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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你亲王是因为你将熹贵妃带了回来,而今是为了嘉奖你救小公主有功,岂可一概而论。”说罢,他朝一旁的那拉氏道:“皇后,你觉得该赏老十七什么好?”
从胤禛刚才说出那番话起,那拉氏整个便犹如虚脱一般,呆呆地坐在椅中,向来清明的脑子变得一片混乱,不断重复着同样的话: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胤禛不是已经对钮祜禄氏与允礼的关系起疑了吗?为此还将萍儿召入宫中,为何一转眼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止没有任何处置的话语,甚至还要封赏允礼,究竟是她疯了还是胤禛疯了?
见那拉氏一直未回答自己,胤禛再次唤了一声“皇后?”
“啊?”那拉氏回过神来,连忙压下心中的震惊与疑惑,挤出一个笑容来道:“十七爷已是亲王,爵位自是不能再晋了,皇上不如赏他双亲王俸禄,虽说这份赏赐薄了一些,但最要紧的是皇上这份心意,相信十七爷也是这般想的。”
胤禛点点头,道:“允礼,就如皇后说的,赏你双亲王俸禄,另外,朕再将京城东郊的两处庄子赐给你。”
“臣弟叩谢皇上恩典!”在磕头谢恩的同时,允礼悬在半空中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双亲王俸禄还有庄子他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胤禛的态度,而今看来,胤禛并没有怀疑他与凌若,相信过了今夜,就算再有人在胤禛耳边嚼舌根子,胤禛也不会听信分毫了。
胤禛点点头,在示意允礼退下后,起身环顾了众人一眼,道:“朕以后都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老十七与熹贵妃的话,老十七是朕的弟弟与臣子,熹贵妃是朕的妃子,也是允礼的嫂子,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关系。往后,若让朕听到任何不应该的话,休怪朕不客气!”
在那拉氏发白的脸色中,胤禛唤过萍儿,不带丝毫温度地道:道:“朕一向不喜欢多嘴的人,而你的话偏偏多了一些,闹出今日的事来,一切皆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不等萍儿开口,胤禛便再次道:“四喜,送她去辛者库,此生此世,都不许她踏出辛者库半步!”
“奴才遵旨。”对于萍儿,四喜没有任何同情,他一直都跟在胤禛身边,知道这个女人险些就将宫里搞出事来,亏得皇上英明,没有听信她的谗言,否则还不知会捣起多大的风浪。
萍儿虽然没入过宫,却也知道辛者库是什么地方,莫说待一辈子,就是去上一两天也非得脱层皮不可,她慌忙摇头,膝行上去想要去拉胤禛的袍角,却被四喜用力扯住,哪怕极力伸长了手也无法握住那只差寸许的袍角,只能大声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不关奴婢的事,是有人……”
不等萍儿说下去,那拉氏已是快步上前,用力一掌甩在萍儿脸上,用力之大,直接将萍儿打的倒在地上,“你这个jian婢,四处乱嚼舌根子,居然还敢求饶,赶紧闭嘴下去,若你诚心悔改,尚可多活一些日子,否则本宫立刻便将你拖下去杖毙!”
她这是在威胁萍儿,不要将她吩咐的事说出来,否则不等进辛者库,现在就要了她的性命。虽然知道自己在胤禛面前这样说有些不妥,但她现在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从事情超出控制的那一刻起,萍儿就不再是她的棋子,相反,变成了一包随时会爆炸的炸药,一旦被引爆,她……她必定不会有好场,所以哪怕会引来胤禛的怀疑,她也一定要堵住萍儿的嘴。
那拉氏狠戾的话语将萍儿给吓到了,一时之间真的不敢再说话,但她不说并不代表别人不说,
勤太妃扬声道:“皇后娘娘,我看萍儿刚才说的话有些古怪,不如让她继续说下去,说不定会说出一些咱们不知道的事情来。”
那拉氏脸色一沉,道:“这个丫头满口胡言,险些害了熹贵妃与十七爷的清白,太妃还听她胡说做什么,依着本宫说,该赶紧送去辛者库才是。”说罢,她便要让人将萍儿押下去,勤太妃却是阻止道:“不管是真话还是谎言,听一下并不会害了什么人,倒是皇后娘娘这样心急,难不成萍儿后面的话与娘娘有关?”
自知道皇后为了害凌若而要将允礼拖下水后,勤太妃心中对恨极了皇后,且更甚于对凌若的恨意,毕竟一个是有意一个是无意,她又怎会分不清。
勤太妃这句话令那拉氏脸色愈发阴沉,“太妃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宫怎么听着这么糊涂?”
