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在呼叫救援。
岐门兄弟显然也见到烟火,立刻响起了凄厉警报声。
林浩轩波澜不惊,缓缓开口:“叫帮手?没用”
金槿姸嘴角流露出一丝运筹帷幄的笑意,若有所指的接过话题:“岐少,如果你不是太好色,或许还能把我囚禁在昌平行园,但你刚才喝下了我喂你的红酒,里面有两颗用软筋散所制的药丸”
“再过十几分钟,你就会全身无力”
“到时我就可以控制你,然后顺利的走出昌平行园”
“而且近百名汉城特工也会接应我,他们会很顺利的击溃岐门防线”
林浩轩发出一阵极具穿透力的笑声,其中的自信不断冲击着金槿姸的自以为是:“击溃岐门防线?金槿姸,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在楼顶干什么?不就是查看昌平行园的明岗暗哨方便攻击吗?”
“至于软筋散,呵呵,这个就不回答了
金槿姸有些讶然,凝聚目光问道:“你知道我查探守卫虚实?”
随后她又笑了起来,不以为然的补充:“你知道又有何用?我这几天都细细检视过,你昌平行园就七十多人防守,而这次接应的汉城特工将近百人,人数优势完全可以压倒你们所谓的精锐。”
林浩轩呼出一口长长的闷气,苦笑着回应:“金槿姸,我始终觉得你是个聪慧伶俐的女人,为何这次就狂妄自大且自以为是呢?难道真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为了顺利救人就自动忽略一些细节?”
金槿姸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林浩轩话锋偏转,再次打击其信心:“还有,你不怕我从附近堂口调人吗?”
金槿姸的嘴角闪过一丝自信,冷冷回道:“自然有人中途挡击”
林浩轩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淡淡笑道:“还有人送死”
与此同时,楼顶戒备的岐门兄弟发现昌平行园门口冲来两部大卡车,车后不断的有人影闪动,而更让人惊诧的是,花园的后山也闪出不少人影,岐门兄弟马上把情况汇报给戢南天和冷梦妮
戢南天和冷梦妮都没有惊慌,沉着的指挥岐门兄弟阻击。
经过针尖对麦芒的短暂接触,岐门兄弟把两部卡车迫停了下来,同时也拦住后山跃下来的敌人,双方都没有用热武器,而是用砍刀厮杀起来,刀光剑影,杀气冲天,溅射起一道道耀眼的血光。
这批敌人对昌平行园的布防非常熟悉,他们训练有素的以小部分人阻击岐门兄弟,其后就分出人手向凌水堂攻来,不言而喻要尽可能接应金槿姸,其中为首之人的攻势尤其凌厉,像是一把利剑刺向花园深处
面对窗户的林浩轩,很清晰的辨认出那是汉城老头。
“老家伙我说过不要再见到你你还真是找死啊”
林浩轩一声长啸,昌平行园立刻人影憧憧。
金槿姸清晰的见到,汉城老头率领的突击队在临近凌水堂十米距离时,忽然被一批从来没有见过的人挡住,他们虽然只有数十岐门死士,但当钉子般立在四周时,却给人一种千军万马的感觉。
女人嘴角微微抽动,望向林浩轩道:“他们是什么人?”
:
第一千六百三十章 疯狂()
第一千六百三十章疯狂
林浩轩轻转手中的三寸翠竹,目光略带骄傲的回道:“岐门兄弟是出了名的骁勇善战,但这批人更是精锐中的精锐,不瞒你说,他们就是岐门死士,有他们挡在凌水堂就是两百人也冲不进来。 ”
金槿姸微愣,讶然出声:“他们从哪里冒出来的?”
林浩轩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膀,脸上闪过一丝深思熟虑的玩味:“他们在我回首华之前就提前调入了昌平行园,因为我早知道你可能要耍些花样,想不到我的未雨绸缪在今晚还真派上用场了”
金槿姸脸色微变,再次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爱朴哥哥?”
