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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生产,他们有了一个儿子,她给他起名叫冷皓。
皓:取自“皓月当空”之皓,因为他出生的那一夜,月亮又圆又亮。
怀胎十月,陪着她的是月儿,而她生产时,也正是看着天上高悬的月亮,才能一直坚持着将孩子生下来。
再见冷鸷,孩子已经三岁了,府里除了她,还有三个女人,一个正室,两个姨娘,都有名分。
那时候的梓簌还不懂名分是什么,她只是将全部的心力都放在了孩子身上,甚至早已经忘了曾经的爱。
可是那些女人却不愿放过她,她们设计她,让她出丑,让她难堪,让她受伤……
第1034章 躁动不安之昔年旧事3()
第1035章 躁动不安之昔年旧事4()
然,他怎么也想不到回府看到的,会是那样的一幕!
三个女人,竟将一个三岁的孩子推入了荷花池内!
梓簌像疯了一样扑过去,落水,目光紧紧的追随着水中下坠的小小人儿,专注的仿佛那里自成了一个世界……
疼痛与悔恨,冷鸷被自己的心折磨,挥剑,血染。( )
这三个女人,她们该死!
可冷鸷更恨自己!
若不是他将她们抬进了冷家,她们又怎么可能有机会伤害他的女人、他的儿子……
*****
梓簌在黑暗中恢复意识,四周好像都是水,浪在冲打着她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好疼……
身体好热,水是温凉的,又好舒服……
她不断向着深水区靠近,想要更多的汲取它的凉爽,来褪去身体的燥热……
吻凌乱的落下,在白皙的肌肤上开出瓣瓣桃花。( )
梓簌像搁浅的鱼,樱桃小口微张,拼命的汲取着呼吸。
屋子里的喘息声交错着,是一曲魔音,彻底摧毁了冷鸷的理智。
他疯了,是真的疯。
他不过是去看看孩子究竟如何了,为何回来时他的女人竟躺在别的男人身下,鱼水之欢是那么的愉悦。
这个女人,他已经四年没有拥有过她……
可今日,她却是在别人身下绽放的花儿……
“辛勤耕耘”的男人死在冷鸷的剑下,他疯狂的占有她,伤害她……
手指的力道似乎要将她捏碎,青紫色的淤青斑斑驳驳,疯狂的索取让梓簌不堪重负,终于昏迷……
发泄过后,他的理智微微回笼,他怀疑,是有人给她下了药。
可是大夫的话却无情的摧毁了他心中那一点点残存的侥幸。
他恨她!他要她生不如死!
最终,梓簌被他送去了欲仙楼……
混沌不清,梓簌只觉得自己被陌生的感觉掌控着,身体的**仿佛烧了一把大火,很强烈,理智早已涣散,它想要的更多,而她,她似乎什么都知道,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一夜狂欢,醉情阁里人流未断,那张床,终归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爬过……
再一次清醒,身边照顾着她的,是大夫,从那人的眼中,她看到了些悲天悯人的慈悲与怜悯。
梓簌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可是看进了那样的眼眸里,让她不安的心顿时松开,一片平和……
大夫告诉她,她身上有“情动”之毒,所以……
后面的话大夫未说,可她都明白了。
虽然没有听过这毒究竟是什么,可是听听名字也该猜到一二了。
梓簌的不言不语让大夫恻隐,忍不住开口劝说一二。
大夫说,“情动”之毒并非伤人性命,只是……
此毒每月毒发一次,一次时间为三日,毒发期间,渴求鱼水之欢,若不能得,必定痛苦难耐。
大夫还说,他可以试一试,替她解了这个毒……
送走了大夫,梓簌好想三尺白绫吊死在这房梁上,可是,她却还有一个不放心的人。
她想知道,她的孩子究竟是生是死。
她努力的活着,欲仙楼里的日子比想象中艰难,
第1036章 躁动不安之昔年旧事5()
第1037章 躁动不安之昔年旧事6()
第1038章 躁动不安之昔年旧事7()
推门而入,屋子里没有点灯,只有一颗夜明珠落下的浅浅微光,借着仅有的亮光,寒水隐约可以看到一个颓废的身影正依着床坐在地上,不知是喝醉了还是太累了,此刻正双眸紧闭,像是在睡着。
寒水忍不住的蹙了蹙眉,到尚书府六七年了,他还从没有见过冷鸷这副样子,照以往,他推门前他就该知道他来了,可如今他都站在他的面前了,他却还睡着,也不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竟能让他颓废至此。
犹豫了一瞬,寒水抬步上前,不管他是谁的人,与冷鸷,他们是有交情的,怎么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睡在地上。
伸出手想要将地上的人扶起来,然而,却不想手还未碰到他,冷鸷已经张开了眼睛。
倏然间对上了那双眸子,寒水的心忍不住沉了沉。
那双眸子里,没有一丝刚睡醒该有的朦胧,反倒是清明中透着寒气,犹如无数把利刃射向他。
缓缓收回手,寒水后退一步站在不远处,再没有任何举动。
冷鸷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缓缓的站起身来,声音里带着三分不羁:“老爷子又使唤你来寻我,是要做什么?”
