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睐,那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小翠满心都是嘎巴拉,看着他的眼神也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
真是不解风情的嘎巴拉,你没看到我如火般热情的眼神吗?
唉,我们在同一个箱子里,你只要往我这边倾斜一下能亲到我了天啊,被嘎巴拉那盖碗的大板牙亲吻,这是多激动的一件事。
可是嘎巴拉闭目养神,做出高深莫测的样子。
小翠只能接着道路颠簸,往嘎巴拉身边凑了凑。
那晓得这个不解风情的嘎巴拉,竟然往另一边又挪了挪。
其实小翠是冤枉嘎巴拉了,他根本没有动,实在是山路颠簸的缘故。
“嘎巴拉,你说我们能找到神族吗?”小翠没话找话。
“不知道。谁也不知道,看运气吧。”
嘎巴拉说道。
“那要是找不到,那苏小姐的父亲岂不是没有办法治病了。那个人太惨了,我是死了才变成白骨,他还活着还能说话吃东西有呼吸,两条腿却成了白骨一般,唉。”
小翠哀叹。嘎巴拉笑了一下:“也未必没有办……”
他的话没说完,因为忽然那匹马脚下一滑,马骑着的苏三吓的呀了一声,罗隐急忙问:“怎么了?”苏三抓住缰绳道:“没事的,现在好了,刚才马蹄打滑。”
她这边没事,可是那个行囊里面的两个却有事了。
马一摇晃,那行囊跟着向一边偏去。小翠整个骷髅头都和嘎巴拉碗紧紧地挨在一起。
嘎巴拉的下巴和牙齿做成了盖碗,他和小翠这样的骷髅头不同,下面那个碗是头盖骨做的,牙齿和下巴被锯下来做成了盖碗,特别是牙齿,并列排列在盖碗,小翠这么一紧贴,嘎巴拉的空间被挤没了,接着又是一晃,嘎巴拉的盖碗掉了,正好掉在小翠的骷髅头对面,于是骷髅头的牙齿和盖碗的牙齿也紧紧地贴在一起。
“天那,这是在……接吻?”
小翠内心早已经波涛万丈。
这是传说的**吧?
此刻小翠激动的都要叫出声来,早都忘记了他们俩都是没有舌头的。
“呜呜呜……”这是嘎巴拉的声音,意思是干什么啊你磕到我牙齿了,疼疼疼。
“呜呜呜……”这是小翠的声音:天啊,和英俊的嘎巴拉接吻是这样的好,他的牙齿好白啊,好大啊,和我的牙齿贴在一起,我的整个身子,不骨头都要酥掉了。
小翠内心也是波澜壮阔。
罗隐回过头问:“什么声音?”
苏三专心在应对她的马,根本没有注意到行囊发出的怪动静,一脸茫然看向罗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小点声。”
嘎巴拉低声说。
他的声音好好听啊。
小翠满心都是嘎巴拉,希望苏三他们这样走下去才好呢,自己和嘎巴拉在一个行囊里,能够骨头贴骨头,牙齿对着牙齿,相亲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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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神族(六十四)()
消失的神族六十四
出发时因为教授的问题耽搁了一阵子,虽然向导是八点到的,但是他们却是在十点左右才出发的。
这样走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已经精疲力尽。
这只是走了一半的路,再往走走才能到雪山边缘。
可是所有人都累得不行了。向导看来对山的情况是非常熟悉的,带着大家东转西转,来到一处有小溪流的地方。旺堆和丹巴忙着用打火石点火,林小姐拿出肉干和青稞饼子,准备放在火烤。
汉斯解开脸的头巾稍微透一口气,这时他看到苏三正试图去搬自己马匹的行囊,便几步冲到前面推开罗隐帮忙的手道:“咦,好好的为什么要把这个拿下来?”
罗隐本来要帮苏三卸下行囊,被汉斯推开,听汉斯这么问,嘲讽道:“真为难你都不知道为啥要卸这个东西,能冲来。”汉斯也不理睬罗隐揶揄,笑嘻嘻地把行囊拿下来,苏三指着远处空地说:“放在那吧。”
放那么远做什么?
