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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毅道:“我是无所谓啊,就看毛省长能不能坚持了。”
毛可立道:“笑话!不就五瓶酒吗?有什么好怕的?老子天不怕地不怕,还怕它五瓶酒?”
游图恩闭了嘴,不好再说什么了。
李毅笑道:“毛省长,我可比你年轻,你若是觉得我占了年纪上的便宜,大可另外选个人出来顶替你,我无所谓的。”
毛可立冷哼一声,直接忽略李毅的话,指着自己的酒杯,说道:“满上!”
服务员已经打开酒的包装和瓶盖,闻言便给两个人都满上。
毛可立端起杯子,往杯嘴一凑,那酒就进了他的嘴里,喉结一上一下,那酒就进了他的胃里。然后大声吟道:“百年愁里过,万感醉中来。”
李毅心想,这相毛可立,看上去精枝大叶,很像个粗人,但腹中还有些诗墨啊!
有酒有诗,还有诸多同僚相和,两个人的酒兴越发高涨。
李毅一饮而尽,说道:“愿君把酒休惆怅,四海由来皆兄弟。”
刚开始时,是一个服务员给两个人倒酒,两个人喝酒之前,还要彼此碰一杯,后来这酒越喝越快,便又加了一个服务员前来倒酒,一人服伺一个,毛可立和李毅端起杯子就喝,也不碰杯了。
“光阴如电逝难追,百岁开怀能几回?”
“一醉解千愁,酒醒愁还在。”
“酒力不能久,愁恨无可医。”
“……”
开始的时候,众人还能听清他俩念出来的诗句,越到后来,毛可立和李毅的舌头都已经大了,醉意浓浓,说出来的诗句是什么都听不太清楚了,只知道他们两个舌头打着卷儿,嘴里念念有词,再到后来,至于他们有没有念诗,念的是不是诗,也无从考证了。
酒上的酒开了一瓶又一瓶,地上的空酒瓶多了一个又一个。
游图恩悄悄向江北省的一个官员丢了个眼色,两个人到一边商量。
游图恩道:“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啊!非得醉死不可!会出人命的啊!”
那个同志道:“现在他们都正在兴头上,谁敢去劝酒啊!”
第397章 惹下天大的祸事()
李毅好几次都快不行了,手撑着桌沿,身子摇摇欲倒。毛可立见李毅快不行时,便紧喝几杯,想把李毅干翻,便李毅偏偏能在最后关头坚挺起来,再次跟他开战。
期间两个人都上过几次洗手间,走路都是被人扶着去的。
胜负终有分出来的一刻,毛可立不胜酒力,终于支撑不住,双腿一软,往下便倒,江北省的几个同志早有准备,抢上前去扶住了他。
李毅端着杯子,呵呵笑道:“毛省长,还能喝否?”
毛可立唔唔了两声,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然后就见他四肢一软,脑袋一偏,很快就发出了如雷的鼾声。
“诸位!诸位可都是证人啊!”李毅呵呵大笑,抓起桌面上那张纸条,在空中扬了扬,大声说道:“我赢了!江州赢了,江南省赢了!哈哈哈,是好汉的,回去之后,就把你们那山寨版本的酒博会给我撤了!学得不伦不类的,还敢拿出来现宝,不怕丢人现眼啊!”
众人面面相觑,但看到李毅那酒后的威势,都没有人敢说话。
丁雪松和钱多等人都闻讯赶了过来,此刻上前去扶住李毅。
钱多道:“李书记,我扶你去休息吧!”
李毅双手一振,将两个人的胳膊振开,说道:“我没醉,谁说我喝醉了?哦?钱多,好兄弟,来来来,我们再拼三百杯!”
钱多道:“李书记,我们回去再喝吧。”
游图恩等江南省的官员,见李毅居然赢了,都是喜出望外,一个个笑呵呵的,合不拢嘴,几个爱吹牛的。便跟江北的人开起嘴仗来了。
江北省打了败仗,而且败得很彻底,之前的嚣张气焰便都熄灭了,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
这个情况,似乎也没有继续酒宴的必要了,游图恩便宣布散席,他日有机会再聚。
临行的时候,游图恩叫人把单给买了,自己这方是地主。又赢了对方,就不要对方再出这个钱了。
李毅被钱多和丁雪松扶着直接送到了医院,上车之后,李毅就呼呼大睡,时不时的撒撒酒疯,说几句谁也听不懂的话。
在医院打上解酒的点滴,李毅安安稳稳的睡了一个大觉,醒过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
李毅睁开眼,看到丁雪松和钱多都陪在身边。问道:“什么时辰了?”
