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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副省长,”女律师微微一笑,说:“这里刚才发生的打斗事件,我和众多群众,都看见了大部分的经过。是这位姓洪的男子,纠集了一伙持刀大汉,围住了这三个人在砍。受害者,应该是那三个人。”
严和平皱起眉头,说:“你们只看到了其一,却没看到其二。洪公子他们只不过是自卫罢了!行凶的恰恰是那三个人!”
“可是,那三个人却是手无寸铁啊!”女律师道:“为什么行凶的不带武器,自卫反而人人一把管制刀具呢?”
严和平不能答,他恼羞成怒,说:“你是什么人?你莫非跟凶徒也是一伙的?”
“严副省长,您言重了。我只是一个入住在这家酒店的律师。这是我的律师证。”女律师亮出自己的证件。
严和平瞥了一眼,见对方果然是个律师,而且是从由岭南省过来的一个律师,心情更加糟糕,心想怎么怕什么来什么啊!偏偏让个外省的律师看到了事情经过,想掩饰都难!
这时,一个沉着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来:“严省长,别来无恙?”
严和平觉得这声音好耳熟,扭头一看,却见绵州市长李毅站在旁边,正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
“李毅同志,你怎么在这里?”严和平双眉峰锁,心想这可是个冤家对头,他怎么好巧不巧的出现在这里呢?
“哦,我是当事人之一。”李毅笑道:“也就是这位洪公子刚才所说的,三大凶手之一。”
“啊?”严和平只觉脑袋有些发涨,失声道:“你是凶手?”
李毅耸耸肩:“这只是洪公子和您的说法。我的真实身份,和这个女律师说的一样,只是一个受害者。”
第八卷 第六百三十四章 将进酒()
严和平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或者说一时间震惊过甚,还没有反应过来。
李毅道:“严副省长,您怎么会来这里?莫非,这些持刀歹徒,都跟你认识?”
“啊?不,”严和平摇头挥手道:“我只认识这位洪公子,他是京城长天集团的少东,这次来锦城,是来签署一个重要投资协议的。”
李毅道:“可是,这些凶手,都是受这位洪公子指使,把我们绑架上楼,欲行不轨,所幸我的司机机灵,又是部队转业回地方的,身手颇为了得,不然,我只怕再也见不到严副省长您的金面了。”
严和平道:“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李毅同志,请借一步说话。”
李毅道:“严副省长,有话就在这里说吧!误会是不可能有的,我跟这些人素不相识,只不过在机场打过一次照面,当时,那个洪公子就对我的朋友言语不敬,没想到,我们会跟他们住进同一家酒店,又跟他们碰面。”
严和平见李毅不给自己面子,十分恼火,但又不能表露得过火,忍住气道:“李毅同志,我的意思是这样的,反正你们也没有受什么伤害,要不就大事化小算了吧?”
李毅淡淡的道:“严省长,现在并不是我想揪着不放,而是他们犯了法!”
严和平道:“李毅同志,我刚才说得很清楚了,这个洪公子是我的贵客,关系到省里一个重要投资项目的前程!”
李毅道:“哦?依严省长的意思,因为洪公子是个投资商,就可以为所欲为,还能免除法律的惩罚?”
严和平道:“并不是不惩罚。只是通融一下,这事情不是没闹大嘛?你也是体制里的人,大道理你也是明白的!退一步海阔天空。”
李毅本来还不想太过分。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但严和平的介入,却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严和平的意思再直白不过。就是想包庇洪公子,放他们一马!
李毅是这样一种人。你敬他一尺,他敬你一丈,你要是对他不敬,也就休怪他不客气。
当下,他冷冷的说道:“对不起,严省长,我们只是受害人。处理案件,应该交给有司部门。您也不是分管政法工作的领导,咱们还是都袖手旁观,请旁边这位向局长来办案吧。”
严和平道:“李毅同志。你怎么古板呢!法律不外乎人情!特意特办嘛!”