他的态度一如曾经,仿佛方才那个冰冷的目光不曾存在。
“不是主子找你,而是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寒水的态度也没有任何反常,好似他方才也未曾看到那个冰刃一般的目光。
“帮忙?”冷鸷有些疑惑的蹙眉,心中有些诧异,想不到是什么样的事情,竟是寒水的能耐办不到的,还会需要他去帮忙,“帮什么忙?”
“杀人的忙。”寒水没有直言,只是言语如铁的吐出了这四个毫无意义的字。
冷鸷没有得到答案却也没有再问什么,倒是一口应了下来:“行。”
得了冷鸷的应承,寒水却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知是什么样难以开口的话,让他的神色上有些犹豫。
冷鸷尽管没有注视着寒水的面容,却依旧看穿了他,带着几分慵懒的话很随意:“有什么就说。”
他的言语很潇洒,似乎是不怎么喜欢犹豫不决的人和事。
不知寒水是因为冷鸷的这一句话受到了鼓舞,还是他方才的犹豫本就是在作假,等的就是冷鸷的这一句话,总之,在听了冷鸷的话后,他犹豫之色顿消,反是三分戏谑的开口道:“那个女人……你还是忘不了?”
十四年前,寒水还没有到尚书府,但他曾听说过当年发生的事情,也知道冷鸷自从那件事发生后整个人都变了,可是他来到尚书府的这几年,却也从没有见过冷鸷如今日这样子,他很好奇,这几个月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怎么会让冷鸷一下子变成这副……颓废的如一堆烂泥一般坐在地上的样子。
只是,似乎他问到了不该问的东西,冷鸷的目光再一次变得阴冷狠戾,看着寒水的样子像一只饥饿的狼,随时准备将他撕碎。
“寒水,我提醒你,不要以为你是我的朋友就可以随意的打探我的事情,死,是从来不分对象的。”
冷鸷话语中的威胁之意与浓郁的杀意都昭示着他这一句话并不是单纯的警告,而是威胁,是在告诉他,他,是真的会这样做!
只是,寒水似乎并没有丝毫的在意,眸子依旧古井无波,态度依旧随意懒散:“你的私事我自然不想管,只是,我有必要提醒你,调整好你的状态,我可不希望你在给我帮忙的时候丢了命。”
“不会。”冷鸷的话显得很没有耐心,也不知是因为讨厌这间屋子里出现别的人,还是因为觉得寒水小瞧了他。
“不会就好。”大约是寒水已达到了目的,话落之时屋子里哪还有寒水,门缓缓的被关上,仿佛有一个世界将被锁住,连同那个人一起……
第1039章 躁动不安之烟花三月()
知晓夜曦离开,毓筱三人没有再在太子府逗留,挨过了初五便向南宫瑾告辞离开了。
不过,离开了太子府却没有离开南梁,而是选了一处比较雅致清幽的宅子住下了。
呆在此处至今已两月有余,毓筱虽然不太关心朝堂风云,可是对于南梁日趋白热化的夺嫡之争也了解了不少。
不得不说,南宫瑾确实是个难以预料的人,作为众矢之的,他不但没有败在一众兄弟手下,反倒是让几位皇子本就不怎么牢固的结盟散了个七零八落。
不过,照目前的局势来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