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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毅摇头道:“那你就小看此人了。我读过他写的一本书,是经济论述方面的知识。写得很有见地。”
钱多道:“纸上谈兵的人多了去。但这些人,也就写着玩玩。根本就没有真材实干。”
李毅道:“只怕没这么简单。”
钱多道:“毅少,对了,我还打听到一件事情,你的公安厅长一职被下掉。就是这个南逸尘出的馊主意。”
李毅双眉一扬。
钱多道:“就是南逸尘向韩福东建议,趁林领导病重的机会,削减你手中的权力。这是打击人的做法!这个南逸尘,太不像话了!”
李毅道:“你这消息,准不准?”
钱多道:“我打听来的,能不准吗?毅少,这个南逸尘,可不只是一个简单的文化人这么简单。他还是韩福东身边的一个政客!”
李毅沉吟道:“那我对他的兴趣,越来越大了。”
钱多道:“谁啊?那个南逸尘南老头子?算了吧!毅少。要不是看他年纪一大把,我早找上他家门去,把他狠揍一顿了!不瞒你说。我把他家在哪里都打听清楚了,只要有机会,我一定狠狠教训他一顿!居然敢在背后使阴招害你。”
李毅道:“嘿嘿,我倒很想和他谈谈了。”
钱多道:“毅少,是该找他来,好好谈一谈!最好给他一个警告。让他不再对你使阴谋诡计。”
李毅道:“这样吧,咱们现在就去拜访一下南逸尘吧。”
钱多差点没跳起来:“什么?我们去看他?”
李毅道:“你这是什么反应?我的话。很难懂吗?”
钱多道:“毅少,不是,我听是听懂了,只是,我们为什么要去看他?他就是一个庶民啊!你可是省里的领导!就算你要见他,一个电话,把他召过来就行了。”
李毅道:“礼贤下士,这是一个领导必须具备的品格。”
钱多道:“他南逸尘算什么贤士啊?他就是一个刁民!一个政客!”
李毅沉声道:“去不去?”
钱多抓抓头,妥协道:“现在就去吗?”
李毅道:“现在就去。你知道他的住处吧?”
钱多道:“知道。只是,毅少,他可是韩福东的人,我们这么贸然去拜访他,合适吗?”
李毅道:“呵呵,去见识一下总是不会错的。”
钱多听从命令,转弯上了去南逸尘家的路。
“南逸尘的家人,有从政的吗?”李毅问。
钱多道:“这个我可不清楚了。”
李毅道:“我估计没有。”
钱多道:“毅少说没有,那就肯定没有了。”
经过一个商场时,李毅叫钱多靠边停车,他下车去买一点礼品,回到车上。
钱多道:“毅少,咱们还要给他送礼啊?凭什么啊?”
李毅道:“就凭我看过他的书!而且他的书,也给过我启发。只凭这一点,我就应该称呼他一声南老师。”
钱多道:“不就会写几个字吗?哪有这么牛!”
李毅道:“等你也能写出一本书来并能给我某种人生启迪时,我天天往你家送礼。”
钱多嘿嘿笑道:“毅少,这一天,你怕是永远等不来了。我这人,可没那么大的出息。”
南逸尘的家在海江市北区,一幢很老式的居民楼里,没有电梯,最高只有六层,而南逸尘就住在六楼。
李毅下车,抬头望望六楼,说道:“钱多,你确定就是这里?”
钱多道:“不会有错的,我找人调查过的,就是这里了。你看这门牌号码,都对得上号呢。”
李毅看看四周杂乱的电线杆子,这里的电线杆虽然多,但路灯却少,小区里昏暗一片。
楼道口没有铁将军守门,直接就可以上楼。楼道里隔一层才有一个亮着的五瓦的小灯泡,发出暗黄的光芒,让人勉强能看清阶梯。
钱多道:“毅少,现在我也怀疑,我是不是弄错了?这可不像是韩福东军师的住处。想想梁老跟着你时,你给了他多少好处啊?韩福东还是一把手呢,怎么能让自己的军师住这种地方?”
