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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看来是真的?
肖琴则得意洋洋地瞥了苏三一眼,意思是看看,我猜对了吧。
这时罗隐带着王妈等人下了楼,将两瓶药物交给肖琴。
“你看下,这都是什么药。”
“哦,是抗抑郁的药物,方太太,你有轻微的抑郁症?”
方太太点点头,放下掩面的双手,她满脸都是泪水,显得非常痛苦。
“一定是她这个精神病半夜跑到老爷房间,故意吓我家老爷的,杀人凶手!”
王妈振振有词。
“胡说八道,太太生病都是被你气的,你不要脸,勾引老爷,太太气不过,成宿睡不着觉。时间久了就生了病。”
小翠指着王妈喊道。
“我勾引老爷……哼哼,你知道什么。”
王妈对小翠的指控不屑一顾。
“昨晚你们都没听到异常的声音?”
罗隐看着这家人剑拔弩张,心里暗喜。
“没有,一定是那贱人给我们下药了!”王妈咬着方太太不放。
“我昨晚……”小翠脸一红,用蚊子样的声音讷讷说道:“我昨晚其实去找大东哥了。”
“大东是谁?”
“大东哥是我家的司机,住在花园紧后面的房子,早上他一个人开车去工厂取东西去了。”
“你一晚上都和大东在一起?”
罗隐追问。
小翠点点头,王妈冷笑:“又是一个贱人!”
“你凭什么说我?我和大东哥男未婚女未嫁,情投意合,哪像你,舔着老脸勾结老爷,我呸!”
小翠被刺激的有点张牙舞爪的意思。
王妈不回答,兀自冷笑。
“好了,我们要把尸体运回去解剖确定方先生的具体死因。”罗隐命人先把尸体运回警察局。
“不是吓死的吗?”
方太太问。
“老爷都被害死了,你们还要在他身上动刀子?让他死了都没全尸?”
王妈匆匆几步,拦在二楼楼梯口不许警察上去运尸体。
“太太都没发话,你算什么东西?”
小翠伶牙俐齿讥笑她。
“不许动老爷的尸体,就是那女人吓得他。你们把那贱人抓走就是,为什么要解剖老爷?”
“你们晚上并没有听到动静,方太太的确是有梦游吓死人的嫌疑,但是我们也得检查到底是怎么吓死的,不解剖怎么查明死因?你就让你家老爷死的不明不白?”
肖琴在一边也说道。
“她吓死的人,一命抵一命啊。”王妈指着悲痛欲绝的方太太。
“你是法官啊?”
小翠上前推了王妈一把:“赶紧让开。”
王妈死死地护着楼梯,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就是不许警察上楼。
“这可真稀奇,这佣人还能当家做主了。”
肖琴扑哧一声笑了。
“我才不是佣人,我才是这家的主人!那贱人,她算个什么东西。”
王妈看向方太太,目光轻蔑。
“王妈,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苏三觉得这个王妈一定是脑子搭错筋了。
“我没有胡说,我才是真正的方太太,明媒正娶的方太太的!”
王妈的话震惊全场。
方太太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八章 两个嫌疑人()
“太太!”小翠扑上前去。
王妈冷笑:“她最会装模做样,当初狐媚子骗得老爷娶她!”
肖琴是医生,走上前去,扒开方太太的眼皮看了下说:“没事,喷点冷水就能醒。”
小翠对她怒目而视:“你怎么能这样?”
肖琴懒得理她眼睛一翻说:“赶紧运尸体回去,我也想知道这人到底是心脏病发还是真的被吓死的呢,说好了,他的心脏是我的。”
王妈骂道:“你是不是人?”
“我是法医。”肖琴平素打嘴仗不如苏三,可是面对王妈还是绰绰有余。
“王妈,我不管你什么身份。现在我怀疑方达生的死有问题,需要送他的尸体进行解剖,你无权阻拦。”
罗隐吩咐两名警察:“将尸体运回警局,谁阻拦就一并带回。”
两个警察如狼似虎地冲过去,王妈吓得往地上一坐,大哭起来。
边哭边骂:“老头子,你死的好惨啊,被狐狸精害死,连个全尸都留不下去。”
苏三看看罗隐又看看肖琴,想上前劝解一下,就听罗隐拍了一下桌子:“没完了吗?现在你也有杀人嫌疑!”