汉斯用探询的目光看着苏三,可惜这次他的小公主根本没看到他一样,苏三的全部目光都在那个行囊。
那里到底是什么呢?汉斯悄悄瞟了罗隐一眼,发现后者并没有对那个行囊多加注意,汉斯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装作若无其事地在一块大石头坐下,好像是不经意地看向对面,那边丹巴正趴在地小心地吹着火苗,细小微弱的火苗抖动着,一点点旺了起来。
苏三轻轻打开行囊,却听到里面咕噜一声,苏三急忙俯下身子低声问:“出了什么事?一路听着里面有声音。”苏三这才发现小翠和嘎巴拉的状态怪,嘎巴拉的碗盖和小翠的骷髅头紧紧地靠在一起,牙齿磕着牙齿。
啊,原来是这样。
苏三认定是他们俩牙齿磕碰导致的,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不舒服了。
于是苏三将嘎巴拉的碗盖拿起来,放到一边去。
“不要”
小翠急了,顾不得这是在哪里,忽然大叫一声。
这一声,所有人都听到了。汉斯腾地跳起来问:“谁?什么?”
苏三急忙放下行囊盖子,看向罗隐道:“不是叫你不要和汉斯舅舅对着来吗?”
罗隐急忙道:“我已经对他够客气的了。”
汉斯看看苏三又看看罗隐笑了一下道:“其实,我们俩已经和平了,呵呵。”他说着还摊手做出个拥抱的动作,嘴里唱了一句;“And every breath we drew was Hallelujah,Hallelujah Hallelujah……”
那向导阿康正坐在石头喝几口酒,听到汉斯的歌声,睁大眼睛忽地站起身来,酒壶一扔抱头要跑。
丹巴手疾眼快,一把将他抱住道:“好啊,你收了我们的钱想跑,哪有这样的?”
阿康喊道:“怪不得这个人蒙着头,他是鬼是鬼”
他拼命挣扎着,用力蹬踹着丹巴。
旺堆前帮助丹巴一起制服阿康,冲他头是一巴掌:“你疯了吗?那个是苏小姐的舅舅,怎么可能是鬼?”
汉斯见向导指着自己说是鬼,无奈地对着大家耸耸肩,双手一摊表示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人说的是什么。
苏三看看汉斯又看看满脸惊恐的阿康,她相信阿康不会无缘无故发狂,便走过去说:“阿康,这人真是我舅舅,不是什么鬼。你看我是鬼吗?”阿康摇摇头:“不是,你这样漂亮有化的小姐怎么能是鬼呢?”
罗隐闻言看了阿康一眼,汉斯则笑道:“对啊,我的小公主是漂亮又有化,小子你眼光很准呀。”
他好像忘记了,刚刚这个眼光很好的人还指着他叫鬼呢。
“你过去听过这首歌?”
苏三问。
阿康愣了一下,目光有点茫然:“啊?哪个。”
苏三轻轻哼起了哈利路亚的旋律,阿康大叫:“对,对,这是鬼唱的是鬼”
“你过去听过这首歌?”
罗隐看看汉斯问道。
汉斯则举手道:“哎这和我可没有关系,我是第一次山的。”
阿康不住地点头:“听过,二十多年前,我阿爸是被这些鬼给害了”
“你阿爸?”苏三看看阿康,他看着是三十来岁的模样。
罗隐则对旺堆说:“松开他吧。”
旺堆和丹巴松开了阿康,他揉了揉被旺堆他们抓的生疼的手腕道:“那时我才出生不久。”
啊?苏三愣住了,原来这个阿康只有二十多岁。
高原紫外线强,风霜也格外的凌厉,人显得较老相。
阿康叹口气,继续说道:“这个歌,在我小的时候,我叔叔总哼给我听,说是唱着这样歌的人害死了我阿爸。”
听到这罗隐看向汉斯哼了一声。
汉斯则解释道:“和我无关啊,二十多年前我还在慕尼黑研究室里。”
“那些人是什么样的?蓝眼睛黄头发?”苏三问。
“不是,也是黑头发黑眼睛,长得和我们差不多。”
苏三看看阿康,高原阳光强,他面目黧黑,于是苏三问:“是和你一样?还是和……我们?”
说道这个我们,她指指自己和罗隐。
阿康看看他们说:“和我,和他们差不多。”
这个他们指的是旺堆和丹巴。
黑发黑眼睛,皮肤也黝黑的人?
“他们是怎么害你阿爸的?”罗隐问。
“那时我才出生不久,有一天有几个人来找我阿爸做向导山。我们家一直在山下住,靠做向导生活的,我阿爸了山不久,我叔叔当年只有十四岁,也想跟着山去见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