还是有所耳闻。
“不错,不过就算是两个地方,也困难重重,但有一点毋庸置疑,就是谁能将这个新政推行下去,谁就是大功臣。而这,恰恰是二阿哥你复起的大好时机。”
英格的话令弘时愕然,指着自己道:“我?舅舅,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且不说我根本不是这两个地方的官员,就单说这件事,岂是我能推行下去的。”
“有志者事竟成。”英格盯着弘时道:“不如与你说句实话,若这次出事的是四阿哥,顺天府尹绝对不敢抓人下狱,皇上也绝对不会不闻不问,只因为出事的那个人是你,所以才会变得这样麻烦,明明不是你,却无人相信。”
弘时低头攥着双手,艰难地吐出三个字来,“我知道。”
“明明你们同是阿哥,差距却如此之大,为什么?便是因为在皇上心中的份量,你远远不及四阿哥。”说到这里,英格叹了口气道:“你莫怪舅舅说话难听,这都是实话,是事实。”
“我知道。”弘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松开紧攥的手指,“皇阿玛偏心老四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皇上本就偏心,再加上你又闹出ji院的事来,更是……”说着说着英格叹起气来,“若是再不想办法,储君之位必然就是四阿哥的了。”
弘时垂头,涩涩地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好想的,舅舅难不成以为我还有与老四一争的能力?”
“你是二阿哥,是嫡长子,皇位本就该是你的,哪怕现在落后了,你也可以设法追回来。新政,就是你一个很好的机会。”见弘时面露不解,他道:“河南许多富户乡绅与我们有关,每年送来的银子有十分之三是出自河南那些富户的手。所以,只要我开口,他们一定会全力配合新政。”
弘时訝然道:“舅舅这是何意,配合新政,那不就是等于断自己财路吗?”
英格神色复杂地道:“不错,这是自断财路,但只要能将你重新推上去,不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推上去?”弘时苦笑地道:“只怕皇阿玛未必会买这个帐。”
“不,一定会买,皇上的xing子我很清楚,要选一个与他一样做实事当实差的人来继位,他认为这样才可以让大清江山稳固的维持下去。而之前,你显然不够格,哪怕努力做过一些,令皇上有了些许改观,但四阿哥一回来,就皆化为泡影。”听着英格一针见血的话,弘时道:“既然舅舅都知道,又何必再做无用之功呢,始终皇阿玛最看重的是老四。”
“平常的事情自然无用,但新政推行,却绝对有用,这一点舅舅绝对敢肯定,只看你愿不愿意去做。二阿哥,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错过了这次,就是舅舅也无法可想了。”
弘时没有说话,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许久后,他抬起头,眸光异常的坚定,“舅舅有办法让我去河南?”
他的话还有眼神都令英格为之一喜,连忙道:“你向皇上认错,并主动请缨去推行新政,我想不出皇上有什么理由拒绝。”
“好,那就依舅舅的意思去做。”弘时想清楚了,与其留在京城看着弘历张扬得意,还不如放手一搏,弘历将他害得那么惨,怎能不报此仇。
英格郑重地问道:“二阿哥,你当真想清楚了吗?此计固然可行,但你要付出的,绝对远胜于这二十年,哪怕只是做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