王妈的哭声戛然而止。
“什么?我有杀人嫌疑?”
王妈伸手用力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我为什么害我家老爷!我们可是结发夫妻!”
“过去是结发夫妻,不早都是断发了?”罗隐冷笑:“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把她也带回去暂时看押起来。”
苗一嘴里答应着,掏出手铐跃跃欲试。
王妈吓得脸都白了,努力辨白着:“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可不能诬赖好人。”
“诬赖好人?你既然和方达生已经离婚,还隐姓埋名躲在方家做什么?一定是另有目的,恐怕是恨方达生抛弃了你,你花言巧语蒙骗了他,伺机报复吧?”
“我?伺机报复?”
王妈腾地站起来,一蹦三尺高:“你们不能诬陷我,我怎么会报复他?我们早都商量好,把那贱人送到精神病院就能又在一起了。”
这时方太太已经悠悠醒转,听到这话尖叫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搞的鬼!”
“哼,你以为自己能霸占老爷的心?他不过是见你年轻貌美玩上几年罢了,我们才是结发夫妻,明媒正娶拜过天地的,早年要不是我警醒,他哪有今天。”王妈阴阳怪气地说道。
“罗拉是你弄死的?后来的猫也是你寻来的?你还四处造谣说罗拉本来是白猫不是黑猫,我出门差点被车撞,被花盆砸也是你暗中做的对不对?”方太太越说越激动,站起来走到王妈面前质问:“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他家中已有妻子,我本无意破坏别人家庭,你若是早点告诉我,我自然会退出,可是他和我结婚,而你竟然冒称是他的乡下远亲在我身边做佣人,你们这安的是什么心啊!”
王妈被问到痛处,讷讷地嘀咕几句,却听不清说什么。
“蛋挞也是你下的毒了?你可真够恶毒的,如果那蛋挞被我吃了该怎么办?”
苏三一想到差点被她毒死就后怕不已。
“没有没有,我没有下毒,下毒这种事很容易被人发现,我要是想毒死这贱人,每天饭菜都要经过我的手,早毒死她八百遍了呀。”王妈急忙摆手否认。
苏三心想,这个王妈可谓处心积虑,可这死去的方达生也不是什么好人。他长相儒雅看着人模人样,想不到背地里竟然这般污糟。
罗隐见她面带气愤之色,低声问:“你又想到什么了?”
“我昨天看到方达生长得挺儒雅的,一回来方太太眼睛里就只有那一个人,我当时还以为他们恩爱,哪想到……唉,男人真不是好东西。”
这家伙,一个方达生的问题就给全部男人下定义啊。
罗隐撇一下嘴:“你这话……有点过啊。”
“当然,我们罗探长可是大好人。”
苏三马上笑眯眯地补救,罗隐哼了一声:“别巴结我,甭想从我这拿到第一手资料。”
俩人正说着,那边方太太和王妈已经撕扯到一起。
警察急忙将二人分开,这时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年轻男子进来问道:“老刘说老爷去世了?怎么回事?昨天还是好好的啊。”
小翠嘴角一抽抽哭着说:“大东哥,老爷没了,可能是心脏病。”原来他就是司机大东。
“狗屁心脏病,就是被那贱人吓得。”
王妈被警察抓着胳膊,嘴里兀自骂个不停。
大东惊道:“老爷又犯病了?”
“怎么又犯病?你家老爷出门这段时间可曾犯病?”
罗隐迅速抓住他话中的关键词。
“是的呀,我们在南京那几天老爷忽然犯病了,真把我吓死了,老爷怕太太担心不许我打电话告诉家里,幸好老爷随身带着药。”
“你家老爷平时吃什么药?”
“这个,我不认得呀,都是洋文的。”
大东挠挠头:“太太应该知道的。”
“药是医生开的,就在他卧室的抽屉里。”
罗隐一个眼神,苗一迅速跑上楼,翻到了药瓶。
“这个药?”
苗一将药递给罗隐,而罗隐则转交给肖琴。