李毅摆摆手:“先上去瞧瞧再说吧。”
钱多提着礼品,跟在李毅身后,不时提醒一句:“毅少,小心,这拐口处码放着煤球呢!慢点,毅少,上面没灯。”
六层楼梯,感觉爬了许久,李毅虽然是经常锻炼的人,也有些微微喘气。
六楼只有一个门,肯定就是南逸尘家里。
钱多上前,抡起粗大的拳头,在门上擂了数下,发出呯呯啪啪的巨响。
李毅道:“那有你这么敲门的?斯文点。”
钱多嘿嘿笑道:“毅少,那姓南的是个老头子,我要是敲轻了,他听不见的!必须得这么个人敲法。”
李毅道:“让开,人家听见你的敲门声,还以为来了盗贼或者强盗,哪里还敢开门让我们进?让开吧,我来敲。”
钱多闪身让在一边,说道:“毅少,你怎么对这个姓南的老头子特别尊重啊?”
李毅道:“对任何人都要尊重!尊重别人,就是尊重自己。别以为自己是个官,就可以目中无人!别忘了,我们的工资,还是老百姓给供的!”
钱多抓抓头,笑道:“我永远说不过毅少。”
李毅抬起右手,用指关节敲了敲房门,连续敲了三下,然后暂停,等上一分钟左右,不见人来开门,这才又敲了三下。
钱多道:“不会没有人在家吧?我们在下面时,没看到上面有灯光呢。”
李毅道:“再等等。”
门仍然紧闭,里面也没有任何声响。
钱多道:“怕是不在家呢!毅少,我们走吧!明天叫人给他打个电话,把他喊过来就行了!一个退休的教师,有什么了不起的?”
李毅又喊了一次门,见确实无人响应,只得和钱多返身离开。
来到下面,李毅特意转到房子的背面,抬头朝上面张望,看见六楼一片漆黑,没有亮灯。
再次转到前面门道处,正好看到有人回家来,李毅便上前询问。
“大婶,我问一声,这个单元的六楼,是住了一个叫南逸尘的人吧?”李毅问。
那妇女答道:“你是问南老头啊?嘿,这是个怪人!怪人!你们找他做什么?”
李毅道:“我们是他的、学生。”
“他不是没教书了吗?你们还来看他?”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请问,你知道他在家吗?”
“他出去了吧!下午走的。”
“哦,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那就不晓得了。你们最好别等,这个南老头,经常出去找朋友玩,晚上常常不回家的。”
李毅道了声谢谢,问道:“大婶,你刚才说南老师是个怪人?这是为什么呢?”
“嘿,你们是他的学生,难道不知道他的怪毛病吗?”
李毅道:“我觉得南老师为人还好啊。”
“还好?那是你性格太好了。南老头这人,六亲不认的呢!”
“这是什么意思?能说给我们听听吗?”李毅好奇的打听。
“你们是他的学生,难道就没有听说过他的事迹?”
“我们还真的没有听说过。”李毅说。
“这个南老头,不认儿子,不认女儿,不认老婆,不认学生,不认邻居,反正就是六亲不认!他就是那茅屎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整个小区里,还不只小区呢,这世界上凡是认识他的人,都不待见他!”
第十卷 第三百三十七章 不到黄河心不死()
李毅和钱多面面相觑,心想那个南逸尘,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惹得天怒人怨呢?
“他犯下了什么罪行?”李毅问道。
大婶双手不停比划着,口沫横飞,说道:“他不是人民大学的教授吗?当初他儿子想去人民大学读书,高考时差了两分,全家人托他帮忙说情,但这个南老头,就是不肯帮忙,还说差两分就是差两分,证明你还不够资格上人民大学!硬是不肯说情,家里人说出钱补上这两分,他也不肯。说他南逸尘的儿子,只能凭真本事考出去,不能走歪门邪道。你说这人怪不怪?”
李毅道:“的确是够怪的。”
“可不是嘛?我活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倔的人!自己的儿子,都不肯帮忙!你不帮忙就算了,还阻止家里人用钱去买分!现在这世道,只要你肯花钱,差两分真不是个事,你说是不是?花点钱,买上两分,不就可以上人民大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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