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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堂哥话里有话,才醒过神的欧阳枫叫苦不迭,“气质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修炼啊,老哥再观察观察,我还不想离开交易所啊。”
欧阳睿打量他片刻,笑意从唇边若隐若现,“这么说,你呆在交易所是为了躲避责任?”
“当然不是!”欧阳枫随即自豪道,“我在交易所是学炒期货!”
“你炒期货?”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字眼,欧阳睿蓄在唇边的笑意慢慢扩大,发出低低沉沉的的笑声,“亏多少了?”
欧阳枫讶异抬首,“老哥咋知道我亏了?不过暂时小亏不算亏,只要不离开市场,我一定会扭亏为盈!”
“你们俩打什么哑谜?”程澄扯扯嘴角,“我们本来谈的是那个外方股东,你们怎么又扯到炒期货上去了?”
欧阳枫无辜地眨了下眼,无视她的调侃,“因为我要成神了,老哥妒忌我,所以千方百计的磨砺我。”
程澄敏感的嗅出一丝不对劲,微微回过身,挑眉:“什么意思?”
欧阳睿懒得再和堂弟扯下去,就笑了笑,“别理他,他来交易所前对我爷爷保证的事情一件也没做到,让他自己去找我爷爷解释!”
一听到‘爷爷’二字,欧阳枫抓起面前的红酒一饮而尽:“老哥,爷爷和你说了我的计划,是不是?”
欧阳睿没有否认,他的目光高深莫测,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
欧阳枫的肩膀瞬间塌下去半边,“老哥,你得代我向爷爷说说啊,我能力有限,担不起大任啊。”
程澄只是蹙眉,她从没见过意气风发的欧阳枫也会有这种力不从心的表情。“欧阳枫,虽然我还没明白你们在说什么,但凡事尽力就行了,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明天我还指着你陪外方股东赛车、看美女呢。”
“陪外方股东?”欧阳枫差点要伸手摸一把额头的冷汗,“……程总,我忽然觉得不舒服,明天……我想请一天假。”
…………
与此同时,在会所另一个包厢里,宾主间的气氛比较愉快。
“霍总,你觉得我考虑的是不是很周密啊?我们分头行动,周乔方非绝对想不到是我们两家联手的,他上次因为买地的事情纠集了那么多机构来针对我们,要不是你及时出手,恐怕我们裕泰已经被清盘了啊,就我大哥那死脑筋,还以为是我家老爷子靠自己的老脸去求得周全那老家伙的援手才迫使萧慕白收手的呢。
哎,这口窝囊气憋得我在家里都抬不起来头,我要是不让周乔方非双倍奉还我在股市里被他拿走的钱,他还真以为他是江南的老大呢。”
孔维乔正眉飞色舞的说到兴头上,忽然发现对面的霍靖琛貌似没有听自己讲话,他忙挥着手,冲霍靖琛连声低呼。“哎,霍总,霍总?”
“你继续说,我听着呢。”霍靖琛幽深的眸内浮上浅浅的讥色,但讥色稍纵即逝,以至于连最熟悉他的闻毅也没有察觉。
孔维乔尴尬的缩回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合同递过去,“霍总,这是按照你的意思,我连夜拟好的合同,你看……今天是不是签掉它啊?”