钱多笑道:“李书记,你可醒了,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
李毅敲了敲头,坐了起来,说道:“你们一直在这里等着啊?”
钱多道:“那倒没有,我昨天晚上回家了,今天早上赶来的,昨天晚上是丁雪松同志在陪着你。”
李毅看了丁雪松一眼。只见他两个大黑眼圈,跟熊猫眼似的,便点头道:“雪松,辛苦你了,今天放你一天假,回家去休息吧!”
丁雪松道:“没关系的。李书记,我挺得往。”
李毅道:“去休息吧,人怎么能不休息好呢?去吧。嗯,对了,我昨天晚上没有说什么醉话吧?”
丁雪松迟疑了一会,说道:“也没说什么。”
李毅道:“到底说什么了,你但说无妨。”
丁雪松道:“我听到您在喊什么人的名字,喊了很多人的名字。好像都是女人的名字。”
李毅苦笑一声,问道:“都叫了什么人的名字?”
丁雪松道:“我真没有听清楚。”
李毅知道他不会乱说话的,便摆了摆手:“去吧。”
丁雪松便告假离去。
李毅的头还有些痛,坐了一会,摸出烟来。钱多赶忙给他点上火,还不忘说了一句:“毅少,这是医院,不让抽烟呢!”
李毅白了他一眼,吸了两支烟,便舒服了不少,伸手摸出口袋里的那张纸,展开来看了看,说道:“钱多啊,你看看这个。”
钱多接过来看了看,哈哈大笑道:“李书记,你真牛!这样都行啊?不过,这个东西只怕也做不得数吧?没有法律效力啊,江北省的人要是不认账怎么办?”
李毅嘿嘿一笑:“我相信他们会认账的。”摸出手机来,打给郭小玲,说道:“小玲,有桩大新闻给你。”
郭小玲笑问:“又有什么好关照啊,李大书记。”
李毅听到这话,便有些不悦的道:“有必要跟我这么生分吗?我现在在省人民医院里躺着呢,你过来吧。”
“啊!你住院了啊?这个新闻的确够大的。”郭小玲抿嘴一笑,随即忧心的问道:“你得什么病了?”
李毅道:“你过来再说吧!”
郭小玲心里还是有李毅的,虽然气他,但心里很关心他,马上就扔下手头的工作,赶了过来。
一进门,郭小玲看到李毅脸色惨白,精神不振,急忙扑了过来,拉着李毅的手,问道:“怎么回事啊?你这是怎么了?”
李毅道:“得了不治之症。”
钱多偷偷一笑,识趣的走了出去。
郭小玲花容失色,抱住李毅,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转了,说道:“到底什么病啊?上次见你不都好好的吗?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
李毅心想,自己现在的样子很丑吗?
“小玲,我得的是相思病,这种病是不治之症啊!想你想的!”李毅托起她的下巴,说道:“谁叫你不理我呢!”
郭小玲轻啐道:“没个正经!快跟我说说,到底是什么病啊!我都快急疯了,你还有心思说笑。”
李毅哈哈笑道:“你看看这个就明白了。”将字据递给她看。
郭小玲还以为是医院的诊断单呢,急忙接过来一看,抬头问道:“这是什么啊?毛可立是谁?”
李毅道:“亏了你还是搞新闻工作的,怎么连他都不认识啊,毛可立同志是江北省的常务副省长。昨天晚上,我跟他赌酒来着……”接着便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什么!”郭小玲生气的将那张纸拍在病床上,说道:“李毅,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这么开玩笑呢!你也不想想,你的身体是你一个人的吗?由得你这么挥霍?你以为自己还很年轻吗?你都快是三十岁的人了!你知不知道,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你马上就要做丈夫了!你怎么能如此作践自己呢?你实在是叫人伤心!”
李毅没想到她是这么个反应,拉着她的手,说道:“我有分寸的,我酒量很大的。现在不是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