李毅道:“我只是想,咱们既然都是党政干部,就更应该起到带头作用,更不能妨碍司法公正。”
旁边的向标这时能够确定,这个李毅。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李毅。
向标其实也并不认识李毅,只是在一个电视节目里见过李毅。
这里说的电视节目,并不是什么新闻,而是绵州举办的一次李白诗歌朗诵会。
在那次全国直播的朗诵会上,李毅受大会组委会邀请。上台讲话,但李毅并没有讲什么废话,而是朗诵了一首李毅的《将进酒》。
那首《将进酒》,一百七十七个字,李毅饱含深情,用一种酒醉之后的姿态,把诗仙那种借酒浇愁、桀骜不驯、纵情享乐的风格发挥得淋漓尽致。气势豪迈,感情奔放,语言流畅,具有很强的感染力。更把一个“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的放荡不羁表演得活灵活现。
李毅的朗诵,获得了全场的热烈掌声,也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向标本来是不爱看这些文艺节目的,因为儿子正好要参加学校的一个朗诵比赛,那天正好看到这个节目,他也在旁边听了一耳朵,恰恰好听到李毅那饱含激情的朗诵,立即被这种畅快淋漓的表演形式吸引住了,想不到死气沉沉的文字,还可以变得这么活跃跳脱,变得这么富有感染力。
事后,向标就带着儿子,关注起绵州举办的这个朗诵系列节目,期期追看,只不过,再也没有看到过李毅的表演。后来他多处打听了解,才知道那个朗诵《将进酒》的,竟然是绵州市的市长。
通常来讲,这种朗诵类的文艺节目,受众人群是很窄的,太多的人宁愿把时间消磨在那些毫无营养的肥皂剧上,也不想听听这些精彩的古典诗词。
但绵州市举办的一系列国学朗诵节目,却在社会上取得了极好的反响,尤其是全民海选,人人都可以参加的形式,零门槛的上电视表演,吸引了大众的兴趣。而节目组又设置了颇为丰厚的奖品,更吸引了人们的眼球。
这些奖品,是社会上几个厂家赞助的。最吸引人眼球的,是特等奖的奖品,那可是一辆小汽车!虽然是国产货,但价值也在十万以上!
这个特等奖的存在,大大刺激了民众的参与热度!
向标就是通过这个节目,见识到了李毅的第一面。他看完李毅的朗诵后,就觉得这个人与众不同,是个值得一交的朋友,甚至动过去找他共醉一场的想法。但后面听说他是绵州市长后,才放弃了这种冲动的想法。
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见到李毅。
李毅本人,比电视上显得更年轻一些,也更帅气一些。
向标不知道,李毅就是嫌自己的外表过于年轻,有时出席活动,就会刻意修饰,让自己看上去更成熟老稳。
“您就是绵州的李市长?”向标不顾严和平在场,上前说道。
李毅点点头,说:“我就是李毅。”
“啊,久闻大名!久仰、久仰!”向标伸出双手。
李毅有些莫名其妙,心想我又不是什么名明大腕,你一个大老爷们,见到我,用得着这么激动吗?伸手跟他握了握。
向标笑道:“我看过您的《将进酒》,我儿子也喜欢,天天在家里学您的样子,读那首诗呢!”
李毅一听,哈哈大笑:“我带坏小朋友了!可千万不能让他们喝酒啊!”
向标也笑了:“不敢给他们喝。李市长,您朗诵得太精彩了!我第一次知道,朗诵诗歌,除了古板的读出来之外,还可以成为一种行为表演艺术。”
李毅摆摆手,笑笑:“献丑了。我只是用心在感受诗仙当时的那种心情,并将之抒发出来。”
宋佳完全不知道这一节,便询问李毅什么是将进酒?
李毅简单的说了一下,宋佳喜道:“真的啊?那我也要看!”
严和平冷着脸,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李毅便对向标说:“向局,这个事情,你看着处理吧!我和严省长,都是党政干部,不能妨碍司法公正。”
向标看向严和平,道:“严省长,那我就秉公执法了?”
严和平并没有被李毅的三言两语给镇住,也没有那么轻易输阵,冷笑道:“我再重申一遍,洪公子是我们西川省的贵客,也是我严某人请来的贵客,向标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