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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粉?”瓜尔佳氏惊讶地抬起头,“我不知你说是什么,而且我说也与香粉无关。如何,妹妹想好了吗,是否与我合作?”莲步轻移来到凌若身前,戴着五彩蝶纹护甲手指抚过她平坦腹部,“这个孩子来之不易,妹妹可要仔细想清楚了才好,否则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凌若退后两步,避开那令人极度不舒服碰触,心底却因她话生出几丝波澜,难道真有连容远也未察觉危机隐藏自己身侧?她知道很可能这一切都是瓜尔佳氏危言耸听,但这个孩子她视若性命,如何敢冒这个险。
瓜尔佳氏将凌若那份迟疑看眼中,知道自己切中了她要害,笑意渐次加深,拨着耳下丁香珠子徐徐道:如何,妹妹想好了吗?”不跳字。
“主子。”正自犹豫不决之际,李卫突然附耳小声道:奴才觉得云福晋话应有几分可信之处,这府里害人手段层出不穷,确实防不胜防,您不妨先答应下来,然后再做计较。”
凌若点一点头,看向瓜尔佳氏咬牙道:好,就与你合作这一回,但是你必须要告诉我,所谓大劫是什么,若是连这都不肯,实令人难以相信姐姐诚意,这合作自然也就成了笑话一桩。”
瓜尔佳氏微微一笑,指了双耳花瓶中莲花对李卫道:将这些莲花拿到后院去埋了,记着,不要让人瞧见。”
闻听此言,凌若眼皮蓦然一跳,难以置信地盯着洁白如玉莲花,忽地联系到昨日蒹葭池边相遇,颤声道:你花里动了手脚?”
笑意无声无息瓜尔佳氏唇边绽放,“我说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当我是真喜欢赏莲吗?那不过是借口罢了,我知你喜欢莲花,自莲花开后每日都会叫人摘一些放屋中。所以便将磨成细不可见麝香粉开撒莲花花瓣当中,你想想,若这般闻上一两个月,腹中孩子会怎么样?徐太医纵是再仔细也不见得会留意到这些细枝末节。”她取出一块青色绣花帕子拭一拭脸,朝惊出一身冷汗凌若意态闲闲地道:这府里,旁没有,不让孩子生下来办法却有无数。”
李卫将莲花花瓣一一拨开后,果然底下发现一些极细粉末,不是刻意去寻根本发现不了。
这样隐蔽手段,实令人防不胜防。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交易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交易*
第一百二十章 得悉()
午后,容远过来,得知瓜尔佳氏欲让他医治后,皱眉道:云福晋所中乃是噬心毒,微臣虽然诊得出,但不一定能治。|”
“噬心毒?很难治吗?”不跳字。从意惊讶问,瓜尔佳氏亦是一脸不解。
当容远将噬心一毒仔细解释清楚后,瓜尔佳氏已经脸色煞白,双手紧紧抓着不住起伏胸口,情绪激动到了极点。
好一个那拉莲意,原来,她根本没想要放过自己。什么解药,什么中毒,那都是用来唬弄自己谎言,自己日日服下那些苦药,根本毫无用处,噬心发作之日就是她毙命之时
从头到尾,那拉莲意这个毒妇都没有想过要留下她性命
一年……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指尖是遏制不住地颤抖,似秋风中落叶。许久,她抬起头,眼中有着对生无限渴求,“徐太医,我求你,救我只要你肯替我除去体内毒,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答应。”
容远告诉她,这种毒源自苗疆一地,外人很少知道,连他也只是一本医书手札上见过,并没有十足把握可以替她驱逐蛊虫,万一失败,那么必然会引得毒性提前发作。
“徐太医力就是。”瓜尔佳氏这样回答,她很清楚,如今只有容远是唯一能救她命人,不论机会多么渺茫都得试上一试。她不想死绝对不想
自此之后,瓜尔佳氏每日都会来净思居,以看望凌若为借口,让容远设法替她除去体内噬心毒。|容远试过许多法子,甚至此毒攻毒,但都不见效,这毒远比他想难对付,所幸还有数月时间让他慢慢想法子。
带了麝香莲花依旧日日送到净思居,但再不曾入过花瓶,都是直接埋到后院。一切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至于掩谁耳目,凌若不知,瓜尔佳氏亦不肯说。
一个闷热午后,凌若曾问过瓜尔佳氏,对她下毒人是否就是主使她人,瓜尔佳氏笑而不语,直至临走前方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我若说当日主使我害你人是嫡福晋,你信吗?”不跳字。
“不可能”凌若断然否认,嫡福晋宅心仁厚,处处与人为善,怎可能做出如此狠毒之事。
“既不相信我话,又何必问。”扔下这句话,瓜尔佳氏飘然而去,留凌若一人原地若有所思。
她突然想起秋瓷,曾经自己是那么信任她,可是秋瓷却情谊与荣华之间选择了后者;既然自小相识秋瓷都不可信,那么嫡福晋就可信吗?