“签,当然签。”霍靖琛拿过合同,朝向自己右侧的闻毅手一伸,“去把笔拿来。”
“不用麻烦闻经理拿笔了,我这里有。”孔维乔忙不迭的递上自己着准备好的签字笔。
“不麻烦,我们霍总签字时候有个习惯,必须用自己的笔。”闻毅说话间已迅速打开公文包,拿出一支精致的签字笔递给霍靖琛,“霍总,刚换的笔芯,签吧。”
霍靖琛笑了笑,接过签字笔,看也不看合同,直接翻到需要签字的地方,刷刷刷的签上自己的名字,并把其中一份直接推给孔维乔,“你要不要再仔细检查一下,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孔维乔兴奋的接过合同,看也不看的就放进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合同是他亲手拟定的,霍靖琛签字是他亲眼看到的,还有什么好检查的?“霍总客气了,我要是不相信你,也不会公开跳出来和周乔方非叫板啊。”
闻毅拿起有孔维乔签字的另一份合同,不动声色的装进自己的公文包里,冲霍靖琛眨了一下眼睛,然后才冲沉浸在喜悦之中的孔维乔笑道——
“合同签完了,维乔兄应该放心了吧?坦白说,我第一次看到斐域给合作客户这么高的条件,按我们霍总的意思是你们裕泰刚被周乔方非狙击得元气大伤,霍总一半是为帮衬你们、一半也是为显合作的诚意,呵呵,相信我们两家一定会合作的非常愉快。”
“肯定愉快啊,以后我就只听霍总的吩咐,跟霍总我绝对放心!”孔维乔带点感激带点兴奋,向霍靖琛恭敬的举起酒杯,“来来来,为我们合作的顺风顺水,我敬霍总和闻兄一杯。”
霍靖琛和闻毅同时举起酒杯,与孔维乔碰杯过后,一饮而尽,两人相互亮着空空的酒杯,心照不宣的哈哈大笑,只是,一个笑得硬生出几丝怜悯,一个笑得一脸的莫测高深。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三人故事()
走出SSCC会所,欧阳枫迫不及待的把堂哥开来的新车开走了。欧阳睿带着几分纵容,无奈的向程澄发牢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阿枫这疯玩的性子算是没治了。看来,只能蹭你的车回家了。”
程澄点头并客观的说道,“其实欧阳枫除了贪玩,悟性还是很高的,你要循序渐进的培养他,不要急于求成。”说话间,她摸出车钥匙递过去,“你来开车,我有点头晕。”
欧阳睿看着程澄,虽然这个答案是他意料之中的,但他的眼神还是几不可见地亮了一下。
车子缓缓行驶中,他见程澄一直低头翻看微信,放在靠近她那边的右手就不自觉的扬起,他想帮她拢一下被晚风吹散的长发,但因她忽然接到一个电话,他停在半空的手又不动声色的收了回来。
程澄挂了电话后,就听到一旁的欧阳睿淡声问:“谁的电话?”
“周乔方非的。”她老实回答。
欧阳睿只是“哦”了一声,脸色平静,视线落在前方,也没有继续追问。
程澄的目光落向窗外,发现路才开了一半,不由觉得有些无聊,今晚的野菜吃的太多了,可能迷迭香起了作用,她开始眼皮发沉,有点想昏昏欲睡了。
半小时后,车子到了家门口。
程澄没有让欧阳睿直接把车开进车库,而是停在了花园的门口。
“我先上去了。你这次出去的时间长,以你的洁癖程度晚上估计要大扫除了,记得不要太晚。”
不太明亮的路灯下,欧阳睿点点头并把车钥匙还给她,直看着她打开大门,他才转身向自己家走去。
进入大门的程澄看自家客厅里没有灯光,先是一愣,然后才记起刘阿姨因家里有事请假了。
她只得自己掏出钥匙,摸索着打开门,才一只脚进入门内,就被迎面飞来的一个毛绒玩具给砸中脑门……她本能的往后一跳,谁知力道过猛,她的鞋跟似乎扭了一下,不由发出“哎呦”一声。
“叫什么叫?你这一套对全家人都有用,但唯独对我无效。”随着客厅的一盏落地灯被打开,穿一身米色睡袍的碧月澄威风凛凛的站立客厅中央。
“姆妈,我是不是你亲生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哎。”程澄揉着脚脖冲母亲不满的嘟囔完,才想起什么的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阿爸呢?”不是她大惊小怪,要知道从她记事起,感情极好的父母在业余时间,几乎是形影不离。
“你爸爸下午送你爷爷去青岛军区疗养院了,明天才回来。”说话间,碧月澄坐回到沙发上,摆开一副抓现行的架势,“程同学,要不是我搞突然袭击,还不知道你晚上都几点回来的呢,看看看看,都快十一点才回来,你想造反?”
程澄手做投降姿势,“不敢不敢,是我错了。”
碧月澄倒没真的不高兴,坐下来眯着眼看女儿,“知道错还明知故犯?”
“下不为例,我保证。”说话间,程澄单只脚跳过来,坐在母亲旁边,“……我说姆妈,你这么晚过来,不会是专门等着抓我现行吧?”
碧月澄鼻孔发出一声轻嗤,“你倒想得美!前两天你闹出那么大的事情,是你爸爸硬压着不让我找你谈话,今晚……”
程澄打断母亲的话,“今晚老爸不在家,你就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刚好我坏事成双,又被你抓到晚归,哎……”顿了顿,她就自怨自怜起来,“爷爷也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