勤太妃知道那拉氏对自己很不满,但早在那拉氏准备动允礼的时候,她与那拉氏就站在了对立面,又怎会在意她的不满,徐徐道:“既然娘娘不明白,那不如让萍儿把后面未完的话说下去,也好解了娘娘的疑惑。”
“太妃……”那拉氏刚说了两个字,便听得胤禛道:“皇后,朕也想听听萍儿后面还想说什么,就由着她说下去,然后再处置也不迟。”
第一千五百九十五章 倒戈()
胤禛素来多疑,那拉氏刚才那番举动又怎可能不引起他的怀疑,尤其是此刻,就像勤太妃刚才说的,那拉氏似乎有意不想让萍儿继续说下去。特么对于1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那拉氏心中的慌意比刚才更甚,努力控制着脸下的表情,低头道:“皇上,臣妾是觉得这个萍儿擅于搬弄是非,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没几句可信的,所以才不想让她多嘴污了皇上的耳朵。”
“无妨。”胤禛这一句话将那拉氏心中最后一点希望也给打破了,忐忑不安地答应一声后,对萍儿道:“你有什么话且尽管说出来,皇上与本宫都听着,不过若让本宫发现你有一句虚言,必不轻饶!”
本就害怕至极的萍儿闻言更是吓得浑身哆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勤太妃走过去轻拍着她的肩膀道:“不必害怕,尽管将你知道的说出来就是了,不过就像皇后娘娘刚才说的,不可有一句虚言,如此才能有生机,明白吗?”
“奴婢知道。”萍儿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很清楚那拉氏与勤太妃的话各自是什么意思,也知道接下话关乎的自己活命与否。
她朝胤禛磕了个头道:“奴婢不敢隐瞒皇上,其实自从回京之后,奴婢就主动与任何人提及过这一路上来事,是宁公公送衣裳过来,一直追问奴婢关于熹贵妃与果亲王路上的事,还说皇后娘娘对此很感兴趣,还说皇后娘娘送了奴婢这么名贵的一身衣裳,奴婢该知恩图报才是,奴婢被bi无奈才将事情说了出来,之后宁公公说到时候让奴婢在皇上面前将这件事说出来,还说……还说让奴婢抹黑熹贵妃与果亲王之间的关系,让皇上以为他们二人有私情。”
听到这里,那拉氏哪里还坐得住,豁然起身,指着萍儿厉喝道:“大胆jian婢,本宫与你无怨无仇,你居然敢如此污蔑本宫,究竟是何居心!”
勤太妃瞥了脸色发白的那拉氏一脸,不急不徐地道:“娘娘也说了萍儿与娘娘无怨无仇,若非事实如此,她污蔑娘娘做什么?”
那拉氏冷言道:“本宫如何知道她是何居心,说不定是受人指使。”
勤太妃未与她再说下去,而是朝面色阴沉的胤禛欠了欠身道:“皇上,我曾见过皇后娘娘赐给萍儿的那身衣裳,乃是苏州织造府进贡的上等料子,莫说一个奴婢了,就是我也没几匹,但皇后娘娘偏生就赏给了萍儿一个丫头,就算是投眼缘,也不至于赏这么名贵的料子。”
那拉氏偷觑了胤禛一眼,正想着该如何替自己辩白时,小宁子跪下道:“启禀太妃,料子是奴才随手替萍儿选的,主子并不知情,奴才并不知道那匹料子如此名贵,若是知道的话,奴才无论如何都不敢私自做主赏给萍儿。”
勤太妃凉笑一声道:“宁公公在宫中也有些年头了,又是侍候皇后娘娘的,会连料子的好坏都分不出来吗?”
小宁子没有就勤太妃这个话说什么,只是低了头道:“料子一事皆是奴才的错,但奴才绝对没有问过萍儿任何关于熹贵妃与果亲王的事,是萍儿自己拉着奴才说的,还说她一直很讨厌熹贵妃,说自己辛苦了一路,结果却依然只是做了个侍候人的奴婢。让奴才在皇后娘娘面前替她美言几句,好让娘娘赏她一个更好的前程。”
不得不说小宁子的反应急快,这一会儿功夫便想到了应对之法,把所有事情都推在萍儿身上。
萍儿激动地道:“你胡说,明明是你怂恿我说这些的,还说只要我答应在皇上面前说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