究竟……瓜尔佳氏那句话是挑拨亦或真实?若主使这一切人当真是嫡福晋,那么这个女人实太可怕了,她瞒过了所有人。
雨入夜时分落了下来,哗哗如注,雨水顺着重重飞檐不断落下,打地上噼啪作响,令人睡不安稳。彻夜未停,而凌若躺床上整整听了一夜雨声……
翌日,瓜尔佳氏再来时候,凌若望着她一字一句道:姐姐,我再与你做一笔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瓜尔佳氏挑了斜长入鬓娥眉问。
凌若走到她面前,牵起她手轻轻放腹部,“这个孩子出生后,我会让他认姐姐为干娘,从此与姐姐同进共退,以前事一笔勾销,绝不再提;而做为交换,姐姐告诉我,到底是何人这府中兴风作浪,年福晋亦或是嫡福晋?”
干娘?瓜尔佳氏愕然,她几时说过要做这孩子干娘,何况能否生出来都是未知之数,还说什么同进共退,前事不咎,可笑至极;真当自己想与她同坐一条般吗?不过是迫于无奈计策罢了,等这笔交易过后,她们依旧生死相搏对头。
笑她不自量力,但手碰触到她柔软腹部时,心底某一个隐蔽角落被深深触动,那里正有一个小小人儿努力长大。
孩子,她也曾渴盼过,那几年疯一样求医问药,朝神拜佛,却始终都没有动静,只能羡慕地看着别人一个个生下自己孩子,日子久了,连她自己也死心了……
她不甘心这辈子止步于一个小小庶福晋,既然子息上无指望,那么便只有另想他法,所以当初嫡福晋对她暗中拉拢时候,她欣然相允,替她做事,替她手染血腥,只求能换来与年氏、李氏并列荣耀。
结果是什么?是身中蛊毒从始至终,那拉氏只将她当做一枚随时可以丢弃棋子,任意玩弄于股掌之上。
她恨那拉氏;同样,也惧怕那拉氏;那个女人太可怕
额娘……想到这两个字,目光不自觉变得柔和起来,她真很盼有人可以叫自己一声额娘,哪怕不是亲生也好。
“那拉莲意。”当瓜尔佳氏从那张饱满红唇里轻轻吐出这四个字时,凌若只觉浑身血液都一瞬间被抽干,身子摇摇欲坠,脑袋一阵阵发疼,似有无数尖锐长针刺入脑中,竟然……竟然真是她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加害于我?”凌若哆嗦着没有血色双唇问,能感觉到李卫搀扶她手同样颤抖,这个结果实太令人震惊。
“我不知道,她也从不与我说这些。”瓜尔佳氏瞧着雨势渐止外头幽幽道:我只知道她恨两个人,一个是李氏,另一个就是你,生死相见”
原来……原来……她是这样恨自己,可笑自己还一无所知,依然日日以恭谨姿态去请安,谁能想到她温柔和善笑容背后是无恨意,而自己甚至不知这恨从何而来。
拢袖中指尖不住颤抖,怎么也停不下来,若非容远看出瓜尔佳氏身中噬心,从而逼得她不得不与自己合作,只怕到死都不知道,一心一意要置自己于死地就是那位看似温和无害嫡福晋。
好可怕这雍郡王府,虽然不见硝烟,但争斗却比战场残酷百倍,每一步落下都伴随着重重杀机,一步走错,就是粉身碎骨下场。这样争斗太过残忍血腥,可是……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被那拉莲意除掉,或者除掉那拉莲意,你只有这两条路可走。”这是瓜尔佳氏离开前所说话,不断凌若耳边回想,提醒着她,这是一个人吃人世界,存不得慈悲心。
第一百二十章 得悉
第一百二十章 得悉*
第一百二十一章 心思()
是夜,胤禛来看凌若,带来了杏仁酥,他捏了一块递给凌若嘴边,前几日听你念及额娘宫里吃杏仁酥,所以特意让御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