林浩轩绽放出夺人心魂的绚烂笑容,在女人微微恍惚时平淡回应:“怎么知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鲜花铺地醇酒烛光,妩媚风情的你该实现承诺献身了,金槿姸,你今晚铁定是我的女人”
金槿姸呼吸变粗,娇声喝道:“休想”
说完之后,金槿姸就欺身扑向了林浩轩,银行发簪从刁钻的角度刺了出来,或许是因为林浩轩让她遭受太多的气了,也或许她感觉到现在是生死存亡之际,所以她这次出手是毫无保留的全力冲杀。
银色发簪刺出时忽然又有了最不可思议的变化,已如带着满天银雨的千百条毒蛇般向他击来,让人难于辨别发簪是从什么地方击杀过来,只让人感觉到四处充满萧杀冷酷的气氛,直蔓全身
林浩轩轻轻扬眉,笑意温润平和,不带丝毫的烟火气息
霎那间,林浩轩浑身上下竟然散发出宁静祥和的气息,这股淡泊宁静还生出大海般的浩瀚,以深邃宽容姿势容纳金槿姸的滔天惊浪,让人生出深不可测之意,似乎任何东西碰撞上去都会被消弭。
无欲则刚,有容乃大
叮叮叮
银色发簪再如何诡异都没有刺到林浩轩身上,而是势大力沉的点在三寸翠竹上,让本就四分五裂的翠竹变得更加支离破碎,如非林浩轩的手还紧握着尾端,恐怕这根小翠竹早就散落在地。
得不到攻击切口的金槿姸,硬生生的收回攻势。
她的眼神再次骤然凌厉,简直能把人看穿的目光直直地射在林浩轩身上,此时的女人再也没有半分风情,她只有无尽杀机和滔天战意,而林浩轩却没有慌乱也没有进攻,就那样孤独的等待着进攻。
金槿姸的强势和林浩轩的浩然博大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阵夜风从窗口吹了进来,把他们的衣衫头发俱都吹飞起来,他们的神情虽仍然安静而从容,但彼此间已充满浓郁杀机,金槿姸甚至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在变冷,而林浩轩的气势也在无形中加强。
金槿姸右手持起银色发簪,左手垂在腰下,发簪尖芒向外遥指,看似简单的动作却蕴含着无尽的战意,就像锁定目标的狮子随时都可发出攻击,但她的身子却石像般动也不动,即使青丝飘扬。
她美丽目光凝注林浩轩的翠竹,而发簪则紧紧笼罩林浩轩。
银色发簪虽然没有发起攻击,但林浩轩却已觉得出发簪迫出的杀气,越来越重越浓郁,他站在那里竟不敢移动半寸,他知道自已只要稍微动动,便难免有空门露出,对方的利器就会随之刺下。
看来金槿姸是要生死一搏了
就在林浩轩精神微微分神之际,金槿姸就凌空跃起再次射向林浩轩,林浩轩没敢丝毫大意,把三寸翠竹轻撤回身,险险挡住即将要刺入身躯的银色发簪,叮叮无比凌厉的撞击声响彻了整个卧室。
相碰即分
林浩轩借力倒飞出去在两米外站定,胸口的沉闷和手臂的酸痛告诉他对面女人的真正实力,刚才那剔透如雪的发簪差点与自己的肌肤零距离接触,气息的侵蚀终于让林浩轩逐渐兴奋炽热起来。
不等林浩轩任何喘息,金槿姸就贴身扑了上来
肌肤雪白的极女人就像是黑暗中徒然射出的明月,发簪幻化出无数刺影,光芒弯弯如水中倒月般起了弧线的涟漪,随着刺骨的寒风而有了生命力,仿佛在波动,仿佛在震荡,又仿佛在扩散。
林浩轩嗅到了死亡的感觉。
那种死亡的气息就如自己走在一根万丈深渊上的独木桥,行至途中忽然发现木桥正因为自己的重量而‘咔咔’的断裂,也许会完全断裂也许不会断,此时你要么等待死亡安排要么赌命冲出去。
林浩轩当然不会选择等待,他毫不犹豫的闯出去。
当他有这种想法时,他的人已经向金槿姸反扑了过去,三寸翠竹已经挥出,金槿姸那毒蛇般的攻击,忽然间就已在这般手影中完全瓦解。
金槿姸难于置信的望着林浩轩扣住她的右手,下一秒金槿姸就被震得飞了出去,远远的跌飞出四五米,撞击在卧室的墙壁上而倒在床上,林浩轩脸上挂着淡淡笑意,背负双手向娇艳的女人走去:“身手不错可惜太急于求成了”
吐出两口殷红的鲜血,金槿姸撑起半边的汹涌喘气:“林浩轩,你只不过暂时赢我半招而已,你我之间的厮杀还没有结束,接下来就该我金槿姸反击了。”
她始终保持着强势,因为她不能让自己失却了信心。
就当她要跃起攻向走到床边的男人时,四肢忽然变得乏力让她摔倒在棉被上,金槿姸脸色巨变再度凝聚力气,但让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